讓杜荷左擁右抱也不是第一次了,心底雖然有些牴觸,但長樂、李雪雁都想着能夠讓杜荷陪自己也沒有反抗,只是微微的紅着臉,分爲左右靠在他的胸前。
杜荷腦中幻想着三人大被同眠的景象,有些心猿意馬,咳了咳給自己點勇氣,自我鼓勵一下,鼓起勇氣道:“你們兩人都是我的最愛,偏向誰也不好。不如……那個,我們今夜就一起睡了吧!”
長樂、李雪雁忐忑不安的在杜荷的胸口等着審判。
她們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李雪雁因爲自小就表現出極高的音樂天賦,自幼就被送到皇宮裡跟隨宮廷樂師學習琴技,在宮中與長樂一起長大。兩人雖然姓格不一,一個好動,一個恬靜,但卻意外的成爲了閨中密友,無話不談。
這種關係一直維持到現在,細細算來也有十數年的交情了。
這份如美酒釀製的友誼,越積越深,是最親近的姐妹,直至一同嫁給杜荷,這份關係也未曾改變。
她們都能夠爲彼此着想,但女孩子的情緒是最微妙的。也許是關係太親密的緣故,在感情上的得與失更爲在意,在潛意識裡她們都希望,能夠勝過彼此一籌。造成今曰的一幕也並非偶然。
就在這關鍵的時候,杜荷的一句“我們今夜就一起睡了吧”直接讓兩人傻眼了。
端莊高貴的長樂第一個掙脫了懷抱,驚疑道:“這怎麼行?”男女歡好之所以可用“魚水之歡”這個詞來形容,只因魚與水有着親密的情節。男女之將的情感正好如此,可一但多出一人來,這感覺就變味了。
長樂一想到,彼此雙方靈慾交融時,旁邊還有一雙眼睛看着,就不禁的打了一個冷顫,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李雪雁也抱有同樣的感覺想法,想着有一雙眼睛再自己做一些羞人姿勢的時候看着自己,那感覺……她惱怒的在杜荷腰間重重的擰了一記,抵抗道:“這是什麼餿主意,爛辦法,我纔不……不要一起……一起睡呢!”她一臉的牴觸,一副難以啓齒的模樣,似乎將這件事說出來都覺得困難。
杜荷察言觀色,李雪雁這裡鐵定沒希望,長樂雖不像李雪雁這般反對,但神色堅定,較之前者,更難說服,腦中也只有一個念頭……沒戲!
就在他打算放棄的時候,突的靈機一動,心叫:“有了!”
他計上心頭,一拍腦袋苦着臉道:“你們倆思想咋這麼不健康,都想哪去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分開了那麼久,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跟你們說,一起躺在牀上,說着貼心話……你們難道不覺得那種感覺很浪漫嗎?”他有意的溝壑出一副相當羅曼提克的場面,用那煽動人心的語氣鼓舞道:“兩個人躺在牀上,肩並着肩,腳對着腳,抵足而談,相互聊着家常,那種感覺,那種享受……”
長樂、李雪雁眼中也閃着一絲意動,各自眼中都露出些許嚮往,分別一年,再次相遇,彼此心中確實有着千言萬語要說。
杜荷苦着臉道:“既然你們不同意,要不這樣,我先與長樂說,說完了再找雪雁?”
長樂、李雪雁相互對望了一眼,各自心道:“不幹那事,只是睡在一起聊天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她們關係親密以前也多次同塌而眠,對於睡在一起並沒有那麼大的牴觸之心。
李雪雁低垂着腦袋道:“只是……只是談心的話,那我沒有什麼意見。”話一出口,她臉已經紅的充血。
長樂見李雪雁已經認同,心底雖說有些不安卻也不好回絕了,頓了頓鬆口道:“那……那好吧!”
杜荷見計策已成,笑着擁着兩人往長樂的閨房走去。
侍婢早已經將牀鋪好,看着足以容納三人的鳳牙牀。杜荷樂的眼睛都眯成了條縫。
長樂、李雪雁二女本有了決定,但看着紅豔豔的牀又開始猶豫了起來,很不好意思。
尤其是李雪雁,想起閨房不是自己的,更是有了臨陣脫逃的衝動。
“是我強求了,若真的不願就算了!”杜荷無所謂的說了一句。他這是欲擒故縱,李雪雁有些粗心大意,不太容易察覺自己心中所想,但長樂卻有着玲瓏心,假使自己表現的過於興奮,必將暴露自己的真實意圖,反之表現的越是平淡越讓人安心。
聽了這話,李雪雁一咬牙,將心一橫,乾淨利落的將除去了衣褲,餘下一件肚兜小衣與褻褲鑽進了被褥裡去,她滾到最深處,側着身子,面向着牆壁,學着鴕鳥,掩耳盜鈴。
長樂見李雪雁已經上了牀,這是她的閨房,此時此刻想要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慢慢的解着宮廷外裳。
杜荷背地裡一笑,先一步鑽進了被窩。
在他鑽進去的那一剎那間,很明顯的感受到了李雪雁的嬌軀僵硬了起來。
杜荷將兩女摟在胸前,說着貼心的話。
“有些話,以前覺得肉麻不好意思開口。分開前還不覺得,直到分開後,纔開始後悔,才發現有很多值得珍惜的事情東西都沒有好好的去珍惜,才發現陪你們的時間太少……”
一句句的情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這還真得感謝瓊瑤阿姨,在後世什麼《還珠格格》,什麼《情深深雨濛濛》等等肉麻的電視看過不少,裡面的一些情話也學了一個十之七八。放在後世,也許不覺得什麼,但在唐朝那一句句經典的情話就成了無敵的必殺技,對於女孩子特別有殺傷力。
長樂、李雪雁眼眶紅紅了,感動的稀里嘩啦,隱隱有些情動。
杜荷那安祿山之爪卻在這個時候悄悄的伸向了懷中二女的鎖骨,用指頭挑開肚兜,攀上了高峰。
長樂、李雪雁感受到胸前那不安份驚愕的手掌,各自驚愕,瞪圓了眼珠。念及密友就在一旁,在這種情況下,她們又如何能夠叫出聲來,只能默默的承受着的挑逗。
長樂、李雪雁本來就是屬於容易動情的年紀,都享受過魚水之樂,也都禁慾了一年之久。這一經挑逗,那慾火就如干柴遇上了火焰,騰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杜荷大逞雙手之威,遊走於雙峰之上。
二女終於意思到中計了,但此刻以入了賊窩,想要翻身,談何容易。
“呃!”李雪雁最先忍受不住,嬌吟出聲來。
長樂猶在在死死支撐,杜荷詭異一笑,惡作劇似得在那已經凸起的櫻桃上重重的一捏。
“啊!”強烈的刺激,讓端莊如長樂者,也忍不住的叫出了聲來。
這一聲充滿了春情的叫喊,將杜荷憋了一年的慾望激發了出來。
他鬆開了李雪雁一翻身,將長樂壓在了身下,對着那嬌豔的紅脣,重重的輕吻下去。
長樂心底慾望已經燃起,哪裡還在意李雪雁在不在一旁,配合的伸出了舌頭。
卻不知這一下卻惹怒了一旁的佳人了。
李雪雁比長樂更爲敏感,她才初嘗這種滋味就與愛郎分別了整整一年有餘,這慾火正被挑起,正難自控之際,發現愛郎突的撇下了她,翻身爬到長樂身上去了,正激烈的與長樂親吻呢。
她的心眼較小,比不上長樂大度,見此一幕,忿然想道:“我就這麼比不上長樂姐姐嘛?”
她眼中閃過慾火,心底忿忿不平,想着怎麼教訓這個撇下自己的花心大蘿蔔,見一旁衣櫃上的衣褲,詭異一笑,一咬銀牙,突的鼓足力氣猛力一推,將杜荷推下了牀,一把拉起長樂,伸手抄起衣櫃上的衣褲往屋外逃出去了。
李雪雁力氣並不是很大,可杜荷身心都讓慾火所掩蓋,全無防範,破綻百出,哪裡想到李雪雁會來這一手,一時不擦,直接讓推到了牀底,摔了一個四腳朝天。還未反應過來,李雪雁就已經拉着長樂離去了。
杜荷躺在地上,好一會兒纔回神,眨了眨眼,欲哭無淚的仰天叫了一句:“靠,這不是玩我嘛!”看着一柱擎天的老二,再看看人去樓空的鳳牙牀,默默的爬了上去,用被子捂住了腦袋,默默的傷心,悲痛。
男人哭吧,不是罪。
他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註定了自己今晚要獨守空閨了。
在臥房旁邊是書房,李雪雁、長樂已經換好了外衣。
李雪雁抱着長樂“咯咯”直笑。
長樂回想起先前的一幕,搖頭苦笑。
李雪雁道:“那傢伙壞透了,居然想一箭雙鵰……呃……”她本無意一說,但想起在此之前曾從杜荷嘴裡聽過這詞,反應過來,這是早有預謀的,又羞又氣道:“長樂姐姐,去我房間睡,今晚我們都不理會他!”
事情成了這番局面,長樂也不好回屋了,只能點頭說好!
二女並肩躺在牀上,卻久久無法入睡,只覺得很不是滋味。
相互對望,發現彼此的臉色都是紅紅的,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她們舊不經房事,這慾火一但引燃,又如何能夠輕易的消退下去?
一夜無眠!
一大早,杜荷帶着一對黑眼圈,懶散的起牀梳洗,鬱郁的去接受李世民的封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