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賓王上了頂樓處。
直接找到了李愔。
“先生有空嗎?”
駱賓王急切的問。
“怎麼了?”李愔看着駱賓王這麼着急,於是放下了手中的活問。
“告訴你一個震驚人心的消息。”
駱賓王神秘的說。
“喔?是什麼消息?”駱賓王能有什麼消息?
“先生看過貞觀臺沒有?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大秘密!黃第就是皇帝!這是一個大秘密啊,以前沒有發現,竟然……我沒有想到……他……他竟然是皇帝啊!太不可思議了!您說是不是,先生”駱賓王說道。
他已經語無倫次了。
李愔表示不解。
什麼是貞觀臺?貞觀報吧?
後來纔想起,原來是朝廷的電視臺臺名。
他記起來,在前幾天房玄齡就和自己申請過這個電視臺的臺名。
可是朝廷的電視臺裡面有什麼秘密?
“皇帝不是皇帝,那是什麼?”李愔反問。
這電視臺上有皇帝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之前的籃球隊員,外援那個,姓黃的那個!第一的第的那個!”駱賓王趕緊解釋說。
這麼一說,李愔算明白了。
原來說的是這個啊。
“喔,你說他啊。怎麼了?”
“對的,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當今聖上!我也沒有想到,當今天聖上竟然會與我們一起打球,而且還打得不錯,並且我也沒有想到,聖上竟然如此年輕!太讓人不思議了!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駱賓王不斷的說話,以此來表達出自己的震驚。
他的震驚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消失。
可這些事,李愔都知道啊。
他顯得十分平靜。
李愔或者要當作不知道。
不然的話,駱賓王可能會以爲自己就是小丑。
於是,李愔配合着駱賓王。
“真的嗎?真的沒有想到我們的籃球竟然如此受歡迎,連皇帝都要參與進來。”李愔說道。
駱賓王啞然,原來李愔不在乎誰是皇帝的問題。
而是在乎皇帝都喜歡的籃球。
這關注點和自己很不一樣。
話說回來,這也是李愔的過人之處吧。
往往別人不關注的,他關注了。
所以,更能取得好效果。
“是喔,我怎麼沒有想到,還是先生厲害,發明了籃球,這個男人的遊戲。”
駱賓王這才說道。
至於李愔知道不知道李世民的身份那就另當別論。
“也是你們打得好,才能吸引人!”李愔又說。
那麼皇帝一事就這麼說了。
可是,駱賓王還在那裡說着程咬金的事。
“說到這裡,我現在知道那和王的真實身份。”
“喔?”
“和王便是程字,而和王就是程大將軍,聖上身邊的大將軍啊!”駱賓王整個人快失聲了。
今天發生的事已經刷新了駱賓王的認知。
他竟然和當今最高的統治者,與最具武力的將軍一起打球。
他又說:“怪不得當時聖上離開了,後來和王也離開了。原來他們是要處理國事。”
駱賓王有些後知後覺。
李愔順着他的話說:“那現在籃球隊怎麼樣?”
李愔的關注點又不是程咬金身上了。
而是失去了兩個主力的籃球隊怎麼樣了。
駱賓王這個時候才緩和了下來。
不像剛纔那麼激動了。
“不怎麼樣,本來是奪冠熱門,現在變成了冷門,看樣子只能等明年再來了。明年一定要調查一下人員的背景,否則還是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對於我們隊的影響極大!”駱賓王說道。
“你努力吧!今年不行的話,明年會有機會的。”
“是!先生!我明白了。”
駱賓王應了是,隨後似乎覺得手中還有什麼東西沒有送出。
“糟糕!”
“怎麼了?”
“我的手稿還不有給到電視臺!這可是要給先生的大禮啊!”
“嗯?”李愔有些驚訝。
“什麼大禮?”李愔又問。
“這個……我還不能說,到時候先生就會知道了!”
駱賓王故作神秘的說。
“那好吧!”李愔雖然有不解,但到時候就會知道了。
“那先生,我先行一步!我走了!”
於是,駱賓王又往樓下而去。
至於李愔則是打開了電視。
調到了貞觀臺。
上面的李世民還在那裡口沫橫飛的說着話。
大體的內容無非就是貞觀臺十分重要,大家一定要收看之類的。
但是重要能有什麼用?
人們看電視是爲了消遣的。
他們能製造出娛樂的節目嗎?
對打得過盛唐集團的電視臺嗎?
顯然是不能的。
所以,也就這會兒是高光時刻,未來他們的電視臺在盛唐集團面前,都會顯得暗淡無光。
李愔看了一會兒之後,覺得無趣,便又調到了籃球比賽。
相比之下,還是這類的節目更加吸引人。
而當他看了一會兒之後,朱山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先生!”
“怎麼了?”
“關於昨天發生的事,有了眉目!”
“喔,查出是誰指使的嗎?”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退貨,這些退貨者僅是最底層。而他們再往上有十層,第十層的人共同指向於一個人。”
那幕後的指使人可真是會藏的。
一般人有個三五層關係已經不錯了。
沒有想到,他竟然有十層。
那十層也是層層控制。
可以見得
“是誰?”
“李義府!”
朱山說道。
“哼,果然是他!”
“先生早就猜到是他了嗎?”朱山有些疑惑。
難道說李愔早就知道了是李義府幹的嗎?
“除了他之外,整個大唐還有誰會幹出這樣的事?當時我羞愧於他,他懷恨在心,他有絕對的動機陷害於我。可我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怕死,將這一件事情複雜化。我想皇帝那邊一定查不出個所以然吧?”
“是的,陛下那裡還沒有查清!”朱山這麼說。
“你將消息放出,給皇帝他們一些線索,讓他們查查,借皇帝之手,滅了李義府!看這小子還會蹦達嗎?”
李愔如此說道。
李義府這貨,得死!
他也動了殺心。
因爲他太壞了。
上次分明就是想置盛唐集團於死地。
“是,先生,我知道了!”
朱山說完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