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立即出了皇宮。
往着盛唐集團而去。
此一去,便看着了盛唐集團內忙作了一團。
他路過門外之時,卻是聽得李愔在裡面說道。
“礦鹽一石在本一百文,加上路費、人工費、提純損耗等一起,也算一百文。那我便賣作一兩一石吧!”
李愔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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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被紀如雪給否決了。
“子立先生,這世面上的鹽五兩一石!我們賣一兩會不會虧了?”
“五倍一利潤,怎麼可能會虧?”
從另一個側面上看,李愔賺得確實不多啊。
可以知道,那世家賺得有多麼狠啊。
“可是,子立先生,這麼一來,對我們也不利啊。”
“怎麼會呢?我便對標五大世家,要打,就打得他們痛一點。我們的品質更高,價格更低,百姓們不傻。他們懂得怎麼去取捨。”
紀如雪不解李愔的腦回路。
她哪裡知道,李愔這一切都是爲了大唐。
爲了大唐的未來。
但不是爲了李世民,他算什麼?
“再者!”
李愔話鋒一轉。
“再者,鹽是爲民生用品,如果賺得太多,只會增百姓負擔,魚肉百姓的事做多了,那與五大世家有什麼區別?”
魏徵不由得點點頭。
這就是格局啊。
格局大的人才有覺悟。
“如此說來,
那我便沒什麼意見了。”
紀如雪一聽到這裡,便不再言語。
畢竟她的出身也是貧農以下,對於農民,她有特殊的情感。
既然這樣的話,李愔又說:
“那便好,我們明天鹽鋪便是開業,五十萬石可以全出,一天也許可以賣掉十萬石以上,這一天就夠收入十萬兩,連本帶利一起收回來了。”
外面的魏徵大驚。
這才一天時間,五萬就要變十萬,如時全部賣掉的話,那就變成五十萬兩。
這也太可怕了吧?
這一驚,腳不小心碰到了邊上的瓦片,發出了聲音。
“誰在外面?”
李愔叫道。
薛仁貴立即衝了出去。
手持唐刀,往着魏徵而去。
一直看到魏徵站在那裡時。
“是你!”
接着李愔便走了出來。
“原來是鄭國公,你來了,也不進去?”
“路過路過!”
魏徵慌亂了。
“你都聽到了?”
李愔直接問道。
魏徵點點頭。
“這事可以和他說!沒關係的,你剛纔是去找他了吧?”
李愔似乎料到了魏徵去找了李世民。
一定也是李世民有要求,他才又回來的。
魏徵表情不淡定了。
“您怎麼知道?”
“他做的事,都是那麼匪夷所思,猜一下理知道了。”
“這……”
魏徵無語了。
“好了,既然都來了,進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
李愔將魏徵讓進了屋中。
“這樣?行嗎?我看我還是在外面等着吧。”
魏徵倒是這麼說道。
似乎在說自己是無意聽到的。
李愔笑了笑。
“無事,聽到了,你甚至可以將我今天的一切告訴他,我還希望他知道,我過得比他要好!”
魏徵聽了,整個人要慌了。
紀如雪不解。
李愔口中的他是誰?
但一定是一個李愔最親近的人了。
“子立先生,那個他是爲何人?”
李愔笑了笑道:“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
這天下恐怕只有他敢說李世民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呢。
魏徵越聽,心中越是慌亂。
真讓他與李世民說起,他大概也不會說起這件事。
“這樣?我見得子立先生時常談起那個他,以爲他是您的親人。”
李愔只是笑笑。
魏徵話也不敢接。
李愔看出了魏徵的慌亂。
接着又道:“鄭國公,往後這鹽還是需要你,那世家幾天後,會全線潰退,未來,可能需要你主持一下這鹽事。”
李愔已經可以預見一些事情了。
有些事,見好就收。
像是鹽這類的事,他可不會全力去做,做得好了,朝廷有意見。
做不好了,朝廷更有意見。
到時候,他可能會成爲第二個王家。
那就有趣了。
他也不想讓李世民一直惦記着。
他想什麼,魏徵怎麼可能知道,所以魏徵聽得是濛濛的。
什麼未來的事?
“這……子立先生,可否說個明白?”
“爲民之福祉,不用明白,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李愔一副高人模樣。
魏徵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
只能應是。
接着他又問:“那五十萬石礦鹽不知何時可以提純好?”
“這個……可能要五天吧,現在整個集團的人都投入之中,流水線生產十分之快,你看看後方的煙火,我也下令,讓所有人一齊努力,爭取五天內完成。”
整個長安城,除了五大世家之外,恐怕只有盛唐集團能這麼有底氣去做這些事了。
“果然是快啊。”
魏徵讚歎道。
接着在一邊一直顧左右而言他。
畢竟討要鹽這種事,他可能說不出口。
如果是一點點還好說,但是十斤可不少了。
但如果是買呢?
於是,他便開口道:“剛纔我聽到子立先生說起來,那一石鹽需要一兩銀子,不如這樣,我預定十斤如何?”
“鄭國公啊!”
李愔開口道。
“在!”
“你想要,直接說就行,談錢太傷感情了!”
李愔這話說得讓魏徵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是自己要的話,欠李愔一個人情還有得說,但是這是李世民要的,爲什麼要讓他因爲李世民而欠李愔一個人情?
“可是這……”
“鄭國公先回去,晚點我讓人送一石過去給你!”
一出手就是一石,一百多斤呢?吃一年怕也吃不完吧。
“可是……”
“不夠嗎?那再多十石!”
“不不不,夠了,我意思是怎麼好意思?”
“鄭國公,以後有需要的時候,還希望不要推辭啊!”
魏徵感覺有種上當的感覺。
現在他左右爲難了。
他想給錢,人家不要。
他不拿的話,李世民會生氣。
李世民讓他來是個錯。
平白無故又欠了人情,往後李愔真的有所求的話,他如何拒絕人?
同時,不得不佩服李愔的高明啊。
紀如雪在一邊只是笑看着。
原來,李愔還深愔此道。
不由得結他又佩服了幾分!
魏徵知是這裡不能久呆,再多呆下去的話,恐怕會出事。
於是便託了個故離開了。
至於當天晚上,整個長安城都在傳着一件十分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