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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在太極宮
早朝時,文武百官左右而立
他們議論着一些國事。
有人發現程咬金並未在場。
先是許敬宗道:“盧國公這三天兩頭的不來上朝,似乎不合常理啊。”
有應和他的人道:“即便是大功臣,功勞也不如齊國公高啊,但齊國公凡是早朝也會來上。”
“是啊,齊國公現在治水,未能來上朝,盧國公與之相比,實在是太過兒戲了。”
“那是盧國公越來越目中無人了。不來上朝,算什麼意思。”
這些人站在程咬金的對立面上。
這些人的意見,像是杜如晦、秦瓊等人卻是不認同。
“筆下交付給盧國公一些事情處理,有時候沒能抽身,不是很正常的嗎?”
“對,一切以陛下吩咐的事爲重。我支持盧國公。”
話說得一些人無言以對,他們正要接着反駁。
卻聽得有人叫道:“是盧國公來了,他趕上了。”
程咬金這時正大搖大擺的走入宮殿中。
如此目中無人的走法,恐怕只有他能夠走出來。
“盧國公手中拿的是什麼?”
人們的目光移向了程咬金的手中。
“是琉璃?!透明的琉璃?”
有人認出了。
如果這話讓李愔聽到,非鄙視他一頓不可。
不過是普通的玻璃瓶子罷了,這些人可真是土包子啊。
“盧國公,你手中的東西是什麼?”
許敬宗十分不要臉的湊了過去。
“哼,剛纔誰在說盧國公的壞話的?!”
秦瓊看不下去,直接懟道。
許敬宗哈哈一笑。
“別當真,剛纔只是抱怨一下罷了。”
程咬金十分看不起這個姓許的,直接無視他的存在。
“走開,別惹老子!”
“是……”
許敬宗碰了一鼻子灰。
房玄齡問:“盧國公,你手中的東西是?”
老朋友的問題,他是要回答的。
但也只是:“一會兒便知道了。”
可卻是沒有回答,他到底想幹什麼?
……
“陛下駕到!”
這時太監呼道。
李世民風塵僕僕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慢慢的坐上了龍椅。
他的臉色凝重,似乎有心事。
“拜見陛下!”
衆臣同時行了禮。
“衆愛卿免禮!”
李世民目光流轉,一直看到程咬金那裡。
“知節,事情辦得怎麼樣呢?”
他一來便問道。
昨天交給他的事,便是琉璃之法。
“陛下,臣未完成!”
程咬金說道。
可以聽到許敬宗在一邊小聲道:沒有完成還敢這麼大聲,一會兒你慘了!
果然,李世民生氣了。
“什麼!沒有完成,你是要受罰嗎?”
這事可大呢!他竟然沒有完成。
一點面子都不給李世民了。
不料程咬金卻不急。
“陛下,臣試圖從他口中問出,卻是沒能得到答案,他一直不肯講,臣也沒有辦法,可是臣卻得到更好的東西!”
李愔不想說的,程咬金總不能拿着刀子去架到他脖子處逼問吧。
這種事他做不出來,也不會去做。
寧願自己受罰,也不要去逼他不想做的事。
“什麼東西能比琉璃更好?”
李世民好奇。
衆人更是好奇。
程咬金得意的說:“答案在我手中!”
這下人們才發覺,他今天之所以敢來,恐怕就是在他手中有了答案吧?
“是什麼東西?”
“是這個!”
程咬金提起了手。
李世民看不清。
“靠近一點看看!”
“是!”
程咬金拿着瓶子前往李世民之所在。
李世民一看。
“這不過是琉璃罷了!有什麼可看的?”
“陛下有所不知,這是酒!”
當程咬金話一出的時候,所有人納悶了。
酒?
不像啊。
古代的酒可是濁的,這明明是清水好嗎?
有詩云,一壺濁酒喜相逢,說得便是古代的酒色是濁的。
可是在他們看來,這裡面是透明的。
“知節,你莫要糊弄朕,朕可是會生氣的。”
這和李世民喝的酒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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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得意了。
“此爲無憂酒,一杯頂十碗果酒,且它更醇香好喝。亦是不甜,更加上頭,喝了可以無憂也!”
喔?
所有人都納悶了。
“盧國公莫要騙人了,哪有酒是這樣的?”
“對,這世間怕是沒有這種酒的存在。”
“不信?俺也沒辦法,俺昨天就被它醉翻!要知我的酒量二十碗不在話下!”
程咬金提着兩瓶白酒道。
李世民也是好酒之人。
關於程咬金的酒量,他也是知道的。
能讓他醉倒的酒定一定是烈酒了。
他突然說:“知節,弄一些給朕嚐嚐!”
不料他的話卻讓羣臣反對。
“陛下不可,這東西來路不明!不可啊!”
“可以讓盧國公先試試!”
程咬金不開心了。
“你們以爲俺會害陛下?這酒可是好東西,往後如果推廣開來,能夠爲大唐增加稅收!”
程咬金這麼說,李世民更加想試一試了。
“來,爲朕弄一杯!”
大家想反對。
卻被李世民給瞪了回去。
“誰也不準再說什麼!否則朕要生氣了。”
“是,陛下!”
程咬金命人拿來了杯子。
倒上了酒。
這酒蓋一開,便有酒香散發。
周邊的人立即讚道:這酒很香!一定好喝得很!
片刻後,便有小太監將酒杯奉上。
李世民接過,放到鼻子邊上,猛的一吸。
讚道:“味道極香,又是濃郁,是朕沒有嘗試過的酒!”
完後便一飲而盡,臉上立即透出了紅潤之色。
大家緊緊的盯着他看,生怕他出了什麼差錯。
“好酒,果然是好酒,有這酒,誰還喝什麼果酒?這酒得推廣開來纔是。”
這可能是李世民給的最高評價了。
程咬金得意的笑了。
接着李世民又問:“對了,這酒如何釀製?”
“這個還得那個他來!方法在他那裡,臣只是從他那裡取得這酒。”
程咬金所說的他,李世民明白是誰。
“又是他!”
他納悶,怎麼哪裡都有他李愔的影子。
上次的琉璃一事還沒完,又搞了無憂酒來。
還有什麼李愔弄不出來的呢?
難道自己將他趕出皇宮,是錯了嗎?
這個時候,他也拉不下臉讓李愔回來。
可是剛纔話說出去了,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