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子立先生就在裡邊,有請!”
倭人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
犬上三田耜道:“有勞了!”
完後便看到了李愔。
衆倭人再次發出了震驚的聲音。
因爲李愔太年輕了。
讓人感覺到十分不可思議。
這種年輕人,在倭國時,還在跟着父母勞作。
而眼前的人卻是手掌着千億的盛唐集團。
擁有着整個大唐所的賺錢的行業。
其實在大唐的百姓也差不多是這樣的,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一多半還是靠着父母,不能養活自己呢。
可是,他卻是養活千千萬萬的百姓呢。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啊。
李愔也知道衆人的到來。
他卻是沒有動,一直坐在那裡,處理起自己的事。
過了許久,他才擡起了頭。
眼看着衆人。
那目光十分犀利。
令得犬上三田耜等倭人卻是感覺到一冷。
這種眼神,恐怕他們只在見着天皇的時候見過。
今天卻是在遠在倭國西方的大唐見到了。
那一陣寒冷依然持續。
大家這才發覺。
原來這裡的溫度這麼低。
不等他們問及。
紀如雪已經走了進去。
衆倭人也跟着入了其中。
這一行人等,一直走到了李愔的辦公桌前。
最後犬上三田耜帶頭,
與藥師惠日一同與李愔行了禮。
“犬上三田耜,藥師惠日,向子立先生問好!”
完後,李愔並沒有理會之。
用着鋼筆寫着東西。
他突然間停了下來。
兩隻眼睛盯着衆人看,這一看,讓人有些寒意存在。
那不是空調帶來的冷。
而是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冷。
這些人便將目光投向了紀如雪。
向她發出了求助。
可能是以爲李愔聽不懂吧?
畢竟倭國語言在大唐也不是很多人會。
紀如雪會,已經是十分難得了。
紀如雪並不爲所動。
似乎不解衆人之意。
“姑娘可否翻譯一下?讓子立知道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不料得,紀如雪只是微笑。
並沒有再說什麼。
這令大家徹底的蒙了。
這怎麼一回事?
“子立先生……”
藥師惠日又用倭語叫了一次。
李愔這才放下了筆。
那是一支鋼筆。
衆倭人不解,原來筆還能是這樣的。
那墨水從何而來呢?
不等大家想明白。
接着李愔開口了。
用倭國的語言說的、
“小犬,所以,你們來我盛唐集團幹什麼?”
小犬?
在倭國,這犬可以是姓。
沒有人會想到,李愔所說的犬就是狗。
小狗?!
在名字上,犬上三田耜似乎十分吃虧。
而叫上小字,也是高人一等的感覺。
至於這些倭人們還不敢這麼直呼李愔名字。
畢竟那是不禮貌的行爲。
而且這次是有求於李愔。
當李愔的話一出時,衆倭人震驚了。
他們你看我,我看你。
並且在他們的心中都有一個疑問。
子立先生竟然懂得倭語!
那可真是神奇啊。
這也解釋了爲什麼紀如雪不說話了。
原來,李愔不說話,她也不敢講啊。
這個年輕人到底有怎麼樣的魔力?
先不說魔力,能力肯定是非常強大的。
一人創造出一個巨無霸一般的商業帝國。
那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到的。
真是以一人之力將整個大唐變得更加強大。
李世民都不行這樣。
犬上三田耜也不理會李愔的叫法。
“我們奉天皇之命前來拜會子立先生!”
他們可是遣唐使啊。
這本是國與國之間的使者。
犬上三田耜卻說是天皇授命的。
那就證明了兩點。
第一,李愔與李世民同等重要。
天皇都惦記了。
第二,他聲名遠播,讓遠在四千裡外的倭國都能知道他的名字。
並且還讓使者前來特別拜會。
一邊的紀如雪聽了之後,也是頗爲震驚。
“喔?拜會只是一個藉口吧?說吧,你們這些過來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李愔開門見山的說話。
他可不相信這些人僅是過來拜會。
看着這些倭人,個個長得是十分奇特。
犬上三田耜與藥師惠日兩人算是好的,其他人長得可真是抱歉啊。
他們大概有十人。
倭人們互相看了一眼。
目光有些不妙。
紀如雪此時的手心全是汗。
如果這些人要對李愔不利,那麼,誰也保不住李愔。
她這是在擔心李愔。
可是李愔卻是不慌。
在他的腰間早就彆着一支手槍。
只要這些人敢亂來,他不介意直接槍殺了這些人。
犬上三田耜卻是笑了起來。
“子立先生,拜會是天皇之意,我們不敢不從。同時,我們也對於您的崇拜有如對大山的崇拜一般,因此,在出門前,我們都特地的沐浴更衣,以示尊重。”
這天氣洗澡更新,都被犬上三田耜說出了對李愔的重視。
若是古人的話,可能會信了。
但李愔卻是不會。
他道:“嗯,那拜會也拜了,沒什麼事,你們可以走了!”
完後揮一揮手,示意紀如雪送他們離開。
從倭人再次疑惑了。
犬上三田耜有些尷尬。
他沒有想想李愔這麼難說話。
沒有想到今天這麼不順。
在他心中有一些挫敗感。
同時,衆人的士氣也變得極弱。
藥師惠日再次出面道:“子立先生,其實我們這次來,還有其他事,不知能否抽出點時間,與您談談?”
李愔本來還在書書寫寫的,一聽如此。
放下了筆。
“談什麼?”
他站了起來。
這些倭人還要矮他兩個頭。
他一出來,給人的氣勢十分強大。
特別是低頭看着衆倭人的時候。
對於這些人,他本不想和他們聊的。
但是他想知道,倭人們想幹什麼。
所以,儘量耐着性子與他們聊下去。
犬上三田耜知道有戲。
便一改之前的鬱悶。
接着又是點頭哈腰的過來了。
越是這樣,這些倭人的身影越是矮小。
讓李愔有一種感覺,他面對的是一羣小孩子。
李愔走到沙發邊上。
直接坐了下來。
而那些倭人們則是跟了過去。
卻是不敢坐。
出於禮儀。
李愔還是指着沙發。
“小犬,小日,你們坐!”
小狗還好理解,這小日是什麼……
一直到李愔指着二人,他們才知道,這是他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