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愔說話。
卻是聽得有人叫道:“我要見你們花魁!紀如雪!”
聽這聲音讓人十分熟悉。
李愔等一轉身,便看到了來者。
竟然是許敬宗,還有李承幹二人。
這下有意思了。
竟然在這裡碰上他們,如果讓李世民知道,李承幹偷偷跑出來逛青樓,非得氣死掉,那一切就有趣了。怎麼能讓李世民知道呢?暫時還沒有想到。
“怡紅樓的花魁豈是你們想見就見!問過我們兄弟的意見沒有?”
程處弼卻是叫道。
接着他挽起了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模樣。
房遺愛亦是不甘示弱,也是站了上去。
“滾!”
許敬宗仗着有李承幹撐腰,卻是叫道。
至於李承幹則是一副公子哥的裝扮。
他似乎將事置之度外。
因爲李愔頭上戴着斗笠,所以他並沒發現李愔存在。
“你說什麼呢?再說一遍!”
程處弼哪裡受得了被許敬宗如此對待。
而且剛拜了大哥就出師不利。
有損薛仁貴的臉面啊。
同時讓自己十分沒有面子!
“滾,沒聽明白嗎?紀如雪可是你們能見的?老子已經與之約好了,這裡沒有你們的份,兩個黃毛小子。”
這話一出,直接惹毛了二人。
“看樣子我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無法長點心啊!”
程處弼就要衝過去狠狠的打一頓許敬宗。
卻是從邊上閃出兩個高大漢子,他們十分強壯。
直接擋在二人面前。
二人的體格不算強。
看到如此情況,直接退了回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
那怡紅樓內的女子們都被兩波人的吵鬧給吸引了過來。
這時有一中年女子下樓。
叫道:“怡紅樓可不是外邊,想惹事的,先問問我賽春花!真想惹事,你們誰都別想離開這裡!”
她一來便如此說。
但見得許敬宗走向前。
賽春花一見是他,便是變了一張臉。
“原來是許郎,來了也不說一定呢!快快請進!”
看樣子許敬宗常來玩。
許敬宗嗯了一聲,又看了李承幹一眼,似乎再說這裡他熟悉。
這倒讓程處弼不爽了。
憑什麼?
“憑什麼,就因爲你認識他?就區別對待?你們怡紅樓還要不要做生意呢?信不信我明天就拆了你們這樓!”
面對着如此巨大的口氣,誰都納悶了。
這個公子哥是誰?
房遺愛更是不甘心落後。
“對,這區別對待讓人難過,你們怡紅樓是怎麼做生意的?”
一般敢這麼說的,背後一定有勢力。
那賽春花也是一個人精。
直接到了程處弼面前。
“這位小哥,莫要生氣,和氣生財,大家不必爲了此事而傷了和氣?敢問您從何而來?”
程處弼也不傻。
如果說出了自己的父親是程咬金,那怕是會給他丟臉,而自己也會受到處罰。
因此他道:“我從何而來,似乎沒有告訴你的必要吧?”
“是是是!來者都是客,請進請進,外面熱,裡邊涼快!”
一行人等這才進入怡紅樓。
樓上的姑娘亦是看着底下的熱鬧。
此時暫時沒有人認出李愔。
接着。
程處弼又開口了。
“我們要見紀如雪,快去讓她過來見我們!”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向他,他覺得似乎說錯話。但是想想似乎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一直到賽春花說:
“抱歉,今天紀姑娘約了人的!不能接待你們了。
”
“什麼!哪有這樣的事,我們都來得這麼早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見見我們!”
“對!出來見一下會死嗎?還是說故意不見人?放心,我們帶了錢的,少不了你們的!”
房遺愛也是說道。
李愔只在一邊看着好戲。
他想看看接下來李承幹是否會出手。
許敬宗卻道:“那是,是我們約的!”
不料話一出,直接被拆穿。
“許郎,這個,您要來也不提前說下,今天紀姑娘沒有空招待,還希望海涵!”
沒有空?
許敬宗皺着眉頭。
之前還誇下海口說可以見到,現在卻是這樣子,面子沒了啊!同時也是納悶,一個民間青樓女子怎麼能夠這樣?
“怎麼回事?你們家的花魁見一面都那麼難嗎?你們是不想開下去了嗎?”
李承幹如此說道。
這種話一般是紈絝說的,他一個太子竟然還說這種話,就因爲人家有約?那可真是失了身份。
程處弼看了很久李承幹,房遺愛也是如此,就是看不出這人是誰。
只是覺得他眼熟,像李愔,但一下子又打消了念頭,畢竟李愔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兄弟?
古代高官的孩子想見官裡的太子皇子,除非是大場合,否則是無法看到的。他們又不是家裡老大機會更少了。
加上小孩子一天一個樣, 他們想要認得太子,可能性很小。
加上都在外面了,這種場合,誰會去細想?
“實不相瞞,要見紀姑娘,非才子不可,如果客人現在作詩,能得姑娘青睞,或許可以的引推薦。”
賽春花只好這麼說了。
她現在武語氣還好一些。
算是一道門檻,對於紀如雪也好有話說。
畢竟人家也是看文采的,萬一這人的文采更好呢?
“作詩?那不要太簡單了,我便作一首吧,讓這幾個土包子見識一下,什麼叫文采!”
李承幹這麼說道,卻引得程處弼的不爽。
“你再說一次,誰是土包子!?”
“不是的話,你也作一首吧?不作便是土包子!”
真是有恃無恐,關公面前耍大刀!
“你!”
程處弼一時語塞了,他看了一眼李愔,不解爲什麼他一直不出手。至少將他比下去啊!
讓他被這人一直碾壓了。
就因爲他不會作詩。
本想強出頭的,現在看來,被別人懟到了短板了。
這下子讓自己尷尬,讓別人笑話了。
“公子請作詩吧?我這便拿着詩作去給紀姑娘看看。”
“好,且聽來!”
李承幹正要開口,卻被人打斷了去。
“這見個女人還要會作詩?簡直是笑話!不是錢就可以解決的嗎?”
衆人一轉頭,便是看到了來者。
李愔心想,這貨又出現了。
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最好讓他們互相鬥,那纔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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