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那李淳風跨着輕快的步子入了宮中。
“臣拜見陛下、皇后!”
李淳風行禮道。
又是看到了衆人都在場,還有一個躺在擔架上的許敬宗,不免得有些奇怪。
“不必多禮,李淳風你來所爲何事?”
李世民問道。
“陛下,臣解開了之前的九章算術的題目了,完全明白了,而且還接收到了一個新型的數字,它可以完美解決那一道題!而且這一數字對於大唐的未來有着極爲重要的作用,可以提升效率,讓大唐更加進步!……”
李淳風說得很多,一開口便是停不下來了。
聽得李世民一直皺着眉頭。
“說來聽聽!”
李淳風便將李愔交給他的紙遞給了李世民看,李世民一看,便知道又是李愔搞的鬼。
不免得有點鬱悶。
近來一段時間,他想避開李愔,可卻是一點都不可能避開,相反的,李愔的事蹟是越來越多的傳入他的耳朵之中。
李淳風纔沒有理會李世民心中所想,他又開始說起。
“這是大唐數字,它一筆成型,好記明瞭易懂,每個不一樣,提升效率,記數方便更多,只需要往後加數就可以,改動方便,不動寫上十百千萬等,它的優點十分明顯,在造型富有情趣……”
程咬金問:“造型還有情趣一說?俺老程算是明白了。”
“這是李愔弄出來的吧?”
李世民卻是直接問。
李淳風本來是興匆匆的,突然轉變爲安靜。
“是,是六皇子教臣的,但這個方法真的是好,以前解不了的題目,在這一套數字引進之後便迎刃而解了,陛下,這將是我大唐未來的希望啊,所以臣這才入宮中來,請求陛下重視之!”
李淳風一心爲了大唐,至於李愔也是如此。
同時李愔抓住了李淳風內心的狂熱,將大唐數字教學給了他。
他也不負所望,到了皇宮之中尋得李世民。
長孫皇后這時說道:“愔兒從小就表現與常人不一般,雖然有時候脾氣大了點,但是聰明得很,能做出這種東西,也是大唐之幸也!”
她如此說道,讓李承幹心中不爽。
可是不爽他能怎麼樣呢?
李愔就這麼強大,是他追逐不到的存在。
“果然就是他了,這孩子……”
李世民的語氣有點變化,但卻不鬆口。
“陛下,妾身以爲李淳風說得沒有錯,不如推廣之?”
“這便由李淳風來做吧,來年科舉便換上大唐數學吧。”
這時孔穎達道:“陛下,這一年怕是來不及呢!至於要三年時間,否則人們怎麼接受得了?”
古代上課地點單一,你首先得教會老師,讓老師再教學生,這一來二去的一年就過了,再第二年推廣,第三年才考覈。
“不行,
這樣不行!”
李世民直接說道,他要快點處理。
可是趕不上進度,又能怎麼樣呢?
一直到有人說道:“陛下,或許可以套用六皇子的方法!”
李世民擡頭一看,這人本是他派出監視李愔的,名叫張順。
他不解。
“張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的什麼方法?”
“陛下,這些話本想之後等大臣走了再說,但臣現在斗膽說一下,還希望陛下恕罪。”
“說吧,朕不會怪你的。”
李世民說道,關於對李愔的監視,也不是秘密了。
“是!”
“早上時間,六皇子上了青樓內。”
這話說得,衆人都頓住了,生怕張順會說些什麼話來。
“然後呢,說重點!”
“六皇子將琵琶橫彈一曲滾滾長江東逝水,驚豔了衆人!”
“愔兒的個性,將琵琶橫彈,十分適合他的性格!”
長孫皇后如此說道。
“還有呢?”
李世民好奇的問。
“而後六皇子以此音律爲開頭,向外招生,共有202人報名,淨收入20200兩銀子。”
說到這裡,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簡直就是天才啊。
一個上午就賺了兩萬多兩銀子。
張順接着道:“並且許諾,每個報名之人都會有一外琉璃造的銘牌,以此爲憑證!同時還新造了一種形式,叫做培訓班,每七天爲一週期進行授課……”
他說得十分詳情,基本上是將李愔說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李世民聽到琉璃的時候,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李世民問。
“所以,臣以爲,可以通過培訓班的形式來推廣大唐數字!這樣的速度是最快的,還能讓人們提高收入,讓教師可以多投入精力去教學。”
張順的話引得衆人的贊同。
“陛下,這麼做十分之好,愔兒可真是聰明啊,這種方法也想得出來。往後還可以分裂世家對於文化的壟斷!”
長孫皇后支持道。
她說得沒有錯,現在科舉大部分讀書人都是世家的人,因爲大家讀不起書,紙貴,求學無門。
有了培訓班之後,會讓這一切改善的。
“朕也是覺得如此是可以的。這事便讓歐陽詢來展開吧。”
李世民點頭答應了,他的答應讓大唐的文化水平再次上升一個檔次。
這一種思路,使得大唐的書法班、音律班各種班,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
無疑是給人們業餘的生活帶來趣味。
而後李世民又轉身看着李承幹。
他呆了,是不是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乾兒啊,你得好好和愔兒學學啊,同樣是去青樓,他賺了多少錢,還提供了這麼一個思路給朕, 而你卻是去打架,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兒臣知道了!”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
李世民揮揮手,大家便是退了出去。
而後,他與長孫皇后道:“皇后,那琉璃刻字你也聽到了吧?”
“聽到了,怎麼了?”
“這琉璃之法,朕一定要得之,因爲那對於大唐的重要性十分之大,你有什麼方法?”
李世民一心想讓大唐更加大,一切可以做的事他都願意去做。
“或許可以讓他們母子重逢,然後讓楊妃去取,愔兒一定不會拒絕的。”
“好,果然是好辦法。”
至於外頭的李承幹,早就將王邪恨得要死。
“這個王邪怕是要死了,竟然敢告我狀,許敬宗,找人將他做掉!”
“這……”
“怎麼?你不願意?”
“不是,他還是我們的棋子,不如等他利用完後,再利用李愔的手如何?”
“罷了,只有這樣了。”
……
整個長安的市場格局正在發生着變化,因爲李愔的強行加入,使得一些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可控。
同時他的盛唐集團也將受到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