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三章:信任

因爲最重要的是,錢莊的事情這麼一鬧騰,不少人都失去了對錢莊的信任。

錢莊裡損失的錢,朝廷能補回去,錢莊裡刷下來的人,朝廷還能招攬人才,繼續頂上去,可是百姓對錢莊的信任嗯?

這是一時半會兒都補不會來的。

當初錢莊剛剛設立的時候,朝廷花費了多少工夫,才讓百姓信任錢莊,信任朝廷,能夠讓他們放心的將自己的錢財都存進錢莊之中。

但是錢莊案子一出來,百姓們也都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錢莊之中有人在侵吞他們的錢財,那可都是他們的血汗錢吶。

好在朝廷還是管的,若是不管的話,以後他們到錢莊裡去取錢,錢莊沒錢,他們的日子要怎麼過下去?

李承乾認識到了這當中的嚴重性,所以這也是爲什麼錢莊一出事,李承乾就殺了這麼多人,最重要的,還是要挽回百姓們對錢莊,對大唐朝廷的信任,李承乾所做,就是要告訴天下的百姓,他這個做皇帝的,是把錢莊放在心裡的,他不允許任何人在錢莊上面損公肥私,侵吞百姓的錢財,損害百姓的利益。

錢莊這塊兒肉,誰動誰死。

這種事兒,就只能用人頭來向百姓們證明了。

雖說在官員之中,李承乾的做法讓人頗有微詞,但是在百姓之中,李承乾的聲望無疑是拔高了一大截兒。

百姓們纔不管那些達官貴人如何如何,侵吞他們的錢財,他們巴不得這羣蛀蟲去死呢。

所以說,現在朝堂上的風向和尋常百姓之中的風向是截然相反的。

李承乾是站在百姓的利益這邊兒的。

要是沒有百姓,哪兒來的他這個皇帝?百姓不認可他,他管誰去?

李承乾的確是從李二陛下手中接了一個太平天下,但是並不是說他沒有經歷過戰亂年代,大唐開國這才幾十年?發生在他小時候的事兒,到現在還是讓他印象深刻呢。

若是李承乾的兒子能夠順利繼位,那一代,纔算是太平天子,李承乾,算不上。

如同往日的朝會一樣,在朝堂之上商議過一些比較要緊的事兒之後,李承乾退朝回到了宣政殿,這幾年來,日復一日都是這麼過來的,不僅僅是這幾年,往後只要是他在皇位上一天,每一天,也都是重複的,就像他的皇爺爺,重複了八年,他的父皇,重複了將近三十年一樣。

玄世璟住在長安,宮中發生的事兒,他也會很快就知道,房遺愛在長安城住不了幾天了,領了聖旨和差事之後,就得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長安城了,就像年初的時候,玄世璟離開長安城一樣,這一轉眼,竟然已經是九月中旬了,這一年,朝廷發生了太多的大事兒了。

怕是整個貞觀朝因犯案而死的人,都趕不上今年這一年。

房遺愛和高陽成親之後就一直住在道政坊的宅子裡,住處離着玄世璟也不遠,所以房遺愛在臨行之前,來找玄世璟喝酒了。

李厥也在場。

自李厥拜師玄世璟之後,就經常能在玄世璟身邊兒見到李厥,對於李厥來說,這是個機會,能夠跟在玄世璟身邊兒,見到更多的東西,學習更多的事情。

公主府的樓頂上,玄世璟和房遺愛坐在一起喝酒,看着外頭玄武湖的夜色,而李厥則是坐在了玄世璟的身側,若是見到兩人酒杯之中空了,便提起酒壺,爲他們兩人滿上,一點兒皇子的姿態都沒有,彷彿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好學生一樣。

而房遺愛和玄世璟聊天,也沒有避諱着李厥,反正又沒有見不得人的事兒,又什麼好避諱的?

“錢莊的案子,腥風血雨就算是過去了。”房遺愛說道:“但是生下的難題,就全都交給戶部了。”

“這說明陛下信任你啊。”玄世璟笑道:“錢莊涉案的人,也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這一趟你離開長安,去巡視錢莊,肯定是比我當初出去查案更加辛苦啊。”

房遺愛搖了搖頭:“我只是去巡查,但是你當初去查案,是真的把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一點兒不比在戰場上安全,說起當初那一場刺殺,我聽說了之後,心裡好一陣擔心,到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兒心驚膽戰的。”

“這不是平安挺過來了嘛。”玄世璟笑了笑。

“當初我還擔心,刺殺這種事兒,有了一次,說不準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你查錢莊的案子,涉及到太多人,有太多的人想讓你死在外頭,你僥倖能躲過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呢?”房遺愛說道。

玄世璟當初也這麼想過,所以出了沂州城之後,就迅速的到蘇州去了,至少在鄭安的地盤上,他能稍微放心一點兒,事實證明,他還真是去對了地方。

到了蘇州城之後,在宅子裡安穩的待着,鄭安暗中派人保護着,所有的事情交給手底下的人去做,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把事兒就給辦成了。

有時候有些事兒用不着玄世璟親自出面,他安安穩穩的待着,放手讓人去辦,效果比他親自去做還要好一些。

因爲他一動,不少眼睛都看着呢,人家心裡也會有防範,還不如他吸引着別人的目光,然後讓手底下的人去偷偷調查,不會被人盯着,方便多了。

“這次你出去,基本上釘子都已經拔得差不多了,到了地方上之後,也沒有人敢爲難你這個欽差大臣,所以,肯定是安全的。”玄世璟說道。

房遺愛的安全問題,玄世璟是不擔心的。

現在房遺愛雖然是個文臣,在戶部也做了好幾年的官了,但是房遺愛也是個武夫啊,還上過戰場砍過人呢,身手好的很,就算身邊兒的人保護不力,他也能自己保護自己。

“但是事情麻煩啊,兄弟,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錢莊迅速挽回百姓們的信任呢?”房遺愛問道。

對於他來說,別的都不是問題,就唯獨只有這個,纔是個難題,讓他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答案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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