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4章 殿下你明日要出城撫軍?臣怎麼不知道(求訂閱求票票)
“地主……”
“搶地主……”
“不搶……”
“哎喲,來來來,順子……”
“過……”
“要不起……”
程三郎那很有精神的打牌聲,很快就吸引了幾位左內率的弟兄一起躥了過來。
一干人等,彷彿回到了從前,那個時候,賀蘭楚石還沒有成親,也還沒有娃娃。
程三郎還是一根光棍,嗯……他現在也還是。
弟兄們就喜歡這麼湊在一塊,安靜而又休閒地打着牌,一邊吹牛打屁。
這讓程三郎感覺自己彷彿又回到了當年,那樣的無拘無束。
每天在東宮裡邊打牌,在太醫署打牌,又或者是在程家酒樓打牌,或者是在那程氏大學打牌。
不過令他一直頗爲遺憾的就是,作爲太常寺少卿,他居然沒有到過太常寺衙門。
在太常寺裡邊打過牌,不得不說這是一種難以彌補的遺憾。畢竟他已經卸任了太常寺少卿,再也回不到從前啊……
啪的一聲,程處弼滿臉無奈地甩下了一張二,結果遇上了農民的一對鬼,然後對方一個順子之後,完美的解決戰鬥。日!
這是一個名詞,讚美夏末的太陽,在北迴歸線上晃盪,令北方也充滿了暖意。
程三郎黑着臉把手中的臭牌一甩,開始洗牌。
接下來,被從地主位置上踹下來的程三郎就一直在走黴運,重要的是,三把之後。
程處弼就查覺到了問題,賀蘭楚石這老小子感覺心思完全不在牌上。
程處弼提醒了好幾次,可這小子打着打着又開始走神,就在程處弼不耐,意欲再度開口之際。
就看到了一干臣工已然離開了麗正殿,而那寧忠正朝着這邊快步行來。
程處弼只能悻悻地扔下了手中的牌。“諸位弟兄,誰來代一個,程某有點事,回頭再繼續。”
寧忠隔得老遠,就看到了那邊蹲着的幾位左內率將士正在那裡頻頻甩着竹牌。
看着那笑眯眯迎面而來的程三郎,寧忠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程將軍,你這麼做好嗎?”
“又不是我在打牌,你覺得有問題自己去吆喝去。”
程處弼不樂意地雙手一攤,翹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後邊,順便朝着身後邊看過去,正好看到了手中拿着竹牌的賀蘭楚石正朝着這邊望過來。
看到了自己掃過去的視線,朝着自己嘿嘿一樂,繼續埋頭打牌。
寧忠一臉黑線地搖了搖頭,面對着這個無恥之徒,說啥都不好使。
“殿下要見你,快請吧……”
程三郎卻站在那裡半天不動彈,直到寧忠又再一次催促,程處弼這才一臉狐疑地轉過了身來。
“程將軍,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快走吧……”程處弼自失一笑搖了搖腦袋,自己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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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了麗正殿內,程處弼就看到了太子殿下此刻正在那裡興致勃勃地圍着一件亮晶晶黃浧浧的鐵甲打轉。
不禁也兩眼一亮,大步上前,這想必應該是太子的專屬護具,上面的裝飾紋路豪華到令人髮指的地方。
程處弼之前也見過李世民的護甲,也跟這件差不多,同樣的金光閃閃,而且同樣的豪華到令人心生歹意的那種。
看到了處弼兄兩眼放光,嘖嘖有聲,甚至手在那裡摸了摸去的樣子,這讓李承乾不禁滿臉得色。
“處弼兄,怎麼樣,這是我父皇去歲賜給小弟的明光甲,可惜小弟我一直沒離開長安。
除了在東宮裡邊試穿過幾次之外,就沒有機會披掛在身上展示於人前。”
程處弼戀戀不捨地縮回了手指頭搓了搓,特孃的,還以爲是純金的,結果自己想差了。
掐了一爪只蹭下點金箔,怕是風一吹就沒了,實在晦氣。
“莫非殿下今日起了興頭,要穿給太子妃瞧?”
“……”李承乾一臉黑線地看向處弼兄,實在想不明白處弼兄這腦子到底怎麼想的?
穿給自家婆娘看也不是不可以,但問題是現在婆娘還大着肚子,自己穿過去幹啥?啥也不能幹好不好?
“當然不是,這是小弟我明日出城撫軍之時披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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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明日要出城撫軍?臣怎麼不知道。”程處弼不禁一呆,朝着李承乾看過去。
一旁的于志寧也沒有離開,此刻聽到了程三郎的疑惑,在一旁解釋道。
“這是今日方纔陳國公向殿下進言,陛下率文武百官以及諸衛大軍東巡之後,北衙只留下了少量精銳駐紮。”
“殿下身爲監國太子,每日於宮禁之中處置文官政務,也該諮詢軍略。”
“而明日,陳國公準備在西苑北的東安水南岸操演飛騎精銳,所以特地請太子殿下前往撫軍,順便欣賞演武。”
“東安水南岸演武,爲何不在西內苑?”程處弼雙眉一挑,忍不住問道。
李承乾看到了處弼兄那般追根究底的模樣,不禁一樂。
“陳國公也向孤解釋過,因爲是飛騎的騎兵演武,西內苑雖有校場,但是容納不下那些飛騎的精銳往復奔馳。”
“之前,父皇觀飛騎演武,亦是在東安水南岸,那裡地勢開闊平緩,最是利於騎兵縱橫。”
說到了這,李承乾擡手一擺,寧忠以及一干人等皆盡退到了麗正殿外,殿內只剩下程、於二人。
李承乾這才壓低聲音朝着程三郎問道:“處弼兄,事情辦得如何了?”
聽到了李承乾言及此事,總覺得哪裡不對的程處弼只能按下心思,朝着李承乾一禮道。
“殿下放心,臣已經找到了三位跟小皇子一般病症的左內率精銳,並且他們也已經被臣說服,接下來,就看殿下的意思……”
聽得此言,李承乾不由得鬆了口氣,有了三個病例在前。
只要處弼兄能夠讓自己看到圓滿的結果,那自家娃娃與於卿家的娃娃也就可以割以永治了。
“不愧是處弼兄,你辦事,小弟我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接下來,應該怎麼做,處弼兄你來說說。”
“不過,就算是手術再簡單,怕也得往後推上一推,畢竟明日小弟我要出城撫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