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真不愧是勤儉持家程老三,啥玩意你都不浪費(求訂閱求票)
李世民哭笑不得地看了眼吃得滿嘴流油的恪兒,又看了眼跟前這位很懂得勤儉持家的程老三。
“嗯,好嘛,真不愧是勤儉持家程三郎,程卿有你這樣的兒子,嗯……是他的福氣。”
廢話,不是他的福氣難道還是你的?程處弼心中瘋狂吐槽,表面仍舊保持着足夠多的謙虛與恭敬態度。
“程三郎,這真能吃?”柴紹湊到了近前又聞了聞,別的不說,這滋味,聞着都讓人流口水。
哪怕是像寧忠那位靈魂和肉體都受到了傷害的不完整男人,此刻就在一旁邊幽怨而委屈地看着這邊拚命咽口水。
“當然能吃,來,柴伯伯您嚐嚐,保證你吃了還想吃。”程處弼趕緊遞了過串過去。
然後放下了蒲扇,遞了五串去給李世民。“叔叔小侄真沒騙您,嚐嚐就知道了,這味道,外酥裡嫩,賊香。”
“哼!你小子……咦……”李世民悶哼一聲劈手奪過一串,往嘴裡邊一抹,不由得兩眼一亮。
“這滋味還真不錯,外面焦香,裡邊卻有一股子異香,感覺還有點面面的……”
看到李世民與柴紹等人都開始大快朵頤,程處弼不忘給毛鬍子侍衛趙昆也遞上兩串。
扭頭,看到了眼眶有些發紅的寧忠寧公公在那一個勁的嚥唾沫星子,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這位也送過去兩串。
寧忠呆瞪瞪地看着程處弼遞來的香烤豬蛋蛋,懵逼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
主要是那股子味道實在是太香了點,讓他忍不住伸手過去接了過來。
可是接到了手中之後,又不禁有些悲中從來,總之心情十分的複雜就是了。
可是,都已經拿在了手中了,寧忠看到了皇帝陛下吃得神采飛揚,那位柴大將軍也是吃得滿嘴流油讚口不絕。
自己,唉……寧忠長嘆了一聲,張開了嘴,兩眼一閉,將其中一串放入了口中。
紅着雙眼的他瞬間兩眼一亮。哎喲……真特孃的又香又好吃……
程處弼看到兩老漢吃得滿嘴流油,不再是一副想要找茬的架勢,心中亦是一鬆。
趕緊加快燒烤的速度,一面樂呵呵地道。
“來來來,陛下,柴伯伯你們多吃點,俗語有云,以形補形,咳……
小侄我的意思是吃了這東西,很滋補,真心滋補的那種。”
看到那齊刷刷投來的兇光直冒的眼珠子,程處弼脖子一縮立刻改口。
心是真累,但這是真心話,這玩意吃多了絕對嘿嘿嘿……
李世民一臉黑線地搖了搖頭,要不是顧忌人太多,鐵定一窩心腳把這個不會說話的混帳小子踹到金水河雲。
神特麼的以形補形,這玩意老夫有也就罷了,那邊那個正吃得快要淚流滿面的宦官,難道也能補出來?
寧忠正吃得美滋滋的,聽到了這話,頓時心中大惡,唉……
能咋辦?打是打不過程處弼那個牛高馬大的程老三,論恩寵,自己也在他之下,能幹嘛?
寧忠只能幽怨地瞪了程處弼一眼,咬牙切齒地將另外一串豬蛋蛋也抹進嘴裡邊惡狠狠地咀嚼着。
彷彿是在咀嚼着生死仇家的……嗯,食其肉,或者寢其皮就行了,報復也不能太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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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連續吃了好幾串,然後接過了英果類已的李恪遞來的冰鎮葡萄釀一口抽乾,滿意地砸了砸嘴樂道。
“真不愧是勤儉持家程老三,啥玩意你都能不浪費。”
“叔叔,話也不能這麼說,也得看是什麼玩意……”程處弼有點不樂意地小聲嘀咕了句。
神特麼的啥玩意都不浪費。老子只是美食家,不是垃圾回收站好不好?
李世民懶得搭理這個ETC,搭理多了沒意思,動嘴還不如動手實在。
倒是旁邊的柴紹也呷了口冰鎮葡萄釀後,起身朝着正在燒烤的程處弼一禮。
“柴某多謝賢侄救命之恩。”
此言一出,方纔剛鬆了口氣,正笑眯眯地陪爹吃吃喝喝的李家兩個娃表情也是齊齊一僵。
正在燒烤的程處弼動作一僵,趕緊叫來了程發,讓他代勞,認真地打量着跟前的柴紹。
“伯伯你難道犯病了?”
柴紹微微頷首,肅容正色道。
“不錯,昨日老夫犯病了,唉……說來,虧得賢侄你給的救命藥啊。”
程處弼最不樂意別人給自己起的藥改名,雖然對方是患者,自己真不是槓,但是作爲醫生,一定要解釋清楚。
“柴伯伯,那玩意不叫救命藥,叫甘油救心丸。”
“……程老三,那是重點嗎?”李世民直接就給氣樂了,擡腳朝着程處弼那邊虛踢了下。
程處弼懶得跟皇帝大佬計較,最多就是在心裡邊吐槽這個老流氓不講武德。
畢竟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趕緊拉着柴紹坐下,然後給他把起了脈博。
又讓那寧公公趕緊去典膳廚那裡把自己的手術箱拿來,那裡邊有聽診器,順便再給他仔細檢查一下。
“小侄就只是想提醒一聲柴伯伯而已,柴伯伯,你是怎麼犯的病……”
柴紹臉色有點黑,下意識地掃了一眼正在吃東西的李世民。
李世民有些不樂意地道。“他就是犯了病,你用得着問那麼仔細嗎?”
“叔叔,真不是我槓,這誘發疾病的病因一定要找出來。 Www ⊕ttкan ⊕¢O
如此一來,小侄我才能夠想辦法,讓柴伯伯杜絕這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程處弼這話一出口,李世民就算再不樂意聽也不好說什麼了。
“那行吧,柴卿你們二人過去單獨聊一聊,據實相告便是。”
柴紹趕緊點頭答應了聲,然後一把揪着還沒回過神來的程老三往旁邊拖過去。
程處弼一臉懵逼地看着柴紹。“伯伯你這什麼意思,說個病因而已,犯得着這麼神神秘秘嗎?”
“你小子閉嘴!”柴紹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這傢伙,廢話忒多。
“老夫,嗯,老夫是因爲大解的時間,用力過猛,突然一下子發病的。”
聽得此言,程處弼的臉色一沉。“莫非柴伯伯你也有便泌?”
“沒有!”柴紹臉有點黑,趕緊斬釘截鐵地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