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一隻明顯奄奄一息,進氣多,出氣少的兔子(求訂閱求票票)
“那可太好了……若是此事能成,我那乖孫女能解除此疾之擾,你可就是我們虞家的大恩人……”
“姐姐說的哪裡話,咱們可都是好姐妹,若是能幫得上的忙,焉有不幫之理。”
姐妹三人此次在盧國公府的相聚盡歡,崔氏還熱情地邀請了這二位姐姐在府中歡宴。
品嚐着老程家的那些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哪怕是王氏和盧氏這位的女性,離開盧國公府的時候。
二人手中都各自提着一份盧國公府的優質禮品:保溼霜與香皂套裝。
另外就是,二位頗有氣度的女性離開盧國公府的時候,腳步都略顯得有些蹣跚。
上了馬車之後,王氏揉搓着飽漲的肚子後悔連連。
回府之後一定得喝點消食的山楂水,不怕明天怕是肚子鐵定會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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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世南的長子虞昶的妻子鄧氏,正朝着閨女所在的僻靜小院行去。
到得院門處,守候在此的一名僕婦趕緊向三十餘歲的鄧氏恭敬地一禮道。
“見過少夫人……”
“起來吧,葉兒她在幹嘛?”鄧氏微微頷首,然後朝着院內張望道。
“小娘子覺得有些燥熱,正在沐浴……”僕婦趕緊答道。
鄧氏聽聞之後,無奈地輕嘆了一聲。
“也罷,那老身就不進去了,回頭你跟她說一聲,一會讓她來尋老身,有事尋她。”
“好的少夫人,奴婢一會會稟報小娘子。”
鄧氏看了一眼院內之後,悄然地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而此刻,在一間屋子裡,一位眉清目秀的女子,正是鄧氏口中的葉兒。
她剛剛沐浴完畢,然後擡起了雙臂。
埋頭輕嗅了嗅,這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歡顏微展,然後看向了梳妝檯前的那瓶保溼霜。
打開了保溼霜的瓷瓶,滴了數滴在掌中,然後精心而又細緻地抹在了兩臂腋下。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這才喚了貼身丫環過來,侍候自己更衣。
穿戴完畢之後,朝着貼身丫環吩咐了聲,很快,貼身丫環便去捧來了一個裝盛着好幾個香囊的木盤。
虞葉兒打量了半天,最終挑了兩個香味較爲濃烈的香囊繫於腰畔。
又撿起兩個香囊,朝着丫環吩咐道。“這兩個裡邊的香料該換換了,味道實在太淡。”
“好的小娘子,奴婢一會就着人去換。”
做完了這一切,虞葉兒這纔在丫環的陪伴之下,朝着院外行去。
來到了孃親的屋子外,虞葉兒有些緊張地又悄然垂頭輕嗅了嗅,這才緩步入屋……
王氏回到了府中,回到了屋子裡邊剛剛想要躺下假寐一會,便聽到了腳步聲和說話聲傳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到了兒媳婦鄧氏,還有自己的心頭肉,乖孫女虞葉兒連袂而去。
二人入屋之後,規規矩矩地斂身一禮。
王氏展顏一笑走到了跟前,攙起了兒媳婦和乖孫女。“都快起來吧……”
“奶奶你上哪去了?剛剛葉兒過來都尋不到你。”
虞葉兒親暱地往王氏身邊湊了湊,那張嬌俏可人的俏臉,份外青春逼人。
“奶奶方纔跟老姐妹出去走動走動,這纔剛回來,怎麼找奶奶有什麼事嗎?”
“沒呢,就是想奶奶你了。”
鄧氏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着閨女衝婆婆撒嬌,看着這位已然長大,出落得越發水靈的閨女,眼中滿滿的盡是寵溺與憐惜。
說了一會話之外,看到了婆婆投來的目光,鄧氏心領神會,轉過了頭來,朝着虞葉兒道。
“葉兒,你去看看你父親回府了沒,娘在這裡陪你奶奶說兩句話。”
虞葉兒乖巧地點了點頭,這才邁開腳步,搖曳生姿地離開了屋子。
等到虞葉兒的身影漸行漸遠,王氏不禁幽幽地輕嘆了一聲。
鄧氏則趕緊上前,攙着王氏回到了榻前坐下。“婆婆,那件事怎麼樣?”
王氏看到鄧氏那張顯得有些緊張的臉龐,輕拍了拍兒媳鄧氏的手以示安撫,這才低聲地解釋道。
“那崔氏已然允了,不過她說她得先去信詢問她家三郎,最多這一兩日便能有消息。”
“那就好……”鄧氏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喜色。
“希望那程三郎真像傳言中那般有本事,能夠治好咱們家葉兒的暗疾……”
說到了這,鄧氏忍不住輕嘆了一聲。“葉兒本來也是好好的,怎麼突然一下子,就會染了這樣的暗疾。”
“是啊,不過老身也倒是打聽過了,這樣的疾患,有些人是天生。
而有些人,則會跟葉兒這樣,到了及笄之年,纔會出現。”
“咱們葉兒怎麼就那麼命苦,會在這樣如花的年紀,患上這樣惱人的暗疾。
若是再過上一年,若不能愈,到時候嫁入夫家,豈不是要吃苦頭……”
“好了,兒媳婦你也別太擔心了,既然已經找到了那位手到病除的程三郎,以他那另闢蹊徑的醫術,或許還真能有辦法也說不一定。”
婆媳二低聲地交流着,心中所有的期望,都只能寄託於某位喜歡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年輕人身上。
而此刻,這位年輕人正坐在涼榻之上,只穿着一件涼爽的薄衣,正在那惡狠狠地將手中的兩張竹牌拍在小方几上。
“王炸!”
“要不起……”
“過……”
“嘿嘿嘿,三帶一,我贏了。”程處弼看到了跟前那兩個灰心喪氣的忠僕,滿臉盡是洋洋得意的笑容。
今天手段很順,已經當了七八把地主,把這兩位忠僕打得面無人色,心喪若死。
那邊,鄧稱心正在對付一隻兔子,程處弼掃了一眼過去,看到鄧稱心此刻身上的手術服都快要被汁水給浸透。
嘖嘖,看樣子這小子的心理素質還不夠強悍,仍舊需要進行培養和鍛鍊才成。
就在程處弼準備繼續摸牌的當口,就聽到了那邊傳來了一聲弱弱的輕喚。
“公子,小人,小人覺得這隻兔子好像有些不對勁……”
程處弼只能遺憾地暫時放棄了摸牌,晃晃悠悠地來到了鄧稱心跟前。
這位戴着口罩,穿着手術服的鄧稱心此刻雙手都是血。
而他跟前的簡易手術檯上,則是一隻明顯奄奄一息,進氣多,出氣少的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