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 你爹這麼溫柔慈祥,這簡直就不像他(求訂閱求票票)
所以,李世民按捺住吐槽的衝動,勉強給了這小子一個笑臉道。
“好了,不必多禮,賢侄你今日的表現,老夫甚是滿意。”
“另外,還有你那個算盤,這樣的好東西,怎麼不早點把它給拿出來?”
程處弼下意識地掃了一眼李恪,浪蕩皇子李恪的表情顯得那樣的恭良純善。
得,肯定是這貨又躥進宮去顯擺去了,不過程處弼既然拿出這些東西,就沒想過還要隱瞞。
“叔叔,小侄之前又沒搞經濟工作,呃……就是既不管財帛,也不管吃穿用度。”
“直到前段時間,因爲……”
“因爲什麼?”李世民看到程處弼那副欲言雙止的模樣,不禁奇道。
程處弼有些靦腆地一笑。“小侄得見府中的帳房做帳十分辛苦,計算數字需要使用算籌那玩意,十分不便。”
“小侄就想,能不能用什麼東西來替代算籌,於是就自己瞎琢磨弄出了算盤。”
程處弼是不可能告訴這位喜歡諷刺人的大唐皇帝陛下。
自己那三個弟弟閒得蛋疼,躥到了帳房裡邊,發現了一堆小木棍。
三個弟弟很嗨皮地拿着帳本和算籌開始搭建各種模型,也想要學着自家三哥,在家裡邊搞一座沙盤。
於是乎,等到帳房發現的時候,算籌大多還算完整,但是一本帳本被那三個小混蛋給撕了好幾頁。
可問題是,搗亂的是三位小公子,帳房欲哭無淚,去找管家富叔。
程處弼正巧也在,聽到了三個弟弟的光輝戰績,看到那位眼珠子都紅了的帳房。
決定對這位可憐的忠心耿耿的帳房作出補償,就搞出了算盤算是對帳房的賠禮。
親爹回府之後,欣然地親自下手抽得那三個熊孩子吱哇亂叫,最後還是孃親不忍心伸援手救下。
這樣的家醜是不可能外揚的,特別是面對着這位喜歡諷刺人的大唐皇帝陛下。
面對這樣的解釋,李世民砸巴砸巴嘴,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啥了都。
老夫也同樣覺得算籌不便,也曾思量過爲什麼沒有便捷點的計算工具。
可誰能想得到,拿幾根棍子,串幾個珠子就能變成新的計算利器。
只能說明一點,這小子的腦子,長的跟一般人不一樣。
“這些日子,又是太子賜百豬饋萬民宴,又是程氏大學開學典禮,賢侄也夠辛苦的了。”
“唔……做事還是要勞逸結合纔好,若是覺得太累,便是請假休息休息也沒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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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弼與李恪還有房俊三人站在大學門口,目送着李世民與李承乾父子二人漸行漸遠。
程處弼這才一臉詭色地朝着李恪低聲問道。
“你爹這是怎麼了?居然對我這麼好,這麼溫柔慈祥,這簡直就不像他。”
“……處弼兄你此言何意,陛下不一直都挺慈祥的嗎?”
青蔥少年郎房二很是奇怪,在他看來,陛下似乎就一直是這樣的態度。
可惜,聽到了他這話,司機程直接就樂出了聲來。
一臉惋惜地看着這個心智尚未完全成熟,不能看穿李叔叔真面目的老實孩子。
“賢弟啊,你還是太年輕了,不瞭解這個社會的陰暗面。”
司機李被程處弼這話逗得樂歪了嘴,旋及又反應了過來。這是自己的爹,親爹。
司機李趕緊嚴肅了表情,看向旁邊咧嘴直樂的處弼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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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弼兄,這不正說明了我父皇賞識你的才華,說不定擔心你因爲過於兢兢業業,嘔心泣血以至於那什麼……”
聽到了李恪這樣的解釋,程處弼不樂意地拉下了臉。
鼓起自己那強健得足以令地痞流氓害怕,讓小女生雙手捧心狀尖叫的肱二頭肌和胸大肌。
“你啥意思,就我這體格,難道還能英年早逝?”
“這可是兄臺你說的,小弟我可沒有說過這話。”
李恪看着程處弼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警惕地後退趕緊申明道。
房俊看着這兩個行言舉止十分古怪的兄臺,一臉黑線地擡起了腦袋看向天空那潔白的雲彩。
總覺得自己跟不上這兩個兄臺那神鬼莫測的思路,興許正如處弼兄所言的一般,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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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開學典禮,留在這裡也暫時沒什麼事情,主要還是府中還有一大批的賓客在吃喝玩樂。
程處弼便拖着程氏大學副校長李恪,校辦公室主任房俊行色匆匆地殺回了長安城。
進入了已經是雞飛狗跳的盧國公府,就聽到了那從前廳方向傳來的激烈的起鬨聲與叫聲之聲此起彼伏。
程處弼聽到了這樣的聲音,加快了腳步朝着前廳趕去。
這纔來到了廳門口,就看到了兩位兄長還有一票狐朋狗友都蹲在廳門口這邊大起的起鬨叫好不已。
程處弼一探頭,這纔看到,一個一身紅肉,渾身滿是傷疤,辦在腰上繫了一條兜襠布的壯漢。
正在跟一個黑色熊羆一般,同樣只繫了一條兜襠布的漢子正在前廳正在扭打在一起。
雙方已然是汗如雨下,卻仍舊在僵持着,你進我退,我退你進。
程處弼趕緊擡眼一掃,看到了一手提壺一手舞揮大聲加油的親爹,不禁暗鬆了口氣。
仔細打量了半天,這纔看出來,居然是牛進達牛伯伯在跟薛萬徹正在角抵。
嗯,一身黑毛的,正是韋陀兄的親爹牛進達,一身紅肉的則是薛萬徹這位年紀稍小的大唐猛將。
就在這個時候,一身紅肉的薛萬徹腳步正好朝前使力,結果一腳踩在一處酒漬上。
結果吱溜一下,腳下打滑,說時遲哪時快,牛進達狂吼一聲,奮起反擊,最終將薛萬徹推出了用米劃的圈子。
瞬間,一干人等或是興奮的大聲叫嚷,或者是黯然嘆息。
薛萬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已然佔據優勢的情況下,居然會因爲外界的因素而輸掉。
垂頭喪氣地朝着氣喘如牛的牛進達恭敬地一禮。“是薛某輸了。”
牛進達哈哈一樂,拍了拍薛萬徹的肩膀,朝着他翹起了大拇指道。
“你這力氣要大過老牛。方纔若不是你腳下打滑,輸的該是我老牛纔對。”
這個時候,程處弼就看到了親爹豪邁地端來了兩個酒杯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