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看到這一幕後,胖子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自己到底招惹到一個什麼神仙人物,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來人……來人……”
洪興旺也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嚇的不輕,會功夫能打的人,他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像李治這樣的身手,還有這樣淡定的姿態,讓他的心底越發的不安起來。
“喂!你們倒是繼續啊!別跑啊!”
見到這對父子竟然開始認慫,一邊招呼外面的人,一邊向門口退去,李治頓時覺得有些索然無味起來,略微用力,直接將捆綁自己的繩索弄斷,擡腿向外面走去。
就在李治快要走出監牢的時候,雜亂的腳步聲傳入李治的耳中,緊接着數十道身影映入李治的眼簾之中,並且一個個手持鋼刀,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喲呵!竟然弄出這麼大的陣仗,有意思!”
爲了防止有人在暗中放冷箭,所以李治並沒有貿然出去,而是再次退回到監牢之中,靜靜的等待着。
伴隨着侍衛的們的出現,洪興旺與小胖子也終於有了一些底氣,緩緩在一衆侍衛的背後走了出來,一臉凝重的望着對面的李治。
“小子,有種你將這些侍衛給本官放倒看看?”
洪興旺趾高氣昂的看着李治,心中不知爲何,每一次與這個小子對視的時候,他的心中都會莫名的惶恐。
“這叫什麼話,一般情況下,本公子是不會採取暴力行爲的,你是不是對本公子有什麼誤解!”
李治有些懵逼的看着洪大人,一直以來他都是希望對方能夠給自己帶來點新鮮的東西,只是陪他們玩耍這麼久,到現在他竟然一點的新鮮感都沒有。
“小子,你果然夠囂張,經過本官的調查,他乃是朝廷緝拿的要犯,若是再不束手就擒的話,本宮就會下令,立刻將你擊殺在此,你信不信?”
此時的洪興旺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眼中更是不斷噴吐着殺機,既然不能爲我所用,那麼他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存在了。
“呵呵!你這是在嚇唬本公子嗎?如此藐視大唐律法,身爲地方官員,知法犯法,你罪加一等,本公子現在就問你一句,這樣的命令,你是否敢下?”
面對一羣侍衛的虎視眈眈,李治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反而直接質問起來。
“哈哈,小子,你以爲你是一個什麼東西,與本官將大唐律法,不怕告訴你,在膠州這片土地上,本官就是法!”
洪興旺一臉的懵逼,如此大膽妄爲的傢伙,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他能夠在這裡無法無天這麼多年,憑藉的就是他的腦子,雖然他已經看出來面前這個傢伙不簡單了,但是,他卻不相信,這個傢伙的來頭,自己會遭惹不起。
“小子,安心等死吧!來人,給本官拿下!”
不等李治再次開口,洪興旺對着侍衛們直接下達了命令,這麼多年,死在他手中的人不少,也不在乎再多出這麼一個兩個人。
“慢!”
看到這些侍衛還真的打算對自己動手,李治很是無奈,要知道這些傢伙可都是自己的家僕,現在竟然敢弒主,真是反了他了。
“怎麼嗎?現在求饒已經晚了,不過本官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有什麼遺言,你可以說了!”
戲耍了自己這麼久,這就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與自己鬥,他實在是太嫩了。
“洪興旺,你就不好奇本公子的身份嗎?本公子的身份,你一個小小的膠州城校尉能夠得罪的起嗎?若是本公子現在告訴你本公子的名諱,你信不信,你會立馬跪地求饒!”
慢慢的收斂起臉頰上笑容,李治一字一句的說道,面對這種即將面臨生死考驗的事情,他的心中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波瀾,反而是打算再給對方一個認錯的機會。
“哈哈!小子,你要記住一點,這裡是膠州城,是老子的天下,縱然你身後有背景又如何,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洪興旺仰天大笑起來,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或許這個傢伙身份真的不簡單,但是那又能如何,只要自己給他來一個死無對證,天王老子也奈何他不得。
“呵呵,你確定我老李家的天下,是你一個小小校尉能夠說的算的?你確定你能夠做的了這個主?”
這一刻,李治的身上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直接向着衆人壓了過去,那睥睨天下的意思,彷彿將所有的人全部踩在腳下!
“你……你……你剛剛說什麼?老李家的天下,你……你到底是誰?”
洪興旺的眼中頓時流露出惶恐之色,整具肥胖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着,他不相信那個人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絕對不會是真的。
“長安城,皇宮之中,最近三個月內,太子殿下不知所蹤,身爲朝廷命官,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吧!”
李治滿是嘲諷的望着他,悠悠開口,聲音如同催命符一般,不斷敲擊着他的心靈。
“不……不……這不可能,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又怎麼會在這裡經商,這……這……這根本就不可能!”
洪興旺失魂落魄的呢喃着,他已經可以確定了,爲何這個傢伙從始至終一直這樣的有底氣,爲何面對生死,依舊能夠坦然面對,談笑風生,因爲這樣的事情,他經歷的實在是太多了,太子殿下的傳說,在他們這些官員們的眼中,那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老頭子,你倒是下令啊!弄死他丫的,本少爺倒是要看看他,還有什麼值得囂張的地方!”
看到老頭子的神情恍惚,小胖子趕忙催促道,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還猶豫個毛,怎麼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掉鏈子,一點也靠不住。
洪興旺渾渾噩噩的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他現在真的惶恐了,再也沒有剛剛的飛揚跋扈,他現在只能在心中祈求,殿下不要爲難自己纔好。
這麼多年做過不少的虧心事,是否已經被殿下給挖掘出來,這些事情,他真的不敢想,其次,自己對殿下做出來的這些事情,恐怕已經無法保住自己的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