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憑你也想染指季家的東西,你就不怕撐死嗎?”
季無道的臉色很難看,他已經親自過來了,這個傢伙竟然還敢如此的囂張,可想而知之前他在面臨季家其他人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更何況,船廠那個地方是他季家志在必得的東西,沒有人能夠在季家的口中將這塊肥肉拿走,不管對方有什麼背景,但是這裡是他季家的天下。
“你要弄清楚一件事情,本公子不是在與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那個地方本公子要了,你地明白?”
直接豎起一根手指輕聲道,至於對方來的人多又能如何,沒有人能夠改變他的想法。
若是孫家主沒有說謊的話,那個船廠原本是屬於孫家的,而是這個季家是在他們的手中強行搶過來的,可以說季家根本就沒有在這裡投入一兩銀子,完全就是強取豪奪回來的,那麼他再將船廠搶過來,也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最重要的是,這個船廠的位置,曾經是小樂的家,無論這個船廠最終屬於誰,都應該欠小樂一個天大的人情。
何況他這麼做就是爲了幫助小樂討要回一個公道,既然承諾了小樂,那麼他就絕對不會食言。
“左冷禪,你實在是欺人太甚,真當我季家是好欺負的嗎?”
季無道的臉色很難看,什麼時候一個外來者都能夠騎在季家的頭上耀武揚威了,看來他不發火,真的以爲季家無人嗎。
“笑話,這個船廠是怎麼回事應該不用本公子提醒你吧!難道季家人都如同你這般臉皮甚厚?”
搶奪了別人的東西據爲己有還不算,竟然還能理直氣壯的拿出來說事,這再一次顛覆了李治的認知。
“放肆,我季家做事,不需要向外人解釋,船廠是我季家的東西,任何人休想染指,小子,給你一個忠告,不要自尋死路!”
提到這個事情,季家主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來這個年輕人知道的不少,不過那也無所謂,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船廠現在是季家的東西,這一點毋庸置疑。
“若是本公子非要不可呢?”
面對憤怒的季家主,李治沒有半點的妥協之意,他倒要看看,季家能夠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來。
“你這是誠心要與本家主過不去了?”
在這大庭廣衆之下,他可以帶人出來裝.逼,但是絕對不能做出過分的事情,這一點季無道十分的清楚,之所以讓這些人過來,目的就是爲了嚇唬對方,讓他知難而退,只是沒有想到,對方根本就沒有半點畏懼的意思。
“那又如何?”
李治的嘴角洋溢出一抹笑容,看起來十分的欠揍。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百姓們,望着彼此的交鋒,連大氣都不敢喘,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的不將季家放在眼中。
“很好,但願你不要後悔,我們走!”
對方這是擺明要與自己爭奪這塊肥肉,這是他堅決不會答應的事情,放下一句狠話後,轉身直接帶着季家人回去了,明的不行,只能玩點陰的,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這個左冷禪好過的。
“還真是雷聲大,雨點小,實在是讓本公子掃興。”
看到對方就這麼一聲不響的離開了,李治忍不住開口嘲諷道。
對此,季無道只能再次深深的看了李治一眼後,毅然離去。
“還以爲會有一場惡鬥呢,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輕易的離開。”
望着季家人的離開,蔣天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要知道刀劍無眼,秦大哥等人的本事再大,難保不會遭受到傷害,沒有發生衝突纔是最好的結果。
“季家能夠在這裡雄霸一方,憑藉的絕對不是發熱的頭腦。”
雖然與季無道第一次交鋒,但是李治卻知道,這個傢伙的城府很深,懂得隱忍,知進退,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
“公子,您的意思是說,季家還是會針對我們的?”
季家這一次可以說在大庭廣衆之下丟了面子,暗地裡一定會有所行動?
“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季家就算在這裡權勢滔天,也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將事情做絕,更何況我們這些人初來乍到,就敢與他這樣抗衡,只要不傻,都能夠想到我們的身份與背景。”
這個丫頭有時候聰明的很,有時候傻的可愛,但是人心險惡,他不得不爲這個丫頭普及一下社會的經驗。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公子,你說他們會採取什麼樣的方式來對付我們?”
公子越是分析,蔣天晴的心中越是沒底,連敵人要做些什麼都不知道,時刻處於危險之中,這讓她內心很是不安。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考慮那麼多做什麼,天塌了,有高個子頂着,你不用擔心。”
看出這個丫頭心中害怕了,李治這才笑呵呵的說道,憑藉一個作風不光彩的世家,還不足以讓他認真去對待。
“公子,不出意外的話,我的人,今夜就能夠達到這裡!”
對方展現出來的實力,讓秦懷玉不得不小心,他一個人倒是無所謂,但是絕對不能讓殿下受到半分的驚擾。
“嗯。”
對於秦懷玉的安排,李治自然十分的滿意,運輸隊員雖然不錯,但是與真正的精英相比,差的的實在太遠了。
夜色降臨。
莊園附近多出不少的護院在巡邏,顯然要比白天展現出來的人多得多。
這讓隱藏在黑暗中的季家人頗爲頭疼,因爲他們都知道左冷禪身邊的人都是練家子,一個能夠抵擋數個,現在一下子多出來這麼多人,這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平爺,現在怎麼辦,對方顯然早有準備,這是在防備我們嗎?”
雖然他們都接到了家主的命令過來辦事,但是他們還不想將自己的小命留在這裡,對方整齊劃一的步伐,顯然就是受過訓練的,絕對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比擬的,貿然衝過去,與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說的不錯,這個左冷禪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是算準了我們今夜會有動作,先回去稟報家主,然後再從長計議。”
對方的一舉一動,早就映入了邵平的眼簾之中,回想秦懷玉當日的恐怖,他的心中沒來由的就是一陣的哆嗦,還是決定不要冒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