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戰場上的事情,不是兒戲,沒有親身體驗過,希望你不要亂髮感慨,既然你不服氣,比試隨時可以進行,只是雉奴希望你記住今天的承諾,咱們是兄弟,雉奴不想大哥身上發生的事情,再次在你這裡上演。”
小正太無所謂的聳聳肩,對付一個小娃娃他有什麼好擔心的,這些個個皇子,可以說連成爲他敵人的資格都沒有。
反正閒來無事,就那他們當禮拜天過好了,也讓他們知道,在大唐之中,哪怕你們是哥哥,在雉奴的面前,也要夾着尾巴做人。
“不錯,青雀,你雖然聰慧,但是你還沒有驕傲的資本,戰場上的殘酷遠遠不是你想想中的那麼簡單。
雉奴已經不止一次上過戰場,說句不客氣的話,他與父皇一樣,都是在死人堆中爬出來的,本能對危機就有着敏銳的洞察力,希望你不要做出讓人誤會的舉動,明白嗎?”
小正太的話讓李二十分的滿意,對於青雀今日的表現,李二可以說很是失望,但是他不得不警告他一番。
他既然能夠廢掉一個李承乾,那麼也就能夠廢掉其他人,正常的比試可以,但是想要在其中搞貓膩,他是絕對不會姑息的。
“雉奴,這一次不過就是一個簡單的考驗罷了,也讓哥哥見識一下你的手段,至於那種卑劣的手段,哥哥還不削於去使用。”
李泰的臉色有些難看,李承乾那個蠢貨,竟然會使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小正太,簡直是愚不可及。
“父皇,兒臣也覺得青雀哥哥說的有道理,就這麼直接冊封兒臣爲太子的話,想必其他哥哥們的心中也不會服氣,倒不如比試一番,最終的勝利者享受太子的頭銜。”
小正太知道,這一次就算父皇將太子的身份,強行按在自己的頭上,日後這些傢伙恐怕會不斷在暗中對自己下絆子,倒不如一次直接將這些問題解決了,免得以後鬧心。
“也罷,既然你們同意比試一下,那父皇就成全你們。”
李二說完後,將目光落在其他皇子的身上,發現他們並沒有要參與進來的意思,也沒有多說什麼,再次將目光落在雉奴與青雀的身上。
“既然是考覈,那麼父皇就不會偏袒任何一方,外憂現在已經評定,但是吾大唐境內依舊有兩個地方讓朕很是頭疼。
一處是蘭州、一處是洞庭湖,這兩個地點乃是交通要塞,現在你二人便分頭行動前往兩地,各自發揮自己的本事,三個月後,朕要看你們的成果。
爲了防止父皇在這件事情種偏袒任何人,所以,這一次的評審由朝中的大臣們進行評定,誰能取勝,誰便是太子。”
對於這兩個皇子,李二是打心眼裡喜歡,無論誰最終能夠做在太子之位,他都不會有太大的波瀾。
可是,羣臣卻不會這麼想,這兩個地方是什麼樣的存在,他們的心中有數,陛下這一次可是認真的,絕對要鍛鍊一下這兩個皇子,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同時,也能夠看出,陛下對李泰的期望也是十分的高,不然的話,絕對不會讓他去處理如此棘手的問題。
對於這個題目,小正太輕佻了下眉頭,沒想到父皇竟然會用這兩個地方當做題目,不過無所謂了,他李治無論走到哪裡,必將都是一路高歌,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他前進的腳步。
反觀李泰,在爭取到這場比試後,整個人都處於異常的興奮中,恨不得現在就爲自己安裝上翅膀,然後直接飛過去大幹一場。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比試,陛下竟然還選擇讓吾等做評審,屬實是難爲人啊!”
長孫無忌望着身邊的幾個老貨,悠悠開口,自己的外甥都能將自己玩的團團轉,憑藉李泰身邊的幾個謀事,豈能奈何的了他?
“這還用你說,殿下的本事與手段,俺可是親自領教過的,他若不願意,整個大唐之中,誰能勝他?”
程咬金翻了一個白眼,他對小正太的推崇已經到達了仰慕的程度,在殿下的面前就沒有完不成的事情,他說他能飛,程咬金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承認相信。
“話不盡然,魏王雖然從未表現過他的本事,但是這些年,他的名聲與學識一直都不差,絕非前太子李承乾所能比擬,否則的話,陛下也不會答應這場比試。”
就在幾個老貨議論紛紛的時候,秦瓊直接提出自己的見解,這件看似簡單的比試,其實內有乾坤。
“不錯,無論兩位皇子將兩地治理的如何,最終的評審權都在諸位大人的手中,這一點咱們不得不防啊!”
老陰貨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們擔心不應該是殿下的手段如何,而是應該擔心有人會在評審的身上搞貓膩。
對此,李二毫不介意,太子之爭,既然已經擺到明面上,那麼他們就可以各自施展手段去爭取,他是不會過問的。
“對於這個題目,既然沒有疑義,那就下去準備吧!”
對於周圍的議論紛紛,李二並沒有理會,依舊是笑呵呵的對着兩人一揮手,對於小正太,他的心中有着十足的把握,只是魏王這邊,他真的是有些放心不下。
隨着李二的這聲命令,這場慶功宴直接宣佈了尾聲,場中的大臣們也紛紛起身告辭。
“雉奴,四哥謝謝你能給我這次機會,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後悔。”
在離去的時候,李泰來到小正太的身邊輕聲的說道,對於自己他有着十足的信心。
“四哥,咱們手下見真章,否則出現第二個周瑜,那絕對不是皇弟想要看到的。”
小正太撇撇嘴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心上,他實在是怕這個哥哥回去後,在想不開,將自己給氣出個好歹來,到那個時候,可真的沒法收場了。
“看到雉奴很有自信,咱們走着瞧!”
小正太的這句指桑罵槐差點沒有將李泰給氣死,不過這裡不是發作的時候,李泰依舊是笑呵呵的說着,可是心底對於這個弟弟,已經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殿下,魏王莫不是覺得自己活的太滋潤了?主動送上門來找虐?以前沒聽說他有這個毛病啊!”
李泰離開後,程處默這才一臉不解的開口詢問道,也想不明白,李泰到底是在哪裡得到的勇氣,竟然敢與殿下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