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場比試的結果如何？要不要算平局？”
小正太玩味的望着如遇噴火的兩人，陰陽怪氣的詢問起來，這就叫得了便宜還賣乖，不但勝利還要誅心。
“拿過來我看看！”
看到兩個不爭氣的後代成爲這個樣子，竇老太爺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直接在後邊招呼了起來。
他就不相信了，這個小崽子何德何能，能夠讓他竇家的兩位青年才俊成爲這個德行，更何況，他竇家不是輸不起，有什麼事情，竟然不敢承認，還被人如此的當面羞辱。
“老太爺！”
聽到他的話後，竇福與竇江羞愧的低下了頭，儘管明知道太子殿下是在羞辱老太爺，但是卻沒有半點偏離比試的題目，讓他們無法說出一個不字。
“不錯……果然是不錯，多謝太子殿下不吝賜教，輸了就是輸了，竇家子孫輸的起。”
看到小正太的丹青後，竇老太爺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猛然間抽動了一下，不過心頭那股無名火，還是被他強行忍了下去。
擠出一絲的笑容，對着小正太讚揚了起來，不過熟悉老太爺的人都知道，他此時已經到達了憤怒的邊緣。
“竇老不必太認真，文學會友而已，大家只是在切磋，談不上輸贏。”
小正太笑的很燦爛，彷彿這一切都與他沒有關係一樣，還不忘在謙虛的同時，好好的刺激一下那兩個憨貨。
“早就聽聞太子殿下天縱奇才，只不過是從未相見老朽不願相信傳聞罷了，今日倒是老朽的孫兒獻醜，在太子殿下的面前班門弄斧嘍！”
竇老太爺擠出一絲的笑容，將小正太捧的很高，他到要看看這個小崽子到底能夠飄到什麼地步。
“竇老，本太子雖然知道你說的都是實話，但你當着本太子的面前這麼說，本太子還是會不好意思的。”
小正太一副笑容可掬的望着衆人，一張稚嫩的臉頰掛滿了笑容，欣然的接受了竇老太爺的讚揚。
竇家所有人都無語了，真不知道這個小崽子到底還能不能要點臉，怎麼什麼樣的誇讚他都敢接受，難不成他聽不出來這是客套話嗎？
“當真是英雄出少年，猶記得當初大雪封城之際，長安城與外界徹底斷絕了聯繫，萬萬沒有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以飛天之能迴歸，着實是讓老夫震驚不已啊！”
竇老太爺被小正太的一番話給噎的夠嗆，半晌後這才重新尋找了一個話題說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基本操作罷了！”
對此，小正太之能默默的再裝一個逼，實在是沒有辦法，他也想低調一點，可是實力它不允許啊！
“老朽有一事不明，不知道殿下能否爲老朽解惑？”
竇老太爺都要罵人了，不過礙於小正太的身份，他只能忍着怒火繼續與他交談下去。
“但說無妨，憑藉本太子的見識，大唐之內不知道的事情，還真的是不多。”
小正太一愣，隨即飽有深意的說着，這一語雙關的真諦，他相信面前的這個老不死，一定可以聽的明白。
“傳聞太子殿下乃仙人轉世，現如今更有飛天之能，老朽始終無法弄清楚，這個世界上，到底是否有仙人存在？”
竇老太爺如同一隻老狐狸一樣的笑眯眯的詢問起來，傳聞中的事情，用來忽悠那些愚昧無知的百姓還可以，對於他們這類人，不過就是一個笑話罷了。
“是啊！小的也對這件事情好奇的很，這個所謂的神仙是什麼樣子呢？”
不知道在何時，被老太爺趕走的竇燕山再次回來，開口附和老太爺的問題。
程處默與秦懷玉對視一眼，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他們兩個可都是上過天的。
對於上面有沒有神仙，他們兩個心知肚明，這樣的問題是在是不好回答，一個不好，很容易被人抓住小辮子。
“竇老這個問題實在是讓本太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若是哪裡說的不對，還望竇老不要往心裡去。”
小正太似乎很是猶豫，彷彿讓他說這件事如同是在泄露天機一般困難。
“呵呵，這個自然，老朽也是對此事好奇的很，還望太子殿下解惑。”
竇老爺子的嘴角又是一陣的抽搐，看到小崽子現在的樣子，他的心中就明白，他一定是沒憋好屁。
“什麼是仙，仙乃至高無上的存在，爾等凡夫俗子也敢妄論此事，難不成一個個都活膩歪了不成？
竇老年歲已高有這樣的想法情有可原，待到日後捨棄肉體凡胎之時，或許你就會明白，本太子今日所言。”
小正太一臉正色的對着竇家人就是一頓噴，不是想知道有沒有仙嗎？等你們死了自然也就見到了。
媽的。
這個兔崽子的嘴真損。
這一場暗戰，不用說，老太爺再次敗下陣來。
“放……”
竇燕山勃然大怒，正打算髮作，直接被老太爺揮手打斷。
竇老太爺狠狠的瞪了孫子一眼，如此的沉不住氣，對方不過是嘲諷挑釁了幾句，就讓你們亂了方寸，竇家危矣！
“這麼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仙嘍？”
竇老太爺對於生死之事並不是很忌諱，他就想讓小正太親口承認出來。
“竇老對此事很上心啊！看起來都有些迫不及待的要飛昇啊！”
小正太上上下下打量了老太爺一番，這才神情嚴肅的說着，顯然對於老太爺這樣的想法，他認爲很是危險，生怕受到牽連一般。
“長安城內的百姓們，都在言論，陛下上天與仙談判，護佑大唐百姓，免收一切災難，老朽只是好奇，此事是否爲真。”
竇老太子將自己的身體向後靠了靠，並不在意小正太在這裡顧左右而言他。
“天下之事，衆說紛紜，竇老不會連這些謠言都信以爲真吧！”
小正太輕佻着眉頭，這樣的言論與皇室無關，都是那些百姓們自己意淫出來的。
“哎！人人都如此說，老朽還以爲是真的呢，這事鬧的。”
聽到小正太的話後，竇老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彷彿了受到了很大的欺騙一般。
“看來竇老對城內的謠言很是瞭解呢，如此年紀還能在暗中爲大唐操勞，實在是吾輩之楷模啊！”
老傢伙在他的面前演戲，可惜啊，在小正太的面前，沒有人能夠掌控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