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應該清楚雉奴的本事,若是沒有把握的事情,雉奴絕對不會貿然行動的,之所以帶着這麼點的人,就敢動身前往天竺帝國,那就證明兒臣有着絕對的信心能夠完成這一次的任務。”
“父皇,兒臣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您這次叫兒臣過來,不只是因爲這件事情吧?”
小正太微微皺眉,曾幾何時的父皇在與他溝通的時候,絕對不會如此的拐彎抹角,但是這一次出征回來後,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父皇與以往的不同,但是哪裡不一樣,他還說不上來。
“你的本事,父皇自然是相信的,不然的話,父皇也不用將你叫來了,前幾天大軍沒有凱旋的時候,父皇就已經收到天竺帝國的感謝信,天竺王在心中對你讚賞有加,並且願意主動成爲大唐的附屬國,甚至還許諾出,過些時日就會將第一批貢品運往大唐。”
“父皇真的很是好奇,雉奴你在天竺帝國都幹了些什麼?竟然會讓天竺國王如此的巴結大唐,實在是讓父皇不敢相信裡面的內容。”
李二眼中浮現出複雜難明之色,縱然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很妖孽,但是這樣的結果依舊讓他不敢相信,甚至他始終都在懷疑,這封密信是不是他僞造的,目的就是用來討他的歡心。
“兒臣不過是做了些應該做的事情,出門在外,兒臣不單單代表的是自己,更加代表着大唐的尊嚴與禮儀,所以無論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兒臣都不會讓自己丟失掉大唐的風範。”
“或許在曾經的天竺帝國內,爲了大唐的尊嚴,兒臣與他們發生過一些摩擦,讓他們見識到大唐的實力,所以他們纔會如此的懼怕大唐,不惜一切的前來討好我們。”
對於這樣的事情,十分好解釋,首先如今天竺帝國國王乃是昔日的孔雀國國王,他對大唐太子的忠誠,絕對不輸給程處默等人。
“原來如此,但是有一點你想過沒有,阿拉伯帝國的那一份降書,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父皇真的不知道,你是否經過慎重的考慮,纔將他拿出來。”
這樣的解釋還算說的過去,畢竟大唐大炮與火槍的威力,的確不是敵人能夠輕易阻擋的,被這樣的活力嚇唬住,實屬正常。
但是阿拉伯這一份降書,實在是太過於詭異,要知道阿拉伯帝國的規模,絕對不會弱於現在的大唐,竟然被太子帶領兩三萬的兵馬給征服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斷定,這小子這一次必然是說謊了。
“父皇,有什麼問題您大可以問出來,不用這樣繞圈子,咱們之間沒有什麼不能說的話語。”
小正太已經察覺到,李二這一次叫他過來,這件事情纔是重點,似乎他這一次取得回來的成績,好像並沒有得到父皇的認可,甚至還被質疑了,這裡面貌似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阿拉伯帝國的強大,雖然說比不上大唐,卻也不是之前的突厥所能抗衡的,父皇親征突厥多次,都未能將之滅之,一直延續多年,纔在你的幫助下,徹底滅掉了突厥。”
“如今,你只率領那麼點的兵馬,卻帶回來如此震撼人心的消息,你讓父皇如何相信?雉奴,父皇以往對你從未有過質疑,但是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一旦消息傳揚出去,萬一到時候阿拉伯帝國對大唐採取行動的話,我們將十分的被動。”
李二語重心長的說着,眼中似乎有些責備之意,甚至還夾雜着淡淡的憂傷,似心痛,似懊悔。
“父皇,你一直被這個問題困擾着?”
李治十分的無語,阿拉伯帝國讓他帶領天竺帝國的將士們,直接打廢了,怎麼可能會有勇氣再向大唐叫板?
“這難道還不夠嗎?這件事一旦處理不好,對於大唐來說,將會是十分麻煩的一件事。”
見到他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李二怒不可遏的吼道,他一直在說嚴肅的問題,可是這小子一直在這裡跟他打太極,真的以爲自己寵溺他,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爲所欲爲嗎?
“父皇,首先兒臣要澄清一點,雉奴出征所遭遇的任何事情,以及彙報回來的事情,都是千真萬確的,是屬實的,絕對不會因爲某種原因而顛倒事實。”
“至於阿拉伯帝國方面的事情,父皇大可不必擔心,他們之所以會向大唐投降,那是因爲兒臣率領兵馬直接攻打到了他的王城,並且將阿拉伯帝國國王囚禁數日,最終他才選擇向大唐低頭,否則的話,憑藉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爲,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阿拉伯帝國的存在。”
李治平靜的說着,直接挺直了自己的胸膛,這是屬於他的驕傲,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在這件事情上玷污他,這樣的功勞屬於每一名將士,他絕對不會允許他們成爲政治的犧牲品,若是有人不服,可以當面站出來與他對峙,甚至他還可以帶人前往天竺帝國,亦或是阿拉伯帝國證明一切。
“這麼說,是父皇錯怪你了?”
李二微微眯起雙眼,死死的盯着面前這個挺拔的身體,胸腔之中升起一團無名之火。
“兒臣不敢,兒臣所做一切都是爲了大唐的榮耀,所做任何事,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天下間的百姓!”
李治毫不畏懼的看着李二,目光就那麼平靜的與李二對視,甚至不惜冒犯自己的父皇。
“不錯,你所做的這一切,父皇十分的認可,大唐現在的江山也是你打拼下來的,天下間的百姓,侍奉大唐太子如同神明一樣尊敬,甚至威望遠遠超越了父皇,你足以自傲!”
李二不得不承認他的優秀,可是太過於鋒芒畢露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哪怕是自己現在依舊有着無法容下他的心思。
“父皇,您是不是聽說了什麼?爲何您今日的話語,讓兒臣很是不明白?”
李治皺起眉頭,李二看重自己的皇位,他心中十分的清楚,並且自己也從未表現過要坐在那個位置上,只是李二今日這種試探,讓他心中十分的不舒服,甚至感到有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