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韓公子了,只是,他們若是繼續這樣吵鬧的話,會嚴重影響這裡的生意的!”
魅影略微後退一個臺階,巧妙的躲開韓公子那罪惡的大手,滿是慍怒的說道。
“魅影,這裡只剩下你我二人,他們自然不會不解風情的來打擾我們,你看我們是不是……”
隨着他的步步緊逼,魅影馬上就要退到自己的房間門口了,韓公子臉頰上得逞的笑容越發的明顯了。
“韓公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奴家雖然出身卑微,在這裡工作,但卻不是出來賣的。”
突然,魅影的臉色頓時變的冷漠起來,面前這個花花公子在打什麼鬼主意,她的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
“魅影,你這叫什麼話,你我二人乃是兩情相悅,促進一下彼此的感情後,才能更好的深度交流,再說了,你怎麼可能與那些胭脂俗粉相提並論,她們也配?”
如此有性格的女人,韓公子頓時眸光大亮,至於是不是出來賣的,他不管,你說不是就不是,只要完事不給錢,那就不算嘍。
“多謝韓公子體諒,若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魅影就回去了。”
魅影說完後,直接退回自己的房間之中,擡手就要將自己的房門關上。
啪!
韓公子直接揮手阻止了她的動作,甚至臉色已經陰沉的要命,他就不信這個女人不懂他的意思。
“魅影,你最好弄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本公子能夠垂青於你,那是你的福分,千萬不要挑戰本公子的底線。”
望着一臉呆萌之色的魅影,韓公子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能夠棲身在這個地方的女人,又能是什麼好貨色,在他的面前裝出這個樣子,跟誰倆呢。
“韓公子,今日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失陪了!”
魅影有些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後,再次用力打算將房門關上。
“賤人,告訴本公子,那個混賬東西是不是在裡面?”
在膠州還沒有女人敢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今天出門之前是沒有看黃曆嗎?爲何會接二連三的遇到小鬼?
隨着韓公子的一聲怒吼,下面頓時響起齊刷刷的腳步聲,顯然是那些武士們衝了上來。
“韓公子,你要對你說出的話負責!”
魅影的俏臉氣得發白,這個混賬東西說的這叫什麼話,自己在房間之中藏男人了?
“哼!不要使用皮毛的幻術,在本公子面前玩這樣的手段,你還太嫩了點。”
韓公子冷冷的望着魅影,似乎他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若不是爲了得到她,恐怕早就用強了。
“什……麼……”
魅影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的幻術不但對李治沒有作用,就連這個韓公子也沒有起到什麼效果,這到底是爲什麼,當下不敢再猶豫,轉身就要逃跑。
“現在還想逃,遲了。”
看到驚慌失措的魅影,韓公子不由冷笑了起來,直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略微用力,直接將她扯入自己的懷中,對着她的頭髮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就是一臉的陶醉之色。
“放開我!”
魅影頓時大驚,不斷在韓公子的懷抱中掙扎起來。
“呵呵,魅影,本公子會好好的疼惜你的……”
韓公子似乎很是享受這樣的時刻,她在自己的懷中越是掙扎的厲害,他就會越發的興奮起來,當下,直接崛起他那如同雞屁股一般的嘴脣對着魅影的俏臉印了過去。
“嘔……嘔……”
沒有想象中的芬芳,入口的反而是一股令人頭皮炸裂的臭味,韓公子猛然睜開自己的雙眼,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正處於一隻臭鞋中。
“不好意思啊!這幾天出來辦事,忘記洗腳了,實在是抱歉。”
望着一旁痛不欲生的韓公子,李治訕訕的笑了起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想惡作劇一下,怎麼就會有這麼強烈的後果呢。
“嘔……嘔……來人……嘔……殺了他……嘔……”
韓公子差點沒有將自己的胃都吐出來,一邊乾嘔着,一邊用充滿殺機的眼神望着李治,不斷催促屬下弄死他,他發誓,一定要弄死麪前這個混蛋,才能緩解他的心頭之恨。
“看來剛剛給你的教訓還不夠,以爲重新帶些人過來,就能有什麼不同的結果了嗎?”
見到這些傢伙在聽到命令後,如同不要命一般衝向自己,李治無奈的搖搖頭,說完後,一個助跑,對着臺階口處就是一個飛腳。
正巧一個人影剛剛衝上來,就被這大力的一腳直接踹飛了出去,連帶着身後的一衆武士們,紛紛在臺階上滾落了下去,很是狼狽不堪。
“廢物,都是羣廢物!”
見到這一幕,韓公子的眼珠子都直了,花費巨大代價培養出來的打手,就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嗎?當下也顧不上乾嘔了,對着他們破口大罵起來。
“本公子的話語,你既然可以當作耳旁風,很好,看來這對耳朵,對你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作用了,不如本公子替你收下吧!”
隨手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又將鞋子重新穿好後,李治這才緩步向韓公子的身邊走來。
“站住……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你敢這樣對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聽到李治的話語,韓公子嚇了一跳,急忙向後邊退去,滿是威脅的看着李治,他真的不知道,在膠州還有誰敢不將他放在眼裡。
“是嗎?本公子倒是真的想知道,廢了一個敗類會落得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李治嗤笑一聲,若不是有重要的任務在身上,就這個人渣他一定會將之處理掉。
“媽的,還不趕緊給本公子弄死他,誰若是能夠弄死他,本公子賞他一百兩。”
終於,臺階口處再次出現武士的身影,韓公子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瘋狂的對他們大吼着,之前的那一下,或許是他們大意了,被這個小子給偷襲了,所以纔會如此的丟臉。
現在,他們已經在那狹窄的樓梯上涌上來了,他就不信這麼多的好手,依舊不是這小子的對手,更何況,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李治搖頭嘆息一聲,總是有些不怕死的人,接二連三的跑出來挑釁自己的底線,可見自己的對他們的仁慈,就是他們最大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