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去睡在外廳沙發上的李元興被李嵐姍無意識的拉住了手,結果就靠在牀上,可事實上,李嵐姍卻是把李元興越抱越緊。
“倒也是一個可憐人,外強內弱!”李元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夜深了,李元興那樣半靠在牀頭睡着了。
次日清晨,李嵐姍醒的時候,李元興也醒了。
擡着看着李元興這難受的姿勢,竟然保持了一整夜的姿勢,李嵐姍悠悠的說道:“昨夜是你的一個好機會,你難道也是禽獸不如嗎?”
“等你真正懂得,真正體會什麼是女人了,你再說這種話吧!”
李元興支撐着要起來,身體卻是已經完全僵硬了,還是李嵐姍扶着他才躺在牀上。李嵐姍又一次的抱住了李元興:“不要動,讓我抱一會。”
“抱吧,我打算睡到中午,這個時間你隨便抱!”
“你能不能有一點情調,你故意破壞氣氛很有趣嗎?”李嵐姍真的生氣了,起身就準備離開,卻被李元興抱住。
關節技,還是用肘擊,李嵐姍猶豫了那麼一瞬間,整個人被李元興抱住了。
被抱住的李嵐姍感覺到全身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抱着,就那樣抱着,李元興竟然還能睡得着,李嵐姍慢慢的也抱着了李元興,將頭靠在李元興身上,安靜的閉着眼睛。
不夠激情,卻有着足夠的溫馨。
相比起李元興夫妻兩人的溫馨,復旦大學已經爆發了,不僅僅是記者,無論的民衆都慕名而來,就算看不到,近距離聽一聽這當真足夠震驚世界的消息,也是一種樂事。
“姍姍找的這個男人,真不錯!”李嵐姍的室友在小聲的議論着。
有羨慕的,有爲朋友而歡喜的,自然也有妒忌的。
可也有人正在努力的作事,白劍飛在負責維持着校園內圍觀者的紀律,並且每半年小時就公佈一次最新的消息,然後對於記者們,自然有打印好的材料分發下去。
“白劍飛,你倒是很淡定呀!聽說,你和那個李元興小學就是同學?你難道沒有什麼心裡不平衡的?”有學生會好事的人故意問着。
白劍飛停下了手中的活,一邊整理着自己因爲忙碌而弄亂的衣服,一邊回答道:“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生存方式,一個人的成功並不代表着可以被人複製。李元興有李元興的成功,也有他的生活。我只是在作我自己,難道說羨慕別人就可以代替自己的成功嗎?”
“這話算是輕高嗎?”
“不!”白劍飛面帶微笑的回過頭:“借用李元興對穆雲說過的一句話,人不要隨便去評論或者羨慕別人,因爲你並不知道他經歷過什麼?”
笑,有些尷尬的笑容。
白劍飛沒有將這樣的人放在眼裡,時間又快到了,白劍飛需要去鑑定室那裡聽最新的進展情況,然後再打印出來傳給記者們。
白劍飛的淡然讓許多原本心情的妒忌的人,妒火高漲。自然也順便連同白劍飛一起恨上了。而白劍飛知道,可他卻選擇無視。
無論是對李元興的突然崛起,還是對那些不思奮鬥的傢伙心中的妒忌。
浦海的復旦大學半個學院都在忙碌着,累,卻非常的值得。
李元興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李嵐姍根本早就醒了,她非常享受躺在李元興懷中的感覺,有時候被保護的女人是幸福的女人。
“你想要我嗎?”李嵐姍輕聲問道。
“你已經是我李元興的女人了,無論是從法律上,還是實質上,或者是心情上!”
“真不要臉!”李嵐姍罵了一句,用牀單包住了自己跳下了牀。
李元興靠在牀上,拿起牀頭櫃上的煙點了一支:“婚禮我決定放在農曆十月八號,你需要準備婚禮,而我也需要爲婚禮作一些準備。”
“給我一個唐式婚禮!”
“你確定?”
“是的,我非常的確定,我需要一個真正華麗的唐式婚禮。”李嵐姍包着牀單站在李元興的面前,伸出手指在李元興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李元興將菸頭放在菸灰缸上:“需要很多錢的!”
“我不管,你必須答應,理由不用我重複!”
李嵐姍的理由是什麼?李元興至少猜出了四五個,每一個都絕對讓人無法拒絕。比如,葉秋霜的存在。比如婚約。比如李嵐姍爲李元興的付出。
“答應了!”李元興翻身起牀,伸手指着李嵐姍,手指顫抖了幾下,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重重的一甩手,走到外廳將電視機打開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明知道這次是李嵐姍的任性,可李元興卻不得不放縱李嵐姍。
電視上出現的卻是復旦的校長與京大歷史系的主任。
而且轉了四五個臺,都是這個畫面。
還沒有半點聲音,似乎還在準備當中。
這是一個面向全國直播的記者會,很嚴肅,很鄭重。前排坐着的記者,無論自身的名聲,還是他們背後的媒體都一流的,超一流的。
包着牀單跑過來準備再和李元興爭幾句的李嵐姍看到這個畫面後,立即就安靜了下來。
兩人坐在沙發上,李嵐姍就靠在李元興的身上。
記者會終於開始了,主持人並沒有首先講話,講話的是來自京大歷史系的主任。
輕了輕嗓子後,這位歷史研究的泰山北斗級教授笑了,笑的很自然。“各位,首先要在這裡感謝一個年輕人。””
當下就有記者舉手,可立即就被拒絕提問。
“請讓我先講完,這是一個瘋狂的年輕人,我們對他有許多種稱呼。最讓我們喜歡的一個評價是:我們懷疑他是從大唐穿越到我們這個時代的,瘋狂的熱愛民族,狂熱的崇拜大唐的人,他不惜一切,只爲了讓世人看到他心中那輝煌的大唐!”
這一次,有記者的提問被接受了。
“我們可以理解這個瘋狂的人不願意將身份暴露在公衆面前,但請問,爲什麼要稱呼他爲瘋狂呢?”
“首先,他違法了。第一個罪名是走私。第二個罪名是收髒物。第三個罪名就很大了,他有數次毀壞國寶的企圖,以及即成事實的行爲。不過,我爲能和他共事,而感覺驕傲,我爲成爲共犯而自豪!”
京大歷史系主任這番話出口,確認讓人震驚。
李嵐姍這時對李元興說道:“這是在幫你洗白,看來是想吞了你的貨呀!”
“幾張廢紙換一個洗白的機會,你認爲值嗎?”李元興不動聲色的回答着。
“一個洗白的機會,只不過就是幾張廢紙,卻換來震驚世界的國寶,你說值不值。當然了,他們還會拿出一些錢,或者是一些特殊的照顧給你!”
李嵐姍也同樣不動聲色的回答着。
說完之後,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
京大的歷史系主任繼續講着:“說是有些瘋狂,他確實是作了幾件瘋狂的事情。有幾份價值相對底與此次物品的唐朝文書,他竟然要在某個民族英雄的墓前燒掉,這就是企圖毀壞國寶。”
記者們都跟着笑了。
“還有,他爲了試唐朝名刀的質量,竟然砍斷了一把。而且還是唐朝秦瓊用過的配刀,這件東西也是非常有價值的國寶。當然,修補是成功的!”
“最後,就是這一次了。他爲什麼拿這件東西突然出現在這裡,我想說的是,一個標準的傻小子來討女人歡心的。按老頭子我的說法,他就是一個笨蛋,都娶回家了,還下這麼大本錢討好,你說他……”
復旦校長這時上臺了:“老東西,你回家要不要跪槎板!”
“我老伴已經過世了……”
“好吧,你這番言論會引起京大許多婦女的敵視,我提前同情你了……
這是記者會嗎?兩個老傢伙在說相聲嗎?
記者們驚呆了,李元興笑的已經合不上嘴了,暗贊老頭果真高明呀,就一個搞笑的話題結果了這個可能引發無數提問的話題。
果真如李元興猜測的,復旦大學校長拿走了話筒:“各位,有兩隻箱子。”
大屏幕上出現兩個照片。
“兩個箱子,代表着兩個不同的信息,其中一個關於中華始皇元年的,因爲相關的材料很多,所以我們決定深入研究與討論之後,再正式的對外公佈。”
“然後,另一隻箱子,是一份祭文,雖然有些殘破,但內容還是可以清楚的辯認的。修復的工作暫時推後,在這裡向各位公佈一下這份祭文的內容!”
大屏幕上出現了多份照片,一段段的文字記錄着一位偉大皇帝的內心。
唯一完全無法分辨的文字只有幾個字,就在落款的貞觀之後,就是說,這份祭文書寫的年代無法考證,但內容卻足以證明一切。
復旦大學歷史系教授上臺。
“各位,這一份祭文的內容,會在文字性材料交給各位。現在說重點!”
記者們立即精神抖擻的看着主席臺。
“這份祭文,是唐皇李世民親自寫出的,玄武門之變的真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