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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此時的李元興還介於現代與大唐之間,在時間通道之中計算着兩個時代的時間差。而就是這個時候,在草原的夜色之下。三男一女卻坐在火堆旁,火堆上烤着羊,他們的面前擺着的不是奶茶,而是漢人喝的茶。
最年輕的身穿漢服的男子正在不斷的說着他所知道的大唐。
此人,名爲楊善經,大隋皇族子弟。但並不是皇子!
“李世民此賊弒父、弒兄、殺弟,殺了李建成與李元吉全家,順便搶了他這兩個兄弟的女人,這樣的人坐上僞唐皇位,天下百姓必然在苦難之中!”
“全是廢話!”身穿華服的女子開口了。
此女正是大隋義成公主,此女雖是女子但手段高明。先是扶前隋齊王之子楊政道在草原上立國,設置百官,保大隋正統。然後又害死她的丈夫,**的處羅可汗,然後扶頡上位成爲可汗。
再嫁於頡利爲妻,她自稱是草原上最美麗、最高貴的女人。
對於自己這個堂侄楊善經她當真是狠鐵不成鋼,可身邊也無人可用,這楊善經還算是聽話,所以勉強用之。
“那僞唐百姓的苦難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只說那李世民大惡,天怒人怨就好。”義成教訓着自己的堂弟。
坐在火堆的另一位開口了,這位已經有四十多歲,頭髮半禿着。名叫王文素,最初是王世充的部下,來往於突厥之間作爲使者,王世充被滅,他就留在突厥。
“公主不必發怒,其實咱們自然是要打着拯救百姓的旗號。”
“大隋復國,公主可不要忘記咱們!”最後一位開口了,這位趙言德原本是商人出身,在隋末的時候遊走於各勢力之間,後來大唐建國他跑到了突厥,用三寸不爛之舌得到了頡利可汗的信任,成爲突厥重臣。
此人貪婪,極度的貪婪。
爲了自己的利益,害死了不少突厥的重要人物,卻大力提拔漢人與中亞那邊的胡人。
“那麼如何起兵?”義成公主又問了一句。
趙言德開口了:“自然是三管齊下!公主與我負責說服可汗出兵,小善經去說服你那個表侄,他是隋王,手下也有萬八千人馬。王先生自然是裝神弄鬼了,讓突厥人知道今年冬天會有天災暴雪,如果不南下奪些糧食,這冬天怎麼過!”
“果真是不要臉的東西!”義成公主笑罵了一句。
趙言德趁勢在義成公主的手上摸了一把:“要這臉作什麼,只要大隋復國。咱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有上百八十個美婢。就把把這張臉放在地上踩一踩又如何,倒是公主有興趣,我這張臉今晚就可以踩上一踩!”
義成公主一記耳光打在趙言德臉上。
趙言德依然是一臉的笑容:“這手好滑,不如公主再打一下這邊!”義成公主再一次伸出手,卻不是重重一記耳光,而是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後說道:“安心把事情辦好了,虧待不了你的!”
楊善經討厭這個賤商趙言德,可他卻得罪不起此人。
畢竟趙言德是頡利可汗面前的紅人,親信,不是他一個亡國的皇家子弟能夠相比的。看到趙言德那賤笑,楊善經真想去撕了那張臉。
在得意的欣賞了楊善經那幾乎要氣的噴血的臉後,趙言德拍了拍站了起來:“夜深了,明晨去見可汗。各自行動吧,有任何變動要來告訴我!”這說話的口氣一變,倒象是這個團體的首領一般。
義成公主在忍,她不得不忍。
倒是王文素默默的點了點頭,他活的最簡單,他只想活下去。
往南,已經沒有他的活路了,作爲王世充的舊臣,又聯絡過突厥數次對付大唐。而且在王世充死後自己帶着突厥兵進攻過數次大唐。
所以他只能留在這裡,趙言德這種人他見得多了,他相信自己有機會一定可以代替趙言德,成爲頡利可汗信任的人。
四個人,四個心思。
但卻有着同樣的目標,那就是突厥南下,在南下的過程之中他們得到各自的利益。
心中黑暗,月色卻依然明亮,帶着怨氣,楊善經騎馬回到了自己的處住,遠遠的卻可以聽到淫霏之音。
楊善經知道,這是隋王楊政道在夜宴他那所謂的大隋臣子們。
大隋!
楊善經冷哼一聲,心道:大隋自然是由楊氏繼承,但卻不是你楊政道!
只是今夜看來沒有機會提及那出兵之事了。
恨恨的望了那歌舞昇平之處,楊善經心中罵了一句昏君就鑽入了自己的帳篷。
依然還是在月色下,一小隊騎士正準備出關。
爲首的是李常,而送他們的是一位名叫牛進達的三十歲出頭粗壯將軍,牛將軍原本是瓦崗人馬出身,與秦瓊、程咬金都是好友,只是年輕一些,勇猛有餘,卻機智不足。爲人剛直,謹慎。
所以在李世民失勢的時候,就安排他這樣的將軍們守邊,爲了不被隱太子一黨加害。
李常是秦王府的天策內衛隊長,現在是大唐帝國安全司的人,也是秦瓊的下屬。牛進達看過秦瓊的秘令,自然不會多問李常的任務是什麼。
一餐酒肉之後,牛進達親自送李常出關。
“秦王!”牛進達這一開口,卻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下去了。他口中的秦王還是李世民,不是李元興。尷尬的笑了笑後,又改口說道:“聖上難道就沒有提及咱們這些秦王府老人如何安排!”
李常腳步放慢了幾分,與隊伍中其他人拉開距離。
又過了走了足足半里地,李常纔開口說道:“咱們這位新秦王是個狠人,別看文質彬彬,一副弱不輕風的樣子。他不殺人則已,但凡他想見血了,必須就是血流成河。我李常見的人多了,咱們這位秦王似乎對異邦沒有半點好感,有些話不敢和你說。”
“不說,不說!”牛進達趕緊擺手,他懂得,軍中有些事情是不敢亂說的。
李常擡頭望了一眼月亮,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我出來的時候,秦爺告訴我一句話。只要我們把事情辦得好了,這突厥都不用打,他們自己的羊就把他們吃了。”
“羊吃人!”牛進達一百個不信。
李掌在牛進達肩膀上拍了拍:“老牛,咱們是一塊死過的人。這話不敢亂傳,還有你別不信。我是懂得,這不是真正的羊吃人,是一條計策。”
“對,這就是一計!”牛進達用力的點了點頭。
“老牛,咱再勸你一句,回去整兵,好好整,新秦王的命令一到那絕對不是小事!”
牛進達這才笑了:“成,就是你這句話,老牛先謝過了。”
“我走了,如果我沒有活着回來,我娘靠你了!”李常擺了擺手,示意牛進達就送到這裡了。
牛進達並沒有說什麼勸慰,或者祝順利之類的話。
以在這個時候小隊出關,必然是要命的任務,能活一個人回來就是成功。
別說是李常的娘,所有生死兄弟的娘都是大家的娘,每個娘都有着許多個兒子。李常的娘就是牛進達的娘,這沒有什麼說的,曾經都是一個鍋裡吃飯的兄弟。
要打仗了,這對於牛進達來說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消息。
夜色漸深,無論是興奮的,還是期待的,或者在豪飲的都已經入睡了。
李元興醒着,不是因爲他睡不着,而是因爲他的雙腳剛剛踩在大唐的土地上。戰爭可以說是從此刻開始。
這一次李元興依舊還是帶了種子,這是冬小麥的種子。
數量沒有上次的多,因爲這一次李元興需要帶上自己上戰爭的武器。
鎧甲是葉秋霜讓王五作的,以影視公司道具的名義,作一件超級好的作爲收藏品,說不定將來可以賣出一個大價錢。
這鎧甲王五沒有親自動手,因爲他的資格不夠。
負責製造全是王五師傅級的人物,複合材料作甲片,最外面包鋼。可以擋住近距離的手槍子彈,全身的鎧甲重量才十一公斤,整副鎧甲在白天散發着淡淡的藍光,在夜裡超過三十步就絕對無法看見。
長短兩支槍,以及一個基數的子彈在鎧甲就有放置的地方。
手槍在左側腋下,散彈槍在右小腿上。子弟都在後腰的位置,一副夜用望遠鏡裝在左臂上,一把軍刺在右腋下。急救包沒有在身上,而是揹包之中,還有一個基數的子彈也放在揹包裡。
還有一隻箱子,這箱子裡的東西對於這個時代來說,已經是逆天神器了。
對於箱子發了一會呆,李元興深深有吸了一口氣,突然大喝一聲:“老狼!”
“在!”帳篷外那一聲迴應,震的帳篷幾乎就要散掉了,老狼全身重甲,大步走進了帳篷之中,雙手抱拳:“請秦王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