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正一手拿着兵刃將一個騎兵手中的長劍斬的叮噹一聲斷爲兩截,但是那個騎兵也算機敏,在手中的長劍被斬斷以後,他很靈巧的側身躲開劉山的刀鋒,但是即使是這樣,他的腹部還是被劉山的刀鋒掃到,噴濺出的鮮血流淌在刀鋒之上,雪白的刀鋒上頓時鮮紅點點。
還沒有等劉山再出手殺傷這個傷兵,劉山就聽到一聲驚叫。
“我的裙子!”那個驚叫聲還沒有停止,劉山就看到一雙氣憤的像是噴火的眼睛看着那個腹部受傷的騎兵,接着,劉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穿着豔麗,身材曼妙的女子一把將那個騎兵從馬上拽下來,女子氣憤的將那個人一拽到地,重重的慣在地上,激起一陣的塵土飛揚,雙腳狠狠的踩在那個人的傷處。
“我讓你將我的裙子弄髒,讓你弄髒。”少女憤怒的聲音裡,劉山看到那個人腹部的傷口本身並沒有什麼,此時卻因爲外力,傷口已經崩裂,鮮紅的血水從傷口不斷的噴射出來,而那個人的嘴角,眼角也都是血,顯然是身體內壓太大,將鮮血從五官都擠壓出來。
這個人自然不是旁人,是一臉怒火的彩蓮。
劉山剛注意彩蓮,就聽到旁邊幾聲痛呼,劉山轉頭看去,白愁和雲嵐也已經來了,而且,就在剛剛彩蓮踩死那個騎兵的時候,他們也將騎兵隊伍裡的幾個人拉下了馬。
白愁從一個騎兵的手裡奪過來一杆槍,但是槍上帶着血,白愁很乾脆的將帶血的槍頭折斷,拿着一個槍桿就往衝來的一騎上的騎兵面門掃去,劉山只聽到一聲肉皮撕裂的聲音,接着,那個騎兵從馬上直接飛了出去,而那個騎兵剛一落地,就受到了接二連三的沉重打擊。木質的槍桿打在那個人的身上,劉山驚歎的看到每一次重擊,槍桿都變成了弧形,槍桿與騎兵的鐵甲交擊的瞬間,本來精工細作的鐵甲竟然被擊打的裂開。只看那鐵甲裂開的樣子和那個騎兵嘔血不止的情景,劉山頓時覺得自己用刀將人一下砍死簡直太仁慈了。
而那邊的雲嵐,劉山簡直不敢看,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實幹主義者,劉山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女霸王的風采,她用的武器不是別的,就是剛回來順手從路邊拎起的一個大鐵鎖,也不是這個鐵鎖怎麼放在路邊的,反正此時被雲嵐當了武器,二三百斤的大鐵鎖拿在雲嵐的手上,這個女人竟然沒有一點拿着沉重物件的感覺。倒是把大鐵鎖舞的虎虎生風,一路上鐵鎖又是做重錘用,又是做盾牌用。反正在她的身前,精銳的騎兵幾乎沒有一合之將,擦者即傷,中者即死。
雲嵐給劉山的感覺就是一個重型坦克,純粹是在碾壓騎兵的陣列。
三個女人的表現,異常的恐怖,劉山都趕緊離她們遠了一些,害怕這幾個瘋丫頭要是打的興起,傷了自己。比如,要是自己不小心受傷,血弄到彩蓮的衣服上,那,劉山不敢想了。
虐殺,簡直是虐殺。
此時,這三個女人一加入,剛剛還佔着一些優勢的騎兵隊伍馬上混亂起來,這三個丫頭衝到哪裡,哪裡的騎兵馬上退卻。精銳的騎兵見了這幾個丫頭的殺人方法以後,都像是老鼠見了貓咪一般。
而此時的劉山和孟小黑幾個人,倒顯得沒有事情可幹了。剛纔抵抗的吃力的幾個村民感覺自己身邊一輕,猛然看到三個絕世猛將,勢若猛虎一般殺在騎兵的陣列裡面。
一羣人看向劉山,這幾個人都是劉山昨天帶來的,本來,這些人還豔羨劉山的豔遇,身邊跟着這麼幾個絕色,此時看向劉山,則像是看着一個可憐鬼一般。
試想,自己身邊的女人如狼似虎,威猛異常,一個還好說,一下子來了四個,是個人都會頭疼。劉山對幾個人翹起的大拇指絲毫不以爲意。這三個丫頭可不管他事。自己和她們只是純潔的師兄妹關係。
而此時,怡兒倒是還在陣中,看到幾個妹妹殺到,怡兒揚起手中的利劍,頓時,劍光一片,寸寸的劍光像是撕裂黑暗的光幕一般,當然,現在是白天。只見劍鋒翻卷,揚起一片金屬的致命狂暴。在怡兒的劍下,擋在前面的騎兵迅速的被劍鋒肢解,怡兒的身前,竟然被怡兒用劍鋒清出一片空地,在這裡,站着的人只剩下怡兒,地上躺着的都已經死了。
看着四女大發神威,劉山終於鬆了一口氣。劉山讓孟小黑帶着人在這裡幫忙看着,若是四女不支,趕快上去幫忙,劉山還惦記着村子裡,要知道,此時村子裡還有老弱婦孺,而村子裡可沒有什麼武功高強之輩,當然,師傅算一個,但是好漢難敵四手,師傅一個人,劉山也怕師傅應付不過來。
劉山衝到陣中,從一個騎兵那裡奪下戰馬,向着村中衝去。
在他的身後,騎兵仗着數量的優勢,此時已經隱隱和留下的人打成平手,四女這一方是武功高強,出手不凡,而騎兵那一方是人多勢衆,即使此時已經有幾十騎被打落下馬,但是還有一百餘騎,而且,此時這些騎兵已經從開始的輕視對手轉而畏懼對手,此時則已經轉爲有效的利用騎兵的速度優勢,和對手纏鬥遊鬥起來。四女對他們的殺傷也一下子減輕了很多。
堂堂的精銳騎兵,在數量上佔有絕對的優勢,此時竟然被四個女人打的還不了手,這已經讓這些騎兵極爲的鬱悶。
不過,這些騎兵此時也沒有辦法,開始的時候應該急速衝刺,利用騎兵的速度優勢有效的衝破對手的防禦,像是一把刀一般插進村子裡面。
可是,開始的時候這些騎兵都沒有怎麼在意這些鄉巴佬,到後來,遇到對手的纏鬥,騎兵的速度優勢已經完全失去。
此時,他們只是寄希望於另一隊騎兵,希望他們可以儘快殺來,兩邊夾擊,殺了這些可惡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