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色朝酣酒,天香也薰衣”,能得此語評價的怕是隻有大唐仕女,歷代畫家按照自己心中“美”的理想來塑造仕女形象,但是,在男性至上的中國古代,理想的仕女更像是一件溫雅不俗的文房清供,與天理人情琴棋書畫相伴,點綴着歷代文人墨客的悠閒生活,因而,仕女圖大都是平面形象,留下七分神往,讓人難知曉仕女生活的真正樣子。
是顆鑽石總要綻放的,哪怕在男人的世界也無法隱晦她的色彩,此次大采選宮動不少仕女,姿容俏麗,一路上李治聽到不少觀景的百姓驚訝這些仕女的聲音,芙蓉園中的仕女館更是精美的鬼斧神工,仕女館最具盛名怕還是望春閣了,八角攢尖,頗似浮屠,大得“巾幗風采,敢與男子爭天下;柔情三千,橫貫古今流芳名”的三味。建築採用八角攢尖頂形式,遠遠望去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屹立於芙蓉池畔。
豔陽高照,陽光印在波光粼粼的芙蓉池上,華美的像一襲波瀾起伏的絲綢,荷葉恬恬,讓第一次來仕女館的李治心情大好,仕女館前面人山人海,李治一時之間和歸海一刀也沒擠進去的信心,找了一棵高大的梧桐下的青石胡凳坐下,李治隨手把手中的摺扇丟給歸海一刀,歸海一刀自然而然打開摺扇給李治扇風,暖風撲面,眼前四周都是你推我搡的人潮,擠在一起,黑壓壓一片,時不時的還爆出海浪般轟然叫好聲,獨坐人海的李治頗有幾分寂寞聊賴。
“繁華似錦,癡人才說寂寞,難得今天有如此多的南北佳麗,相公錯過了,就不怕直接一個雷劈下來砸死你?”
說話的人言語中滿是打趣意味,這讓正無趣的李治心中一動,坐在石凳上低頭髮呆的李治眼睛微微一掃,先看到一雙小腿,接着便是一雙高跟鞋,大紅旗袍,上繡鯉魚金絲,精緻大雅,天氣炎熱,來人的旗袍開衩的很高,絲毫不遜色後世旗袍的裸露,便使得來人雪白大腿的玲瓏曲線在火紅色的旗袍中若隱若現,淋漓盡致凸顯出來,雖然還沒有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無上情聖大道,但李治看人從來都是喜歡先看長腿,再看屁股,然後胸部,最後纔是臉蛋,似乎感受到李治刺眼的貪婪的目光,始作俑者不僅不加以收斂反而施施然的手放到腦後半蹲着身子踩着高跟做了一個霸氣的“”曲線,路過的百姓被這妖孽樣豪放的熟婦狂野的動作震得天雷滾滾,天氣燥熱,人心也跟着也火熱火熱的,乍然見到這樣一個穿着一雙高跟鞋,水青色,繡清水蓮花,女王的相得益彰的少婦,不少牲口下面的髒東西不管不顧的便高高豎起,全體行致目禮。
李治擡起頭,自打一聽到這的聲音,心裡就知道這勾引自己的蕩婦是誰了,透過梧桐樹的陽光斑駁的灑在這一身大紅旗袍風姿撩人的少婦身上,少婦曲線玲瓏,乳波臀浪能讓金剛不壞的高僧大德都破功還俗。
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賦》中寫道:“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白”一直是中國人千年貫穿古今都沒變的審美觀,中國的各朝各代還有每個人對美女的審美觀念的內容也不盡相同,但在李治看來大致不離年輕,身材苗條,肉體豐滿,削肩,皮膚白皙細膩,黛眉明月,隆鼻,朱脣 ,齒如貝露,黑亮的濃髮這幾樣,大唐的美女形象,在婉麗溫雅外,又強調體態豐肥的健美,起初李治沒啥感觸。等在大牀上滾了武順這個幽怨貴婦,又在唐時明月中偶遇欣賞過有“雪娘子”之稱的崔驚鴻,那觸目可及可盡是一片雪白,這才明瞭《登徒子紅色賦》中的情色趣味。李治心中很期待有雪娘子之稱的崔驚鴻在牀上會有何表現,但對於虎狼之姿恨不得撩撥李治淫心後就把李治吞了的武順卻是深有感慨,這歷來吃人不吐骨頭。
李治伸出一隻柔軟細膩的大手攔過面前的武順,武順嬌嗔一聲,主動坐在李治懷裡,臀部曲線完美的與李治坐倒彎曲的身體契合,抱着武順的李治輕輕一拍武順肥臀,頓時惹得佳人一聲膩媚嬌喘,周圍一直關注武順的人羣頓時爆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嘆息聲。
“相公啊,娘子可跟了你走了足足一個鐘頭,癡情不?”
女人一本正經道,嗓音天生就帶着成熟女人的魅惑,彷彿三分相似李子衿,三分類似武媚娘,餘下四分,便都是她自己的底蘊。
“想劫色找別人去,相公最近腎虧,一夜九次郎已經如同一泡狗屎大將東流去了,滿足不了大姐你的激情四射。”
李治嘴上沒好氣道,但手上卻摟緊了這個穿着大紅鯉魚旗袍的女人,半個頭都埋進了女人的胸口,周圍的嘆氣哀嚎聲滔天而起,曠古悠遠的傳開,李治胯下的小兄弟也不出意外的頂住了女人,好像要故意折磨李治,武順雙手環住李治把透着乳香的酥胸緊緊貼上去,似乎深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放蕩和李治的淫賊行爲,死死抱住李治腦袋的武順花枝亂顫的咯咯亂笑,淫邪蕩笑吸引了大把看僞春宮戲的牲口。
被人圍觀的李治有點後悔了,自認神經徹底在武順肥臀下臣服的李治壞笑道:“娘子,你春光乍泄了,要不要咱們換個姿勢?”
武順瞪了一眼,道:“滿腦子淫穢苟且,難道要娘子撅起雪臀任相公臨幸。”
李治狂翻白眼,道:“娘子露光了,相公我吃醋了,這事愛的表現,你就得意吧。”
武順嫵媚兮兮笑道:“安心啦,娘子雖然色了點,夜夜都做春夢,心裡想着被其他漢子草,但娘子身體可是清白的跟朵清水芙蓉的,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
李治不置一詞,武順正色問道:“那個崔驚鴻聽說皮膚特白,比娘子我還水靈?”
“對頭。”
李治點頭道,眼神盪漾起來,“啊,相公就喜歡皮膚特白,崔驚鴻綽號雪娘子,就特對相公胃口,跟剛剛撥開的雞子一樣?滑嫩的都能從口裡滑落下來。”
“再白再嫩也沒娘子的誘人。”
武順自信滿滿幸災樂禍的道,“跟你說正經的,別打岔。這選秀後,宮中可就亂了,你以前總說一個女人是五百隻鴨子,這下大明宮這下要成鴨棚嘍!”
李治搖頭道:“女人多了,確實不是個大好事,勾心鬥角的避不了,不過你家相公也沒那麼傻,聰明着呢,就算相公沒什麼震懾力,你二妹還擺在那裡,媚娘如今越來越軟的像蘇杭糯糯米糕,但那是因爲她夠聰明,把九成九的心思都給了肚子裡的孩子,一心養胎,一旦這些女人真進了宮,你看着吧,同牀共枕六年,媚孃的手段相公我還是知道的,先禮後兵聲東擊西金蟬脫殼欲擒故縱的,能把那些聰明有餘也有過人手段卻從沒有鬥爭經驗的五姓妹子們玩個底朝的,相公我就冷眼旁觀,家和萬事興,還不至於笨的裡外不是人。若是真的鬧的不可開交,連媚娘也壓不住了,那時再出場也不晚,後宮相公難得管,但只要管,沒人敢嘀咕一句。”
武順坐在李治懷裡亂扭,滿臉春意的感受着緊頂着自己臀溝的髒東西,見李治一邊說還不忘調戲撫摸滑膩的大腿,輕輕的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腳,道:“妹婿啊,娘子不是怕你最後被姐姐妹妹們踹下牀,到時候又摸着夜色爬牆翻院的溜進大姐閨房娘子,那多不好意思啊。”
李治一臉驚訝道:“?還不好意思?哪次你的不是弄的全武府都醒了,污言穢語的捂都捂不住,最後你上我下,說起來一把辛酸淚啊。”
武順丟了個媚眼,褪下一隻高跟鞋,在無數人偷瞄向這裡的眼光中,纖纖玉足開始摩挲勾引李治,膩聲道:“娘子是真的不好意思,萬一到時候心血來潮勾引個小白臉,不是被徒然天降而來的相公抓姦在牀了?”
李治感覺武順這下肯定要暴光了,小男人心思是真的吃味了,雖然這個時代沒啥相機,但也不能讓自家大姨子泄了,趕忙將武順的腿摟緊合起來,不讓緊繃旗袍裙底露光,惹得武順掩嘴偷笑,看李治這牲口的眼神火熱的能燒起一把大火,嘴上說的東西卻是一板一眼,十分嚴肅:“相公啊,你這個月去了娘子那裡二十次,草了娘子一百多次,萬一娘子被相公草出一個小牲口,那怎麼辦啊,你那些媳婦還不罵娘子死狐狸精,專勾引良家漢子,所以相公,你千萬要多下點力氣,早點給你家的那些肥田下種開花結果來。”
“沒事,到時候一帖藥打了就是,現在民間未婚先孕的事越來越多,世風日下,大姨子,咱們還年輕,得跟得上潮流啊。”李治一臉隨意的道。
武順柳眉倒豎,大怒道:“挨千刀的,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咬死你。”這一聲似怒非怒的,尤其那聲“咬”讓偷瞄這邊的牲口一個寒顫,激動的雙眼淫光大盛。
李治立即改口道:“到時候萬貫家財賞着,侯爵賜着,讓他也能囂張的調戲的良家,做個衙內,窮啥不能窮孩子不是。”
武順仍不滿意,高跟鞋猛踩李治腳板,看來她今天的高跟鞋是爲李治準備的了,可惜殺傷力實在讓李治重視不起來。
李治笑嘻嘻道:“大不了到時候也給他弄幾個五姓女禍害一下,武順妹子,這中不?”
武順這才收腳,道:“人家也就說一說,都是親生骨血,厚彼但也不能薄此嘛,唉,誰讓人家是小娘生的,就是不值錢。”
李治笑了笑,道:“什麼小娘生的,都是相公的孩子,愛着呢。”
武順不喜反怒了,道:“那你剛纔還想打了我未出生的愛子。”
李治一點不心虛,氣勢磅礴道:“說說而已,一般女人相公能這樣開玩笑?你腦袋被胸夾了啊,全是色情。”
武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冰冷冷的女王模樣,一臉不信,可扭過頭嘴角綻放的芙蓉笑和眉眼透出的那股小甜蜜卻出賣了她。
李治也不去猜測這見了面就想自己的心思,滿心舒坦道:“等下你別走了,等看完了採選,陪相公一起回大明宮,帶上賀蘭煙,相公已經叫上岳母、兩個大舅子以及他們新娶的渾家,相公今晚在大明宮設了個家宴,請了不少人,都是皇親國戚,也只有相公發話,他們纔敢聚在一起了。”
武順嘴角翹了翹,開心了幾分,道:“那娘子今晚還回去嗎?”
“不了,天曉得你會不會慾壑難填偷漢子,相公可戴不起這個綠帽子。”
“那爲什麼要帶煙兒去啊,你該不會想玩母女一龍雙鳳吧?”武順長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相公沒那麼下流,她也算半個女兒了。”李治長出口氣,越來越邪氣了這妞,看來今晚得好好折騰這蕩貨。
“真不玩?”
“不玩。”
“不玩拉倒,本來娘子還準備讓相公先過個手癮,再幾年這朵白菜就能被相公拱了呢。”武順輕輕挑逗,語意不明,也不知心中真正的想法是甚麼。
“草,有你這樣當孃的嗎,盡把閨女往火坑裡推,我這坨牛糞就這麼滋潤?”
“人家女兒長得很水靈的,咱倆不是姦夫嗎,大多腦子裡全是男人,心裡想着念着的都是,夜裡想啊想的,發現奴家啥都是完美的,就是給你時不是完璧,這不心中愧疚,就想拐賣自家黃花閨女讓你糟蹋,男人不都愛母女花嘛。奴家可沒病哦。”說道最後,武順有點不放心,一字一字又緩慢補充道。
“算了,那相公我有病。”
李治翻了個白眼道,斜眼瞥了頓時熱鬧起來的人羣,暗道怕是有大人物上場了。
拍拍武順的屁股,李治忍不住道:“好了,娘子,起來了,那仕女館中此刻怕是出來了精彩的人物,你看都沒人看你賣弄風騷了,再說,你扭來扭去的,相公怕憋不住,就在這裡打野戰,那娘子可就掉份了。”
“好吧,那隻能晚上在牀上再騎相公了。”武順柔柔弱弱悽悽慘慘慼戚的泫然若泣道。
單就美貌來說,武順長得並不驚世駭俗,不像妹妹武媚娘那般哪怕站在人羣中也是一眼讓人認出來,驚爲天人的,也不像武碧娘那樣,有一張乾淨的臉龐,眼神乾淨,肌膚乾淨,那一頭青絲也讓人覺着乾淨,跟蓮花一樣恬靜心思細膩面對李治卻又嬌憨可愛,武順讓人見而忘俗,眼中終究有着一種李治讀不懂看不透的玩味,嫵媚精緻,既有小橋流水人家的江南女子才具備的韻味,又有大唐女子一貫的豪放和不羈,糅合的恰到好處。
腳踩高跟鞋的武順站起來,已經勾着了李治的額頭,深陷成一條,又白又嫩,李治半個身子環抱着武順擠進了洶涌流動的人潮,看着李治小心呵護不讓任何人佔一點便宜的熊樣,武順悄悄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也許是仕女館真的出了精彩的一面,不時的便爆出一聲高喝,摩肩擦踵之下,就連鼓掌喊彩都是雙手舉上半空,這樣密集的人羣,即使有李治護着,免不了武順也被其他人碰到,一旦觸碰別人,武順就好像被蠍子紮了一下,橫眉冷對的,重度精神和身體潔癖,哪有她自己說的那般不堪。
而在前開道的歸海一刀憑着接近兩米魁梧身體,充分的釋放着身高體魄和常年局高位具備的威嚴和壓迫感,不負衆望的人海中打開了一條羊腸小道,李治和一路上看掉了無數牲口眼珠子的武順終於殺到了最前方。
兩人打眼一看,便明白了衆人爲何如此亢奮的原因,姦夫很有心裡默契的齊聲嘆道:“好彪悍的五姓女啊。
:總算趕上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