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幾位公主在旁邊偷笑,捉鬼也是他放鬼也是他。說三哥不要臉,感情主意是你出的。
杜荷突然淡淡的說道:“聽說三韓又要進貢啦!”這幾年杜荷比較老實,比如去年就沒有搶三韓。而是搶的其他的番邦。今年杜荷準備在幹一票。
房遺愛看看四周說道;“老大!你今年準備繼續派人暗中保護?”他可知道搶貢品很來財的,而且都是好東西。這三年城陽的狐裘就有五十多套了,都是搶來的!
“沒辦法!窮啊!你我家中妻小都需要冬日禦寒之物啊!”杜荷一遍撫摸着安康一邊做出了一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的表情,最後還感嘆一聲:“唉~”
房遺愛頓時悲情的說道:“老大放心!今年定會有些許收穫的!在家安心等待!老大一天啊!那心都操到三韓去了!我等佩服!”長樂等人有一陣大笑。每年都會有很多好多東西送過來!都是錦衣衛出去打劫回來的。
“唉~”杜荷一擺手,那樣子好像在說,我做的不夠。“我覺得東瀛的心我們也要操一操嘛!那地方我們還沒操過心呢!!”
房遺愛一副瞭解明白的表情說道:“老大放心!順手的事情!明個我就和老席去把。。咳咳咳!我們去山裡做生存訓練!”杜荷欣慰的點點頭說道:“是呀!也該訓練訓練了!這次也讓老蘇和薛哥去訓練吧!”
房遺愛疑惑的問道:“那老大你覺得還有什麼地方讓你操心呢?”房遺愛想來想去,沒什麼地方啦?還有哪啊?
杜荷摸着汝南頭上的金釵說道;“這金釵是吐蕃那來的!”汝南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就直說打劫吐蕃就好啦!房遺愛尷尬的說:“老大咱下手晚了!活土匪已經把天竺吐蕃象雄三國的貢品搶過了!他說他窮!沒有東西表示孝心!”
“啥?”杜荷頓時精神了,大罵道;“這二貨到底要幹什麼?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媽的這下手也太快了!到底是誰啊?比老子還專業,老子帶幹不幹也四五年了,也算是老行尊了!這貨還真有高人啊!
“聽說是那個大當家的嫂子帶着原來的人馬乾的!”
杜荷:“。。”
突然有人通報:“高陽公主,駙馬到!”
杜荷朝正廳門口看去,只見一個身着淡黃色宮裝,低領抹胸,模樣風情萬種,千嬌百媚的宮裝麗人,在一書生的陪同之下走了進來,正是那大唐皇室的豪放女一一高陽公主。
若是單論容貌的話,高陽公主和長樂公主這對姐妹相差不大,可是要說到對男人的吸引力,風情萬種的高陽公主可就不是長樂公主所能比擬的了。
眼波流轉之間,只是一個微小的動作,就能讓男人難以自持,杜荷看着,心中也不禁暗歎,難怪辯機那麼一個頗有佛性的高僧,都要拜倒在這位高陽公主的石榴裙下了。
而空頭駙馬長孫衝,不知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思,一直在爲公主和辯機遮掩此事。甚至還常常出面將辯機召入府中,自己親自爲這對偷情的人兒做放哨的衛兵。是愛公主愛得寧願委屈自己乎?是畏公主之勢乎?或者是公主不滿包辦婚姻而他也恰好心有同感乎?
杜荷也好奇,這個長孫衝爲什麼要這樣,到底高陽答應他什麼了?包括歷史上的房遺愛。這到底是爲什麼啊?長孫衝眼睛瞎了嗎?歷史上的房遺愛也瞎眼的嗎?
杜荷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長孫衝然後又看了看房遺愛。被杜荷看的不自在,房遺愛好奇的問道:“老大!你這麼看我幹什麼?”房遺愛很好奇的看着自己的老大,我想什麼他知道了?我不就是意淫一下高陽嗎?這妹子可真有味道。嘿嘿!
便是他自己,平日裡也自詡定力非凡,可是在面對的高陽公主的時候,也是一樣心神盪漾,趕緊錯開了目光,抹去那些胡思亂想。這就是個狐狸妹子啊!太危險了!
衆姐妹難得聚在一處,自然親熱無比,一幫公主圍在一處,嬉笑燕燕的說不出的熱鬧,杜荷他們這些駙馬則在公主府下人的安排下紛紛入座,看着各自的妻子,各個都是面帶苦笑,很顯然這種聚會,他們也不大習慣。
杜荷正想着,突然感覺道兩道炙熱的目光聚焦在了他的身上,杜荷猛然驚醒,順着目光看過去,頓時又是一驚,不爲別的,只因爲看着他的這個人是高陽公主。
尼瑪!別看我啊!我有家室的人來!杜荷在心裡默默的唱着:“哥有老婆請你別愛我。”
高陽公主看着杜荷,心中不由得一陣嫉妒,若論李世民的寵愛,長樂自然她是比不了的,可她與安康公主不相上下,甚至小的時候,還要遠遠勝於安康公主,更不要說以前病怏怏的汝南公主了。
可是在夫婿的選擇問題上,李世民實在是過於偏頗了,安康公主嫁得如意郎君,而他的夫君確是長孫衝這個外表斯文實際就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
突然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高陽公主居然拉着安康公主的手,朝着杜荷走了過來,杜荷見躲不過去,趕緊站起來。
杜荷笑道:“哈哈!小高陽!今日謝謝款待啦?”
高陽公主一笑,道:“姐夫萬萬不可如此,沒得折殺了小妹,要說長樂姐姐和安康汝南也真是好福氣,居然嫁得如此如意郎君!”
杜荷低着頭,回道:“高陽太客氣了,長孫兄也是一表人才啊!!”
高陽公主嫣然一笑,倒也不再糾纏,轉身便去了主位,長孫衝則侍坐在一旁,看上去倒像是個小廝一般。
“諸位姐妹,諸位駙馬,今日難得團聚,還請暢飲!”高陽公主飲罷一杯酒,接着話鋒一轉,道,“今日難得有這般閒暇之時,高陽爲諸位姐姐妹妹們請來了一位高人。”
“高人!“
衆人皆是一愣,這可是家宴,尤其還是皇家的家宴,高陽公主居然找來了一個外人,說起來卻是於理不合。
高陽公主看也不看衆人的表情,吩咐道:“還不快請辯機大師出來!”
杜荷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身子猛地一顫,急忙像廳堂門口看去,總算見到了神交很久的辯機大師了。一身灰色僧袍,年青俊俏的光頭佬,扭着水蛇腰,飄飄渺渺的走了進來,很是文質彬彬的朝着衆人頷首爲禮,長的不錯,有股子濃重的奶油小生味,也算得是個風度翩翩的傢伙:“諸位施主,貧僧有禮了!”
“你就是辯機高僧?”安康公主也曾聽說過辯機的聲名,知道他是玄奘法師門下的譯經大德之一,佛法高深的很。
辯機和尚一聞此言,原本古井無波的嘴臉突然間有點兒走形,嘴角扯了扯,連念幾聲佛祖慈悲之後才恢復平靜:“小僧並非高僧,不過是一苦蔘佛理的俗人罷了。”
果然,一句話就讓他佛心起波瀾,看樣子,這傢伙並非是啥佛心堅定、心如止水之人,怪不得日後會幹出那樣的破事,這種人要是在後世就該乘早清除出革命隊伍,免得日後當上叛徒漢奸。
最讓杜荷惱火的是,他看到了這個妖僧眼中那轉瞬即失的亮芒,那是一種驚豔與貪慕的綜合之光,杜荷的目光一凜,心中已然生出了殺機,只是不知道此時他和高陽公主之間是否已經行了那齷齪事,要是沒有的話,杜荷一點兒都不介意剁了他!
不過看高陽公主看辯機和尚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情郎,顯而易見,兩人此時已經敗壞了李唐皇室的清名。杜荷心裡大呼!大白菜讓這個變雞給拱了!他媽的!你長孫衝也戴綠帽子了!真悲哀!
杜荷就十分不理解,要說高陽公主的夫家也算是大唐頂級的豪門了,那可是清河房氏出身山東高門,房玄齡受封爲樑國公。爲什麼就不守婦道呢?到底爲什麼呢?而且辯機是大家都知道的,還有許多人都和高陽私通的,整個就是窯*姐!
而高陽公主與辯機和尚的相遇卻同歷史上一般無二,婚姻不美滿的高陽公主,唯一的消遣,就是縱馬郊外,遊山玩水了。而擔着個駙馬虛名的長孫衝,當然也不得不陪伴在左右。
就在前年婚後不久的某一天,高陽公主和長孫衝到長安郊外的公主領地打獵。當時的辯機,離開了會昌寺,住在一處無名的草菴裡,正在用功讀書。公主累了,想休息休息,長孫沖和侍從就帶着公主到草菴這裡來,貴人突然造訪,辯機放下一切,急急出來招呼。
公主見到這位年輕的僧人,立刻兩頰緋紅。雖然,辯機穿着粗布衣裳,仍然可以看出他的英俊和飽有學識。敏感地察覺出公主感情變化的辯機,也突然陷入一般男女的煩惱之中,在荒野破舊的草菴裡勤奮向學,突然出現了麗如牡丹的年輕貴夫人,用熱情的眼光凝視他,這對辯機來說,正如女菩薩顯現,來拯救他年輕人的煩惱。
隨從和宦官、宮女們,把攜帶的帳牀等用具,擡進草菴。公主將辯機召進去,兩人立刻就任欲。火燒身了。這時長孫衝象對女主人盡忠的良犬,怕這件事泄露,以其他隨從妨礙”公主休息”爲名,全部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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