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人親眼見着這麼殘酷的一幕,如今得了杜荷活命的恩典,那裡還敢廢話,紛紛跪地稱謝,一個個還是戰慄不已。讀蕶蕶尐說網
至此,對付倭國最大的一場會戰終於落下了帷幕,以明軍微小的損失爲代價,共擊潰了倭人十五萬之衆,俘其國主天武天皇和王公貴族大臣數十人,佔據了倭國重鎮鳥取城,打開了通往倭國國都藤原京的大門。此戰之後,已經沒有人能阻攔大唐滅亡倭國的步伐了。
在鳥取城裡所繳獲的錙重和糧草,完全夠大軍消耗兩個月以上,這令杜荷非常的高興,看得出天武天皇爲了這場大戰,也準備了不少,不過,現在全都便宜杜荷和他的大軍了。
留下數千受傷將士和數千精兵來駐守鳥取城,同時讓城中的百姓開始在鳥取城外的一處優良灘塗建造大型碼頭。
對於這些百姓,杜荷責令採取連坐制度,每百人爲一隊,指一人爲隊長,兩人爲副隊長負責管理,敢有逃亡者,或者是乘亂作反者,若是知情不報,整個隊伍所有人一律絞殺。並且,留下了五十門火炮交給留守將領鎮守鳥取城,在今後的戰鬥當中,這裡將成爲一個大大的奴隸集中地,等到安定了地方之後,這裡的倭人將會被分批送往澳洲,開始他們世世代代永無翻身之日的奴隸生涯。
杜荷在安排好了一切之後,親率大軍朝着已是坦途的倭國國都藤原京進軍,這一路上,再也沒有遇上像樣的抵抗。雖然也路過了不少的村寨,不過當地人溫順得像是一隻只的羔羊,顯然鳥取城下一場屠殺,已經讓這些生性殘暴的倭人徹底膽寒了。
前世的倭人也是一樣,面對華夏民族的寬仁厚德,他們居然當成了軟弱,可美國往他們的腦袋上扔了兩顆原子彈,反而讓他們成了美帝。國主。義的走狗,這個民族的本質還真是讓人無語的很。
杜荷在踏上倭島之前,還想着要將倭人前世強加於華夏民族的各種苦難,全部在這些倭人的身上報復一遍,但是看着那些可憐的好像兔子一樣的倭人,杜荷頓時興趣大失,原本還以爲能搞些三光政策什麼的,燒光殺光搶光,這會兒見到了這些又矮又挫的平頭老百姓,一個個面帶菜色的模樣,頓時喪失了那種念頭,老虎永遠都不會對老鼠產生太大的興趣。
華夏民族打一開始就是正人君子,幾千年來的文化薰陶已經讓炎黃子孫成了寰宇之內最爲正直、有良知的民族,而不像這個齷齪的國家,生出來的不是畜生就是禽獸。
僅僅花了五天的時間,大軍的前哨已經能看到了倭國國都藤原京那低矮的城牆了,這座聳立在一座緩坡之上的城池規模並不大,甚至可以說跟大唐帝都長安比起來,是在小的可憐,跟個小破落戶似的,雖然是仿照大唐帝都長安建設,但畢竟小國寡民,模仿都模仿不出真髓來,論其規模,怕是頂多有高句麗都城一半大小。
從望遠鏡裡看去,那泥土圍成的城牆之上,守軍並不算多,而且一個個表情驚慌失措,就連他們聳立在城牆上的旗幟,也跟他們似的,焉呆呆的垂着,沒一點兒精氣神,這樣的城池,怕是大唐精銳上去,拿手指頭輕輕一擰,都能把這座城池給翻個底朝天。
“來人,把倭國君臣都帶過來。”杜荷穩坐在馬背上,搖動着手中地馬鞭,望着這座小城一一藤原京。
雖然不是更爲理想的東京,但是這裡畢竟是此時倭國的都城,能踏平這裡,使華夏子孫成爲這裡掉的主人,可是前世無數憤青朝思暮想的事情,如今這一夢想就要在杜荷的手中實現了。
“稟報陛下,倭國君臣皆已帶到,請陛下示下。”
很,三十餘名高級戰俘出現在了杜荷的眼前,杜荷看過去,三十來人連同倭國那個天武天皇全用繩索將雙手綁在了背後,然後用一跟長繩拖拽着,看上去就好像一羣待宰的豬玀。
這一羣倭國貴族高官連日來地奔波和飽一頓飢一頓的生活,已經讓他們都顯得那樣的憔悴不堪,沒有了過往所見的養尊處優,特別是天武天皇,雖然出生之後,就被寄養在了煩海氏,也算是出身貧寒了,可畢竟也享受了那麼多年的榮華富貴,陡然間經歷了這麼多困苦,以及國破家亡的折磨,這個時候,看上去簡直就像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軀殼一般。
杜荷揮着馬鞭一指,道:“來人!把這個人解開。”
杜荷指了指隊伍中的一個看起來神情最是惶然的倭國貴族。
那人被解開之後,噗通一下就跪倒在了杜荷的面前,連連叩拜:“大明皇帝饒命啊!大明皇帝饒命啊!”
這個時候的倭國和高句麗一樣,雖然時時刻刻都在意。淫着大陸征服夢想,可是對大唐的文化卻十分着迷,倭國的貴族會說漢話,倒也沒什麼奇怪的。
杜荷面色依然森然,道:“你的名字?”
那人趕緊道:“小人小泉純一郎!”
杜荷聞言,差點兒沒忍住抽出腰間的寶劍,將這個日本首相的腦袋給砍成八半,就衝這個名字,他就罪該萬死了。
強忍着殺人的衝動,杜荷道:“老子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回到藤原京,告訴裡面的所有人,你們的倭國國主已經受縛,十五萬大軍灰飛煙滅,若是在今日之內,開城納降,本帥可以考慮留爾等一條活路,若是過了今日,哼!體怪本帥無情,到時候城破之時,玉石俱焚!”
杜荷語氣平淡的說着,就好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不過,聽到了對方的耳朵裡邊,那感覺可就不一樣了。
嚇得這位名字很犯忌的小泉純一郎又跪倒在地連連叩首:“陛下之恩澤,小人定然不敢違逆,請大將軍寬心,若是小人不能勸服他們向天朝歸降,小的願意自盡贖罪明志!”
杜荷聞言,微微一笑,這個小泉純一郎看上去還真是一條好狗,見小泉純一郎那噁心人的言語似乎停不下來,杜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別給本帥嘰嘰歪歪的廢話了,還不去。”
馮毅這時上前,小聲道:“陛下,要不要派一些人跟着?末將擔心此人一去而不復返。”
“怕什麼?”杜荷看着這個才走出十來步的小泉純一郎,冷笑道:“這裡還有這麼多倭奴,那個小泉純一郎逃了,再派人進去就是了,況且,本帥還巴不得他們不願意投降呢,那樣的話,咱們也能多立一些功勳,小小的藤原京,莫非還能比高昌難取不成?殺光了這些倭人,本帥也省了一番手腳!”
馮毅聞言,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反倒是邊上的將領他們一個個都磨拳擦掌,全拿眼瞪着杜荷,似乎希望杜荷這會兒就下令,直接屠城得了,對他們來說,什麼奴隸,什麼上天有好生之德,全是狗屁,他們來打仗就是爲了功勳,好在將來能封妻廕子,光耀門楣,這個纔是最實在的。
這些戰爭狂心裡想什麼,杜荷還能不知道,淡淡一笑,道:“諸將聽令,爾等各領本部人馬,穩守藤原京四門,但有從城中出逃者,一律斬殺示衆,不過,誰也不許不顧本帥之令擅自攻城,若有違令,軍法懲處!”
“謹遵將領!”這些將軍聞言,也只得無奈地領命而去。
小泉純一郎也聽到了杜荷的話,頓時嚇得兩腿發軟,聽到身後杜荷冷哼了一聲,也顧不上害怕了,一陣不要命的奔跑,到了城下,沒一會兒就沒入了開了一道門縫的藤原京,隨後,城門再次緊閉。
杜荷看着小泉純一郎進了城,縱馬走出了大隊,抽出腰間的寶劍,往地上一插,時間過的很,擡眼望了望天色,再看看腳下的寶劍,劍影只剩下了一點,再看了看遠處的藤原京,再這麼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杜荷雖然有耐心,可也不是任人戲耍的。
招了招手,一旁的劉仁軌立刻上前,杜荷道:“看來這些倭人還心存僥倖,給他們個教訓!”
劉仁軌領命飛奔而去,不多時雷鳴一般的火炮聲陡然響起,緊接着,藤原京的四面的城牆一下子就被轟塌了一小半。
突如其來的炮擊打破了這短暫的平靜,城門附近的倭國士兵就像是被人捅破了窩的螞蟻一般沒頭沒腦的在城頭上胡走亂竄,半晌之後,城門附近連個人影都沒留下,全不知道藏哪個窟窿眼兒裡去了。
看着城頭上坍塌了小半的城樓,杜荷心裡的愉之情根本就難以言喻,倒不是因爲在倭人的面前逞了一把威風,說實話,在這個時代,倭人還真沒被杜荷放在眼裡,這麼弱小的對手,根本就不值得他掛心。
杜荷高興的是,相聚三千多米,大唐的炮手居然輕鬆命中了目標,看得出,經過歷次戰爭的磨練,瓊州的熱兵器部隊也有了長足進步。
“炮手的技藝倒是長進了不少!”
邊上的劉仁軌揉。搓了一把絡腮鬍子,笑道:“有此利器,天下還有何處我等將士去不得?唯一所憂者,就是溼雨之時,火器之利,必然大有折損。”
“嗯,大老劉,你此言甚是,畢竟火器所依仗的,乃是火藥,這東西,最怕的就是受潮,也幸好這近月以來,不是雨季,老天爺也幫忙得很,連一丁點兒的雨也沒下。”杜荷說着擡頭望向了天空,依舊很晴朗,看起來當真是老天都在幫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