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優雅中誘着航媚的柳函李泰壓下心中的律動。“輕地棋起她的柔荑。慢慢將淺粉色的衣袖捲起雙手輕動間。粉嫩的玉臂上一邊烏青清晰的留在李泰眼底。
“還疼卿”
李泰溫柔的問候讓柳函眼眶紅潤:“不疼的。”
微微搖搖頭李泰莞爾一笑:“胡說都青了還說不疼。”
“略微有一點。”
李泰輕輕一拉柳函柳函順勢依偎在李泰懷中。素手執起茶盞送到李泰口中。
和酒席中一樣李泰低頭咬住茶盞的邊沿。一仰而盡笑道:“你替我擋了一瓷盤我答應你一個。要求無論什麼只要是合情合理我就幫你。”
柳函仰頭看着李泰這個年紀比他略小一些的男孩給他一個不一樣的感覺看着微笑不語等待她提出要求的李泰她判斷不出來李泰是真心幫她還是在逗弄着玩。
進李泰的王府?她不敢提這個要求且不說李泰是否會答應單單一個煙花女子的身份就根本不可能走進王府。
要求錢財等身外之物?作爲“環彩閣”的臺柱子花魁之一平日裡也積攢下不少不敢說此生夠用節省着花銷也能夠支持很長時間。
李泰是她生命中的貴人她心裡清楚這是一個機會不論如何哪怕是李泰在戲耍與她她也不敢放過。狠下心來一咬牙目光中帶着乞求:“殿下若是有可能請殿下幫妾身和馮媽媽說說讓我自贖己身。”
“自贖己身?”
李泰微微一笑聽出了柳函話中的意思。不是讓李泰爲她贖身而是自贖己身這就說明她沒想着攀附李泰更多的只是想脫離這煙花之地。
“你來這“環彩閣多久了?”李泰未知可否的問出了心中一直想問的問題。
沒聽見李泰肯定的回到一絲失望的神色在柳函面上一閃而過。
“妾身乃是犯官之女被官賣爲奴讓霍國公的管家看中送入教坊司學幾年習琴棋書畫最後被送到這裡應付些達官貴人。”
柳函將自己十多年的經歷用很平淡的幾句話概括完成。沒有流淚也沒有微笑像在講述一個別人的故事一樣輕輕的淡淡的。
雲淡風輕般的語調讓李泰不知道怎麼安慰纔好。原本以爲會遇到一個女孩撲在自己懷中痛哭流涕的述說着關於身世的辛酸苦澀卻沒想到會是如此平淡。
沒有自憐。沒有抱怨就這麼輕飄飄的和聲細語幾句話的講述讓李泰的準備全都落空。
苦笑一聲李泰輕輕撫摸着柳函上臂上的青紫凝脂一般的肌膚溫潤而又細膩。
“既然你已經攢夠了贖身的錢爲什麼不早早贖身呢?”
柳函嬌嗔的瞪了李泰一眼:“殿下說笑了。這賣身契是那麼好贖的嗎?且不說馮媽媽是否同意就算她同意霍國公府上的管家也未必同意。我的賣身契是在管家的手裡。您別看我表面上是風風光光在霍國公管家的眼裡我不過就是個。物件那裡能和他說上話呢?”
柳函嘆息了一聲:“說是自贖自身這錢財算不上是我自己的。細說起來連我這個人都是別人的這財物也自當歸主人所有隻不過是他人不和我計較罷了。何況即便是管家高擡貴手。這去官府入籍也不是我這樣一個弱女子能辦到的”
柳函的訴說讓李泰想到在這個時代一頭牛都比奴僕值錢更別說這身不由己依樓賣笑的青樓女子了。
感嘆歸感嘆李泰還是輕輕的將柳函摟在懷中嘆息道:“你在這裡這些年就沒有人想幫你離開這裡?”
柳函聽言巧笑一聲:“那是肯定有的不過沒身份的一聽霍國公也就打退堂鼓了身份夠的能和霍國公說上話的卻也不會特意爲我而求到霍國公身上殿下沒看到嗎?長孫公子對鑫雅姐姐也算得上是真心真意卻也沒去央求霍國公。畢竟我們是沒身沒分的又怎麼會有人爲我們浪費那麼大的心力呢?”
輕輕擡起柳函的下頜讓她的目光直視着自己李泰笑着問道:“那你爲什麼會和我提出這樣的要求呢?你就不怕我也拒絕你嗎?”
柳函直視着李泰神情嚴肅的說道:“殿下和他們不同。”
“哦?我那裡不同了你怎麼看出來的?”
仔細想了一下柳函的玉手輕輕撫摸着李泰的臉龐有些微涼又有些香氣在李泰的鼻翼間遊動。
“殿下真的不同我說不出來。但殿下在爲了我將漢王踹翻的時候我就知道。殿下和別的人完全不同。”
聽着柳函對自己的評語李泰忍不住在心中苦笑。本是爲了“自誣”的作爲。卻陰差陽錯的讓柳函誤會成是爲了護着她纔將漢王踹倒。偏偏李泰根本無力解釋心中也不想解釋索性將錯就錯的緊緊手臂享受着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
片刻之後。李泰輕聲在柳函耳邊問道:“你想過沒有如果離開這裡你以後將如何度日?以何爲生?”
柳函將頭埋在李泰懷中李泰能感覺到他的螓輕搖有些低沉的聲音從懷抱中傳到李泰耳中:“沒想過也不敢想那些離開這裡已經是妾身的奢望了別的還不敢想。不過貼己錢也能夠我用上一段時間了其餘的”
說到這裡。李泰終於從柳函的語句中聽出了期待已久的苦澀和愁悶。輕輕拍拍柳函的香肩柳函一直等待的話語衝李泰嘴中溜了出來:“放心你現在就可以準備離開了其餘的我和你的老闆交涉。”
帶着不敢置信的眼神柳函欣喜的說道:“真的嗎?我不敢想殿下肯幫我?”
李泰微笑的點點頭柳函晶瑩的淚花從紅潤的眼眶中無聲的落下死死的抱住李泰埋在李泰並不寬闊的胸口。沒有嚎啕大哭只是低低的哽咽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清晰可聞。
輕輕拍打着她的玉背李泰面對着無聲的哭泣也不知道怎麼安慰纔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泰輕輕挪動下麻的雙腿。就是這不經意的動作驚動了沉寂在悲痛和希望中的柳函。用衣袖輕輕拭去臉頰上的淚水柳函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李泰微微
“殿下。我太失禮了。”
“沒事人之常情我能理解再哭一會也可以。”李泰難得的幽了一默。
柳函仍然是有些不敢置信雖然對於李泰來說幫他除去樂籍並不是難事但對於日夜期盼這點的柳函來說始終不認爲作爲皇子越王的李泰會真的幫她。更多的是認爲李泰不過是在欺哄她逗她開心罷了。
往昔的時日她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滿口答應幫她之人到最後都是空歡喜一場。還要受到馮素素的責罰幾次過後。她也漸漸的絕了這個。心思。今天誤會李泰爲了她踹翻了李元昌她才仗着膽子提出要求見到李泰乾淨利索的沒這麼思考的就答應了她。心中越不敢置信了
柳函略帶責怪的聳了李泰一眼想想後再次對李泰問道:“殿下。你真的會幫我嗎?”
“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現在都可以走。”
柳函聽言再次對着李泰俯身叩:“謝謝謝謝殿下。”
“起來吧!舉手之勞。”
在李泰伸手攙扶之下柳函再次依偎在李泰的懷中輕輕的咬着李泰的耳垂呵了一口氣:“殿下時間不早了先休息吧。我幫殿下寬衣。”
李泰抓住柳函已經搭在他衣帶上試圖解開的蔥白一樣的素手笑着說道:“寬衣?你要幹嘛?”
李泰玩味的眼神讓柳函一陣羞澀雖然柳函久在這煙花之地但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禁受不住李泰這種若有所指的目光嬌羞的瞪了李泰一眼。頭深深的低下雪白的脖頸上泛起了紅潮。
李泰扶起她低垂的臉頰搖頭笑道:“你這是做什麼?給我的酬勞?還一種變相的威脅?”
柳函從心中鼓起勇氣直視着李泰:“不是酬勞也不是變相的威脅只是只是
柳函只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說纔好李泰笑着替她說道:“只是種報答。對不對。因爲你感覺沒有什麼東西能表達你的感激所以才用這種方式對不對?”
“對。”柳函低聲的喃呢着:“這樣也表達不了感激我連身子都是別人的。又有什麼能拿得出的呢?就是這樣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殿下身邊什麼樣的絕色佳麗都有我這樣的庸脂俗粉殿下自然不放在眼裡。可是我只有這些了甚至這些都不是我的。殿下
柳函這番話開始還不覺得怎麼樣最後的一聲嬌喚卻扣動了李泰的心絃。無奈無助無計可施卻又苦苦掙扎。就是這一聲呼喚讓李泰體會到柳函那種身在泥潭苦心掙扎卻連番碰壁最終遇到一次機會忍不住放開一切死命的拉拽這根稻草。
或許在柳函的內心仍然不敢相信這一切。只能用自身最寶貴的東西換取這線希望。在李泰的承諾上繫上一根細細的保險。這根保險並不牢靠但卻是柳函唯一能做到的。
在心裡輕輕暗道一聲“傻丫頭”李泰憐惜的扶着柳函:“你不知道嗎?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即便是有過這一夜**該薄情的男人依舊薄情。這一夜**並不能改變什麼也無法讓你把握住什麼。
你身處這種環境你應該懂的。”
“殿下說的對。”淚水打溼了柳函的雙眼:“殿下說的我都明白我這樣做並不是要求殿下什麼也不是想讓殿下負責什麼我這樣的身份還有什麼可以讓別人負責的嗎?”
“只是因爲殿下懂我因爲殿下是真正的憐惜我。身處此地這身子早早晚晚是別人的與其便宜了那些貪花戀色之徒還不如找個懂我的人這輩子到死的時候也有件能讓自己笑的出來的事。”
柳函掙脫了李泰的懷抱盈盈一禮羞紅着臉頰低聲喃呢:“還望殿下憐惜。”
柳函自動獻身是因爲李泰眼裡的憐惜因爲李泰懂得她的心思抱着一種早晚要走過這樣一遭還不如挑個能讓自己入眼的這種自暴自棄的想法才大膽的勾引着李泰。
李泰搖搖頭輕聲反問:“你真的想好了。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便宜我了?我可是答應幫你除去樂籍迴歸良家的身份你就不想幹乾淨淨走進這裡。再幹乾淨淨的走出去嗎?”
李泰這次的問詢卻讓她有些愣半響之後纔對李泰說道:“殿下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被這些花言巧語欺騙了太多次最後換來的都是馮媽媽的責罰。我也分辨不出殿下究竟是真還是假。
過”
“不過這都沒什麼關係殿下若是將我救出苦海這就是唯一我能夠付出的的感激。若是殿下誑我也沒關係反正這身子早晚都要被人糟蹋與其等將來任由糟老頭子玩弄還不如貪這一時之歡也爲自己留個念想。”
“原來我就是那個和糟老頭子對比的念想!”李泰見房間裡全是愁苦的氣氛。笑着打趣柳函一句。
“不是的。無論怎麼樣第一次是和殿下我終身無悔。”
不管柳函這句話說的是真還是假都說得李泰心中一暖。拉起柳函的手將她抱在懷中笑着調笑道:“既然如此我偏偏不讓你如願你這個小妖精別想吃到我這個唐僧肉。”
柳函眨眨眼睛疑惑的問道:小妖精我明白我看過《山海經》但唐僧肉是什麼肉?”
李泰心中暗道壞了一時不注意樂而忘形的將後世纔有的典故說了出來。皺着眉頭考慮下是否要將那本《西遊記》講述一遍瞬間李泰就放棄了這浩大的工程隨意的搪塞道:“唐僧肉是一種很好吃的肉妖精比較愛吃。”
見柳函還要追問李泰急忙一拉她的手。奔着屏風後邊的牀榻而去嘴裡唸叨着:“很晚了快休息吧明天還要有一堆亂糟糟的事
柳函柔順着跟隨着李泰掩嘴而笑:“殿下不是說不讓我如願嗎?怎麼還拉着我呢?”
李泰拉着柳函坐在牀榻邊上曖昧的說道:“你個小色女誰告訴過你上牀休息就一定要生點什麼?把你當做暖爐不行啊齷齪的思想要不得啊。”
“你才齷齪呢!”柳函嬌嗔一句笑着爲李泰脫去外衫按着他躺在楠木漆金大滯磊一笑羞紅着臉側討身去慢騰騰的開始脫身氣凡粉色細綾柯子裙。
剛剛脫去柯子裙正要解開身上的褻衣。李泰連忙叫停:“好了就這樣再脫下去就容易犯錯誤了。”
柳函吃驚的向李泰看出知道此時她才知道。李泰並不打算和她有過多的親密接觸於是極其驚訝的問道:“殿下這是爲何?難道是嫌棄妾身?”
李泰示意柳函躺在他的身邊輕輕撫摸着她那烏黑的青絲笑着安慰道:“我不是嫌棄冰清玉潔的女孩我還有什麼嫌棄的。我只是不想你後悔。你若真的有心等你離開這裡之後再悄悄跑來找我那個。時候我是真的不會放過你的。”
仔細凝視着李泰真誠的眼神柳函撲向李泰的懷中哽咽的說道:“謝謝殿下。謝謝。”
李泰又是一聲嘆息:“傻丫頭。”
雖然說李泰不是見到女人就邁不開毒的登徒子但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不想和柳函**一度的理由也不復雜就是他不想此生的第一次交給一個毫無感情之人。
再就是和柳函之間真的生點什麼有種趁人之危的感覺。或許唐朝人不在意青樓女子的想法但李泰卻不忍爲之不是爲了那些道貌岸然的理由僅僅對懷中女孩有些憐惜之情罷了。
隨着柳函輕輕的吹熄了油燈房間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懷中摟抱着一具溫潤的嬌軀手中纏繞着柔順的青絲耳邊聽着若有若無的呼吸聲一陣陣如扇如蘭的女兒香縈繞在身邊。伴隨着窗外偶爾傳來的一聲蟲鳴。慢慢的李泰沉入了夢鄉。
睡夢中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李泰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驚醒朦朧中活動了一下被壓的麻的手臂被李泰的動作弄醒的柳函先是迷糊的四下摸了摸。素手碰到李泰的臉頰上還仔細的捏了捏好像在判斷是什麼東西。
“怎麼回事?外邊有響動?”
聽見李泰的問話柳函“啊”的一聲直直的坐了起來委屈小心的縮在牀尾。蘇繡製作的薄被緊緊的圍在身上小聲的問道:“你。你是誰?怎麼在我牀上。”
看到柳函如同受到驚嚇的小兔一樣李泰先是疑惑然後大笑了起來:“我是誰?我是越王李泰至於爲什麼在你牀上這個問題就要問你自己了。”
柳函漸漸的緩過神來腦海裡將睡前的事情過了一遍羞愧的將頭埋在被子裡。含糊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殿下對不起我不習慣身邊有別人。也忘記你在這裡了。”
見到李泰仍舊哈哈大笑柳函忍不住羞愧的輕輕捶了李泰幾拳爬在李泰耳邊輕訴:“都怪你就怨你。”
雖然屋內漆黑一片但李泰也能感覺到柳函此時已經退去了她那嫵媚的姿態盡顯一個小女兒的本色。
就在李泰還想要打趣她幾句的時候雜亂的腳步聲在房間外停住一個粗擴的聲音詢問道:“越王殿下可在房內?”
李泰網要出聲卻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柳函嬌弱的身軀一僵小聲的在李泰耳邊擔憂的說道:“是不是漢王或者賀蘭公子的人來找殿下
李泰呵呵一笑安慰道:“不可能的他們沒那個膽子毆打當朝皇子他們真的不怕株連九族啊。別瞎擔心。”
李泰安慰完柳函衝着房間外喊道:“誰啊?三更半夜什麼事?”
粗擴的聲音沒有回答文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殿下是陛下派人來找你進宮。”
李泰心道。這事的到是快這麼一會李世民就找來了。
“等會。我穿衣服呢。”
“用不用小人來伺候殿下?”文宣低聲的回了一句。
“不用。我馬上就出來。”
柳函點燃房間內的油燈又卑李泰穿好衣服才胡亂的將自己的衣裳穿上。
打開房門。第一個進來的不是文宣而是李泰的老熟人趙志澤。
趙志澤走進房間之後如鷹隼般的眼神飛快的從房間內掃過最後將視線落在柳函身上。被嚇得嬌軀顫抖的柳函根本不敢和一身光明甲的趙志澤對視。低着頭眼角的餘光看着李泰。
“擡起頭來。”
趙志澤的低喝讓柳函輕輕的擡起頭了又飛快的低下一副小心翼翼擔驚受怕的樣子。
大馬金刀坐在一邊喝着隔夜涼茶的李泰注意到趙志澤在微微的搖頭眉頭一皺。面帶不愉的問道:“找將軍深夜至此找本王有何貴幹
趙志澤面無表情:“越王殿下您就別和末將裝糊塗了。陛下有請請您現在就跟我走吧。”
“去那?”李泰胡攪蠻纏的說道:“這三更半夜的還亂跑什麼我看還是等天亮在說吧。”
“行了。別裝了。”趙志澤冷冷一笑:“爲了什麼殿下會不知道?別多說了。陛下和漢王正在太極殿等您呢。”
李泰也不裝了嬉笑的向趙志澤問道:“趙將軍您先和我說說陛下那裡情況如何?”
“我不知道。”趙志澤冷冷的明瞭一句作出了請的手勢。
李泰一聳肩回身對柳函安慰道:“別怕我先去見見父皇過幾天就來見你。到時候連帶着你拜託我的事一起辦了。你且安心。”
李泰邁步走出房門。就看見被趙志澤帶來的千牛衛隔絕在外邊的馮素素。擺擺手被千牛衛放開的馮素素畏懼的來到了李泰面前。
李泰溫和的一笑:“馮大娘柳函姑娘我就交給你了別讓她傷了也別讓她碰着更別讓她受委屈。若是等我回來她人好好的我必有重謝。若走出了一點岔子”
李泰臉色一變冷哼一聲:“多誰都保不了你。”
“明白。明白妾身明白。”
李泰在馮素素的連連應承下跟隨着趙志澤離開去面對將要到來的狂風暴雨。只留下柳函那擔憂的眼神和其他鶯鶯燕燕投向柳函的那種羨慕嫉妒的目光。
多說一句。這曖昧的場景我真的不會寫。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