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這樣的人,是不是你太古板了?”蕭寒問了一句,這姑娘卻不高興了,“我哪裡古板了?你這年輕人,真不會說話!”
年輕人?你是有多老。蕭寒無語,坐在腳下的一塊矮石頭上,道,“你如果覺得我這人練了《九陰真經》就會變壞,那麼你就是一個古板封建的人。”
“嘁,你這小鬼說話太自滿了,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教訓和智慧,豈是你說改就改的。”姑娘明顯不高興了,準備和蕭寒好好拉拉呱,同樣坐在蕭寒對面的石頭上,兩個人面對面坐着,倒有些像辯論會的模樣。
蕭寒看着這姑娘如此固執的模樣,大爲搖頭,“老祖宗的教訓是長時間的積累,是寶貴的,但你能保證,全部都是正確的麼,如果你自己不會思考,只會盲目的聽從別人的話,那麼你就白長了這麼一個腦子!”
“你說什麼小鬼!你在嘲笑我沒腦子麼!”姑娘不高興了,一巴掌扇過來搭在蕭寒的胳膊上,生疼生疼的。
蕭寒呲着牙跳起來離得女人遠遠的,習慣性的,脫口而出罵道,“胸大無腦的女人!”
“找死!”姑娘惱羞成怒,大喝一聲撲上來,黑夜之中,蕭寒卻還能看得清這女人的動作,快速一閃,抓住對方的胳膊,一個條件反射的華麗過肩摔,“啪”將對方摔在了地上。
聽着女人痛苦的呻吟聲,蕭寒回過神來,連忙擦擦額頭大汗,窘迫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激動了。”
說着,蕭寒就要伸手去攙扶這姑娘,這時候,姑娘卻更加痛苦的叫了一聲,身子一抖,咳嗽着道,“有東西咬到我了!”
蕭寒一驚,這時候,一條細長黑乎乎的東西從自己腳下溜過,蕭寒連忙後撤一步,然後頭皮發麻,一條胳膊長的蛇正在匍匐前行,蕭寒沒有任何猶豫的,兩隻手抓上去它的兩端,這時候,蕭寒卻感覺到手掌心一股涼意涌入。
抓着這條蛇,蕭寒感覺到手掌處一陣冰涼,隨即這股涼意滲透到了自己全身,透心涼,很舒暢。
驚愕的打了一個冷顫,蕭寒才發現手裡的蛇一動也不動了,剛纔還在活蹦亂跳的掙扎着怎麼就突然死了?剛纔那種感覺,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吸精大法?
全身起了雞皮疙瘩,蕭寒飛快的將這條蛇扔得遠遠的,然後彎腰查看這姑娘的傷勢,“你沒事吧?趕緊坐起來用內功逼出來啊!”
“逼你妹!我身上沒有半點內力!”這女人痛苦的咬着牙叫了一聲,蕭寒愣愣的看了片刻,然後問道,“咬在哪裡了,我給你吸出來!”
“不行!”女人乾澀的回答了一句,“那地方……不方便。”“什麼不方便啊!你再這麼封建古板命就沒有了!信不信你死了我還*玩!”“你……”女人嚇了一跳,一邊痛哭的顫抖着身子,同時雙手緊緊捂着胸口,“你別亂來,我峨眉不會放過你的!”
“不想死,不想讓我*,那就快點說,我可是看在你教我修煉內功的份上才救你的!”蕭寒急得一頭大汗,讓這姑娘死在自己面前,確實不能接受。
躺在地上的姑娘猶豫了片刻,然後低聲說道,“大腿……內側……”“吱啦……”姑娘話剛說完,蕭寒就已經伸手,摸到了這姑娘身上,這穿的是裙子,但是蕭寒雙手摸進裙子裡,卻還有一條薄薄的布褲。
捂得這麼嚴實不愧是現代的女人,蕭寒無奈,直接將這姑娘裙子裡面的褲子拽了下來,姑娘驚呼一聲,同時脾氣大發,呵斥道,“你想幹什麼!”
“給你吸毒啊!不然隔着褲子麼!”蕭寒同樣大吼了一聲,然後低下頭,鑽進了這女人的裙子裡,話說,這第一次鑽女人裙子的機會,竟然獻給了這個模樣姓名都不知道的女人。
兩隻手摸到了光滑柔軟的大腿,蕭寒一路往上,同時問道,“傷口在哪!”姑娘支支吾吾的不迴應,蕭寒沒好氣的拍了這女人大腿一下,“都什麼時候了還唧唧歪歪的!”
“嗯,往上!”女人羞澀的說了一句,蕭寒一隻手緩緩往上摸,“再往上……”“還在上面……”“再上一點點……哦,到了!”
蕭寒一隻手終於摸到了有些血跡的傷口,這裡是跨進*的部位,蕭寒另一隻手剛剛摸到傷口,小拇指卻感覺到了一種毛茸茸的感覺,心裡一驚,蕭寒問道,“你怎麼不穿內褲的!”
“你這個流氓!內褲剛纔不是被你扯了下來了麼!”姑娘非常羞恥的喊了一聲,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碰觸到了那羞恥的地方,真是討厭死了啦!
蕭寒大汗,擦擦額頭上的汗水,沒有多理會,只不過奇怪這蛇怎麼也這麼色,頭湊上去,蕭寒咬住這留着血跡的傷口,使勁吮吸出一口血然後吐了出來,“也不知道有沒有毒,你感覺怎麼樣?”
女人沒說話,只是用大腿夾了蕭寒一下,示意他快一點,不然,她恐怕要瘋了,大晚上的在這野外,脫去了內褲被一個陌生的男人鑽裙子,這是多麼不知廉恥的事情!
蕭寒嘆了一口氣,再次湊上去,嘴巴吮吸傷口,但是鼻子卻碰到了一片毛茸茸的雜草,蕭寒頓時臉紅,差點一聲咳嗽將嘴裡的血嚥下肚子,這傷口怎麼離那位置靠得那麼近呢,自己也迫不得已啊。
“流氓,早晚殺了你!”女人羞恥的罵了一聲,*感覺到蕭寒那鼻子的聳動,終於忍不住,夾緊大腿請哼了一聲,同時身子一抖,蕭寒就感覺到鼻子上面溼乎乎的,慌忙把嘴收回來,吐出,蕭寒腦袋空空的,伸手去捏了捏傷口,確定不再流血後然後趕緊從這姑娘的裙子地下鑽了出來。
姑娘不說話,躺在地上如同死屍,蕭寒也有些尷尬,抹了抹臉上的水痕,看着這姑娘加緊着大腿一副羞澀的模樣。
片刻後,女人才緩緩坐起身,趕緊從袖子裡拿出一件手帕扔到蕭寒臉上,然後站起身,踉踉蹌蹌的捂着裙子跑開了,“流氓,你不得好死!”
聽着女人那類似哭泣的聲音,蕭寒無奈,這不怪自己吧,要怪,就怪那條蛇咬的位置太流氓了。
“喂,傷口說不定還沒有處理好呢,你回去後趕緊上藥啊!”蕭寒不放心的對着女人的背影喊了一聲,女人停步下來,回頭看了蕭寒一眼,兇巴巴的道,“下次見到你,小心你的腦袋!”
看着女人疾步匆匆狼狽逃走的背影,蕭寒無語一笑,撿起臉上的這塊手帕,這女人其實還算體貼,知道讓自己擦擦臉。
女人不得不細心,不然想想自己的那玩意兒留在了蕭寒的臉上,女人就想要羞憤的撞牆去死!
今晚上的內功是練不成了,蕭寒擦擦鼻子上的水痕,將手帕握在手裡回到了御劍山莊裡的房間裡。
依雲躺在牀上睡着了,而楊玉環和武媚娘估計都在別的屋子睡覺呢,蕭寒打來一盆水,緩緩將手帕洗乾淨,這纔看清是一塊蠻精緻的手帕,上面刺繡這梅花圖案,好看又有些妖豔,什麼樣高傲的女人,纔會喜歡這種圖案的手帕呢。
蕭寒想想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啞然失笑,拿出包裹,將手帕放了進去保存,手帕疊好放在包裹裡的底層,蕭寒卻看到了還裝着的一個木盒子,這是上一次墜山後,童飄雲撿來的那個羊皮紙,上面畫着一張沒有標記地點名稱的地圖,雖然不知道是藏寶圖還是什麼墳墓甚至回家之類的地圖,但是,蕭寒還是留了下來。
脫衣服上牀,蕭寒閉上疲勞的雙眼,摟着依雲,這一天,又過去了。
第二天,各大門派離開御劍山莊,武當的張無忌和他的兩個師兄更是親自找到了蕭寒爲了《九陰真經》的事情又是一陣道歉。
“令狐兄弟,這本《九陰真經》你可要好好修煉啊!若放棄了,你可能會寒氣侵體凍死的。”“是啊,這《九陰真經》是至陰之武功,如果令狐兄弟你不修練此書將身體練就至陰之體,恐怕你整個人會碉堡的!”“令狐兄弟,二師兄和三師兄說得對!”
一頭冷汗送走了這三個老傢伙,蕭寒站在御劍山莊門口,身後一陣清香迎來,“令狐公子。”蕭寒回頭,就看到了周芷若那清幽脫俗的臉蛋,笑笑,蕭寒道,“保重!”
“嗯,告辭!他日有空,可要來我峨眉做客!”在武林大會上被蕭寒拽下了高臺丟了臉,又被師傅一陣臭罵,但是周芷若卻一點也不怨恨蕭寒,反而看到他的時候,心情會無比的美麗。
蕭寒呲牙一笑,咧嘴點頭道,“好的!周掌門。”周芷若微笑點頭,這苗條清瘦的身姿緩緩經過蕭寒身邊,帶着一陣香風,到了前面的那一輛馬車上。
蕭寒轉身,走進御劍山莊,而身後百米外,一個女人靜靜的坐在樹上,一頭細長的銀髮在空中輕輕舞動,女人圓潤的臉蛋露出一個惆悵的笑容,盯着蕭寒漸行漸遠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教主沒來啊。”
武林大會完美結束,周星星依舊是武林盟主,受盡了自己夫人朱茵的發脾氣和欺壓後,周星星找到了蕭寒,揚着下巴對他撒火道,“臭小子!從今天開始,你要爲我們御劍山莊,找到一顆黑玉草來彌補你身上的黑玉斷續膏,明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