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養父,左家出了什麼事情,要讓你出頭委身於我?”蕭寒連忙轉移了話題,提起‘前世’的事情,蕭寒只會越來越惆悵,“咱們都是自己人了,有話直說吧。”
也許是幻覺,蕭寒竟然看到左如煙的臉蛋上多了一絲紅暈,儘管是一閃即逝,但蕭寒看的是真真切切的,原來這女人除了一張冰臉,還是會臉紅的。
“事情說起來太麻煩,不過當我們左家抱住你的大腿後,事情就自己會自己解決,無人敢爲難了。”左如煙將手裡茶杯裡的茶喝光後,就將茶杯放下來不在動了,“曹操,武則天,諸葛亮,狄仁傑,一個個的可都是神奇的人物呢。”
談到這一點,蕭寒深有感觸的點點頭,“是啊,莫非是歷史老師騙人的,他們與歷史書中,貌似不是很一致。”“誰知道呢。”左如煙瞥了蕭寒一眼,問道,“與武則天結婚後,依雲她們,你可也要給一個名分的。”
“當然,一週後,我就會和你們一起成親的,住在京城最大的院子裡,這幾天新買的一處地,房屋正在裝修,等有空你過去看看,很漂亮很寬敞的。”蕭寒一臉笑意,想當年要是在北京買房,那可是要攢十幾年的工資,現在想買哪裡就買哪裡,真是好啊。
此間樂,不思蜀?蕭寒想到了這個詞彙,然後恍惚的思念着宇宙另一端的空間,自己的父母是否安好?
“哦。”左如煙沉默一小會兒,然後開口說道,“我要休息了。”
蕭寒一愣,隨即點點頭,本來還想和左如煙多聊一些以前的事情呢,不過人家要休息,自己也不能厚臉皮賴在這裡不走,站起身,剛要準備告辭,左如煙低聲說道,“你留下來吧。”
留下來睡覺?這樣不好吧?連想都沒想,蕭寒帶着一臉期盼笑意的點點頭,左如煙則紅着臉白了一臉齷齪的蕭寒一眼。
熄燈,房間裡的東京突然變小了,剩下的,只是些窸窸窣窣的小聲音。
大唐迎來了今年的十一月,京城的氣候有些冷,大家也都換上了新的大衣皮襖用來取暖。
這一天,被打掃得很是乾淨的京城大街上,喜慶的喇叭聲傳遍四處,紅色的轎子上,蕭寒一臉不適應的坐在其中,花姑娘似的上花轎,是個男人都會不適應的。
被重兵嚴加防守的街道上,前來觀看熱鬧的平民百姓安分的站在重兵身後不敢往前走一步,只不過卻揮舞着雙臂,大聲呼喊着蕭寒的名字。
這百姓的熱烈呼喊,都可以頂的過這喇叭的聲響了,蕭寒掀開簾子,露出側臉,然後微笑着對那些對自己露出真摯笑容的小夥伴們揮揮手打招呼。
在羣衆的呼喊下,這八擡大轎緩緩進入了皇宮,武則天依舊是一身隆重莊嚴的龍袍在身,清冷的臉蛋上,在百官面前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
迎娶之後便是宴席,沒有頭頂紅蓋頭的蕭寒這時候纔像一個男人,坐在筵席中,應付着百官的套近乎,喝着酒吟詩作對,愜意的很。
由於武則天和蕭寒之間不是傳統的男婚女嫁,所以很多流程都刪減了,等送入洞房的時候,也只是晌午,大白天的做這種事情的武則天也格外刺激,一直等到下午,才放蕭寒出宮。
而慈寧宮和後宮,也都是蕭寒的地盤了。
“你在看什麼?”下午飯前,躺在鋪着紅色牀單牀上醒過來的媚娘就發現蕭寒正穿着整齊的坐在桌前,武則天帶着溫柔表情的笑了笑,聲音撒嬌的問道,“你就不肯多抱我一會兒麼。”
“哪裡,我這不是在看信嘛。”蕭寒迴歸頭來,笑盈盈的看着被子遮身,露出香肩的媚娘道,“幾位老朋友送來的賀禮,武當掌門、峨眉掌門等等。”
“周芷若?”武媚娘自動的把武當掌門那個老男人給忽略掉了,眯着眼睛一臉好奇,武媚娘一臉深意的問道,“那個小姑娘找你幹什麼。”
聽得出媚娘這是在調侃自己和周芷若關係,蕭寒回頭橫了她一眼,無語一笑道,“是正經事情,今年的武林大會提前舉行,就在這個月月底,武當的張無忌邀請我一同參加,而周芷若,則是……”
“什麼?”武媚娘眯着眼睛,一臉試探,“情書?”“屁,人家只是想問我借些銀子,舉辦武林大會的開支不少,人家沒那麼多錢。”
蕭寒拿着這周芷若寫的封信遞給武媚娘,媚娘很認真的接過來,一字一句的閱讀着,“哦,果然如此,要是她趁你大婚的機會給你寫情書,看我不滅了她的峨眉。”
放鬆下來的武媚娘軟趴趴的躺在牀上,隨手將信扔給蕭寒,然後說道,“武林大會嘛,那就送她一百兩白銀,就說是朕送給她的。”
“你這是要給人家下馬威嘛,皇上。”“是又怎樣,不是我心胸狹窄,而是你家裡的女人實在不能再多了。”“嗯,我儘量。”“什麼叫儘量,下次再犯,信不信朕罰你七次。”“不信。”“不信,那就來戰!”
“啪啪啪”的聲音從這養心殿傳出,宮女守候在門口,面紅耳赤,偏還要裝作裡屋裡什麼動靜都沒有的樣子,伺候皇上,果然是一件力氣活啊。
皇上大婚,娶了大唐第一才子、《西遊記》的作者蕭寒,這對於百姓來說,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只不過無數大小姐卻黯然傷神了,本想找個機會認識蕭寒然後爬上蕭府的大牀,但是如今霸佔了蕭寒,恐怕以後沒有這個機會了。
有是真心仰慕喜歡蕭寒的姑娘,也會在這個時刻偷偷的掉眼淚,對於女孩子們來說,最傷心的,莫過於自己喜歡的男人,卻根本不認識自己,還躺在了其他女人的懷抱裡。
大婚七天內,聽到風聲的文武百官開始陸陸續續的送禮物,這個時候還一毛不拔的人,不是沒腦子就是真瘋子。
所以皇宮這幾天來,即使是大婚剛過,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各地官員嗎,從一品大臣再到七品芝麻官甚至到各路文人雅士,送的禮物都能堆積半個宣政殿了。
送給女皇帝的賀禮不敢太女人,也不敢太男人,所以有送夜明珠的,有送黃金頭冠的,甚至還有十分用心的商人,送了一艘大船供武則天下江遊玩。
而就在大婚第七天,蕭寒在外面,突然發出邀請,京城內的一些大官和近處的一些名人紛紛前來應約,就在京城酒樓內,寬敞的大廳之中,蕭寒笑盈盈的穿着一身新郎的紅衣服亮相,依雲幾個女人,也穿着一模一樣的大紅色長袍,微笑着站在蕭寒身後。
這是什麼情況?婚禮麼?衆人大驚,但是蕭寒等人對於成親、婚禮這樣的詞彙絕口不提,滿是玄機的邀請大家吃完飯,蕭寒騎上白馬,胸口掛着大紅花,身後好幾臺轎子,轎子裡各是一位嬌美的女人,大搖大擺的,就打道回府,住進了新買的佔地一畝的大院子裡。
這件詭異的事情立刻被人傳遍了整個京城然後飛進了皇宮裡,皇上剛剛迎娶過門的男人蕭寒,一身新郎打扮在京城酒樓宴請客人,甚至還有好幾位喜慶打扮的嬌美女子,這是要鬧哪樣。
光明正大的揹着皇上找女人麼?如今的女皇帝、男妃子的組合已經深入人心,衆人都覺得,這樣一上一下的組合,那便是武則天即使在找男人,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爲她是皇帝,但是,蕭寒撐死了也就是一個太后的身份,太后能揹着皇上找別人麼?肯定是不能的啊!
抱着封建想法的衆人,心裡又驚又奇的在家議論着這件事情,而一位宮女,忐忑不安的走進御書房,彎着腰,小心翼翼的將這事情講了出來。
宮女沒有見到女皇帝武則天大發脾氣甚至要怒罵蕭寒的樣子,武則天只是淡然的點點頭,說了一句‘朕知道了,你退下吧’然後就讓宮女走出來了。
這件事情,再一像長了翅膀一般,傳遍整個京城,蕭寒花心揹着皇上納了幾個妾的消息衆人都還沒有消化得了,這時候,又跑出‘皇上縱容不管不問’的消息。
這下子,無數家有悍妻的爺們都開始捶胸頓足,這蕭寒走的什麼狗屎運,能擁美無數,他爲何這麼吊!
京城如今的波動還停留在皇上大婚的喜訊上,然後又被蕭寒搞出的這一手給驚到了,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襲擊,如今,整個京城,一提到蕭寒,無人不會豎起大拇指,讚歎道“真爺們”。
依雲等人的名分定下來了,雖然沒有明媒正娶公佈天下,但是蕭寒如今這樣做,也已經是極限了,不然不顧後果不給武則天面子,反而會讓幾個人之間的關係變得生疏。
蕭寒又停留在京城一週,這一週來,就往返於皇宮和自家大院裡,幾天後,蕭寒就憔悴了不少,罪魁禍首,自然是武媚娘、楊玉環、太后三個不知足的女人了。
蕭寒一日三日,這可是一個非常消耗體力的工作,幸好武林大會臨近,蕭寒這才隻身一個人前往峨眉,依雲等人,本想也要她們跟着的,但是媚娘突然邀請她們住入宮中談話聊天,這才使得蕭寒是孤家寡人。
蕭寒乘坐白色馬車,在皇宮護衛下前往峨眉的同時,中原大唐的東方,一艘船隻也靜靜的靠岸。
“客官,咱們終於到了,十兩銀子謝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船伕將繩子與岸上的木樁綁牢,笑着回頭看過來,帶着斗笠,站在船頭一身黑色披風的男人低着頭,一言不發的走進船艙裡。
船伕以爲他是要去掏銀子,也趕忙跟進去,船艙簾子剛剛放下,這時候,一道白光閃過,彎彎細長的刀刃,將船伕的腦袋切了下來。
看着血淋淋的腦袋還帶着驚愕表情的掉落在地上,帶着斗笠的男人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我沒錢’,然後便收刀,走出船艙上了岸。
暖暖的陽光罩在這個男人身上,卻襯托出他身上的一股邪氣,男人擡頭看天,未被斗笠遮住的嘴角露出一個冷笑,“蕭寒,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