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已上傳,書名《聖族盟約》,書號3187417,直通車地方可以直接點擊。.綠帽子這本小說本身寫的有問題,所以少川也不好腆着臉的找你們要票,但是新小說,還希望大家盡力支持一下,謝謝了!
離開了錢塘江,武順也是有些欽佩的笑道,“夫君,妾身總算明白你爲何如此看重諸葛先生了,有此人在,妾身能少操不少心了!”
“呵呵,碧娘明白便好,不過這位諸葛先生太穩了,有些事若不同意,但可給爲夫去信,交由麗琬決斷便是!”
“夫君說的是,妾身也總覺得這位諸葛先生想得太多了,如果一切都照他所想,咱們也不可能如此快速的在江南打開局面了!”
諸葛離是個隱士,房遺愛自不會多打擾。科考重新進行,大大的出乎了江南百姓的預料,不過士子們卻對此百分百的贊同,想來這次無論成績如何,該不會像上次那樣出現意外了。
科考結束了,士子們卻沒有離開揚州,柳世元乃是士子中的領袖,他藉着感謝房玄齡的由頭去拜訪了一下,至於說了些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總之房玄齡很高興,柳世元也很高興。柳世元的事情過了沒兩天,不少士子也不約而同的拜訪了房玄齡。
房遺愛是高興的,放火燒原卷的好處終於顯現出來了,老爺子的威望和才學是讓人欽佩的,多些門生故吏不應該麼?
重新張榜,揚州城裡幾乎是萬人空巷,毫無例外的,柳世元得了頭名狀元,第二名則是揚州學子劉倫。第三名麟州齊峰。這次張榜。再無了議論聲,顯然江南學子對這三人的才學是非常認可的,他們奪得三甲也算是衆望所歸了。
科考總算順利結束了,房玄齡和魏徵也長長地舒了口氣,剩下的事情就是封檔,提名,然後上奏朝廷了。按照規矩,此次科考前十名是要進京面聖的,之所以如此,也是李世民開的特例。大唐第一次科考,必須給天下子民一種感觸才行。只有當朝天子重視科考出來的士子,那天下學子纔會堅決的擁護科考,若是什麼都不表示,豈不是寒了天下士子之心麼?
六月末,房遺愛一行人啓程趕回京城,這次柳世元等人也隨着大隊人馬趕路的,天氣有些熱了。所以經常趕在巳時前和申時之後趕路,這也導致隊伍走的非常慢。一直到了七月中旬,一行人才趕到長安。
回到京城,房二公子就沒什麼事了,倒是二位大佬還得去宮裡跟李世民彙報下江南的情況,至於柳世元等十幾名學子則被安排在了驛館裡。
回來一天,房遺愛也沒想過去什麼地方,乾脆在家裡陪女人們聊着天,娜魯對於先生是有些不滿的。去江南這麼好玩的事情,偏不帶她去,實在是有些可惡了。房二公子嘴上嘀咕着,手上也沒有閒着,摸摸女學生的翹臀,再捏捏她的軟肉,動作是不堪了,可娜魯卻是非常受用,“先生,你真是太壞了,去江南這麼久,有沒有招惹什麼女人啊?”
“沒有,把我當成啥了,花心大蘿蔔?”房二公子義正言辭的等了瞎眼,必須矯正女學生的不良觀念才行。
珞女俠可不同意房二公子的話了,她剝着橘子笑眯眯的說道,“沒有招惹女人麼?房大將軍,那請問你那個宋玉又是怎麼回事,人家都開始拿着東西來家裡拜訪了,還有那個雨露,竟然煞有介事的挑起了房間,你到底答應啥了?”
“沒答應啥,珞丫頭,你可別胡說八道的,這是在敗壞爲夫的人格和名譽!”
珞女俠笑得更歡了,跳着腳說道,“房大將軍,你還有名譽麼,早甩到渭水河裡去了吧,其實呢你也不用否認,那宋玉打的什麼主意,誰不知道啊,咱家大夫人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了!”
“就你能耐,吃着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嘴!”房二公子想跟珞女俠要幾個橘子瓣的,就看到海棠邁着小碎步從外邊走了進來,“公子,有人要見你?”
“誰?”房遺愛覺得來人一定很特殊,否則海棠不可能不先報名字的。看着房遺愛,海棠輕輕地蹙了蹙眉頭,“公子,是王守烈,他說又要事相商,如果不見到你,他不會離開的,所以婢子把他留在了前邊客廳裡!”
王守烈?這小子來幹嘛?想了想,房遺愛把娜魯放在了椅子上,“走,去看看這個王守烈打的什麼主意!”
房遺愛還沒來,王守烈的心裡卻已經有點慌了,其實他也不明白爲什麼父親會讓他來找房遺愛,還交代了那麼多奇怪的話。
“王兄啊,你咋來我這了?”房遺愛笑哈哈的走了進來,卻連杯茶水都沒讓人上,王守烈心裡早就罵開了,要不是被逼無奈,誰願意跑來看房二郎的嘴臉啊。心中惡心,可是臉上卻不得不露出點笑容,畢竟這裡是房府,“大將軍說笑了,王某來你這主要是想看看丹怡妹妹的,另外還有點事想跟大將軍談談!”
真會說話,看來這些大家族出來的人都有着一張巧嘴啊,房遺愛也不戳穿,隨意的說道,“好說,王兄有什麼話只管說便是,小弟聽着呢。”
“呵呵,是這樣的,我那父親曾經講過一個故事,從前獨木橋上橫放着一條狹窄的木板,木板兩頭各有兩隻猴子。這兩隻猴子本來重量是一般大小的,可是其中有隻猴子多了念想,他想長大一些變強一些,然後殺死另外一隻猴子,自己可以獨佔這條木板。於是他用了各種手段,總算變大了變強了,可是重量也更大了,結果他這頭越來越低,最終滑到了河裡,而那隻輕點的猴子。也沒有擺脫這個命運。在那隻大猴子掉水後它也隨之掉了進去!”
“咦,真沒想到王老尚書還喜歡講故事啊,故事非常不錯,不過房某也請王兄轉告一下王老尚書,房某不希望兩隻猴子都掉進水裡更不會看着那隻大猴子耀武揚威的!”
房遺愛有點佩服王博那個老狐狸了,眼見着江南科考的事情就要敗露,立馬想了這種法子,不過不得不說老王博很聰明,他能看的如此透徹,擺明了就是看準他房某人不敢魚死網破了。什麼兩隻猴子。無非就是指關隴世家與山東世家罷了,隋唐兩大勢力。本來山東大族是佔有絕對優勢的,可是自從隋末打亂,山東世族就沒落了不少,到了貞觀初年,更是整不過關中大族了。
房遺愛身上擔着太多的東西,亦或者說整個房府代表的山東大族的利益,房遺愛希望站得更高一些。從而給關隴世家帶來了許多沉重的打擊。瓦解汾州司馬氏,搞垮關隴獨孤氏,可以說山東大族的地位是隨着房遺愛的腳步一點點往上邁進的,如果沒有好處,那些山東大族也不可能支持房遺愛施行科舉了。如今眼看着就能借機搞垮王家了,王博也終於慌了。
王守烈一直在思考着房遺愛的話,不過既然房遺愛說父親能聽懂,那麼他就不用多問了。
回到王家大院,王守烈就見到了王博。將房遺愛的話轉述一遍,王博就敲着木魚慨嘆了一聲,“英雄出少年,若問舞劍者,多是燕國人啊!這個房二郎,當真是看準我王家的命脈了!”
其實房遺愛的意思很簡單的,他要關隴世家再次讓出手裡的利益,如果不能讓山東大族真正的平起平坐,他是不會停下進攻腳步的。王博想了想,決定聽房遺愛的建議,不讓出利益,房遺愛照樣可以明搶,而且陛下還會支持他。到時候王家會有多大的損失,真的就無法想象了,司馬氏、獨孤氏的下場,足夠給王家提一個醒了。
“守烈啊,你明天就回老家準備一下吧,爲父過不了幾天就要回家種田嘍!”王博的話是如此的突然,王守烈哪能猜得透,他皺着眉頭不解道,“父親,你這是何意,陛下沒有讓你高老的意思啊,而且你老當益壯,身體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守烈,你怎麼還不明白?爲父年齡大了,威望也太足了,房遺愛能不擔心麼?如今房遺愛想要平衡山東大族和我關隴世家的利益,陛下更是如此,若是不答應他,你知道他會用什麼樣的方法麼?莫要忘了,房遺愛緊靠着葉永春的口供就殺了蘇放,他要是用這份口供對付我王家,那又是什麼樣的待遇呢?”
“父親,你爲什麼要怕?沒有人證物證,就靠那張破口供,陛下還能治你的罪不成?”王守烈覺得父親太窩囊了,做爲一家之主,關隴世家領頭人,卻總是怕房遺愛那種年輕人,當真是有些丟人了。
“怕?爲夫一把年紀了,還怕什麼,若說怕,是怕死後你們兄弟幾個不是房遺愛的對手吧!”王博有些生氣的哼了哼,“你以爲爲父願意這樣麼,如果房遺愛把咱們阻礙科考的事情大肆宣揚下,那咱們王家可是盡失天下士子之心了,你有沒有想過這會帶來多麼嚴重的後果?相反,爲父退位,不光能打消陛下的顧慮,同樣也可以讓房遺愛失去下手的方向。而且啊,房遺愛不是蠢人,他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平衡,兩個拳頭一樣大,才能更好地博取利益!”
王博猜得沒錯,此時房遺愛正在甘露殿裡和李世民說話呢,“父皇,江南科考,所有的亂子都是出於關隴世家之手,其中王博王老尚書當屬主謀!”
“我聽你說過了,不過房俊,你想好怎麼做了麼,沒有真憑實據是不能動王博的。”
“哈哈,父皇你說的沒錯,小婿也確實沒什麼真憑實據,可是小婿殺人殺多了,王博那老頭有點怕了。今天王守烈來找過小婿了,聽王博的意思,好像這老頭有點認栽了!”
“認栽了?哈哈,有趣,有趣,不過你小子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蘇放一個上州刺史你都想殺就殺,可想過那些御史們要怎麼參你麼?至於王博麼,等等吧,看大朝會的時候他是什麼表現,若他依舊冥頑不靈,那就沒必要給他留面子了!”
“嗯,一切按父皇說的做,不過小婿想問問父皇,那個獨孤宏信啥時候放出來?”
“放了獨孤宏信?俊兒,你可想好了,放獨孤宏信沒什麼問題,問題是你要做好應對獨孤宏信的準本,你搶了納蘭,又毀了獨孤家,他是不會原諒你的!”
“父皇,小婿從沒想過讓獨孤宏信原諒,他啊,和小婿不對頭,最好死了纔好呢。不過獨孤宏信不能殺,天天關着他也沒什麼用,倒不如放出去,也好向那些關隴世家表現下父皇的仁慈!”
“呵呵,你小子,這張嘴啊!”
李世民果然笑了,總之聽到馬屁話,這位皇帝陛下就沒有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