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簌的話,房遺愛差點沒趴地下,他只是想佔佔便宜而已,可沒想把李簌怎麼樣啊。瞧着那誘人的胸脯,房遺愛腦中一陣天人交戰,到底是摸還是不摸呢。房遺愛猶豫不決的,李簌倒是笑得越來越開心了,就知道這個臭姐夫沒這個膽子,別看他整天色眯眯的,可是出格的事還真沒敢做。
李簌的眼神越來越鄙夷了,房遺愛免不了一陣惱怒,奶奶個熊的,不就是摸一摸麼,難道摸一下還能懷上孩子?一發狠,房遺愛閉上眼,一隻大手就伸進了李簌的胸圍中。嗯,好大好軟,比鄭麗琬的還要大,一時間房遺愛有點愛不釋手了。
李簌傻眼了,怎麼還真敢摸啊,她雖然豪放了點,可胸脯被襲,腦中一陣羞惱,她剛要抱着房遺愛的手咬兩口,就發現這姐夫呀哈一聲,人就往後跳出了老遠。
抖抖手中的交子,房遺愛嘿嘿笑道,“合浦,兩千貫再此,你還有何話可說?”
李簌眼中射出無數把飛刀,可卻殺不死房遺愛,聽着房遺愛說的話,她都有點哆嗦了,還錢錢錢,佔了她李簌的便宜,還敢裝作沒事人。本來很生氣的,可以聽到門口的嘰喳聲,李簌猛然間反應過來了,她一改怒容,小跑兩步緊緊地抱住了房遺愛的胳膊。一對胸脯不斷地摩挲着,搞得房遺愛下半身都起反應了。
“姐夫,你真是的,剛纔好舒服哦,你趕緊把手拿出來吧!”李簌知道房遺愛怕什麼,要是比臉皮子,那絕對比不過他,要是論起怕媳婦來,那這個姐夫還真數得着。
果然,房遺愛冷汗都出來了。此時他哪還顧得上別的啊,推着李簌的手就吭哧道,“合浦,不準胡說,你偷錢還有理了?”
“嗯?姐夫,你就會胡說,這怎麼能叫偷呢。這叫拿,小妹昨天不是問過你了麼?”李簌努努嘴,故意把聲音挑的老高。
房遺愛吞吞口水,恨不得把李簌按牀上揍一頓,這個臭丫頭咋啥話都敢說,“瞎說。昨天你啥時候說了?”
“昨天在牀上啊.....”李簌說完,一雙手篩得更緊了,此時,她眼中還閃過了一絲狡黠之色。果然,房門被人踹開了,李雪雁領着徐惠面色不善的走了進來,“夫君。你還厲害啊!”說着話,李雪雁朝着李簌盯了一眼,也怪了,李簌好像被啥咬了一口般,立馬鬆了手,她不光低着頭,臉上還掛滿了一片紅暈,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咋的。
房遺愛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了,這可真是爛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好在海棠還沒被李簌弄迷糊,她悄悄地拉了拉李雪雁的袖子,低聲道,“夫人,昨個公子爺一天都在忙,到了晚上纔去了明月屋裡。哪有時間和合浦殿下聊天上牀....”說到這,海棠也有點說不下去了,上牀那倆字多不雅,可這合浦殿下張嘴就出。
李雪雁也有點反應過來了。被合浦這丫頭耍了,雖然誤會自家夫君了,可李雪雁也沒打算道歉,上牀沒有,但是摸胸這件事可假不了,就自家夫君的性子,要是不佔佔合浦的便宜,那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更何況合浦還有意無意的往上湊和。
將房遺愛推到一邊後,李雪雁捏着李簌的耳朵罵道,“合浦,你別跟姐姐玩心眼子,說,你拿這些錢做什麼,要是真急用,不能明着說麼?”
“疼...”李簌心裡好不鬱悶,她都犧牲色相了,怎麼還是整不了這個臭姐夫呢。這位雪雁姐姐可不比長樂姐姐,那身上可是有這功夫的,這手勁兒還小得了?
“你還知道疼啊,你要不疼,我還不擰你呢!”李雪雁把李簌拉到桌旁,冷聲道,“快說,否則,我真把你送回京城去。”
“別啊,雪雁姐姐,合浦說了還不成,昨個我看上了個鋪子,就想盤下來,可是手上又沒錢,就只好先找你借點了!”
李雪雁不禁被氣笑了,她拍拍桌子,戳着李簌的額頭哼道,“臭丫頭,你這也叫借錢?”
“怎麼不叫借了,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告訴你而已!”李簌頭都沒敢擡,聲音也如蚊子哼哼一般。
李雪雁也懶得跟李簌計較了,就這個沒臉沒皮的丫頭,還能計較出啥來,也不知道這丫頭要那麼多錢做什麼。哎,看看以後誰有福氣把李簌娶回家吧,要是把她弄到手,那可是報了個金盆子啊。
吃飯的時候,房遺愛只是負責吃飯,半句話都不敢說,他心裡可虛着呢,李簌的胸脯可不是白摸的,別看她現在不說,指不定以後有啥鬼主意呢。
這一天,房遺愛也沒什麼事,幽州文武百官要在七日後才能齊聚幽州城,李艾的事情又沒個着落,韓愈也在等候朝廷發落,一時間房將軍倒成了無所事事的了。房遺愛瞧着二郎腿放在書案上,頭則枕着海棠的大腿,此時他手中拿着一個小冊子在翻來覆去的看着,這可是海棠留下的賬簿副本。
“公子,你既然知道歡喜嶺和賬簿的事情,爲什麼來幽州好幾天了,也不去查一查呢?”海棠有些不明白房遺愛和鄭麗琬在搞什麼鬼,明知道這賬簿事關重大,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房遺愛合上小冊子,拿過海棠的玉手輕輕地吻了吻,“丫頭,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們表現的越無知,別人就越不會戒備。你說現在動手又有什麼用,除了得到點錢財,什麼都沒有。這要動手啊,就得要最大的效益,比起猴靈那些人,這些錢財又算得了什麼?”
房遺愛一點都不急,如今他布控幽州,該急的人應該是猴靈纔對。至於賬簿上所記載的生鐵等物,房遺愛也不急,廣平縣獅駝嶺有着上萬生鐵,但是這些東西就算想運走也不是輕易能做到的。婉柔是個聰明人,她不會在他房某人坐鎮幽州的時候動那些生鐵,房遺愛不想害了婉柔,同樣婉柔也不會刻意害他房某人。
一點敲門聲都沒有,可是房門卻開了,李簌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她看看屋裡的海棠,嘟着嘴說道,“姐夫,小妹要跟你談點私事!”
海棠抿嘴一笑,扶着房遺愛做起來後,便輕聲說道,“公子,您先和殿下聊着,婢子去給你們弄點熱茶來!”
哎,聰明的丫頭啊,等着海棠一走,房遺愛就黑着臉沒好氣道,“合浦,你又有啥事,咱可先說好了,要是要錢,你就別說了。”
“姐夫,你把合浦想成啥人了?合浦可是來找你談生意的!”李簌鄙視的看了房遺愛一眼,這個姐夫就這麼怕媳婦麼?在家裡的時候怕長樂姐姐,如今來了幽州又怕雪雁姐姐,真是服了他了。
李簌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口才,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東西,房遺愛也聽了個大概。其實李簌就是想弄個布店,正好城南芙蓉街鬧市區有個布店鋪子要盤出來,她便向趁機撈一筆。李簌倒不是亂來,她已經調查過了,這個鋪子出在鬧市區,白天人來人往的,到了晚上哪裡更加熱鬧,要是在那裡弄個高檔點的布店,保證是穩賺不賠。
房遺愛也有點被說動了,這人嘛,哪還有嫌錢多的啊!他倒是想跟李簌合夥弄個布店,但是如今家裡的經商大權都在武順、徐惠和王丹怡三人手中呢,就算他房某人想弄點事都有點難,之所以難,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房大將軍沒錢,錢都在後院幾位總管手中呢。
“合浦,就算我想幫你,我也沒轍啊,你也知道,姐夫手裡的錢都在別人身上呢!”
什麼在別人身上,還不是想要點好處麼!李簌氣哼哼的嘟了嘟嘴,誰不知道這臭姐夫的花花腸子啊,出了名的無利不起早。
將身子往前湊了湊,一陣香風就散了出去,房遺愛嚥了下口水,一雙眼不受控制的盯上了李簌的桃花臉。妖精啊,這個李簌真是越來越像鄭麗琬了,這要是再過兩年,豈不成了蘇妲己了。當年紂王爲了蘇妲己,連比干的心都敢挖,那李簌未來的夫君呢,會不會也唱一出散盡一切爲美人的好戲呢?
“姐夫,你幫幫小妹吧!”李簌摸摸房遺愛的肩頭,一彎腰,小嘴湊到他耳邊誘惑道,“姐夫,你是不是心裡癢癢啊,嘻嘻,你只要幫小妹籌劃一千貫,小妹就讓你摸兩下!”
也許李簌的聲音太誘人了,房遺愛竟然鬼使神差的答道,“真....真的?”
“色姐夫!”李簌一陣輕罵,果然看透他了,他這對眼珠子就瞧見她的胸脯了。不過李簌也挺高興的,能讓臭姐夫念念不忘的,看來她也有一對傲人的資本啊。
“絕對是真的,就怕姐夫不應!”李簌說完還挑釁的看了房遺愛一眼,那眼神,好像看準房遺愛不敢了似的。
房將軍頓時一陣氣血上涌,不就是摸一下一千貫麼,摸了,反正後邊站着海棠大總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