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麼了,是發現什麼趣事了麼?”
狄韻眼見夫君的神色亮了,試探着橋聯三才陣,在夫君的引導下,感知到李二正被徐茂公帶兵圍攻,驚得張大了櫻桃小嘴。
衆美一看就不樂意了,個個幽怨的吃味了。
“夫君厚此薄彼,真的好麼?”
“就是,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夫君難道就不讓姐妹們一起樂呵麼?”
衆美相繼附和,王浪軍很無奈的說道:“誰讓各位夫人的修爲境界不高呢?
修爲不夠,未能凝聚識海,形成神念感知世界,各位夫人就沒有橋聯三才陣的資本。
這可不是厚此薄彼哦!”
“好嘛,那夫君快給姐妹們講講,有什麼趣事啊?”
長樂總覺着事態與父皇有關,着急的說道,千萬不要亂來,作死啊!
雖然倆公主對李二的父女情結淡化了不少。
那都是李二一意孤行,害人害己,還把倆公主當工具使喚達成目的,招來倆公主的厭惡。
時間長了,父女情結就淡化了。
但是父女情分割不斷,理還亂,總不能做無情人,老死不相往來,不過問吧?
無論善惡,似乎都做不到不去想對方。
哪怕是利用對方,茶毒對方,都會去惦記着對方。
更何況是善良的倆公主,自是放不下李二的死活,不聞不問了。
王浪軍不想隱瞞倆公主,擡手示意倆公主坐到身邊說道:“其實,那一晚,爲夫潛到李二住處,打雮塵珠的主意。
當時,爲夫親眼看見徐茂公把雮塵珠呈給李二。
見證了雮塵珠散發出彩韻琉璃的光芒。
說實話,當時爲夫真的動了心,打算搶走李二手中的雮塵珠,以絕後患。
可是就在爲夫準備動手搶雮塵珠的時候,發覺徐茂公的面部表情不太對勁,生生地止住了搶奪雮塵珠的衝動。
安心的處在外面看好戲。
以至於爲夫回來晚了……”
“呃,原來那一晚,夫君沒有去送王強與香荷的孩子回家啊?”
衆美秋後算賬了,表情很豐富。
但王浪軍沒在意,淡笑道:“那只是順帶的事,爲夫利用三才陣送兩個人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啊?
當然了,交接人的時候,難免聊一會兒。
要不然,依據爲夫的時間觀念,怎麼可能誤事鬧誤會呢?”
“哈,妾身聽夫君的意識,趕明妾身起夜,都有可能發現身邊睡着替身是吧?”
狄韻逮住夫君的語病,給予迎頭痛擊。
這種事不能忍,沒商量。
整個替身陪誰算怎麼回事啊?
情感上接受不了。
殊不知那是王浪軍此事替身的一種方式,沒成想鬧大發了。
再來一次,那是絕計不行的。
王浪軍翻了個白眼說道:“切,夫人樂意,爲夫還不樂意呢?
這麼漂亮的大美人,爲夫怎麼捨得讓替身染指……”
“臭夫君,妾身揍你了啊!”
“啐,沒正經的夫君,大白天的說什麼呢?”
“嘻嘻,不知羞的夫君上線了,姐妹們可不能讓夫君佔了便宜哦!”
“咯咯咯”
衆美玩性大發,反過來調侃夫君,和諧了氛圍。
一張嘴說不過七張嘴。
這個家有點陰盛陽衰啊!
是該努力造小人,補全陰陽,平衡居家氣運問題了。
王浪軍又被衆美調戲了,無可奈何的扶額說道:“好吧,這一局,各位夫人贏了。
作爲輸家,爲夫以講解故事作爲懲罰,還請各位夫人聽爲夫慢慢道來。
話說當夜,爲夫察覺到徐茂公的眼神中閃爍出狡黠之色。
頓覺其中有詐,莫不是雮塵珠是假的?
雖說雮塵珠散發出彩韻琉璃的光芒,一看就是個絕世珍寶,保不齊就是天底下唯一的瑰寶。
但是在修士手上,整出一個可以儲存靈力的晶石,刻上陣紋,就能散發出彩韻琉璃的光芒。
就像爲夫用作機關獸驅動能源的晶石一樣。
修士門派衆人,遺傳下來的寶物,晶石,未必沒有。
因此,爲夫斷定雮塵珠是假的。
那麼真正的雮塵珠在哪呢?”
“啊,這樣啊,看來夫君是瞄上徐茂公,纔會按兵不動,靜待真正的雮塵珠出世?
或是靜待徐茂公露出馬腳,暴露雮塵珠的出處?”
狄韻明白了,夫君是不想打草驚蛇,做漁翁呢?
衆美深以爲然,點頭附和韻姐的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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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浪軍給予搖頭否決:“各位夫人想的太簡單了。
第一,徐茂公號稱一代軍師,智計百出,輔助李氏打下半壁江山,其心機謀略遠非常人可以想象的。
那麼他這麼一個謀略家,又怎麼可能想不到爲夫在監視李二呢?
既然如此,他放出雮塵珠出世的口風,目的在於驚動世人,達成某種掩人耳目,暗中謀事的目的。
顯然,他做到了。
他給李二奉上雮塵珠,徹底吸引了爲夫的心神,跟着他折騰至今,一無所獲。
爲什麼?
其次,正因徐茂公滴水不漏的計劃,顯得雮塵珠是假的。
因爲徐茂公知道,李二出不了皇宮,得到雮塵珠之後唯有打出底牌,讓和尚帶着雮塵珠去控制三才陣。
達成李二掌控三才陣,反制爲夫的目的。
所以這纔是徐茂公調虎離山,轉移心神注意力的目的。
欺詐天下人,不可謂不陰險。
最後,徐茂公向來謹慎,總以自保爲第一目的。
早在李二發動玄武門之變,弒兄殺弟那會兒,徐茂公就做了中立之人。
這就是他謹慎自保而自誤的性格所致。
如今,他以雮塵珠欺詐天下人,卻有在第一時間選擇投靠李治,反對李二的行動當中。
吃兩頭,最終的結果落不了好。
主要是這與他謹慎的性格不相符,自相矛盾,且把他自己陷入危機之中。
這可不是謀略家的風格啊!
各位夫人不覺得他的行爲太過虛假麼?”
“咦,還真是這樣,徐茂公現在正在號令錦衣衛射殺李君羨,完成勸諫李二失敗,射殺李君羨的任務。”
狄韻感知到徐茂公逼迫李二的經過,再也不淡定了。
臣子逼迫太上皇,哪怕是新皇與皇后娘娘的意識,也是臣子背黑鍋啊!
爲此落下一個犯上作亂的罪名,豈不是死定了?
最不濟也會變成把柄,生死不由己了!
值得嗎?
狄韻亂了方寸,猜不透徐茂公爲什麼這麼幹,不要命了?
連帶葬送一家老小與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