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練氣士羣體爆燃發難。
剎那間人影翻飛,盪開疾風驟雨,分向襲擊外圍房屋裡的民衆。
至於李二的性命就交給武和尚團體了。
須臾,戰鬥爆發,傻子都明白,這是事先商量好的行動?
只不過練氣士羣體的行動很詭異。
其中,數武和尚團體作爲做作,一面維護李二的安全,一面分散開來四處閃挪不定,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以蕭乾爲首的道士羣體,閃挪在屋脊上,圍困了倆公主所在的院落,只待蕭乾一聲令下就殺了倆公主?
但這兩路人僅僅做出肢體上的行動,沒敢殺人?
唯獨散修團伙,分散開來襲殺民衆,打碎了沿路上的房屋,於疾風驟雨中肆意殺戮。
“嘭,嘩嘩”
木屑瓦葉橫飛飆射,伴隨血肉濺射在風雨之中,於琉璃燈光下閃爍出妖異的暗紅色澤,四散揚花。
“咻咻”
羽箭追魂索命,搭配死士的配合,箭箭滅敵,圍殺散修。
戰鬥來得快,去的也快。
動手殺人滅口,陷害王浪軍的五個散修,僅兩輪阻殺便死於非命。
結束了一場陰謀。
到死,散修練氣士處在風雨沖刷全身的痛苦之中,含糊其辭的抱怨:“不,你們這些滿口道德的僞君子,不守諾言……”
“咳咳,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們做墊被……”
“哈哈了,老子在下面等你們……”
散修臨死吐槽,浴血發泄。
王浪軍感知到了,於收取羽箭之際轉向蕭乾等人說道:“你們都聽見了,有什麼可說的麼?”
“你贏了,不過你還是趕緊去救援無量宮吧?”
蕭乾妥協了,於驚核之中瞅着高高在上的王浪軍說道,氣勢弱了下去,略顯萎靡。
就像被人撕破僞裝,暴露劣跡羞於見人似的,很尷尬。
自然也有不甘失敗的尊嚴作祟。
因爲事先計劃好了,屠殺李二與民衆是萬不得已的下策。
只爲謀奪天書傳承,不得不爲的下下策。
只因所謂的正道練氣士,害怕拿不下王浪軍,又不忍大好的江山局面讓狄溥一黨佔去,失去了爭奪天書傳承的先機。
於是乎,練氣士羣體打着大義的幌子,計劃了這一曲曲算計王浪軍的戲碼。
如今伴隨五個散修的死,暴露出來,也就尷尬了。
所以蕭乾陷入失敗的糾結之中,低頭認輸了。
這也是保全師門實力的行爲。
這是蕭乾不敢讓師兄弟無端送死,還背上屠殺民衆,整死李二與倆公主,落下不仁不義罵名,陷師門於萬劫不復之境的無奈之舉。
否則蕭乾也不失血性,爲了維護自身的權益與王浪軍死磕到底。
王浪軍不知道蕭乾的小心思,也對蕭乾神轉移的話不感冒,冷斥道:“我該說你們天真呢,還是說你們都是傻子啊?”
“王浪軍,別以爲你自己贏了,就可以侮辱人?”
蕭乾怒了,恨不得把王浪軍生吞活剝了,也揚起手預備下令師兄弟,衝入院落襲殺倆公主。
畢竟蕭乾的年齡也不大,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樣子,不失血性衝動的勁頭。
蕭乾直覺着這麼被王浪軍羞辱,實在是受不了了。
何況是練氣士的尊嚴擺在那裡,讓蕭乾一直優越於衆師兄弟之上的高貴心態,剎那間崩碎了。
這哪裡還受得了?
再說了,蕭乾沒有下令師兄弟屠殺民衆,也就沒做違背道義的事情,頂多就是爲了奪取天書傳承,受人誤導前來陷害王浪軍,但事與願違沒做成,也不是正義吧?
由此可見,蕭乾自以爲沒犯錯,就該站在與王浪軍平齊的位置上談事,而不是被王浪軍羞辱?
王浪軍俯瞰着站在屋脊上沐浴風雨肆意發泄的蕭乾,冷笑着搖頭說道:“不,你錯了,我可沒有羞辱你們的意思,只是實話實說……”
“王浪軍,你今天不把這事說清楚,咱們沒完……”
“嗯,這個可以有,我也樂意教人從善如流,不做傻子……”
“啊,該死的王浪軍,你再敢羞辱老子一句,信不信老子下令殺了倆公主,讓你背上喪妻之痛……”
蕭乾急怒攻心,跳起來怒指着王浪軍呵斥,大有撕破臉開戰的架勢。
嚇得倆公主分別躲在房屋裡的角落裡顫抖不止。
好在民衆悍不畏死的維護在倆公主身前,讓兩位公主感觸莫名,略顯好受了些。
要不然僅憑蕭乾一干練氣士散發出來的殺氣,就夠倆公主喝一壺,嚇暈的。
這時,李二擔心倆公主的安危,正待張口求助武和尚救援,卻被武和尚搖頭示意,稍安勿躁,沒了脾氣。
唯有仰視王浪軍,送去不要衝動害人的眼神。
王浪軍料定武和尚僞善的面目,至此時刻不會妄動,一心鄙視蕭乾等人說道:“喲喂,你還來勁了?
以襲殺倆公主與民衆來威脅我,很本事是麼?
咋了,沒話說了是吧?
那你給我聽着,我來給你們說道說道。
第一,剛纔死去的幾個散修,好像臨死前對你們仇恨又加?
反而對我這個敵人沒怎麼仇視?
這難度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分善惡對待的至理名言麼?
這證明你們之間的小伎倆不過爾爾。
你們做了什麼壞事心裡清楚,也該有還債的心理準備。
這纔是正派人士該有的心態,對吧?
第二,從各種跡象表明,你們抹殺了我的那批死士與動物奇兵,別否認。
對此,我也不問你們用了什麼手段,做成了這件事,讓我變成孤立無援的人,經受你們接二連三的算計脅迫。
只給你們一個從善如流的機會,爲抹殺他們做出賠償。
在此之前,你們必須服下丹藥,取得我對你們的信任。
否則我真不介意撕破臉開戰。
第三,你們之間的伎倆太突出,不和諧,各自爲戰。
同時暴露出你們這些人被人算計了的事實,還不自知,裝大頭蒜?
不但如此,你們還拿五姓七望焚燒糧草來威脅我,那有用麼?
這事歸李二管,與我不相干。
這是李二與你們合作算計我而必須承擔的責任。
第四,你們不覺得這些事發生的太蹊蹺,破綻百出,又顯得太過順利了麼?
畢竟我敢說,你們不一定知曉怎麼抹殺死士的方法,對麼?”
“你,你什麼意思?”
蕭乾傻眼了,意識到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其實蕭乾早就對那些練氣士謊稱有辦法抹殺王浪軍的那些練氣士死士,與解決動物奇兵的承諾,有所懷疑。
認爲那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畢竟死士唯王浪軍的命令行事,在這個關鍵時刻,指定是一力對外,阻擋一切進入長安城的練氣士。
再說了,動物奇兵上天入地的,怎麼殺?
可是事實上,他們都消失了,說明什麼?
這真是那些練氣士的獨門手段,誰信?
蕭乾一念至此,不服氣的狡辯:“你向來巧辯如簧,說的全是廢話,有本事你拿出證據說事?”
“阿彌陀佛,王施主怎能全憑胡亂猜疑,栽贓陷害我等正派人士,還需及時阻止五姓七望中人焚燒糧草與救援無量宮吧!”
道士和尚都急眼了,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