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沒被大火燒死?
這句話刺激了數萬人的心神,再難安寧了。
猶如雷擊一般,遍體微顫起來,還帶酥麻失神的。
畢竟數萬人眼睜睜的看着滿朝文武喪生大火,怎麼可能沒死?
這也太嚇人了吧?
當然,這些被人蠱惑而來圍攻王浪軍的民衆,並不知曉王浪軍能讓死人復生的能力。
即使知曉此事,那也是聽信謠傳,當不得真。
但從王浪軍口中說出來,感情就不一樣了,瘮人啊!
死人復生,那不是百鬼夜行,蒙怨含恨回來報復仇人嗎?
這是迷信觀念帶來的恐懼。
民衆嚇壞了,但李恪嗤之以鼻的呵斥:“王浪軍,就算你把滿朝文武復活過來,那也是一羣行屍走肉。
難道你還指望行屍處理政務,爲虎作倀嗎?
就算你能讓行屍處理政務,你問問天下人答不答應?”
“哈,你這話透着不自信啊!
別害怕,咱們慢慢玩,不着急,你先問問滿朝文武咋回事再說吧!”
王浪軍沒搭理李恪,說着話就控制藤條鬆開滿朝文武,看大戲,看正片。
正菜上桌了。
當然,事先沒外人知曉這盤菜的存在。
因爲王浪軍事先不打算讓人知曉內情,也就利用大火水霧的遮掩,促催生藤條形成織網捆綁了衆臣。
並在衆臣身上化妝成殘破不堪的外表。
以及封堵了衆臣的嘴巴。
可謂是秘密俘虜了衆臣,讓衆臣品嚐了一回由死到生的經歷。
這是王浪軍懲罰,報復衆臣只知道玩內訌,不思進取,屢次爲難自己的反之行動,一舉多得。
當然,一些練氣士早就感應到了這種情況。
只不過沒人敢說出來招惹王浪軍這個殺星,也就漠然視之了。
再說了,練氣士的感應早被王浪軍屏蔽開去,只因少數幾個人察覺到這種情況。
其中,狄韻早有感應,纔沒有着急上火,爲難王浪軍。
所以王浪軍這會樂見其成,看大戲了。
“沙沙”
藤網消逝,撤去了禁錮衆臣的藤網防護罩。
衆臣相繼從地上爬起來,活絡着麻木而生痛的肉身,不顧一身殘破,禿頂無須的悽慘模樣,嚷嚷開了。
“王浪軍,你存心折磨人,太可恨了!”
李道宗忍着全身疼痛,跳起來怒指着王浪軍呵斥,爲險死還生的感受發泄一二。
那太可怕了。
可怕的大火焚燒,完全覆蓋下的焚燒。
滾燙,炙燒,嗆人,恐慌等等一切負面效應衝擊身心,生不如死。
那種感受經歷一次,此生只怕是噩夢連連,再無安生之夜了?
作爲武將,李道宗不怕死,但畏懼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事後想通了,若是王浪軍催生藤網防護在身體外面,早就被大火燒死了。
正因如此,李道宗越發仇視王浪軍,拼死一戰在所不惜。
這是奇恥大辱!
士可殺不可辱!
王浪軍理解衆臣的感受,不僅沒有好言語相待,反到譏諷道:“喲喂,你們怎麼都變成光頭強了?
唉呀,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們這樣子真是大不孝哦?
不過你們也別傷心欲絕,尋死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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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告訴你們,這男人吧,剃平頭,刮鬍須,那才叫帥氣,比起你們成天鬍子拉茬的美觀多了。
最重要的是適用於新政大計,從新開始,以身作則,變乾爽利落……”
“握草,你小子太壞了,在這等着我呢?”
程咬金一蹦三尺高,扯開大嗓門嚷嚷起來,甭提多鬱悶了,這就什麼事啊?
玩到最後沒被燒死,卻被王浪軍算計死了?
和着這是王浪軍革新大計的一部分啊?
這是要讓衆臣帶頭做表率,剃頭刮鬍須,引領天下人做新時代的四有新人?
不帶這麼玩的?
這是逼上梁山,不給衆臣守舊的機會啊?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只怕是恐嚇之中的恐嚇,都快嚇死人無數回了?
不對,好像在大火焚燒中死過好幾次?
程咬金有這種質感,冥冥中又猜不透問題出在哪裡。
秦瓊卻是個例外,接話說道:“郎君,你太狠了!
先讓衆臣燒個半死不火的,你再暗渡草木精華施救。
每每救援在生死邊緣,且讓人生生承受大火的焚燒,毀容破相,便於你屢次施救復原容貌,報復懲戒?
這就是你的仁義嗎?”
“嗯,你們可以這麼認爲,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當然,這都是你們自找的,想必你們現已聽明白整場陰謀詭計,都是李恪勾結外敵引發的。
我只是他們迫害的目標。
對此,我早有所察,勸過你們好多次,可惜你們愚昧無知,成爲敵人的幫兇?
嘖嘖嘖,你們這張臉值錢了,多有面啊!”
王浪軍伏在窗臺上,環視着衆臣抱怨的模樣,不吝補刀,往死裡譏諷。
迫切希望一次性敲打好衆臣,走上新政旅途。
否則還不知道出什麼幺蛾子呢?
畢竟意見不統一,且唯利是圖,談何新政?
那不是自欺欺人,讓衆臣陷入爭奪科研成果的利益沼澤,鼓動民衆爭名奪利,沒完沒了的上演勾心鬥角大戲麼?
未免陷入泥澤,不得已而爲之。
自然也是順水推舟,隱有外敵顯形,將計就計的推手。
王浪軍也沒辦法,總不能一直處在被動之下被人耍的團團轉,顧此失彼,難有安寧之日吧?
秦瓊自是不知曉王浪軍的苦心經營,反被王浪軍的話氣得不輕,張了張嘴,無言反駁了。
說啥都丟人現眼。
人家王浪軍一直以來都在爲新政大計出力,且在算計外敵,爲剷除異己做鬥爭。
可是衆臣幹了些什麼?
玩內鬥,爭名奪利,算計王浪軍。
結果成這樣了,好意思見人嗎?
衆臣原本憋着一股子火氣,想找王浪軍發泄,決一死戰。
這會兒卻是人人羞愧難當,無言以對了。
於是乎,衆臣悄然轉向丹鳳門城牆,聚焦在慌亂走動的李恪身上,意味濃郁了。
總歸一句話,衆臣死了,他們的家族勢力就變成樹倒猢猻散,不堪一擊了。
而他們不死,其影響力可不是李恪吃得消的。
而這時,李世民反應過來,一改噴血萎廢之態,亢奮的爬起來笑道:“哈哈,好,太好了。
朕的功臣一個不少,全都活的好好的。
他們都是朕的肱骨之臣,多承王浪軍相護,方纔沒有被這個逆子迫害致死,朕之幸甚,天下幸甚!
逆子,你還有什麼話說?”
“父皇,別逼兒臣魚死網破,兒臣唯恐父皇吃不消?”
李恪不甘失敗,說着話揮手示意侍從包圍李二,並轉向向練氣士羣體打手勢,動手殺人。
“殺,宰了李二!”
維護李恪的練氣士轟然而動,閃襲李二,拉開決戰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