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蘭婷勤快的收拾碗筷洗刷,唐小東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要是能天天過上這種日子多舒服啊……”
正在洗刷碗筷的蘭婷渾身一顫,手中的瓷碗差一點脫手,俏面一片紅暈,心頭如小鹿一般亂蹦亂跳。
象她這種闖蕩江湖的俠女,早已厭倦了那種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打打殺殺的日子,當然希望能夠伴着心愛的男人隱居山林,過着寧靜的田園生活。
唐小東的話可是說到她的心坎兒上了,也可當成是一種表白,讓她感覺心中一陣甜滋滋,俏面越發羞紅。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已幾時喜歡上了他,開始時只是對他好奇而已,當時甚至帶點敵意,若不是師父的開導,只怕到現在仍然想不開呢。
一旦想通了,心中再無敵意,反倒是越發想了解他,而收集到的,甚至親眼目睹的,讓她越是感覺瞭解就越更迷糊。
那個男人,似乎永遠透着讓人想弄清楚的神秘,而正是這種神秘,往往讓人驚覺時已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越是瞭解,越發覺他身上充滿了無窮的神秘,心中的好奇就越發強烈,漸漸的,心田裡似乎已滿是那個人的身影,揮之不去。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男人三妻六妾很正常,不過他的女人也太多了一些,這讓蘭婷極苦惱,蘭家也是名門世家,書香門第,總不能嫁過去做妾吧?
雖然大唐獨一無二的超級大婚禮讓她怦然心動,不過他已行過大婚,再後面,怎麼說都是妾的身份了……
苦惱中又無法揮去那身影,相反越極力不想就越是煩惱,去長安賭局押注參賭只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本能舉動,變相的發泄罷。
而她對唐小東的性格幾近完全瞭解,精英聯的所有比賽全押全中,引起了長安賭局的注意。
朦朧月光灑射,蘭婷盤坐山頂的一塊山石上撫琴,悅耳動聽的琴聲劃破這寂靜的夜晚。
唐小東斜靠在一棵光禿禿的老樹上,癡癡的欣賞着美人。
幾曲撫畢,蘭婷站起,眺望遠處黑呼呼的山林。
皓月當空,她俏立山巔之上,仙姿美態曠世當絕,蘭色衣裳與滿頭青絲隨風飛揚,似偷下凡間的仙子,幾欲乘風離去,把個唐小東都看得癡了。
蘭婷出神半晌,突然記起這不是平時一個人賞月,轉過頭,正好迎上那令她心跳的灼人目光,俏面一紅,低下頭,低聲問道:“在想什麼呢?”
這話也是心慌時隨口說出,也當是開始的話題。
唐小東脫口道:“想你!”
蘭婷羞得背轉身體,俏面通紅如火,幸好光線很暗,心兒呯呯狂跳不已,羞赧中又感覺甜蜜。
她的背脊突然挺直,全身繃緊起來,急促的呼吸聲顯得極緊張。
她能感覺到唐小東正向她走來,已來到她身後,與她靠得很近,那呼吸噴出的熱浪吹拂着頭髮、耳朵,令她愈發緊張起來。
當兩條有力的臂膀環住她的腰肢,她渾身一顫,繃得更緊,除了緊張的喘息聲,腦子裡空白得無法思考。
待發覺自已被他擁入懷中,他的面頰貼着自已滾燙如火的面
頰時才驚醒過來,羞赧中本能的掙扎起來。
兩條臂膀環住她的腰肢,摟得很緊,男人的氣息本就薰得她心頭快要跳出胸膛,待到耳垂被輕輕吸吮傳來的陣陣酥麻令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呻吟,繃緊的全身立時酥軟下來,微弱的掙扎也變成了一種難耐的迎逢的扭動。
怪異的感覺如電一般傳遍全身,衝擊她的神經,令她全身顫抖,酥軟無力,若非那寬厚結實的胸膛支撐着,只怕真要軟倒坐地。
唐小東緊摟着她,貼着她,貪婪的吸着那動人的髮香與處子幽香,柔聲道:“月光如銀,清風徐徐,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羨煞多少神仙……”
嗯,月光確是如銀輕瀉,清風嘛,倒是說不上,此時已算是初冬,北風雖沒有呼號,卻已帶來陣陣寒意,不過擁着美人,渾身熱血沸騰,這寒風也就變成了極涼爽的清風咯。
花前月下嘛,也只是說對了一半,月下是月下,不過不是花前,而是在光禿禿的枯樹。
兩人相擁卿卿我我,給這荒涼寂靜的小山增添了一抹暖暖的春意。
古代講的是男女授受不親,女人的名節比命還重要,蘭婷這種未經男女之事的處子如何經受得住這般挑逗,唐小東只是親吻她渾身酥軟無力的依靠在他身上。
天還沒大亮,唐小東便給蘭婷推出房門,他心滿意足的帶着六近衛下山,騎着戰馬慢悠悠的往長安城行去。
這時候天色仍有些暗,長安城的城門只怕還未開放,一路上已開始見到挑着擔子趕集的村民。
輕手輕腳的回到家中,匆匆衝了個澡,鑽進柯雲仙暖烘烘的被窩裡,睡意仍濃的柯雲仙在他懷裡一陣亂拱,直至找到讓自已感覺舒服的姿勢才又沉沉入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覺耳朵傳來疼痛,驚醒過來,才發覺雷媚咬牙切齒的站在牀邊,一隻手兒正揪着他的耳朵。
“你個死人,在外頭風流快活,害得人家苦等了一夜,你……你……氣死我了!”
唐小東這才記起昨夜應該是陪在她房裡,自已記錯了日期,鑽進柯雲仙的房裡來了。
汗,一大早就算帳來了。
賠盡了好話,外加厚着臉皮毛手毛腳,總算把她的火氣哄下來,不過醋罈子打翻的酸溜溜味兒仍然難以消除。
被訊問中,手下來報,楊國忠來訪。
這貪財鬼除了大婚那日來過一趟,從未登過他的家門,大清早的來訪,肯定有急事。
來得可真是時候,正好藉口開溜。
唐小東匆匆洗漱,摟着雷媚溫存一陣,過足手癮,走前還在她高聳的胸部上狠掏了幾把纔出去會客。
今天是精英聯與王傲風球隊比賽,楊國忠就是爲了這場賭局而來。
這一場比賽,長安賭局開出的盤口是一比一,平局爲五比一,沒有讓球。
據呈報上來的帳務數據,沒有賭兩隊平局,賭兩隊輸贏的比率基本持平,但數額巨大,問他能不能踢成平局?
一賠一的賭率,不管精英聯輸贏,長安賭局都要賠一半,唯有踢平才通殺。
王傲風的球隊可是一支強隊,鋒線
攻擊力非常強大,要踢成平局有一定的困難,不過也不無可能,只要精英聯先贏一球,在臨近終場再故意放水就OK。
奶奶個熊的,這傢伙眼裡只有錢。
唐小東在心裡頭咒罵了一句,如果踢平,王傲風的球隊以淨勝球多穩居第一,他的球隊以第二名晉級。
能出線又賺錢,這種生意當然要幹,只不過有一定的難度。
沉吟半晌,他讓楊國忠通知負責裁判的哨官,必要的時候弄些手腳,如果沒事就從嚴執法。
楊國忠大喜,笑眯眯離去。
唐小東帶着精英聯入場,吩咐一番之後回到場邊坐下。
今天衆女似乎是不約而同的前來觀戰,除唐柔、何曉月在家照顧大肚子的柯雲仙外,連雷媚、唐霜都來了,玉若雲也丟下生意不管跑來,唐甜與李騰蛟是每局必看,那更不用說了。
楊貴妃、玉真長公主坐在貴賓席上,兩人低聲說着什麼,但絕大多時候,俏目都是落在唐小東身上。
王傲風只信奉進攻是最好的防守,所以一開球,他的球隊便發起咄咄逼人的攻勢。
他們展現了強大的攻擊力,數度突入禁區,還有幾次極具威脅的射門,不過精英聯的守門員發揮異常出色,射來的藤球都被他握拳擊飛。
精英聯也一反往日的穩守反擊,積極的發起反攻,只要搶到球,便快速轉移,鋒線前壓,逼使對方快速回防。
一旦對方快速回防,精英聯便在中場附近回來倒腳,把球牢牢控制在腳下,同時也控制了場上的比賽節奏。
士氣如虹的王家球隊想要一鼓作氣進攻破門,偏偏碰上精英聯那慢悠悠的倒腳傳球。
你全線壓上,我便倒腳退縮,甚至把球傳回給守門員,又從另一邊不緊不慢的發起進攻,再不行再回傳,你急我不急,我很有耐心。
對於這種慢騰騰的拖延戰術,王傲風心裡也急,他可是壓了重注在自已球隊身上,這一戰必須贏,否則損失慘重啊。
他知道精英聯表面是慢悠悠的來回傳球,看着是示弱,其實是在尋找突破的機會,一旦抓住機會,便會快速突擊,掩耳不及迅雷之速行致命一擊。
這一招,本來就是精英聯慣用的招數,而且差不多每一場都用上,屢用不鮮,但卻極湊效。
想看激烈對抗的觀衆們不時發出陣陣噓聲,以表達對精英聯隊的不滿。
大半時間,球是控制在精英聯隊員的腳下,卻只是傳來傳去的,根本沒有一次象樣的進攻,看着讓人非常不爽啊。
觀衆們要的是雙方都發起激烈的對攻,這纔是最激烈最精彩的,就算不入球也讓人看得心情大爽啊。
爲王家球隊助威的吶喊聲一浪高過一浪,完全掩蓋了鬼才公子那些狂熱粉絲的吶喊助威聲。
觀衆的助威更令王家球員鬥志高昂,他們全線壓上,逼搶爭球,迫使對方退縮或倉促進攻。
精英聯的中場一片混戰,混亂中,藤球被王家的一個前鋒搶斷成功,帶球突進,觀衆們發出更響亮的吶喊聲助威。
鋒線配合,突破後衛防守,大腳射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