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巧兒下意識舉起手放在胸前,放在那一對剛剛發育起來的小饅頭似的上,又擡眼望着左少陽。
這個動作很嬌媚,而且有些讓人遐想,便把左少陽的色心勾起來了,坐在她身邊,低聲道:“我幫你寬衣?”
“不不”喬巧兒跟受驚的小鹿一般蹦了起來,漲紅着臉站在牀邊緊張地瞧着他。
左少陽笑了:“怎麼?還害羞?”
“不是,呃……,我娘說了,以後,應該是我給相公寬衣,這是妻子的本份。”
“都一樣,你幫我寬衣,我也幫你。”
左少陽伸手去替她解衣服。喬巧兒扭着身子躲開了,她腿腳還沒好,動作有些不協調,張皇之下,差點摔倒。左少陽忙一把扶住她:“瞧你,躲什麼,當心摔着。”
“相公你別動,還是你來幫你寬衣——你就讓我學着當娘子吧”
左少陽這一動,酒勁上涌,有些天旋地轉,不敢再動,只能站在那任由她幫着脫衣服。
脫到小衣的時候,喬巧兒的臉已經變成了紅燭一樣,手抖得都解不開他的褲帶。
左少陽道:“還是我來吧”三兩下便解開了,兩手一鬆,長褲和裡面的短腳褲都滑落在了地上,頓時光光的了。喬巧兒何曾見過那昂揚的話兒,粗壯錚亮的,嚇到她驚叫一聲,急忙扭過身去。
左少陽哪裡還顧得上客氣,把喬巧兒發僵的嬌軀抱住,扔在了牀上,幾下便脫光了她的衣裙,赤條條坦誠以對了。
喬巧兒慌慌張張從枕頭下摸出一張雪白的手絹,墊在了自己臀部下面。——這是臨出門母親交代的。鋪好之後,喬巧兒閉緊雙眼,頭扭到一邊,兩手緊緊抓着牀單,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左少陽有些好笑,提鞭上馬,一通亂杵,卻不得其門而入。
原來喬巧兒年紀尚小,桃園本就封得緊,加之高度緊張,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除了羞怯慌亂,卻還沒有性的衝動,自然沒有瓊漿甘露潤滑。
左少陽也是第一次,雖是現代醫科出身,對女性構造一清二楚,可是喝醉了腦袋不管用,情急着直搗黃龍,不能攻克之下,又氣又急,更是天旋地轉,癱倒巧兒赤條條的嬌軀上喘着粗氣。
喬巧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聽母親交代,第一次會比較痛,以後就好了,可是,剛纔閉着眼只感到左少陽在身上亂折騰,一會兒把自己兩腿分開,一會兒擡起來又放下,又感到有根滾燙粗壯的東西在自己哪裡亂頂亂撞,痛倒不覺得,反而有些怪癢癢的。
過不多久,感到相公似乎沒了力氣,趴在自己身上喘粗氣。喬巧兒身子還是僵僵的,大着膽子問:“相公……,怎麼了?”
“我,我頭暈,喝大了,你得主動一點才行”
喬巧兒偷偷睜開眼,發現屋裡紅燭雖然沒有吹滅,但由於牀掛着的帳幔比較厚,所以牀裡光線很暗,只能看個大概,膽子頓時大了些。羞答答道:“怎麼,怎麼個主動法?”
“我躺着,我在下面,你在我身上來,我教你怎麼做”
“不不”喬巧兒慌亂地連連搖頭:“我娘說了,夫是天,妻是地,妻是不能在夫君身上的……”
“你現在是我的娘子,不是你母親的娘子你是我的娘子,就得聽我的,不能聽你母親的——怎麼成了繞口令了。”左少陽翻身仰面躺下,扶住擎天柱:“快上來聽話”
“哦”喬巧兒心想相公這話也對,出嫁從夫嘛,夫君要自己上,那就乖乖的上唄。大着膽子摸索着爬上去叉開腿。
兩人又是一番折騰,那話兒還是可憐巴巴的在門外搖晃。氣得左少陽只想罵娘。
喬巧兒覺得很內疚,認爲自己沒能讓夫君享受牀第的快樂,便是沒盡到娘子的職責。可是她這方面幾乎可以說是一張白紙,除了照着左少陽的話去做,別無他法。
她感到了左少陽有些焦躁,便伏在他懷裡,低聲道:“相公,要不,先歇歇,等你酒醒一點,再……,好嗎?”
左少陽無可奈何點點頭,把喬巧兒放下身來,躺在牀邊。悶聲不響自己生自己的氣。
過了好一會,喬巧兒開始有些習慣這種相擁了,身子也不再那麼僵硬,她甚至擡起纖纖柔荑,輕輕地摟住了他的腰,把臉貼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
左少陽順手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了兀自高高挺起的話兒哪裡。喬巧兒彷彿被蛇咬了一口,急忙要把手縮回來,卻被左少陽死死按住,側臉過去,在她耳邊低聲教着她該如何動作。
喬巧兒又羞又臊,到底大着膽子按照他的話活動着手。左少陽感到很舒坦,低聲道:“親我”
“哦”喬巧兒吻他。
“舌頭伸進來”左少陽的命令顯得有些霸道。
喬巧兒就是一直溫順的小羊羔,聽話地把雀舌吐進左少陽嘴裡,任由他吸吮。
左少陽一隻魔爪在喬巧兒剛剛隆起的嬌小的上撫摸着,甚至都不敢抓捏,生怕弄痛了她。
長久的深吻和襲胸撫摸,終於讓喬巧兒身體開始有了反應,慢慢地變得柔軟,鼻孔裡也發出了不自覺的呻吟。左少陽的手滑向那神秘的百慕大三角,撫弄着,心裡唸唸有詞:“芝麻,開門吧……”
在他的撫弄下,喬巧兒身子開始發顫,呻吟聲也變得迷亂了,左少陽也感到了手指間溼漉漉的,頓時醒悟過來,暗罵自己醫科大白學了,連潤滑這麼簡單的道理都忘了。忙打點起精神,坐起來,把喬巧兒全身吻了個遍。
百花齊放下,重點部位重點關照,終於把喬巧兒懵懂的跳了起來,瓊漿玉露如甘甜美酒。
萬事俱備,左少陽湊到喬巧兒耳邊低聲道:“娘子,我要進來了”
喬巧兒趕緊把那張雪白的手絹重新墊在身下後,繃緊了嬌軀。
左少陽推金山倒玉柱,伴隨着喬巧兒變爲人婦的痛苦悶哼聲,攻城拔寨,旌旗招展,兩人的第一次,終於功德圓滿。
這一夜記不清梅花開了幾度,春去春來,花謝花開。
宵苦短日高起,聽到院子裡傳來白芷寒和蓮子說話聲,挑起帳幔一角瞧瞧已經亮堂堂的窗戶,左少陽和喬巧兒這才戀戀不捨地起了牀。
起牀後,喬巧兒漲紅着臉,把牀上鋪着的那塊滿是星星點點落紅的手絹拿給左少陽看。
左少陽調侃道:“做什麼?”
喬巧兒諾諾道:“我娘說的,第二天要把這個,給夫君看的。”
喬巧兒竟然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做,只是按照母親的交代做了,讓左少陽更是好笑,復也更覺喬巧兒的可愛。便將那方白絹好生收了起來。
喬巧兒讓蓮子進來幫她梳妝打扮,從少女的髮式改成了的髮髻。才一夜之間,便褪去了一些少女的稚嫩,多了幾分成熟的風韻。
左少陽也洗簌好了,兩人出得門來,但見晴空萬里,陽光普照。真是個好日子。
見到白芷寒似笑非笑瞧着自己,左少陽有些發窘,瞪了她一眼。
喬巧兒跟着出來,見到白芷寒那樣,羞得一張俏臉成了朝霞。
左少陽知道喬巧兒這會子最害羞,決定帶她出去走走,見老爹左貴坐在天井曬太陽喝茶,左少陽拉着喬巧兒的手,走過去,道:“爹,早啊”
左貴老爹扭頭看了看他們倆,臉上沒有笑容,板着臉對喬巧兒道:“忠兒媳婦,記住,你的夫君現在是官,你是官人的娘子,該督促夫君勤於政事,不可貪念兒女私情。這做官就要有做官的樣子,不能再跟以前那樣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了。昨夜是你們新婚,也就罷了,往後你得多爲他的仕途前程着想,不能任由他胡鬧聽見了嗎?”
喬巧兒又羞又窘,低着頭,捻着襦衣下襬,諾諾道:“兒媳知道了。”
左少陽忙道:“爹,這不能怪她,天剛亮她是叫我起牀來着,我昨夜喝醉了,所以沒起得來,賴牀到現在。”
左貴老爹掃了他一眼:“忠兒,你是官從今以後,得按照一個官的樣子去做,——你見過誰家官人袒護自己媳婦來着?你是天,她是地只有你訓她教她的,就算她真沒錯,你也不用幫着她說話,心裡明白就行了,這纔是官人的樣子”
左少陽嘟噥道:“都還沒任命呢,能不能當上官都還不知道呢。”
“爲父正想跟你說這件事,雖說你是高官直接引薦的,瞿老太爺說了,這種情況下,沒有不做官的道理。但是,還是拿到了纔是自己的,所以,今還是去吏部走走看看,這推薦醫官,也該有個消息了吧?那狀元曲鳴,父親是四品將軍,不行就找他問問。有了消息,心裡也就踏實了。”
“好的。”左少陽正想帶着喬巧兒出門溜達,正好順着左貴老爹這話出門,便朝白芷寒招招手:“走,咱們一起去吏部看看去”
白芷寒見他成親了,走哪裡還是帶着自己,心中暗喜,點點頭,放下手裡的活,忙跟着他們倆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