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幾口把饃饃吃光,端起碗一口氣把菜湯他喝光了,還才意猶未盡舔舔嘴脣,轉身對妻子柔聲道:“吃完了嗎?你不是臨睡要出去小解嗎?走吧……”
那少*婦點點頭,跟着那男人出了禪房。對面的兵士立刻揣着那饃饃跟了出來,剛到門外,就聽見啪的一聲耳光響,黑暗中看見不遠處那少*婦捂着臉低聲飲泣。男人低聲罵道:“你個賤人,剛纔敢跟爲夫耍花樣,叫你記住了……”啪地又是一耳光。
女人捂着兩邊臉,拼命忍着不敢哭。
男子低聲道:“等會老老實實在屋裡睡覺,聽見沒有……”
“聽……,聽見了……”,女人哭着道。
“你個賤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擡手又是一耳光抽了過去。
兵士重重地哼了一聲,裝模作樣要抽刀子,卻又抽不出來,自言自語道:“他奶奶的,這刀砍人太多,是不是被血水鏽住了,得找個地方磨磨刀才行……”
那男人嚇了一跳,也不敢回頭,扯着那女人轉身進了禪房。
接着,塌鼻女和大胸女從禪房出來,瞅了門外兵士一眼,相互嘻嘻一笑,塌鼻女對大胸女道:“,姐姐先回去,我方便一下就來……”
“我也去,一起去吧……”
“這個……,姐姐先去吧,我還不很急,想先在外面逛逛,然後方便了再回去睡……”
大胸女頓時明白了,瞅了旁邊兵士一眼,笑道:“行啊,外面黑,雪地裡冷,寬衣解帶的當心着涼喲……”說着話,嘻嘻笑着扭着腰姿往大殿走去。
兵士貪婪地盯着她曼妙的腰姿,咕咚嚥了一聲口水。
這時,老者和丁小三也從禪房出來了,塌鼻女忙湊上去,對那丁小三媚笑道:“哥哥,奴家想去小解,可這夜黑風高的”怪怕人的,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啊……”
丁小三漲紅着臉道:“姑娘嗯……”這個……”,兵士一拍胸脯:“我陪姑娘去好了……”
“不用!這位小兄弟陪我就行了……”說着,塌鼻女一把拉住丁小三的胳膊:“走嘛,奴家求你了……”
丁小三漲紅着臉,逃也似的跑進了禪房。塌鼻女扭着身子一跺腳”重重地哼了一聲,這才扭轉身回大殿去了。
兵士提着刀走到對面的一棵大樹下,裝着小解的樣子,左右看看沒人,閃身躲進了樹後。院子裡便靜了下來。
了禪在禪房收拾好碗筷,跟那對夫妻打了個招呼,便端着一盆的碗筷出了門。
大胸女從大殿裡推門出來,見了禪端着一盆碗筷出來,忙迎了上來伸手去接:“哎喲,這些人也真是的,吃了飯連碗筷都不管,還要等人家大師來洗!大師,讓我來吧……”
“不不!女施主你們來到小寺,便是小寺的客人,如何能讓客人洗碗呢,老衲來就走了,老衲年歲雖高,卻還沒到動彈不得的地步。女施主儘管回去安歇吧……”說着”端着一盆碗筷進了廚房。
那大胸女便扭着腰姿回大殿去了。
過不多久,禪房門一開,那少*婦的丈夫出來了,東瞧西望看了看沒人,躡手躡腳來到大堂”從門縫裡往裡一看,只見那大胸女解散了頭髮,正拿着一面銅鏡端詳着梳理秀髮,那秀髮跟瀑布一般,從頭頂傾瀉下來”飄過後背腰間,髮梢一直垂到了地上,隨着她皓臂梳頭的動作,而左右搖擺,像一個翩翩的少女,在婆娑起舞。
那男人瞧見大殿裡就那大胸女一人,先前那瘸腿男人和他妹子,還有那塌鼻女都不在,不禁心中大喜,拉開門進去,小聲道:“姑娘,我來了!”
大胸女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繼續梳着頭。
男人跪在她身後,從後面試探着伸手繞過她的纖腰,去摸她的豐乳。
大胸女腰身一扭,咯咯笑着躲了開去,嗔道:“旁邊就是菩薩,外面就是你娘子,也不怕醜……”
“見到你,我魂都不要了,還怕醜嗎?來吧我的心肝,你不就等這個嘛,把我慾火都撩撥起來了,還裝什麼,趕緊快活要緊……”摟住她將她撲到在地鋪上,一張嘴在她臉上亂啃,一隻魔爪蓋在她碩大的豐乳上不停揉槎”就好像小孩子摟着個大冬瓜。
大胸女快活地呻吟着,在他身下扭動着,伸出手去揉搓他胯下那早已經不聽話的小兄弟。
男人心肝寶貝叫着,去扯她的衣裙。大胸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嗔道:“,你想要我的身子?”,“你這不廢話嘛,寶貝,我都耐不住了……”
“我清清白白的身子讓你糟蹋,有啥好處……”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快點寶……”
大胸女抓住他的手,柔荑在他中指玉扳指上磨挲着:……那好,把這個給我就成了”……
“嘿嘿,你冒口還不小嘛,這玉扳指可值五貫錢呢!”,“不樂意算了!”,大胸女拍開他的手,便要掙脫他的摟抱。
那男人被這女子一對胸器撩撥得慾火渾身,哪裡還顧得這個,再說了,他以前也算小康之家,只是想不到這場戰爭會導致糧荒,家中糧食吃光了,不得已才逃了出來,他也是花叢老手,沒少爲女人花錢,這玉扳指雖然比較貴,卻還是捨得拿得出來。便脫下玉扳指”道:“我給你!一一不過,在山上這些日子,你可得夜夜陪我睡?”,大胸女一把奪過那玉扳指,愛不釋手翻來覆去端詳着:“你放心,只要我們還在山上,我的身子都是你的……”
“那就來吧……”男人又撲了上去。
“等等!那瘸腿兩兄妹還有那塌鼻子的女人可能就要回來了,還是換個地方……”
“沒事,那瘸腿兄妹一看就不是真兄妹,肯定是一對狗男女,此刻也不知躲在哪裡快活呢!那塌鼻子女人,看上了那小傢伙,說不聽又去找他也鑽樹林風流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的!咱們動作快一點就沒問題了,就算撞見又有什麼?不怕……”
“你不怕我怕!這是佛堂!你不怕佛祖怪罪我還怕呢!咱們到大殿旁邊的屋檐下去,哪裡安靜,也沒雪……”說着爬了起來。
“外面好冷的…………”
“怕冷你別來呀!嘻嘻……”大胸女摔着一對豐乳,扭着纖細的腰姿鑽進了雅幔往大殿後門走去。
“你這……”男人低聲笑罵了一句,樂滋滋跟着出去了。
苗佩蘭攙扶着左少陽回到大殿。卻沒看見人,弓箭也不見了,覺得有些不妙。但又估計可能是誰拿去防身去了,想着第二天就要下山,也懶得去找。
左少陽道:“飽暖思淫慾,各有各的事情。咱們也做咱們的事……”
苗佩蘭俏臉紅了,攙扶他坐下了地鋪上。寒冬臘月的,又是借用的寺廟的被子,也不好脫衣服睡覺,便和衣而臥躺下,苗佩蘭幫他蓋好鋪蓋,自己坐在地鋪上,脫了鞋子躺下,蓋上被子。
兩人的牀鋪緊挨着,供桌上的油燈光線本來就很昏暗,加之長長的帷幔垂落下來,擋住了大半的光線,兩人睡的地方,成了一個昏暗的角落,只能看見對方的輪廓。
兩人靜靜地躺着,外面風雪肆掠,颳得嗚嗚直響,彷彿一個隱形的妖魔,在夜空裡煽動着翅膀吹着法螺,讓人毛骨悚然。
左少陽低聲道:“蘭兒……”
“嗯?”,“我冷……”
苗佩蘭想也不想,起身道:“我把被子給你……”說罷要將被子拿過來。
“不!被子給了我,你蓋什麼……”
“我不冷,我經常晚上不蓋被子的!”
“瞎說……”左少陽道,“,你鑽進我被子裡來,我們倆蓋兩牀被子,不就暖和了嗎?”,“啊……”苗佩蘭終於明白左少陽的意思了,頓時臉頰跟火燒一般,心裡忤忤亂跳,明明知道大殿裡一個人都沒有,卻還是忍不住左右看了看。
“快點啊,沒事,不會有人看見的!”
“可是………”苗佩蘭又看了一眼旁邊蓋着黑調的佛祖,諾諾道:“這是佛堂耶………”
“佛堂怎麼了?我們只是抱着取暖好睡覺,又不幹別的,佛祖總不能讓大妻兩個不能抱着睡吧……”
這一句“夫……”把苗佩蘭的的矜持打破了,心中一軟,跪趴起來,把自己的被子蓋在他身上,又左右看了看,這才掀開被子,跟小魚兒似地鑽了進去。
一進被子”苗佩蘭立刻像只冰水裡的蝦米”蜷縮着身子一動不動。左少陽的手摸到了她的膝蓋”順着往上摸,摸上了腰肢和強直的後背,不禁哧地一聲笑了:“你是睡覺還是打架,這麼緊張做什麼?”,苗佩蘭唔了一聲,稍稍放鬆了身子。
左少陽故意打了個哆嗦,牙齒咯咯打顫。
苗佩蘭忙擡頭:“是不是很冷啊……”
“嗯……”冷死了……。”,左少陽故意連身子都在哆嗦。
苗佩蘭急忙把手伸出被子,替他掖好被角,然後縮手進來,把他的胳膊摟進懷裡:“現在好一點了嗎……”
“我的身子冷,剛纔爬山頂,可能涼着了,好冷了,唉,上次咱們在山坡上遇到敵軍包圍,那時候你摟着我,我躺在你懷裡,真的好暖和。現在想想,真是懷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