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時代當皇帝最大的優勢就是說一不二,李世民的聖旨一下,整個大唐的機構都開始動了起來,所以人都開始配合新上任的工部尚書鍾臣行動,打造戰船。
儘管李世民沒有說這是戰船,但是沒有哪個傻子會認爲他打造可乘兩百人以上的大船是用來拉貨的。
這是一個很明顯的信號——大唐又要對周邊動武了!
唐人尚武,說白了就好戰,特別是這幾年大唐連連打勝戰,在大家眼裡,已一開戰就代表着功名利祿,所以很多人都開始躍躍欲試起來。
不過這個鄭子文卻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把蒸汽機研製出來之後,剩下的事已經輪不到他插手了,所以現在的他只能在駙馬府指揮下人搬家。
“慢點……那是老爺我的黃花梨搖椅,要是碰着磕着了,老爺我罰你們上茅房不許用廁籌!”
“……”
看着一件件傢俱被搬上馬車,鄭子文的一邊吼着一邊笑着,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誰都能看得出他很開心。
說老實話,雖然駙馬府也不賴,算是京城中數得上號的豪宅,但是和芙蓉園比起來那可就差遠了。
從名字就可以聽出來,一個叫“府”,另一個卻叫“園”,那檔次能一樣嗎?
芙蓉園是皇室禁苑,位於曲江池南岸,緊靠着長安城,周圍築有高高的圍牆,整個園子佔地三十頃,亭臺樓閣,美不勝收。
鄭子文首先喜歡它不是因爲別的,就是因爲它夠大!
芙蓉園佔地三十頃,也就是三千畝,換算成平方米就是兩百萬平方米!
這麼大一塊地方如今居然成了自己的,說實話,雖然鄭子文覺得李世民是在給他甜棗吃,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吃下去了。
不吃是傻子!
早先鄭子文還以爲芙蓉園是要落到李治手裡的,但沒想到現在居然被李世民賞給自己了,貌似還是用來陪嫁的,這就好像天上掉下來一塊大餡餅,把他都樂壞了。
這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
得了這麼大的好處,鄭子文的心裡就別提有多高興了,所以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臉上都笑容都沒停過,就連罵人都是笑着罵的。
“哎喲臥槽,曹二狗你大爺的,說了讓你小心點了,怎麼把老子的金馬桶給摔地上了?弄髒了信不信我讓你舔乾淨?”
曹二狗一聽,頓時露出一臉的諂媚。
“對不起啊老爺,不過您這個金馬桶實在太重了,老奴一下小心就把他摔地上了,不過您放心,老奴剛纔把它拿出來的時候已經刷洗乾淨了,不信我舔給你看……嗷嗚……”
“……”
在鄭子文看來,曹二狗這個傢伙雖然都當爹了,但依然還是一個逗嗶二貨,所以他也不再他和他廢話,跑去指揮別人去了。
鄭子文才剛剛離開,曹二狗的兒子曹大狗就跑了出來,由於跑得太急,他一不小心都摔倒在地,手裡的小金盆子也發出“哐當”一聲響。摔出去好遠。
曹二哥一看,頓時就怒了。
“你個小兔崽子,說了讓你小心點了,怎麼把老子的金飯盆給摔地上了?弄髒了信不信我讓你舔乾淨?”
曹大人一聽,頓時露出一臉的委屈。
“爹,這金盆你每天都要舔好幾遍的,就別讓我舔了吧。”
“……”
駙馬府熱熱鬧鬧的搬家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消息靈通的人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們一方面爲鄭子文的聖眷之濃感到很羨慕,一方面也開始準備禮物打算託關係給鄭子文送禮。
喬遷之喜嘛,好不容易找到了送禮藉口怎麼可以輕易放過?如果能和太保大人拉上關係,那簡直就是天大的喜事了。
鄭子文搬家完畢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還沒來得及歇口氣,曹二狗就跑來稟告了。
“老爺,外面有人送拜貼來了,說要恭祝老爺喬遷之喜。”
聽到曹二狗的話,鄭子文頓時也反應了過來,然後點了點頭。
“嗯,把拜貼收下,抽個時間準備一下,到時候讓他們來赴宴,對了,記得把倉庫騰開一些,別像上次一樣連放禮物的地兒都沒有。”
“是!”
幾天後,鄭子文就安排好了喬遷宴席,然後開始請客吃飯了,前來赴宴的人絡繹不絕,恭賀聲亦是不絕於耳,場面熱鬧無比。
宴席從早上辦到了晚上,而且由於地處長安城外,也沒有宵禁一說,加上曹二狗讓人請了歌妓來暖場,所以氣氛也十分熱烈。
等客人散完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鄭子文醒來之後,就看到曹二狗正在那裡指揮下人打掃院子。
看到鄭子文之後,曹二狗立刻端着茶就跑了過來。
“老爺!”
鄭子文點了點頭,然後從他手裡接過茶杯,慢慢的嘬了一口。
“人都走完了?沒出什麼岔子吧?”
“放心吧老爺,都好着呢!”
聽到曹二狗的回答,鄭子文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沒出岔子就好,好好準備一下,咱們府裡很快就要辦一場大的宴席了。”
曹二狗一聽,立刻就精神了起來。
“老爺,這事您交給我就放心吧!”
曹二狗當然是知道鄭子文說的那場“大的宴席”指的是什麼,所以立刻拍着胸口就把這事也應了下來。
他不應下來也不行,因爲要是鄭子文把這事交給稱心辦,他那“第一管家”的位置也就岌岌可危了,所以他不但要負責辦事,還得把事辦得漂亮才行。
事實上他也確實是這樣做的,鄭子文離開之後,他立刻就把芙蓉園裡的下人都召集了起來,開始分配起了任務。
“劉二,你去遞請柬,京城裡五品以上的官員都要請到,趙四,你帶幾個人去買東西,紅紙蠟燭什麼都不能少,李三你……”
在駙馬府呆了二十多年了,曹二狗對這些事已經輕車駕熟,分派起任務來那是有條不絮,看到不遠處的鄭子文連連點頭。
“曹二狗這傢伙這些年也長進了許多,不錯!”
鄭子文並不知道,爲了“宰相門前七品官”這個夢想,曹二狗這些年對自己還是挺嚴格的。
加上自從稱心到了府上之後,壓力驟升的他爲了拯救自己的職業生涯,每天都在思考該這麼提升自己。
不得不說,壓力帶來動力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一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終於到了鄭子文迎娶公主的日子,再次穿上那件新郎官的大紅袍子,鄭子文的心裡頓時有些感慨。
“那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居然要嫁給我這個大老爺們,唉,真是世道不公,好白菜都給讓豬給拱了……”
想到這裡,鄭子文忽然發現這話好像把自己也給罵了,連忙回頭四處張望,發現沒有什麼人聽到這才鬆了口氣。
穿戴整齊之後,鄭子文就騎上了高頭大馬,然後在衆人的簇擁下去迎娶公主了。
這也不是鄭子文第一次娶公主了,所以禮節他都很清楚,加上禮部官員擔心得罪他,也不敢搞太多幺蛾子,所以鄭子文只用了一個多時辰就把新娘子迎娶了回去。
該走了禮節都走完之後,剩下的就是招待客人了,但是這對於鄭子文來說已經不算是太大的應酬了。
因爲按照現在鄭子文的身份地位,整個大唐裡能讓他去應酬的人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所以鄭子文只用了一炷香的功夫就搞定了,哼着小曲就回了房。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李明達正在洞房裡緊張的捏着自己的手指頭,忽然聽到了鄭子文的歌聲,心裡的緊張頓時舒緩了很多。
“吱呀!”
隨着開門聲的響起,她頓時又緊張起來,聽着腳步聲慢慢的靠近,她覺得自己的心跳也加快了。
怎麼辦呢?該怎麼辦呢?
正當她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的實話,頭上的蓋頭已經被鄭子文挑了起來,她一擡頭就看到了鄭子文的笑臉,頓時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
“姐夫!”
“呃……”
鄭子文一聽她着稱呼,笑容頓時就僵在了臉上。
“兕子,你能不能別這麼叫我,我感覺挺有罪惡感的。”
李明達微微皺了皺沒有,然後咬着自己的手指頭一臉疑惑的看着鄭子文。
“可你本來就是兕子的姐夫呀,不叫姐夫那叫什麼?”
鄭子文立刻把頭湊了過去,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耳語起來,李明達的臉頓時紅了。
過了好一會,才含羞帶怯的朝鄭子文叫了起來。
“親親老公!”
鄭子文一聽,頓時“嗷嗚”的叫了一聲,就撲了上去。
“呀!”
李明達纔剛來得及驚叫一聲,但在鄭子文這個花叢老手的攻勢下很快就潰不成軍,不一會屋子裡就響起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第二天早上,鄭子文一臉盪漾的走出了臥室,然後和往常一樣在院子裡打起了太極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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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早晨在非常寬敞的院子裡鍛鍊是非常爽的,就好像是一個人享受一個大城市的廣場一樣,一種獨特的優越感從鄭子文的心頭升起。
“這個feel倍爽……倍爽……”
鄭子文剛擺出“白鶴亮翅”的造型,就在這時,一個黑白相間的身影出現在鄭子文的眼簾當中,他頓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