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見此,在一旁低頭不語,眼觀鼻,鼻觀心,當作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天師好這一口,就要充分的滿足,才能在天師身上得到更多的好處。
“天師,需不需要我再找幾位漂亮姑娘過來,讓她們一同服侍天師您!”王銘可是看出這位天師的愛好,本領極高,但也十分好蛇,只要能投其所好,想必天師不會虧待自己。
中年天師看了周圍剩餘四位美女,想了一下道:“在找幾位成熟漂亮的,我喜歡成熟點的!”
王銘聽後眼睛一亮,趕緊連連答應。
成熟漂亮的是吧,這可比年少清純的好找多了,現在正逢亂世漸起,已經死了很多男人,想要找成熟漂亮的還是比較容易。
這時,那位進去換衣服的美女,此時腳步微移,款款的走了出來,她來到院子中後,就面帶微笑的站在衆人面前。
王銘擡眼看去,旗袍剛好合身,穿在那位美女身上一點都不寬大,也不緊緻,剛好把美女的完美身材襯托出來,加上美女氣質絕佳和一副漂亮臉蛋,看上去猶如天上下凡的仙女,不過這個仙女十分妖嬈,讓人看一眼都挪不開眼睛。
王銘暗中吞了吞口水,這位美女把旗袍穿上之後,簡直太妖嬈動人了,讓人慾罷不能,王銘心底有一股邪氣在升騰。
不過王銘知道他的身份,只是看了兩眼就悄悄的低下了頭,這位可是天師的人,要是爲了這位惹惱了天師,那就不值得了。
只要有天師的支持,以後還愁弄不到旗袍,弄不到漂亮美女?到時間我要讓一屋子美女全部穿上這種旗袍。
王銘低下頭後,又悄悄擡起頭偷看了天師一眼。
只見那位中年天師一臉豬哥樣,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位美女,眼睛一眨都不眨,好像要看穿那位美女一般,喉嚨上不斷在上下鼓動,顯然是在吞口水。
王銘毫不懷疑,按照天師的本性,他嘴角肯定也流出了唾沫子。
看見中年天師樣子後,王銘瞬間睜大了眼睛,同時在心中不斷的咒罵,什麼天師嘛,還不是一位好蛇之徒,連我這個地主老爺,都比你好千百倍,如果不是你有強大的實力,我要鳥你我就直接去跳慈溪。
這時中年天師一擡手,就把那位美女拉在了懷中,雙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王銘看不下去了,他低着頭,硬着頭皮道:“天師,這個……。”
“集合兵馬,我們明天攻打方橋鄉!我會親自前去壓陣。”這中年天師顯然是激動壞了,剛說完就毫不顧及周圍的人,開始對那位穿旗袍的美女不老實起來。
得到中年天師肯定回答後,王銘應了一聲,就不打擾他的好事,轉身退了出去。
走出院子,把房門關上之後,王銘長出了一口氣,雖然他看這中年天師十分不爽,但沒有辦法,爲了以後能夠稱王稱霸,現在還只能依靠他。
院子中很快傳來一陣陣歡笑聲,王銘露出噁心表情,吐了一口唾沫子,又鄙視了一番後,離開了。
三位地主在王家左等右等,等了將近半個時辰後,王銘又出現三位地主面前。
王銘一走過來,就笑道:“妥了,大人已經答應我明天出兵,同時大人也會跟隨着我們一同前去,踏平田家。”
三位地主一聽,一下子興奮起來,出了那麼多血,事情總算有着落了。
李家老爺興奮道:“王地主雄才大略,肯定能一舉踏平田家,把田家的產業全部奪過去。”
其餘兩位地主也和李家老爺一樣,讚美的話語不要錢一樣向王銘耳中招呼,不過三人見王銘並沒有提他口中大人是何方神聖,三位地主也識趣的沒有過問。
王銘這次沒有板着個臉,露出了爽朗的笑聲。
“三位地主還請在王家休息一夜,明天早上,我們一同前往方橋鄉可好?”末了,王銘說道。
三位地主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如此美妙的消息,王銘還是覺得招呼一下比較合適。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三位地主商量了一番,決定留下,明天和王銘一同前往方橋鄉,早上才坐馬車趕來,全身都快被抖散架了,如果下午又回去,一路顛簸過後,身體恐怕會真被抖的散架。
還不如休息一晚,明天正好隨着隊伍直奔方橋鄉,還能第一時間看到田家在王銘部隊的衝擊下,倉皇逃竄的情景。
……
遠遠的,江口鄉碼頭上的管事就看見一隻小帆船隊伍飄了過來,他有些疑惑,糧草隊伍已經到了碼頭,這羣人又會是那家的商隊。
不過他並沒有太在意,明河雖然不是什麼大河,但還是時常有大帆船飄過。
就像前幾天的幾艘龍船,那壯觀景象,簡直亮瞎了他的狗眼,他這幾天一直在思考,如果自己能在這龍船上當一個管事,那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再說王地主現在已經統一了江口鄉,勢力如日中天,此時根本不敢有人敢打江口鄉的主意,想必那些船隊是其它商行的商船,路過此地的。
快要靠近碼頭時,田野讓第一軍大部分人隱藏起來,並用一些破布蓋着,每一艘船隻露出幾位士兵的身影,他們坐的坐在船上,站的站在船上,一副水手的樣子。
同時讓夜靈做好準備,一靠岸就直奔碼頭後方,截斷這些人的退路。
一切準備就緒後,帆船也要靠近碼頭了。
碼頭上的管事見田野帆船靠了過來,臉色明顯陰沉下來,現在可是搬運糧食的關鍵時期,千萬不能出事情啊。
“明河上的朋友,你們是到江口鄉的嗎?”見田野的船隊越靠越近,管事有些不自在了,他對着田野等人喊道。
同時招呼不遠處的護衛馬上過來,以防有什麼意外發生。
碼頭上的護衛有二十幾人,都是拿着鐵製兵器,還有幾人揹着木質強弓,這種弓是獵人們自己動手打造的,與軍隊中的軍用強弓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見護衛們都圍了過來,管事鬆了一口氣,實力纔是膽啊,剛纔沒有護衛在身邊,連說話都不敢大聲說。
有了護衛壯但,管事也囂張跋扈起來,他喊道:“前方的船上的人聽着,如果不是受王地主邀請來的人,就迅速離開此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王銘可是吩咐過他,沒有他的允許,任何商隊船隻都不能停靠碼頭,必須速速離開,不然可以攻擊。
江口鄉可是他的大本營,他要保證整個江口鄉的穩固。
田野聽到話語後,心中恍悟,原來這碼頭是一個叫王地主的人所有,也不知道這王地主到底有什麼樣的實力。
不過這王地主能夠掌握明河與慈溪交匯處的碼頭,想必實力應該不會差到那裡去。
田野想了一下高聲喊道:“我們是王地主邀請過來,來與他做交易!”
管事聽後有些疑惑,好像王地主說今天只有一個運送糧食的船隊過來,沒有聽說還有其它船隊啊。
“做什麼交易的?”
管事問道,同時又掃了一眼田野身後那十多艘帆船,帆船是小型帆船,每艘船隻上面只站着四五人,吃水量還頗深,想必是拉了不少物資。
不過他還是不放心,因爲他確定記得,今天已經沒有其它商隊過來。
現在帆船離碼頭還有將近二十米,田野也不太敢太放肆,他只能道:“我們與王地主做武器交易,因爲他手下的士兵都急缺趁手兵器。”
田野現在根本對江口鄉不瞭解,只能瞎猜,但他還是有一定的把握,因爲現在各個鄉下地主都在組建軍隊,不組建軍隊才叫真正的不正常。
只要組建軍隊,就必須需要武器,所以猜武器交易,應該八九不離十。
管事一聽,覺得是那麼回事,因爲王地主現在手中的士兵都快接近一千五百人了,但卻沒有幾人配備有制式兵器,手中的武器全是僱農們自家的鋤頭柴刀啥的,五花八門啥都有。
嘿,居然蒙中了,田野心中一喜,他只要能夠順利靠岸,一切都定矣,碼頭上那三四十人,在田野眼中都是小渣渣,根本不是咱第一軍的對手。
“那你們先停在碼頭上,我派人前去稟報王地主!”管事盡職盡責,覺得還是有必要先去稟告王銘。
“等等!”田野急道,你要是稟告你家主人了,讓你家主人有了準備,我還玩個球啊!
“怎麼?”管事一臉疑惑,不知道田野想幹什麼。
田野腦袋急轉,想了一下忽然道:“是這樣的,我覺得你不能空手回去,正好,我特地爲王地主準備了一份禮物,你可以叫你的人順帶捎回去,王地主看了一定會歡喜的。”
“禮物?”管事更加疑惑了,這還沒有開始交易都送禮物了啊,想必不是什麼正經商行。
嗯,說不定還能送自己一份禮物啊!
管事心下火熱,就沒有馬上派人前去稟報王銘。
船越來越近了,眼看就要靠在碼頭上面,田野鬆了一口氣,到了現在,任憑你有飛天的本領,也插翅難逃了。
“嘭!”第一艘帆船,緩緩的靠在岸邊,第二第三艘帆船也迅速靠在了岸邊。
這時間碼頭上所有人,包括搬運糧食的工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腦袋望的老高,好奇的看着這一切。
見田野的帆船靠岸後,管事熱切的迎了上來,他道:“不知道朋友是哪個商行的人啊!”
他期盼着田野熱臉貼上來,他期盼着田野把禮物送過來,不過迎接他的,卻是一道索命般的怒吼聲。
“衝下去包圍所有人!”田野的帆船剛靠岸,他就高喊道,同時帶領船上的鐵牛,夜靈等人,直接衝了下去。
冰,火靈兒,碧羅三位女妖並沒有下船,因爲解決這些渣渣,還不需要幾位女妖出馬。
至於夜靈,她主要的任務就是迅速移動到碼頭後方,防止有人逃跑。
隨着田野一聲令下,剛好靠岸的幾艘帆船上面,突然從中間站立起來無數人,這些人一站立起來,就迅速跳到碼頭上面,與碼頭上面的護衛展開近距離肉搏。
還沒有靠岸的船上面,第一軍的人也迅速站立起來,他們還沒有等帆船靠岸,就迅速跳了下去,從淺灘中奔到碼頭後方,阻止一些工人逃走。
碼頭上管事看懵圈了,不是說好的有禮物,還要送我一份,這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啊。
“有敵襲!準備戰鬥!”那位管事反應過來後,驚駭異常,沒想到現在會有人來攻打他們,真當王地主家的一千多軍隊不存在麼。
管事反應十分迅速,直接對旁邊的護衛不斷叫喊道。
第一軍這些天吃好喝好,天天接受魔鬼訓練,早就把身體強度練了起來,近距離肉搏,一般的護衛還真不是第一軍的對手。
隨着第一軍人員上岸,他們很快佔據了整個碼頭,同時向四周擴散開來,開始包圍整個碼頭。
管事躲在一羣護衛中間,欲哭無淚,這一羣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落在他們手上肯定是非傷即死啊,早知道就不要貪圖那一點小便宜,趁早走了好啊!
但現在爲時已晚,短短的幾個呼吸時間,管事身邊的護衛就損失了十來個。
“衝出去!”管事在剩下護衛身邊叫喊道。
這羣護衛也是驚駭異常,早就沒有了鬥志,聽到管事聲音後,都鉚足了勁開始向江口鄉方向衝去。
管事躲在人羣中間,他並沒有戰鬥,而是在尋找機會準備離開。
第一軍之人如同洪流一般,摧枯拉朽般擊垮了碼頭上那些工人,工人們都投降了,匍匐在地上,被第一軍之人壓着。
還在反抗的,就只剩下管事身邊的十幾個護衛,管事害怕了,再不走就要來不及了啊。
護衛不斷在犧牲,但也艱難的離開了碼頭,來到了碼頭外面的泥土大道上面。
管事見時機成熟,就悄悄的把身子蹲了下去,找準了一個時機,從包圍他們的士兵縫隙間,衝了出去。
“終於出來了!”管事仰天長嘯,真的太不容易了。
管事擡起腳就開始狂奔,準備回去稟告王銘,他可是江口鄉長跑冠軍,憑藉他的速度,想必還沒有人能夠追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