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內,李元吉與木文本相對而坐,其樂融融。向微”太歲稱呼的李元吉,居然能與自己的下屬相對而坐,本就是不簡單的事情。如今更是又說又笑更是難得了。連侍奉在一邊的下人都露出極度驚訝的表情來。而他們不知道的,木文本能有如此待遇,就是因爲今天本文本在散朝之時。爲李元吉爭了面子。還狠狠地羞辱了盧照辭一頓。這纔是李元吉高興的原因。
“文本啊!沒想到你平日一聲不吭,不芶言笑,原來嘴皮子是如此的利索啊!看看那盧照辭被你罵的狼狽而逃了。”李元吉哈哈大笑道。
“不是臣的嘴皮子利索,而是大將軍胸懷寬廣,不屑與臣計較而已。”木文本並沒有因爲李元吉的誇讚而有任何的得意之色。反而臉色顯的更加的謙虛了。
“你也不用害怕他。他是誰啊!不過是我李家的一條惡狗而已。
你是我人,他豈能將你如何?”李元吉見狀,不滿的說道。
“是,是。”奉文本被教的連連點頭。
“可惜了。父皇如今還很信任他,否則。本王早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李元吉惡狠狠的將手中的酒樽砸在地上。
那本文本見狀,嘴巴張了張。臉色變了變。但是很快又掩飾了過去。卻彷彿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來。
“文本,你是不是想說什麼?或著又有什麼計策了?”李元吉看的清楚,頓時臉上又露出一絲笑容來。這段時間以來,他可是領教了本文本的智謀了。一見他這種模樣。頓時知道。對方恐怕又是想到了什麼。趕緊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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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沒有想到什麼,沒想到什麼。”本文本聞言趕緊搖頭道。
“嘿嘿,先生,你可知道我的校場之上,還缺了幾隻獵物啊”。可惜的是他這種手段對李元吉已經無用了,當下面色猙獰的望着舉文本。
果然茶文本聞言面色嚇的蒼白。連連擺手道:“王爺不可,王爺不可。”
“那你就說。”李元吉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道。
“哎,王爺。這可是你逼臣說的。出臣之口,入殿下之耳。過了此玄,您可就當臣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啊”。舉文本臉色變了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彷彿是真的受李元吉所逼迫的模樣來。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李元吉轉首對身邊的宮女宦官怒喝道:“還不與孤王滾下去。難道想作死不成?。那些下屬門見狀,哪裡還敢在這裡停留。紛紛逃之夭夭。瞬間偏殿之中,只剩下李元吉和本文本二人。
“先生,這該說了吧!”李元吉迫不及待的問道。
“王爺,您難道真的認爲。陛下很信任盧照辭不成?”奉文本搖頭冷笑道:“不,皇上根本就不信任盧照辭,甚至皇上並不相信每一個人。只是皇上是沒有辦法而已。”
“哼,我父皇連自己的女兒都嫁給他做了平妻,還封了他爲郡王,把持大將軍之位,難道還不叫信任嗎?”李元吉不滿的說道。
“陛下這是在做給外人看的,陛下這是爲了平衡。”奉文本冷哼道:“陛下若是信任盧照辭,豈會與秦王打賭,讓盧照辭五日之內破五城。您不會認爲當初陛下在春明門所說的事情是真的吧!”
“那倒是沒有。”李元吉臉上露出沉思的模樣來,道:“父皇是在平衡誰?太子,或者是秦王?或者是其他人?”
“太子殿下和秦王界文本出言道:“大將軍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爲這兩人的存在。只要這三人之中,有一方勢力暴漲或者說是暴跌。這就是大將軍出手之時。您看看。陛下因爲天策府的存在,所以才讓太子殿下和大將軍結成了親家了嗎?陛下要掌控朝政,就不能讓朝廷失去了平衡。”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李世民死了。盧照辭就是去了用處了?。李元吉雙眼中閃爍着一絲陰冷的光芒。
“確實如此。”木文本點了點頭,道:“太子的實力雖然很強,但卻是依附陛下的實力而存在的。那裴寂等人忠於太子,還不如說是忠於陛下。無論是何人爲太子,對於他們來說其實都沒有什麼區別。只是他們早期下的功夫就浪費了而已。”
“你的意思是說,要是孤?”李元吉面色一喜,不由的脫口而出,說了一般卻發現不對,連忙住了口。用異樣的眼神望着本文本。
“若是殿下爲太子,他們也會支持殿下。而且遠比秦王來的用心的多。甚至還會遠超此刻的太子殿下本文本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異樣來,仍然是恭恭敬敬的說道。
“耍除掉盧照辭,就必須先除掉素王。”李辦吉見狀將緊握的拳頭又鬆了下來,望向木文本的目光中又清澈了幾分。
“太子殿下忠厚老實,不過是個仁君而已,如今亂世尚未平定,仁君嘿嘿。若是在太平盛世到也不錯。”舉文本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來。
“你是想讓孤王也參與到這個競爭爪;。李示吉畢竟不是傻午,聽見太立本言語中間的憾股二舞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打算,雙眼中閃爍着一絲寒光,冷冷的盯着本文本,顯然若是奉文本說不出一個子醜寅卯來。恐怕也會成了校場上的一頭獵物而已。
“這是殿下的機會,臣不過是個主薄,只是提點意見而已,至於殿下采不採納,那是殿下的事情,臣剛纔說過了,今日之事,出臣之口,入殿下之耳,過了今日,臣就不認賬了。”本文本此刻卻是在暗暗後悔。不該這個時候說出來的。時間還是太早了。
“孤說這朝廷上空位如此之多。你爲什麼沒有去,偏偏到孤的府上來做個主簿,原來原因是在這裡。”李元吉哈哈一笑道:“原來打的是和那長孫無忌一般,所以說,你們這些文人啊!其實是最危險的,也是最無恥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孤若是有朝一日登基稱帝,你這個,主簿必然身着朱紫袍服了。文本。孤說的可是正理。”
“殿下聰慧,臣卻是有過這個打算。”舉文本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
來
李元吉見狀哈哈大笑,忽然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可惜,你這個願望是很難實現了。連李世民都是機會渺茫,更不用提孤了。”
“不,看上去殿下的機會是沒有。但是實際上,殿下的機會還是相當大的。”本文本罕見的反對道。
“此話怎講?”李克吉聞言雙眼一亮,忽然又發現自己的的心情太過急切了,罕見的臉上了露出一絲尷尬來。
“哈哈,殿下不必如此。殿下能把臣當心腹。臣更願意爲殿下赴湯蹈火,再所不辭木文本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好,文本,孤若真的有那麼一天。孤必定不會負你。”李元吉一見兩人都說開了,也就不再掩飾了。面上露出一絲陰冷來,道:“孤也是父皇的兒子,爲什麼只能做一個親王呢?就是李世民也是號稱天策上將軍,位還在諸王之上。”
“殿下若是要登上太子之位。雖然有成功的可能性,但是實際上卻是比秦王要難上許多。因爲秦王有軍功,在朝中甚有威望。所以殿下要除掉秦王,第一步,就是獲得軍功。陛下即將征討王世充,王爺可以奏請太子殿下。讓王爺領兵出征。出征之時,盡點秦王天策府的領兵大將。到了洛陽城下,可以見機行事。”
“不錯,不錯。到時候我連大將軍府的將領也抽走。然後在洛陽。將這些人盡數誅殺李元吉聞言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可,不可奉文本趕緊阻攔道:“大將軍千萬不可輕動,要動的話,也得由陛下來動手。然後,殿下要爲大將軍求情。”
“這是爲什麼?”李元吉面色一愣。
“殿下與秦王之爭那是皇室內部之爭,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有人說什麼的,但是若走動了大將軍。那就走動了全軍,殿下就難得到軍心了。而殿下若是爲大將軍求情,軍中將領就是盡數爲殿下所用,這樣一來。您就是日後的秦王了,對付太子可是容易了許多。更何況,秦王一死,盧照辭就必定會被皇上所殺。爲一個死人求情。殿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哼,不錯。”李元吉惡狠狠的點了點頭。道:“既然有第一,那就有第二了。你接着說。”
“其二,就是內接後宮本文本臉上露出一絲奇異之色,道:“殿下若是能得後宮支持,讓後宮娘娘支持殿下,尤其是尹德妃和張姨婷,此二人生性狐媚,生的陛下寵幸。若是有她二人爲殿下在陛下面前斡旋。殿下的大事必成。”
“尹德妃?張捷抒?”李元吉雙眼一亮,腦海裡頓時露出兩張嬌媚的面孔來。當下連連點頭。口中連說這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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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尹德妃之父尹阿鼠看中了當初秦王征討劉武周時。所繳獲的一對玉獅子,行說皇上將此物賜給了殿下,殿下何不獻與尹德妃。”木文本掃了李元吉一眼,見他雙目無神,口中唸唸有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又出言道:“王爺府庫之中,寶庫無數,正好用來結好內廷。??日後必會有天大的好處。”
“文本所言甚是。既然如此。孤馬上將那對玉獅子送與尹母妃就是了。嗯,再派人給張捷舒送上一對玉麒麟李元吉站起身來,就準備去取。
“臣恭送殿下。”舉文本站起身來。朝李元吉拜道。
“好了,好了,文本先下去吧!明日,孤再招你。”李元吉一想到那兩張嬌媚的面孔,哪裡還有心思聽舉文本說下去,趕緊朝府庫走去。卻是親自去挑選禮物了。
”
“兒臣元吉拜見母妃。”紫雲閣內,李元吉拜在華貴的地毯之上。
“原來是四郎來了。”珠簾背後,傳來一陣嬌媚的聲音,惹的李元吉心中一動,一陣暖流從腹部緩緩升起。
兒是兒示吉腦袋低的更低
“四郎來此所爲何事?。尹德妃那特有的嬌媚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兒臣偶爾得了一對玉獅子。乃是劉武周宮中之物。聽說母妃喜歡。所以就獻了過來李元吉不敢怠慢,趕緊說道。
“哦!”只聽的珠簾一轉。一陣香風襲了過來,跪在地上的李元吉望着面前有一雙粉紅色繡鞋;聞着鼻尖誘人的香氣,不由的吞了口吐沫。
“果然是一對好寶貝。”只見玉手輕擡,李元吉頓時感覺手背閃過一陣滑膩。接着雙手一輕,卻是玉獅子已經落入對右手中。
“起來說話吧!”尹德妃輕笑道。
“謝母妃。”李元吉又吞了口吐沫,趕緊站起身來,卻仍然是彎
腰。
“怎麼了?。尹德據見狀笑道:“都是一家人,不必講究那麼多的規矩。”尹德妃還以爲是李元吉守禮,不由的輕笑道。
“兒臣無禮了。”李元吉聞言。心中一橫。頓時直起腰來。卻見下腹之下鼓起了一片,這個時候尹德妃才知道爲什麼剛纔李元吉彎着腰。頓時粉臉一紅,輕輕的啐了一口,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雙眼中閃爍着一絲迷離之色。
而這個時候,李元吉也看見尹德妃模樣,肩上披着細紗披風。能清晰的看見裡面嫩滑的肌膚。披風內穿的是短孺長裙。裙腰繫在腰部之上。高處接近腋下,使本是身長玉立的尹德妃更顯修長婀娜,蓮步輕移時搖曳有致,非常動人。
那粉紅色的玉臉,不見有一絲瑕疵,迷離的雙眼,水汪汪的勾人攝魄。那李元吉本就是一個色中餓鬼。連麾下將軍的妻子都敢褻讀的人。一見尹德妃如此模樣,哪裡還忍受的住。口中不由的吞了幾口吐沫。聲音如雷,一邊的尹德妃聽的分明。粉臉卻是更紅了,忍不住又啐了一口。
笑罵道:“你父皇此刻在承香殿張捷好處,他若是在這裡,恐怕你不死也要脫層皮說着就準備朝珠簾裡走去。
那李元吉見尹德妃模樣,哪裡還不知道。這尹德妃併爲真正的生氣。心中的得意起來。誕着臉跟了進去,笑呵呵的說道:“姐姐如此美豔。兒臣是情不自禁而已,還請姐姐莫要生氣,饒恕元吉則個。”就在這瞬間,頓時從母妃降到了姐姐。
“好個齊王,難道不就不怕你父皇知道嗎?”尹德妃咯咯直笑道。
“姐姐會告訴父皇嗎?”李元吉雙目死死的盯住那一雙翹臀,卻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咯咯,齊王真會笑話。”尹德妃臉上露出一絲嬌媚之色來。斜靠在矮榻之上,嬌笑道:“我已經是花木調零之時,豈能做你的姐
“姐姐貌美如花。正值青春年少。豈能說是花木凋零。”李元吉雙目微紅,望着矮榻上的嬌美身軀。恨不得立刻撲上去。與其雲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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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尹德妃看的分明。雙眼中露出一絲異樣來,雙臂微擡。道:“齊王送了我這對玉獅子,想必,張捷抒那裡也送了什麼吧!”
“姐姐果然聰明李元吉望着那閃爍着玉光的手桌??情不自禁的雙手摸了過去,只感覺一絲舒爽從手臂傳入心中,頓時輕輕的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沉醉的模樣來。
那尹德妃臉上的緋紅更濃了,忽然彷彿是想到什麼似的,不由的長嘆道:“恐怕過不了多久,你的父皇就要來了。”
“父皇?”李元吉面色一陣大變。心中慾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臉色嚇的撒白。
“咯咯,聽說齊王府內奇珍異寶無數。不知道王爺明日可否將其帶來給妾身欣賞一番啊!”尹德妃雙眼中露出一絲狐媚來。
“好,好。”李元吉見狀。不由的魂飛魄散,連聲說好,連自己是怎麼出的宮都不知道。
次日,李元吉一早就進了紫雲閣。網好李淵上了早朝,尹德妃正在梳妝之時,李元吉闖了進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尹德妃,扯了她的衣服,兩人倒在牀榻之上,昏天胡地的弄了一番,成就一場好事。那尹德妃生的狐媚,當年就曾藉着酒勁勾引了李淵。到如今,李淵到底是老了,精力跟不上,而李淵後宮的嬪妃着實不少,尹德妃也不知道多久都沒有得到滋潤了,如今來了李元吉,生的勇猛,正好郎情妾意。各取所需,倒也適合。恐怕就是李淵也不知道,自家的兒子孝順父親,孝順到母妃的牀榻上來了。
也難怪史書上都說漢髒唐亂,這李唐江山,前有李淵睡了自己的表嫂。後又李元吉睡了自己父皇的愛妃。再有李世民納了弟婦,然後再有李治娶了父皇的才人做皇后,最爲要緊的是,李隆基更是寵幸自己的兒媳婦。一樁接着一樁,一件接着一件。描敘不了唐宮內的骯髒與混亂。但走到此,李淵頭上的帽子終於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