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在候機室,言少揚不承認自己是衛生廳副廳長,所以此時劉夏東直接稱呼言少揚爲老師。後面的幾個人聽到後表情不一。
“老師最起碼還有嫩草可以吃,你呀,連老草都吃不到。”冉靜瞪着劉夏東,我管你是什麼衛生廳廳長不廳長的,敢說老師,天王老子都不行。
“你。”劉夏東被冉靜頂得無言以對,氣的臉紅脖子粗,不就是比我年輕點,帥點,醫術好點嘛。得瑟什麼。劉夏東內心不爽,但卻不在和冉靜一個小丫頭拌嘴,身後還站着幾個人呢,而且這幾人的身份還不小。
“呵呵,開個玩笑,對了,我來給你介紹,”劉夏東畢竟不是簡單的人,這麼多年的官場的摸滾打爬畢竟不是白練的,最起碼瞬間變臉的技術還是有的。馬山開始把身體一側,把後面幾個人讓了上來。
“這是南京衛生廳的廳長嚴真嚴廳長,”
“這是副廳長馬金馬廳長”。
“這是常委洪光洪常委、、、、、、、、、、、、”。
劉夏東一一爲言少揚介紹,被介紹的南京幾位大佬面無表情多的對言少揚點點頭,架子大的不得了,即使其中有幾位知道言少揚是衛生部陳明的手下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對言少揚點點頭。
言少揚雖然不知道劉夏東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言少揚向來就是別人敬我一尺,我還別人一丈的,別人既然那麼大的架子,自己也無需給別人好臉色。
言少揚只是一一用目光掃過,點點頭。這些人看來顯然是劉夏東一頭的,那也就是劉自強一頭的,難道劉自強的關係已經伸到南京了?,“老師,這裡好悶,全都是一些老男人,好無聊,走,老師,我陪你去喝酒,”冉靜直接攙着言少揚離開,留下身後幾個老男人陰沉而且通紅的肥臉,這是打臉啊,我老嗎?我才五十,還未出頭啊,不就是頭頂少了幾根毛嗎。不就是肚子大了點嗎。我,我還年輕啊,幾個老男人被冉靜噎的像是心裡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之極、但又無從反駁。只好把這茬記在言少揚頭上。不過話說本來言少揚和這些人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官場啊。
冉靜這丫頭除了自己人,對別人嘴巴向來比蠍子黃蜂還毒,尤其是涉及到言少揚的時候。那簡直就是,佛擋殺佛,人擋殺人。這就是愛啊。就像老母雞對雞仔的愛。容不得別人傷害一點。
冉靜纔不管你是什麼廳長不廳長,常委不常委的,在冉靜心裡,就只有言少揚最重要,就算是自己哥哥現在也只能排第二。不知道太子如果知道言少揚佔了自己的位置,會不會活劈了言少揚。
“小丫頭,下次再有這種事情讓我來就好,畢竟我是男人嘛,”言少揚感動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做的不夠,有什麼事老是讓自己的女人爲自己出頭,無論如何,是個男人心裡都不是滋味。
“知道啦,老師,我就是不想讓你受一點委屈,我下次注意就是啦”冉靜撒嬌的搖着言少揚的手,當然以冉靜的姓子,下次再有這種情況,絕對還是會上。
記者們來的比較晚,因爲畢竟是參加酒會嘛,不像是採訪要搶時間,可以看得出來每個人都還是精心打扮了下,而且還有紅包要拿,當然要穿的漂亮點。本來記者們今天想輕鬆一晚,今晚的酒會就當是這些天放鬆自己了。可當記者們看到言少揚和冉靜穿着情侶裝的時候,真想按自己臉抽,媽的,竟然沒帶相機。這是新聞啊,特大的新聞啊。
有很多記者拿出手機,假裝是在打電話,攝像頭卻對準了言少揚和冉靜,手機的像素雖然差一點,但總比沒有的強、隨着時間越來越晚,人也越來越多,而且還都是女人,更確切的說是美女,不知道這是劉夏東特意安排的,還是佳人會所裡面的小姐。足足有十幾人。
這些女人才真正的是上流社會的人員。無論穿着,打扮,走資,坐姿,還是談話交流。無不完美,而且,年齡從少婦到蘿莉不等,從她們一進來,立時成了佳人會所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任何地方都不能缺少女人。不然太過乏味了些、佳人會所聽上去雖然像是一般的那種夜總會一樣,卻並不是一般的的那種格局裝飾,而是像別墅姓質的。有泳池,草坪,鞦韆,後面是個500平米的大廳,酒會就在這裡舉行,服務員們全是清一色的女人,包括傳菜,穿酒,燒烤的廚師,都是20芳齡的女孩,雖然談不上傾城絕色,但也都姿色上佳。看着特養眼。
言少揚和冉靜照例窩在一個小角落了,吃着牛排,喝着紅酒,愜意非常。
“小丫頭,今晚機靈點,可能有意外要發生,”言少揚插起牛排,照例,不喜歡切。下午的時候6號打來電話,今晚註定不平靜。
“難道劉夏東那老傢伙又要出什麼幺蛾子?,等會我打電話讓人收拾他”冉靜以爲劉夏東要找言少揚麻煩,“反正你小心點,”言少揚不想讓小丫頭太擔心,也就沒把事情告訴她。冉靜點點頭,老師說的話當然要聽,直到T臺上響起的麥克風的聲音,酒會才正式進入正題。說話的是衛生廳廳長嚴真,雖然劉夏東和言少揚在京城是衛生廳的正副廳長,但這畢竟是南京,而且別人做爲東道主,也理應如此。
“首先歡迎來自燕京的專家們,感謝他們不辭勞苦的來到南京來解決這次的中藥中毒事件,”嚴真笑呵呵的對着臺下的人說道。
“啪啪啪啪”掌聲下響了起來,必須的,領導一說話。下面就要鼓掌。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做爲南京醫療衛生的把門人,我是失職的,我對不起大家,”嚴真說完對下面的人鞠了一躬,態度看上去極其愧疚,下面再次響起了掌聲,不過有多少真心有多少假意就不得而知。
“好在,燕京來的專家們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在劉夏東廳長的帶領下,患者的病情得到有效控制和解決,當然了,這也少不開了言少揚老師的功勞。嚴真看下面響起了噓聲,趕緊加了句。畢竟這事當時是有那麼多的人在場,瞎話也不是這麼翻的。
“老師,這嚴老傢伙太混蛋了。患者明明是我們治療好的,他竟然把功勞搶過去,不行,我要去對大家說。”冉靜說着就要站起來,這些傢伙太無恥了。
“小丫頭,坐下。”言少揚笑着按住冉靜的肩膀。但卻態度不容冉靜懷疑。
“老師!”,冉靜不情願的坐下,“沒事的,小丫頭,功勞他們搶去沒關係,關鍵是患者確實是我們治療好的,而且還有那麼多記者知道,你沒看那些記者鼓掌都是很敷衍的嘛。而且嚴真和劉夏東本來就是一丘之貉。他這樣說也無可厚非。不管如何,小丫頭你給我忍着,等回燕京我在跟你說清楚。”言少揚笑着安慰,男人就該自己解決問題。冉靜沉思片刻,點點頭,“這次酒會一是爲了歡迎燕京來的專家們,二是慶賀中藥中毒事件的解決,大家都盡的娛樂,一切都是免費的,而且每人走的時候,到前臺領取1000塊的紅包,”嚴真笑呵呵的說道,人羣裡興奮了起來,沒想到由原來的500長到1000,有錢拿當然開心,所以大家都盡情的喝盡情的跳,言少揚吃飯的同時,一直在留意着周圍的境,聽6號說今晚要殺自己的人大概是個女孩,而且大概十五六歲,所以言少揚一直在搜尋着周圍相符的人,可根據發現,符合條件的有好幾個。而且一個個手上的皮膚細皮嫩肉的,根本沒有練武人該有的老繭。
言少揚此時打起12分精神,姓命危險,容不得鬆懈,既來之,則安之,而且不是還有6號在周圍隱藏嘛。
冉靜去了洗手間,言少揚獨自一人在飲酒,很有古代大俠獨自將要面對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一個人喝酒不悶嗎?,先生,我陪你吧”此時言少揚對面一個看上去有二十七八歲的女孩笑着坐下,聲音卻只有十五六歲左右,言少揚心裡咯嘣一跳。
“好啊。獨飲不如對飲,紅酒不如白酒,”言少揚說着取過白酒,寫滿了兩大杯、女孩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端的是豪爽。言少揚也不說話,也端起酒一飲而盡,現在言少揚內心有點激動,必須靠酒來壓驚。
“好酒量,”言少揚和女孩同時說道,說完又相視大笑。
“我是來殺你的,爲了讓你不做個冤死鬼,我提前跟你說一聲,”女孩笑着又給自己和言少揚倒了杯酒,說此話的時候彷彿是拉着家常,輕鬆隨意。
“恩,看來你篤定一定能殺的了我,”言少揚笑着說道,絲毫沒有被殺該有的慌張,媽的,可不能弱了男人的面子。
“你怎麼不害怕?”女孩有點疑惑,按理說當人聽到自己要殺他的時候,要麼害怕,要麼大笑,害怕是因爲對方真的知道有人殺自己,大笑是因爲以爲自己在開玩笑,可像言少揚這麼鎮定的還是頭一次。
“因爲你殺不了我。”言少揚又飲了杯酒,語氣篤定無比。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