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便好!”
花蕊夫人點點頭,坐在椅子上。
雖然年近四十,但多年來的保養,讓其不但感受不到年齡的差距,反而增添了許多富態的氣質。
說着,她看着孟玄喆,不由得說道:“孟府在洛陽,已經算是大戶人家,如今皇八子受封涼王,對於孟府來說,可喜可憂!”
聽到這番話,孟玄喆立馬就端正起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也是難爲他,已經是三十六歲的人,對着年紀相仿的花蕊夫人,恭敬異常。
而,也由不得他不恭敬。
花蕊夫人一向對於政治沒什麼瞭解,更是不喜。
如今突然言語這個,肯定是另有他人吩咐。
不出意料,肯定是他的妹夫,以及繼父,當今的大唐神武皇帝的意思。
花蕊夫人細美微皺,似乎在翻越記憶,這才輕聲道:
“皇八子封了涼王,不出意外,過不了幾年肯定會列爲藩王,如同衛王中山王一樣。”
“到時候,作爲舅家,淮海王府,必然是要出力的,而且是大力。”
“這——”
孟玄喆不由道:“夫人,洛陽城中,這般瓜田李下,怕是不好吧!避嫌還是要有的。”
“涼王出宮時,再去就沒人說了。”
花蕊夫人這才說道:“只要不逾矩,就沒人彈劾你們,爲涼王將來的就任藩國做一些準備,貢獻力量,對於孟府來說,好處不少。”
“別的不提,你如今十幾個兒子,派出一些去往跟隨,列個家族分支也是不錯,狡兔三窟嘛!”
孟玄喆思量再三,這才應下:“夫人所言甚是,我記住了。”
“嗯!”花蕊夫人點點頭,輕笑道:“也不枉我來一場,記住就行了。”
說着,其搖曳生姿地離去。
孟玄喆無奈地笑了笑,這話雖然在理,但強迫的選擇,總是讓人不爽。
“說到底,還是太過富庶,遭受惦記了。”
初時,孟昶被宋軍逼迫,逃到夔州,然後來長沙歸降,受封淮海國王,也就是親王爵。(之前說錯了,與劉鋹的越王爵一樣)
孟玄喆降等繼承爲郡王,聲勢依舊煊赫。
別的不提,當初逃到夔州,收拾了一番細軟,孟昶可是帶了不少的好東西,光是他便溺的尿壺,都鑲金嵌銀,還有許多寶石。
即使是初步的計算,也是上十萬貫。
皇帝李嘉也對其歸順萬分看重,一下子也封了爵位,還有食邑,以及錢財賞賜,更是賞賜萬畝良田。
可以說,淮海王府的富庶,在勳貴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所以,皇帝就琢磨着,自己兒子的舅家那麼有錢,何不讓其破財,爲兒子的就藩出力?
不是他小氣,實在是衛國與中山國的破財,讓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一個兩個的還無所謂,可是他還有二十多個,長此以往,內庫不得空落落的?
所以藉助外家,就很合適了。
一來削弱其勢力,二來給自己兒子謀福利,減輕負擔。
兩全其美,豈不美哉?
花蕊夫人回到了自己位於城中的宅院。
雖然說住在城外比較舒服,但是卻遠離皇宮,與皇帝多有不便,只能長久住在洛陽城了。
“母親——”
剛回到家中,年僅四歲的兒子,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抱着大腿,仰着笑臉,嘿嘿的傻笑。
花蕊夫人一瞬間,心都化了,急忙抱起,笑道:“怎麼,想母親了?”
“嗯!”兒子點點頭,然後又指着明亮的房間,說道:“父親也來了!”
“嗯!”
花蕊夫人心中一喜,這是男人本月的第三次,自己雖然老了,但還是有魅力的。
說着,她摸了摸臉蛋,笑吟吟地進了屋,看着吃着點心的皇帝,不由得說道:“陛下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說了不就沒樂趣了嗎?”
李嘉看着女人嬌媚欲滴的臉蛋,以及成熟飽滿的身軀,隨着時間的推移,女人的魅力不減反增。
果然,能夠青史留名的人物,都不容小覷。
說着,他又看着兩人的兒子,不由道:“明年,十六郎也得入上書房了,你到時候別哭鼻子!”
“十六去讀書,這是好事情,妾身怎麼會哭呢!”
花蕊夫人嗔怪道,說着,看着兒子的臉蛋,不由道:“妾身還是回宮裡吧。”
“你不是最厭惡宮裡的規矩嗎?”
李嘉詫異道。
“厭惡歸厭惡,但對於十六來說,卻不是好事!”
花蕊夫人輕聲道:“他也漸漸懂事了,我也不能讓人懷疑他的身世……”
看到這一幕,李嘉嘆了口氣。
歸根結底,還是母愛的力量。
爲了讓兒子身份真確無疑,她甚至願意頂着羞辱以及繁瑣的規矩。
“罷了!”
李嘉搖頭道:“過幾日,就就回宮裡吧,一切我來安排。”
“多謝陛下!”花蕊夫人輕聲道。
看着這張嬌媚的臉蛋,李嘉不由得頗有些心動。
就在他即將採取措施時,花蕊夫人一個轉身,嬌嗔道:“十六還在呢!”
“嗯!”
李嘉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明年十六將入學,看來得取個好的名字纔是。”
“他是復字輩,大名就喚李復汲吧!”
“李復汲?”花蕊夫人點點頭,她感覺這個名字不錯。
汲者,字意就是從下往往打水。
意味着進取,寓意不錯。
夜間,經過一番地動山搖後,皇帝連夜就走。
“還是過夜吧!”玉臂纏繞。
“不行,我是皇帝,怎能如此?”
李嘉很堅決地說道。
隨即,他穿戴齊全,坐着馬車離去。
轉了一圈,來到個小院落。
距離武陵王府不過數百步。
“你怎麼來了?”嚴氏跪在佛像前,腳後跟擠壓着臀部,勾勒出完美的弧形。
“我怎麼就不能來?”
李嘉頗有些放肆道。
他一把抱起女人,輕聲道:“二十二,最近可跑得很快呢,壯實的很!”
此話一出,女人瞬間就軟了下來,不由得埋首於其胸,任由男人所爲。
到底是經受過一次牀榻,李嘉這一回很輕柔,讓嚴氏心中頗爲感動,也算是體會到了一番樂趣。
水乳交融了。
事畢後,李嘉鬆了口氣,這回真的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