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身着華麗龍袍步入九五之尊的龍座,長孫皇后一身雍容華貴的鳳袍緊隨其後,最恐怖的還是後面一羣王爺公主殿下們,得,超生游擊隊李老大生育不是一般的強悍,一簍筐大大小小的王爺公主,可以組建一個加強排了!
二十一位公主,十四位王爺,三十五位公主王爺上至最大的太子李承乾,下至最小還屬於嬰兒,呃…反正不知道哪位就是了,由宮女抱着走出來,很強大的隊伍依照長幼持續走出來,瞧得秦壽滿臉大汗無語言表李老大一簍筐的兒女。
最讓秦壽感到驚訝的是,叫媚孃的宮女姐姐,居然混淆在皇后身後,武媚娘似乎注意到什麼,瞧瞧轉過眼神馬上瞧見瞪大眼睛的秦壽,要不是場合原因關係,武媚娘肯定要掩嘴偷笑,此時的秦壽看起來有點傻呼呼的。
李恪排行第三走了出來,瞧見秦壽傻呼呼的模樣,妖孽的臉孔露出淡淡的笑容,腳步緊隨着自己二哥李寬後面,從秦壽身上套取鑽石戒指後,李恪現在整個人腰板直了,那幾克拉的鑽戒足可以笑傲全場弟妹們。
小羔羊身影一出現,秦壽頓時從傻諤諤目光之中清醒過來,至於小羔羊的目光秦壽只是報以微笑,還有差不多有兩個月沒有見到的小清河公主,至於牆頭草李治秦壽直接無視了,這小屁孩有什麼好看的?
最讓秦壽心動的還是長公主李麗質,高潔清麗、秀逸脫俗,猶若月光灑落在蔥鬱的樹林之中,鮮妍明媚光彩奪目,好似早晨的霞光照耀在珠江之上,讓人如此心醉讓人如此意動,傾城之色引人想入非非。
不止秦壽心醉意動,長孫充錢此時也是心醉無比,原本長公主應該屬於他的,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因爲自己一時精蟲上腦跑去青樓,結果中了無恥秦壽的暗算,換來滿目蒼桑的悔恨史。
如果這世上有後悔藥可以吃的話,長孫充錢肯定以光頭黨老大起誓。做個不嫖不賭對得父母的乖孩子,可世上哪有什麼後悔藥不是?爲此長孫充錢只能恨透隔壁的秦壽,就差沒有拿菜刀暴起砍秦壽的地步。
李麗質憋眼瞧見秦壽的目光,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脣間漾着清淡淺笑,忽然李麗質粉臉雙頰呈現出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俏臉羞紅得宛如一朵桃花,櫻脣微張無言地不知道述說着什麼。
秦壽在李麗質美眸望過來打量自己之際,無恥地嘟起嘴一副放飛吻的姿態,一臉淫笑地側身躲進程妖精身後,正好此時李老大走到龍椅,要不是秦壽發現得早,還真會被李老大發現自己調戲他寶貝女兒,那可是很大罪滴!
小羔羊早已把秦壽與李麗質眉來眼去看着眼裡,瞧見秦壽躲進長相隨心所欲的程妖精身後,小羔羊忍不住地小聲嘀咕着暗哼一聲罵道:“哼~不知廉恥!壽哥兒…難不成你對小羔羊變心了嗎?”
最讓小羔羊妒忌的是秦壽身後的王心怡,才一個月不見身後又多出一位狐狸精了,瞧她一身新潮的裝扮小羔羊就感到一陣心酸,不用想肯定又是秦壽設計的,居然還光明正大帶狐狸精進皇宮,簡直就是氣煞小羔羊了。
這次不用太監薛高高呼跪安了,殿內滿朝文武大臣們紛紛自覺雙膝跪地,連還沒有病癒的秦叔寶也是,秦壽緊隨程妖精屁股後面下跪,反應慢半拍的秦壽馬上被李老大瞧見,李老大嘴角露出不自然的僵硬笑容,難怪自己剛纔沒有見到這災星。
“吾皇萬碎,萬碎,萬萬碎,恭祝皇上福如東海(秦壽:妄想)壽與南山(秦壽:一羣馬屁精)……”整齊有力的跪拜聲和祝賀聲之中,秦壽極其不和諧地內心鄙視着,嘴型動作跟着馬屁聲一致,硬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平身!”吐千丈凌雲之志氣的李老大,龍袍加身就那麼隨意的站着,自帶一種說不出的天子尊貴神態,君臨天下的皇者氣勢瞬間爆發而出,傲然俯視着腳下的萬里疆域使者以及千百名大臣。
羣臣與使者們高呼萬碎後站起身子,秦壽一直躲在程妖精身後,沒有辦法誰叫程妖精胸脯橫闊,正好是理想的避風港,殿上有位千年怨女小羔羊,瞧見她威脅似的目光,秦壽就感到一陣害怕,怨女的怨氣十足啊!
至於李老大廢話一簍筐說了什麼,秦壽根本沒有一句聽進去,萬惡的文言文聽起來極其費力,瞧瞧,馬上有一位跟秦壽一模一樣的戰友了,程妖精打着哈欠一副極其疲憊的表情,厚顏無恥地移着腳步鑽到門神尉遲敬德後面。
看情況程妖精是要打算好好站着瞌睡,千篇一律的李老大廢話演說,少說也要一炷香時間結束,程妖精沒有帥鍋鍋李靖睜眼睡覺那麼牛叉的本事,秦壽整一個跟屁蟲一樣跟着程妖精步伐走,大樹之下好乘涼不是?
李老大一邊進行着演說着,目光一直沒有離開程妖精這邊,瞧見程妖精的動作李老大不用想也知道了,明目張膽地躲到門神後面睡覺,最可惡的是連秦壽也是一樣,李老大差點有暴走的衝動,忍了,找個時間慢慢算賬。
李老大廢話一簍筐之後,一炷香時間剛剛好過去,正好到達午時時分,算得時間還真的是夠準,李老大一聲宴會開席羣臣又是一陣高呼皇上萬碎,也不知道他們喊得累不累,反正秦壽算是累崩了。
獻壽禮時間到了,只要呈獻壽禮者,得到李老大滿心歡喜,將獲得李老大欽賜的萬碎酒,至於能不能真正的萬碎,誰知道呢?沾點天子福氣祝福什麼也好,一簍筐的封建迷信者,秦壽內心鄙視着這些打了雞血般的羣臣,值得嗎?
秦叔寶忽然轉過身看着秦壽,一手指着門神尉遲敬德說道:“壽兒,外公此番前來,可是沒有準備像樣的賀壽禮,外公把此等機會交給你了,尉遲伯父獻完壽禮後就是你上去了,去沾沾皇上洪福也好,呵呵…外公瞧你壽禮應該很值錢吧?”
‘裝,繼續裝,你丫的暴力門神工資想忽悠誰?精得老狐狸才差不多!’秦壽對於秦叔寶的話不認同,他要是沒有什麼珍藏的好傢伙纔怪,不捨得拿出來當賀禮纔是真的,瞧瞧羣臣們進獻的賀壽禮還真的俗氣,全是金銀珠寶諸多沒點新異。
秦壽啞言無語的時候,秦叔寶繼續說道:“看見沒有?全是金銀珠寶諸多,外公我原本也是打算進獻珠寶之類,幸好出門之際想起壽兒你,沒有整出來丟人,好機會讓給你了,聽聞你這段時間整出一大堆新鮮玩意,今兒準備了什麼新的沒有?”
瞧瞧,多精明多無私的秦叔寶,居然冒着雙手空空前來參加壽筵的風險,把獻禮好機會讓給秦壽,好讓李老大重新認識秦壽,其實秦壽又何嘗不想把賀壽禮交給李老大,他實在不想親自上去貢獻壽禮,場上有他糾結的人在哪兒緊盯着自己。
現在秦壽想推脫也來不及了,程妖精進獻了千篇一律的金鏡綬帶,李老大僵硬的笑容硬擠出一絲笑意,妖精進獻的太沒有新意了,門神尉遲敬德更絕了,普遍了事的絲織成承露囊,惹得李老大笑容全無。
地肥遼闊的大唐居然沒有一位大臣進獻新異的壽禮,大部分都是千篇一律的普通壽禮,這些千篇一律的壽禮李老大年年收到有,多了也就不感到新鮮了甚至厭倦,正所謂黃金珠寶易得,新異寶物難求啊!
門神尉遲敬德送完賀壽禮後,太監翻着記錄本準備報下一位進壽禮者,秦叔寶瞧見秦壽發呆的模樣,忍不住一陣擔憂出聲說道:“壽兒,壽兒,你發什麼愣?準備到你了,別告訴外公我,你的壽禮也是隨隨便便拿出來湊數的!”
秦壽神秘一笑信誓坦坦的模樣,一手拍着胸脯保證着說道:“外公你這是哪兒話?壽兒保證壽禮會震驚全場,它是全大唐境內外只此秦家纔有,當然,壽筵過後,壽兒送外公你最大最好看的!”
太監薛高尖起嗓音高呼秦叔寶的名字,秦叔寶點着頭催促着說道:“少廢話了,上去獻禮吧,太監已經點名了,好不容易讓你出風頭,壽兒,你千萬別丟外公我的臉,知道沒有?去吧!”
秦壽強忍着內心緊張激動心跳聲,從秦叔寶身後慢慢地站出身影,幫秦壽捧沉重賀壽禮的侍衛緊隨其後,龍椅寶座上的李老大龍目掃來期間,秦壽小心肝不爭氣地又快速跳動着,初次近距離見到傳說之中的天子,秦壽想不激動都有點困難。
‘好威武好霸氣的眼神!’李老大龍威燕頷只此一眼,就顯示出天威不可犯的天子之威,差點沒有把秦壽震懾當場,幸好秦壽神經夠大條的,要不然還真被李老大下馬威的眼神,活活嚇跪當場!
‘你妹的,本少爺只是前來賀壽禮,不是來找茬的,用得着這樣的目光恐嚇人嗎?’秦壽心裡嘀咕着鄙夷李老大下馬威的目光,腳步不停留地往李老大寶座之下臺階走去,沒到地方要是就被其嚇得下跪,秦壽不用在長安混了。
‘嗯,不錯,此子雖屬大唐頭疼災星,心理素質還算過關,居然可以承受朕的不怒自威氣勢!’李老大內心大讚着秦壽的膽識,剛纔試探性的眼神攻擊居然不受影響,還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大才。
太子李承乾繼承李老大的精明,剛纔李老大試探性眼神攻擊,他全部都看着眼裡,經過長孫陰人長時間教導培養,李承乾揣摩人心的心術略有小成,李老大臉色一舉一動他早有所關注,李承乾眯起雙目默默記住眼前少年人。
李恪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看着秦壽,太子李承乾望向自己的時候,李恪馬上收斂起笑意,一副本王不認識此人的模樣,眼觀四方耳聽八方的李恪深知皇宮的險惡,就算是親兄弟也好,只要存在威脅都會成爲兄弟們的眼中釘。
小羔羊一副千年怨女的模樣,目光如注地緊盯着秦壽,瞧見越近的秦壽小羔羊不爭氣地心跳加速,要不是礙於場合她恐怕早已蹦躂跳下臺階擁擠秦壽懷裡,身邊還有一羣兄弟姐妹們看着,要收斂啊!
小清河李敬露出一絲難以理解的相思之情,瞧見秦壽衣着另類更是雙目呈現出一片紅心,‘兩個月不見他變了,變得自己差點認不出了,他還記得小清河嗎?’小清河內心悠悠嘆息一聲,心裡難以掩飾一陣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李麗質一雙皎潔的杏子眼露出淡淡笑意,美眸打量着秦壽曾經穿着過的西服,越看越順眼內心漣起一片悸動,想起秦壽開始在自己出現時候挑逗的眼神,李麗質臉霞呈現出一片桃紅緋色。
長孫皇后好奇地打量着秦壽,腦海裡回憶着似乎在哪裡見過他,想起一個月的萬國朝邦盛會,長孫皇后露出一絲恍悟的表情,想起自己侄兒之事,長孫皇后又露出一絲深痛惡疾的目光,很複雜的眼神看着眼前有爲少年。
武媚娘峭立王爺公主殿下們一邊,充滿智慧的目光若有深意地打量着秦壽,腦海裡想起當初第一次跟秦壽相間情形,武媚娘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幸好沒人注意到她,要不然還真有點懸什麼的。
至於其餘一籮筐的王爺公主表情,千篇一律都是好奇的神色,在他們心目中看厭了老態的大臣們,現在換上年輕有爲的帥哥哥,簡直是視覺的享受,相比起秦壽新鮮的西服,更是吸引他們的目光。
秦壽頂着號稱萬衆矚目的眼神,頭皮發麻地走到大致感到差不多的地方,斬雞頭燒襪子的結拜兄弟李恪也眼神提醒,秦壽低垂着頭雙膝跪地行叩拜之禮大聲說道:“草民秦壽參加皇上,祝皇上…”
“免禮,虛的朕聽多了!”李老大出言打破秦壽後面恭維的話,滿朝文武大臣們千篇一律的恭維話,聽多了李老大也感到有些虛僞之意,他現在很想看看秦壽帶來什麼壽禮,貌似這個傢伙新玩意挺多的。
秦壽從跪拜之中站起身子,低垂着頭信誓坦坦地說道:“謝皇上,此番草民代表外公胡壯公獻上壽禮,此物全大唐僅有一物,世上絕沒有相同的物品,寶物贈皇上,還望皇上笑納!”
秦壽信誓坦坦的話讓李老大感到一陣稀奇,十分迫切想知道是什麼寶物的表情說道:“哦?大唐僅有一物?世上絕沒有相同的物品?呵呵…好好,爾傳上來,朕要好好瞧瞧,是什麼寶物!”
幫秦壽拿賀壽禮的侍衛聞言傳給太監薛高,說實在這神秘的賀壽禮還是挺沉的,秦壽在薛高準備接禮的時候好言相勸地說道:“總管大人,小心此物,易碎物品,入手挺沉的,摔壞了就沒有了!”
薛高聞言嚇了一跳,哆嗦着雙手接過禁宮侍衛手裡的賀壽禮,薛高小心翼翼之中帶着吃奶之力抱着賀壽禮,猶如手中捧着定時炸彈般,一不小心就會爆炸似的,秦壽的話還盤旋他腦海,打破皇上的壽禮可是很大罪的。
長孫陰人陰險的雙眼注視着秦壽,臉色變幻莫測地不知道想什麼,滿肚子壞水的他一直在想着陰謀詭計整治秦壽,奈何秦壽現在退出官場,一心呆在家中發展商業,後面又有一簍筐大臣保駕護航,他想整秦壽也找不到理由。
長孫充錢雙目噴火地怒視着秦壽,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秦壽現在早已千瘡萬孔面目全非了,秦壽對於身後傳來不和諧的怨氣和殺氣,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除了長孫家兩父子還真沒有人跟他如此深仇大恨的。
薛高吃力地抱着賀壽禮走到李老大面前,單膝跪地雙手哆嗦着捧直一丈長的賀壽禮盒子,李老大一手捋着龍鬚,點頭示意着說道:“薛高,拆開壽禮,朕要好好瞧瞧是什麼寶物!如若實屬寶物,朕重重有賞!”
“喏!”薛高聞言站直身子,兩名太監從一邊走了出來,雙手各自拿着長方盒子邊端,薛高小心翼翼地拆着壽禮盒子捆綁的繩索,滿朝文武百官和賀壽使者們都伸出脖子,想要看看秦壽口述的寶物是何物!
薛高打開壽禮盒子一瞬間,忽然尖着嗓音驚呼一聲:“啊?!有,有妖怪!”
李老大聞言驚愕異常,豁然從龍椅上站直身子,瞧見賀壽禮盒子裡光滑的鏡子,李老大整個人傻了眼,賀壽禮裡的平整光滑的鏡面倒影出李老大的模樣,長孫皇后和一羣王爺公主們紛紛愕然,不知道賀壽禮是什麼東西。
薛高忽然整出驚慌失措的表現,又瞧見李老大愕然失神的模樣,長孫陰人冒出身影站在秦壽後邊,義正言辭地大呼小叫喝斥着說道:“大膽!好你個刁民,皇上大壽之日,居然整些不乾不淨的東西來,來人!把他拉出去重…”
程妖精忽然從右邊武將位列冒出來,陰陽怪氣地怪叫着說道:“喲喝,喲喝,姓孫的,你好大的官威啊!麟德殿何時輪到你發號命令了?皇上沒有出聲,何曾輪到你說話?還是你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秦壽一副穩坐泰山的表情,對於身後大呼小叫狗吠一般的長孫陰人直接無視,從他這出表現還真印證了秦叔寶的話,這個老匹夫還真的是時刻想整死自己,竟然你有那個心也別怪本少爺下狠手了。
李老大很快從賀壽禮震驚之中恢復過來,耳邊聽到長孫陰人和程妖精爭吵之聲,頓時皺起龍眉嚴厲喝斥一聲說道:“放肆,今日乃朕的壽筵,兩位愛卿在此爭吵所謂何意?退下!薛高你也退下!”
李老大一副鄙夷的目光喝退薛高,這太監實在是太丟人現眼了,李老大有點後悔讓這鄉巴佬一樣的太監做總管了,程妖精咧牙嘿嘿聲大笑着,轉過頭肆意無忌地恥笑着陰沉着臉長孫陰人。
李老大轉過頭看着一邊鎮定自如的秦壽說道:“此乃爲何物?爾還不速速道來!回答的好,朕重重有賞!”
秦壽硬擠出一絲心酸的表情說道:“謝皇上,此物乃鏡子是也,光滑的鏡面可以反射出照鏡之人,清晰度高出現有銅鏡幾十倍,全大唐只此一面鏡子,爲打造此物草民閉關不出門費時一個月時間,只爲今天進獻皇上!”
李老大聞言笑得見眉不見眼,一臉歡喜的表情說道:“鏡子?呵呵…好,好,爾一番心意朕甚是歡喜,當然此物朕也甚是歡喜!爾等還不速速把壽禮拿出來,讓諸位愛卿們好好開開眼界!”
兩位太監們拿出差不多有一丈長鏡子的時候,整個大殿裡的羣臣和使者們驚呼一聲,光滑的鏡面照射出他們清晰的模樣,半米寬的鏡身邊緣紋上了鮮紅的花紋,表情各異的衆人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世上竟有如此清晰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