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咦?喔嗽嘿嘿”六位朝廷重臣們露出不一的震精表情,秦壽這當衆抽出有損道德的褻衣,還真震精他們視覺眼球,太無恥了,居然拿女性貼身衣物隨身攜帶,還厚顏無恥拿出來抹酒跡什麼的。
房玄齡和魏徵一臉驚詫的表情,他們兩人沒有想到秦壽居然這麼禽獸,隨身帶着褻衣滿街跑,最可惡的還是在他們博讀詩書迂腐之人面前,揪出顯眼的女性貼身衣物,想幹啥呢?
門神尉遲敬德一臉好奇的表情,一手摸着下巴賊兮兮地笑着,秦壽手中的褻衣實在是太猥瑣了,居然還是鴛鴦戲水圖,還是鮮豔版的,太猥瑣了,門神尉遲敬德猜測着秦壽手中的褻衣是誰的。
帥鍋李績一臉曖昧的笑意,秦壽手中的褻衣很顯然有點那個啥了,眼利的他馬上發現這褻衣特別之處,居然還繡有名字什麼的,雖然字跡小了點看不清楚,可還是勉強看清楚是兩個字。
‘夢蝶?怎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摸不着頭腦的帥鍋李績,腦海裡收刮良久始終沒有想到這名字的主人,可心裡隱隱約約感覺好像哪裡聽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
帥鍋鍋李靖噴出一口剛喝進去的酒水,這秦壽難不成有褻衣控不成?上次他夫人師侄的褻衣,這次又是哪家閨女的了?很顯然這件褻衣不是他夫人師侄的,那件早已被沒收回去了。
程妖精大咧咧的嘴脣露出陰森森的牙齒,很顯然此時他也很憤怒。這小子想幹啥呢?當着老丈人面前掏出不屬於自家閨女的玩意?挑撥還是示威?瞧瞧程妖精那抓狂的表情,手中的酒杯何時捻碎也不知道。
要不是秦壽現在背後有那啥恐怖分子照顧,程妖精此時肯定有暴起傷人之心,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當着他面前甩出紅紅的褻衣,鬥牛?還是咋滴?實在是罪不可赦地步。
秦壽在六位不和諧的目光注視之下,一手藏起褻衣尷尬地乾咳一聲說道:“嗯哼那個。這個,小侄忽然想起有事要做,竟然諸位伯父答應了幫忙。事成之後定當厚報!諸位伯父慢用,小侄有事先閃人!”
秦壽說完頭也不回整個人衝出包廂,後面傳來幾聲無恥的笑鬧聲。很刺耳的肆意無忌笑聲,這讓秦壽感到十分刺耳的,匆匆跑出包廂的秦壽心裡迷惑着,到底是誰整蠱他的?這麼缺德塞褻衣自己衣服裡。
王心怡?不像,王心怡纔不會那麼調皮,小蘿莉陶月?也不像啊!要是她整蠱自己早就整蠱了,何必現在才整蠱不是?童雪?這位姑奶奶至今還生着氣什麼的,好像都沒有回來,怎麼可能會幹這事?
秦壽想來想去全都打消了,最後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蘇葉了,貌似也有這個可能,這個傢伙神出鬼沒的,又喜歡偷竊什麼的,偷香竊玉更是少不了。昨夜他可是三更半夜還沒有回來,他拿這褻衣塞自己衣服幹什麼?
摸不着頭腦的秦壽手裡拿着不知誰的褻衣,淡淡的幽香氣味撲鼻而來,秦壽滿臉迷惑地嘀咕着說道:“這蘇葉搞什麼?從哪裡拐來的褻衣?嗯,還挺香的,鮮紅色的鴛鴦戲水圖?夠火辣的。嗯?夢蝶??”
秦壽此時才發現褻衣繡着清晰的小字體,夢蝶兩個字清晰入眼,最無語的還是用金絲繡上去的,夠腐敗的,居然拿金絲繡褻衣名字,說明此褻衣主人非富即貴的,從用料就可以看得出來。
守在包廂門口的光宗耀祖四人瞧見秦壽停住腳步,似乎似乎沒有離去或倒進包廂的意思,忍不住出言問着想事入神的秦壽說道:“呃那個,少爺,少爺…少爺,我們這是回家是嗎?”
想事入神的秦壽在光宗耀祖四人呼喚之下清醒過來,心不在焉地尷尬着說道:“嗯?啊?哦,嗯,回家,回家,奇怪了,這蘇葉搞什麼?怎麼整出個褻衣給本少爺?什麼意思?”
酒樓下面兩名妙齡女子圍堵着秦老爺子,其中一名妙齡女子不悅地說道:“你就是這家酒樓的老闆?本小姐問你,爲何二樓的包廂不開設?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小姐又不差錢,有你這麼拒客千里的嗎?”
秦老爺子陪着笑臉說道:“哎呀,這位小姐,實在不好意思,小店最近整頓,二樓的包廂暫時不開放,小姐你瞧瞧,這些都是城內數一數二的富賈和文人,他們也想去二樓,可…唉這位小姐,將就一下吧!”
這兩位妙齡女子正是長孫夢蝶和她的婢女映雪,兩人逛了一個差不多有一個早晨,走到秦家酒樓馬上停了腳步,源源不斷的客人進進出出吸引了她們的目光,原本想進來瞧瞧自己爹爹死對頭的酒樓如何。
兩人進入酒樓馬上被裡面的裝飾給震驚了,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裝修典雅的酒樓,有些好奇的長孫夢蝶想要品嚐一下這裡的菜式怎麼樣,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怎麼樣也要玩個夠不是?要不然還真對不起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的機會。
人多嘴雜的一樓長孫夢蝶肯定不喜歡的了,生怕自己爹爹部下或者熟人什麼的,認出自己那可是很大問題的,這酒樓有清雅的二樓包廂更合她心意了,只是沒想到剛想上包廂居然遇到阻攔。
來了脾氣的長孫夢蝶也不客氣,氣質高揚地爲難着秦老爺子說道:“本小姐可不管,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今天若不開放二樓包廂,有你好看的,趕緊讓開,本小姐不喜歡太熱鬧的地方!”
秦老爺子聽到長孫夢蝶的話,忍不住皺起眉頭滿心不悅地說道:“這個,小姐。實在不好意,如若你真心來消費的,請遵守本店的規矩,別難爲我一生意人,耍橫之前也要掂量掂量一下!”
秦老爺子此時也來了脾氣了,好話壞話都說盡了,這看似刁蠻的小姐絲毫不領情。秦老爺子也不客氣起來,現在自己娃假假也是朝廷四品大官什麼的,雖然是虛的可名頭還在不是?用得着怕你一個女子什麼的?大不了不做你的生意就是了!
“你…”長孫夢蝶還要說些什麼。馬上被一邊的婢女映雪拉住,無言地搖搖頭示意長孫夢蝶別鬧事,現在周圍好事者都望過來了。要是有什麼長孫陰人熟人在此,她肯定倒黴透頂懲罰少不了。
婢女映雪瞄了眼那些好事者,忍不住出言勸解着說道:“小姐,好了啦,咱們別跟他吵了,人多嘴雜,切莫義氣用事,要是老爺知曉這裡的事,恐怕小姐你也逃不了受罰的關係,小姐。要不咱們走了!”
婢女映雪擔憂也不是無道理的,心狠手辣的長孫陰人要是知道長孫夢蝶光顧秦家酒樓,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暴走傷人什麼的,以長孫陰人的性格,底線是十分有限的。超出他小氣吧啦的底線,那可是很危險的事。
長孫夢蝶一手拉着婢女映雪的手,小聲安慰着說道:“怕什麼?瞧瞧,這裡都是沒有爹爹部下什麼人,再說爹爹的部下怎麼會來死對頭用餐不是?咱們今天就鬧一鬧他們,最好能打擊他們家裡的生意!”
長孫夢蝶原本也不想鬧的。可是大清早醒來居然發現自己褻衣不見了,很顯然是夜裡某位不良的賊子偷去了,閨閣遭遇賊子光顧的長孫夢蝶嚇了一身冷汗,經過一番安全性檢查之後,才鬆了口氣,起碼自己還是完璧之身。
這遭遇賊子光顧她心情能好到哪裡去?又不能大肆宣揚什麼的,要是她爹爹知曉了,倒黴的肯定有一批人,其中最快倒黴的就是身邊的婢女映雪,失竊這事就是她的失職,重則不死不休都有可能,輕則打殘驅趕出家門什麼的。
長孫夢蝶只能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空在慢慢暗中調查了,絕對不能牽涉映雪進入其中,要不然她還真會下場很悲劇,自己爹爹什麼性格長孫夢蝶最清楚,心情不好的長孫夢蝶只好趁機發泄內心的怒火了。
秦老爺子身子冒到長孫夢蝶和映雪身後,一臉冷笑的表情說道:“兩位小姐,大門在你們後面,轉身向後轉直走就是了,恕本店廟小,容不下二位小姐身嬌玉貴,招呼不到二位小姐,請!”
長孫夢蝶憤憤然地轉過頭,剛好瞧見秦壽下樓的身影,馬上找到藉口大鬧:“你說什麼?趕客?好啊,你個奸商,瞧不起人是不是?你說二樓不招呼客人,爲什麼還有人從二樓包廂下來?今兒你要是不說清楚,有你好看的!”
秦壽無所顧忌地拿着鮮豔的褻衣擦拭酒跡,一邊走過來一邊開口說道:“老爹,怎麼回事?與兩個姑娘家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你也一把年紀了,吵什麼呢?哎哎,你幹啥?動手動腳的!”
秦壽的話剛說完,長孫夢蝶忽然竄上前,一手奪過秦壽手中的褻衣,羞紅着臉拉扯着欲要搶回來,秦壽也不客氣地拉扯着,褻衣直蹦蹦地呈現出來,好像在晾着褻衣似的,有點那個啥了!
秦老爺子一臉怪異的表情,看着秦壽和長孫夢蝶兩人拉扯鮮紅的褻衣,整個人不自覺地後退一步,遠離這兩個人較勁的範圍,很顯然這褻衣有什麼來頭似的,而且貌似這褻衣的主人正是這個小姐的。
長孫夢蝶整個人羞紅着臉,用力地扯回屬於自己的褻衣,俏臉變得又紅又白,咬牙切齒地破口大罵着:“無恥,淫賊,放手,這是本小姐的褻衣,好你個淫賊,居然敢跑進本小姐閨閣偷褻衣,去死!”
長孫夢蝶怎麼可能認不出自己的褻衣,那金絲繡着夢蝶兩個字正好是她失蹤的褻衣,只是她想不到自己的褻衣,什麼時候跑到秦壽手裡了,而且這個傢伙還是自己爹爹的死對頭,種種羞辱感充斥她整個心頭。
惱羞成怒的長孫夢蝶忍不住踹出一腳,秦壽嚇了一跳感覺閃開一邊,長孫夢蝶的斷子絕孫腳踢了個空。還沒有來得及收回踢出去的腳,秦壽一手夾住長孫夢蝶軟綿綿的玉腿,滿臉迷惑的表情看着惱羞成怒的長孫夢蝶。
周圍吃飯的客人馬上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臉八卦的表情看着鬧出故事的兩位男女,此時兩人表現出來的態度實在是有點曖昧了,有八卦,這些好事者吃飯客人紛紛想到這個問題。
光宗耀祖四人傻諤諤地看着自家少爺。他們沒有想到少爺手中的褻衣主人,居然是眼前少女的,還好死不死陰差陽錯似的巧遇在一起。婢女映雪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沒想到偷褻衣賊居然在眼前,而且還是自己老爺的死對頭。
秦壽手臂夾緊掙扎的長孫夢蝶。一手拉扯着褻衣說道:“哎哎,不幹啥呢?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別以爲你是女的,本少爺不敢揍你,什麼褻衣是你的,又沒有寫你的名字…你叫什麼名字?”
秦壽說完這纔想起褻衣還真有名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眼前少女的,秦壽忍不住心裡詛咒着蘇葉,這個傢伙還真會給自己找麻煩,也不知道他從哪裡順來的褻衣,而且還是位漂亮妞的。
長孫夢蝶拉扯着自己被限制的腿。惡狠狠地瞪視秦壽一眼說道:“長…好你個淫賊,偷了人家的褻衣還無恥調戲人,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放手,還不放手。男女授受不親,淫賊!”
長孫夢蝶差點說漏嘴,想起秦壽是自己爹爹的死對頭,才及時收住沒有說出來,嬌叱連連的長孫夢蝶羞紅着臉,如此不雅曖昧的姿勢。確實有點那個啥了,簡直是夠丟人現眼的。
秦壽憋了眼褻衣的金絲名字,忍不住升起好奇之心說道:“夢蝶?是你名字嗎?嗯,不錯,蠻好聽的,要是溫柔點就好了,好好,本少爺放手也可以,你可不要在偷襲了,不然本少爺不客氣了!”
秦壽鬆開始雙手期間,長孫夢蝶馬上縮回腳,那被糟蹋過的褻衣也成功回到自己身邊,只是那沾滿酒味確實有點那個什麼了,長孫夢蝶忍不住氣翻眼,一副準備欲要上前在鬧事的衝動。
長孫夢蝶正要繼續鬧的時候,一邊的婢女映雪拉住衝動的長孫夢蝶勸解着說道:“小姐,算了,褻衣要回來就罷了,此地不宜久留,糟糕,大唐四人幫在二樓,還有房丞相…小姐,快走!”
映雪剛勸沒幾句,大唐四人幫和房玄齡還有魏徵等身影冒出包廂,看到他們六人的身影映雪忍不住臉色變得煞白,拉扯着一邊氣不過的長孫夢蝶趕緊離開,要是被他們發現了,多嘴在長孫陰人面前說什麼,映雪肯定死定了。
映雪的話讓長孫夢蝶大吃一驚,擡頭望了眼二樓那六位朝廷官員的身影,長孫夢蝶忍不住臉色大變地放狠話說道:“嗯,死淫賊,別囂張,你等着,本小姐我記着你了,哼哼以後在找你算賬!走!”
秦壽傻諤諤地摸不着頭腦,這長孫夢蝶的話還真有點莫名其妙,自己也是受害人好不好?罪魁禍首蘇葉還在逍遙法外,目送着長孫夢蝶離去的身影,秦壽嘆息一聲往上看了眼,頓時感到一陣氣惱。
大唐四人幫成員和房玄齡還有魏徵六人,徹底讓秦壽無語了,瞧他們心滿意足的表情,還有那嘴裡叼着牙籤,哪有什麼朝廷重臣的風範?簡直就是腐敗官員的模樣,秦壽忍不住想到,至於嗎?
秦老爺子一臉八卦相地湊了過來,用手臂蹭了蹭秦壽猥瑣地笑着說道:“哎哎,壽兒,剛纔那姑娘?到底怎麼回事?別告訴老爹,你什麼也不知道?你行啊!居然去偷人家的褻衣!”
秦壽一手推開湊過來的八卦相秦老爺子,滿眼露出鄙夷目光說道:“切爲老不尊教壞子孫,老爹,孩兒之事你還是少八卦點,要不然哼哼後果很嚴重,光宗耀祖,閃人了!”
秦老爺子瞪大眼睛,一手拉扯着秦壽的衣袖,怒目圓瞪地說道:“哎哎,好你個逆子,啥態度你這是?哎哎,有你這樣威脅老爹的嗎?哼哼你給老爹記着,以後有事別求老爹,我靠!”
秦壽不屑一顧地撇撇嘴,甩手甩開秦老爺子的拉扯,這秦老爺子還真的是八卦精,至於他的話秦壽根本就是左耳進右耳出,他有事別求自己才差不多,貌似一直以來都是他求自己多,自己坑他的多點。
秦壽一邊走邊罵罵咧咧着,心裡對蘇葉無恥的行爲感到十分痛恨,嘮嘮叨叨地自言自語說道:“尼瑪的死蘇葉,回去看本少爺怎麼收拾你!嗯?貌似打不過他,該死的,姑奶奶,你怎麼還不回來?”
李靖府裡,童雪高高仰起頭,忽然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一手抹着瑤鼻說道:“誰罵姑奶奶我了?哎哎,小小師侄,你們跑哪裡去了?趕緊出來,姑奶奶我生氣了,跑哪兒去了?”
柴房裡,紫萱一臉心虛的表情看着童雪離去的身影,樸秀珍一臉納悶地呆在一邊,說真的她還真被這位祖宗級的童雪姑奶奶折磨怕了,要不然也不用躲起來了,很纏人也很煩人!
紫萱滿臉冷汗的表情,拍拍胸脯說道:“呼終於走了,秀珍,現在你終於明白本小姐爲什麼離家出走了吧?碰上這位要命的叔祖,好吧,反正就是日子沒有好過,該死的,那個傢伙怎麼把…”
樸秀珍無語地搖搖頭,她不知道紫萱什麼心情,她現在只知道一件事,她們去逛街的計劃落空了,要麼安靜地呆在柴房裡躲過晚上,要麼現在出去陪那位姑奶奶發瘋,很痛苦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