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辰時一到秦壽就匆匆忙趕來皇宮,秦壽這不是趕去早朝,要真的是以他這個時候去早朝,恐怕都快收尾階段了,要是所有羣臣都秦壽一樣,天下大亂都有份了,免去早朝居然沒有工資,這李老大還真的是夠摳門夠損的。
對於早朝的理解秦壽認爲,這些時代嚴重缺乏娛樂,特別是晚上沒娛樂什麼的,當然睡的比較早,睡得早當然起來的早,起來早了無聊就只有上朝了,不然大家都無聊,還不如聚在一起聊一聊天,說說事啥的不是?
好聽點的就是早上起來議事,難聽點的就是大談八卦之事,天下之大八卦自然也就賊多,說不盡的八卦是非,專挑大事的八卦來爭議,能當面解決的甚好,解決不了的踹個大官下去微服私訪一下,確認有其事了你可以回來報道了。
想到這娛樂之事,秦壽就想起今天房玄齡和大唐四人幫肯定要上奏了,這不,秦壽趕着沒有退朝的時間,匆匆忙跑來皇宮解決羔羊事件,省得晚起的鳥被獵人逮到了,走投無路逼着下樹什麼的,還是盲羊補牢完趕緊閃人。
至於盲羊補牢這事要出手快,絕對不能再次出現如此事故,誰知道整殘了一個變雞,會不會蹦躂變鴨變狗什麼的?徹底杜絕光頭控事件發生,糾正紅杏出牆的歪風思想,宣揚三從四德美好傳統,大唐的美好明天人人有責不是?
秦壽在一名禁宮侍衛查牌之下,跩跩地掏出昨夜李老大給的金牌。要不是此金牌難以複製,秦壽早就黑了它用鑲金粉鑄成一個假冒的,時機未成熟還是暫時放過,假冒這麼陰損的事還是少去玩鬧。
走在城內城似的皇宮裡,秦壽有點後悔沒有整出輛腳踏車來騎了,這皇宮也太大了點吧?足足走了兩三刻鐘猶如繞圈似的,萬惡的禁宮侍衛不走近道。偏偏帶着秦壽左穿右插的皇宮道路,高牆宮門什麼的瞧得秦壽眼花繚亂。
每經過一道宮門大牆什麼的,遠遠就見到一排排太監和宮女的身影。排着整齊的隊伍換班執行皇宮內的雜物活,這些太監和宮女大部分都是不得寵或是新來的,至於秦壽怎麼知道的?身邊不就是有皇宮百事通禁宮侍衛解說嗎?
禁宮侍衛一邊帶着路。一邊小聲提醒着秦壽說道:“秦大人,皇宮有許多地方你是不可以去的,比如含象殿東西並列宮門位置,是皇上日常活動之所,還有紫宸殿北道橫街,街北即皇上和后妃居住的寢殿區…”
至於禁宮侍衛如此熱心腸提醒秦壽,一是因爲秦壽小小年紀就擁有李老大御賜的皇宮自由進出金牌,二是秦壽也會做什麼的,在進入皇宮之後偷偷賄賂了他,正所謂有錢就是大爺。禁宮侍衛肯定要盡心盡力了。
禁宮侍衛嘮叨完七七八八的時候,忽然停止前進拱手作揖地說道:“秦大人,此處就是鳳陽閣宮殿,公主殿下們居住地,秦大人。你自個進去吧,末將在宮門外等候秦大人出來。”
秦壽也不在客氣什麼了,拱手謝禮完後匆匆走向鳳陽閣宮殿,此時還是儘快去解決小羔羊的事,昨夜李老大臨走時放的狠話,秦壽可不認爲他是在忽悠自己什麼的。君無戲言這話還是值得深思的一個問題。
至於小羔羊居住那個宮殿?秦壽一眼就看出了,荷葉蓮心兩位宮女站在宮門前,看樣子是被驅趕出來了,緊閉的宮女害得她們在外面守候了一夜,瞧瞧,都快成雪人一樣宮衣都沾滿雪了,太無人道的懲罰了!
秦壽走到荷葉蓮心兩人面前,乾咳一聲引起她們注意力說道:“嗯哼荷葉蓮心,你們怎麼在這裡了?咦?幹啥呢?不認識我了嗎?哎哎,兩位大姐,不用給我面色看吧?小羔羊現在怎麼樣了?”
“不知道!”“無可奉告!”荷葉蓮心兩人十分配合地回答秦壽,美眸憋了眼秦壽後各自轉向一邊,都怨這傢伙,要不是他她們兩人怎麼會在外面挨凍?又怎麼會被傷心的羔羊驅趕出來?
得有什麼樣的公主就有什麼樣的宮女,瞧瞧這囂張的態度,還真的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秦壽也懶得去跟她們計較,趕緊盲羊補牢完閃人要緊,要是晚了對李老大逮着門口啥的,怨氣肯定是十足無比的。
房玄齡他們這些老臣一提議解禁禁宵什麼的,後面肯定蹦躂出不少大臣附和心聲,誰也不樂意晚上缺乏娛樂活動什麼的,建議是好的估計想要通過有點懸了,這靠的是打拉鋸戰什麼的,秦壽早想好法子慢慢套李老大實行。
宮殿裡面的小羔羊滿臉氣憤不已的模樣,手中包着薄薄一層的絲綢,嘴裡咬着自己偷偷藏下來的糕餅,雖然關緊宮門表情自己絕食生氣,其實哪有那麼折磨自己的?只是通過虛的騙騙人而已,沒瞧見她滿嘴都是糕餅痕跡嗎?
經過一夜的深思反省什麼的,小羔羊氣早已消失了大半,小女孩哪有隔夜仇恨什麼的?此時的小羔羊拿着糕餅憤憤然地自言自語嘀咕着:“死壽哥兒,哼,壞壽哥兒,哼,咬死你,玲兒咬死你,敢推玲兒?咬死你,敢打玲兒?咬咬…”
巴掌大的糕餅早已被咬成稀巴爛,這咬得狗啃似的糕餅,還真應了小羔羊此時的內心,煩躁又憤怒,好像這糕餅就是秦壽一樣,恨不能一口咬個稀巴爛什麼的,好不容易見一次面居然弄成這樣。
想起昨天的事兒小羔羊也感到一陣羞愧,這當街大衆讓一名和尚摸掌心什麼的看手相,原本應該沒有什麼的,哪曉得秦壽好死不死瞧見了,這男女授受不親的封建思想。小羔羊還沒有落切實行。
可是又想到秦壽昨天所爲,小羔羊又忍不住一陣惱火,至於如此不信任自己嗎?難道就不能聽聽自己解釋嗎?還動粗打人什麼的,實在是太暴力了,最可惡居然還想打自己,實在是無可原諒地步!
轉過來又想起自己甩秦壽的一巴掌,小羔羊又感到心慌慌的。爲自己衝動的同時又感到一陣的懊悔,一夜未宿胡斯亂的她轉寢難眠,腦子裡面全是亂哄哄的。懊悔的同時又感到心憂。
‘他會生氣不理自己了嗎?自己甩了他那麼響亮的耳光,要是他不理自己了怎麼辦?’胡思亂想的小羔羊想的頭都發脹了,撐起睏意十足的俏臉。手裡拿着狗啃一樣的糕餅,心裡亂糟糟的。
秦壽糾正自己的衣領什麼的,畢竟宮門外還有其餘太監什麼的,失禮人也不太好的不是?整理完自己儀容的秦壽踏前走到宮門外,一手敲着宮門乾咳一聲說道:“嗯哼小羔羊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兒開開,壽哥兒我要進來!”
正在胡思亂想的小羔羊,聽到秦壽的聲音先是一驚一喜的,緊接着想到秦壽昨日行爲。忍不住心裡憋屈地眼淚嘩嘩直流說道:“不開不開我不開,恨死你壽哥兒,誰來也不開,嗚嗚…”
‘我擦你大爺的!這麼難的小兔乖乖兒童歌謠也對得上?’秦壽整個人雷得外焦內嫩的,心裡想着小羔羊是不是從現代溜達一圈回來了?宮門外面四名太監憋起嘴沒有笑。荷葉和蓮心兩位宮女抿嘴輕笑了起來。
小羔羊肯說話證明秦壽還是挺厲害的,要知道昨天李老大傻諤諤站了半天,問了老半天小羔羊都沒啃一聲,這人與人之間差距還真是夠大的,要是李老大此時在場的話,肯定會仰頭大嘆一聲。這閨女感情是替秦壽養着的!
秦壽絲毫不知道此時的小羔羊早已沒有昨日那麼生氣,此時聽到秦壽聲音更是內心又驚又喜的地步,只是礙於情面什麼的,不好意思先低頭認錯什麼的,要是秦壽不先認錯什麼的,她打算堅決頑抗到底。
秦壽在納悶的同時,小羔羊已輕手輕腳走到寢宮大門邊緣,一手抹着眼角的淚花,一邊湊着小腦瓜靠門傾聽的模樣,看樣子頗有你態度誠懇的話,小羔羊心裡高興就開門,不樂意了外面涼快着。
秦壽早已聽出裡面的輕手輕腳腳步聲,偌大的寢宮空溜溜的,這響聲騙不了人,秦壽假裝婉轉嘆息着說道:“哎呀竟然玲妹不想見到壽哥兒,如此也罷,壽哥兒先行回去了,還望玲妹早些歇息,告辭了!”
秦壽剛說完假意轉身離去,原地踏步走似的步伐讓四位太監目瞪口呆,還有更驚訝的事是,寢宮大門忽然打開,一隻手一把揪住秦壽的後領,唰一聲,秦壽整個人被拽了進去,留下一隻烏皮六合靴逗留寢宮外面。
四名太監目瞪口呆轉變成嘴型成o型,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四眨目光注視着孤零零的烏皮六合靴,這靴的主人太不地道了,居然把它逗留在外面,留一雙也好至於留單隻嗎?荷葉蓮心兩位宮女同樣是一副o型嘴表情,無語了!
秦壽被揪進寢宮屁股着地後,小羔羊迅速無比地關閉寢宮大門,雙手叉腰一副女王的姿態,就差沒有拿條皮鞭變身正版女王了,憋起滿是糕餅的櫻脣,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淚痕地看着秦壽。
秦壽一臉心虛的表情的看着小羔羊,特別是看到她嘴角偷吃的痕跡,忍不住好言提醒着說道:“呃…那個,小羔羊,偷吃之前呢,嗯,就是那個先毀滅證據先,瞧瞧,你嘴角還殘留痕跡,這樣是不好滴,哎哎,小羔羊你幹啥呢?”
秦壽不說還好,一說話馬上讓小羔羊羞愧難當,擡起腳踢向秦壽一邊踢一邊罵罵咧咧着說道:“我打死你,打死你個沒良心的,打死你個負心漢,打死你個…啊鬆手,快放開本宮的腳,啊”
秦壽在小羔羊踹向自己的時候,雙手抓住小羔羊踹來的腳,用力一扯直接把小羔羊扯到自己自己懷裡,兩人滾到起來很曖昧,秦壽雙手按住激烈反抗的小羔羊,而小羔羊則一臉可憐兮兮地看着秦壽。
雙手按住小羔羊的秦壽。忽然怒聲喝斥一聲說道:“小羔羊,安靜點,壽哥兒我來不是找抽的,昨日之事確實是你有點不對,你打壽哥兒我的事都沒與你算賬,你倒是好居然跟壽哥兒我鬧起來了!”
小羔羊聽到秦壽的話,原本還蠻好的心情頓時化成虛無。與事俱爭尖叫一聲說道:“什麼?你敢說是本宮的不對?有本事你在說一遍,明明是你的不對,居然還敢說本宮…啊?你。你有想幹什麼?啊!不要啊!”
秦壽憤怒地一手抄起小羔羊,把她壓在自己腳臂之上,躬身翹臀一系列動作嫺熟無比。當初曾經打過她的翹臀,現在也不列外,這個小羔羊就是欠管教,不狠手一點還真難以補牢羊圈什麼的。
秦壽毫不客氣地高舉手掌,噼噼啪啪地打向小羔羊的臀部,惡狠狠地說道:“想幹什麼?想打你,好你個小羔羊,就是欠打,明知不可爲偏要山中行,你想幹什麼啊?叫你光頭控。叫你紅杏出牆,叫你戀愛自…呃!”
打着打着秦壽忽然停手了,貌似舊史記載小羔羊是不服從李老大的婚姻安排,才弄出光頭控這一碼事什麼的,現在自己與她認識也是由恨發展到戀人地步。這是不是不會重複原來道路了?
秦壽想到關鍵問題忍不住納悶起來,前一輩子她是因爲不滿房綠帽緣故,纔會紅杏出牆什麼的,這輩子她的婚姻很自由,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故了吧?秦壽不知道會不會,可小羔羊卻是哭得一塌糊塗。
此時的小羔羊淚眼汪汪的。秦壽這一頓暴打着實打疼了她,幸好此時沒有外人,要不然她還真的會羞愧致死之心都有了,淚眼婆娑的她轉過頭看着秦壽,一副哭訴秦壽不識憐香惜玉的模樣。
秦壽扶起小羔羊,一臉慎重的表情看着小羔羊,一手撫摸着她腦門說道:“那個,羔羊啊,對不起了,起來,起來,壽哥兒問你個事兒,你要老實回答壽哥兒我,乖別哭了,跟你說事兒呢!”
想起那變雞帥氣的模樣,秦壽忍不住心裡妒忌起來,沒事人長得這麼帥氣幹什麼?純屬找抽不是?小羔羊雙手掩面抽啼着,如此丟人之事還真的是夠徹底的,要不是這裡沒有外人,恐怕早已鑽進地底了。
秦壽沒有理會小羔羊現在什麼心情,雙手捧起她的俏臉說道:“嗯,這個,小羔羊,你昨日看到那個小白臉和尚,有沒有心動什麼的?嗯,就是那個很帥氣,你第一眼就有心動的意思,有沒有?哎哎,你幹什麼?”
小羔羊聞言氣惱地欲要一手甩秦壽一個耳光,在秦壽喝止之下灰溜溜地放下,滿臉憋屈地說道:“壽哥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把玲兒當成什麼人了?玲兒只是跟那和尚請教一下解夢之說,你至於如此出言不遜侮辱…”
小羔羊聲色動人地哭訴着秦壽昨日行爲,特別是他那無情地推倒自己,那一刻間小羔羊整個芳心碎了似的,要不是此時秦壽進宮跟自己道歉什麼的,還真有點打算恨死秦壽,至於恨多久值得深究。
聽着小羔羊的述說,秦壽咂巴着嘴脣,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道:“好吧,是壽哥兒不對,可你也有不對的地方,哎哎,別動手動腳的,斯文點,你是女孩子,別動不動就這麼暴力的,知道沒有?”
小羔羊憋起嘴,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冷哼一聲說道:“哼誰叫你老是氣人,玲兒恨死你了,對了,壽哥兒,你怎麼進來皇宮的?莫非是父皇喚你進來,是不是?還是你自己…”
秦壽從衣服裡掏出準備已久的兩本書,放到小羔羊面前說道:“好了,好了,咱們不提這個,給,這是壽哥兒爲你準備的,沒事的時候,抽個時間把這兩本書背熟了,要不然壽哥兒不給你獎勵了!”
“《禮記》和《周禮》?!”小羔羊看得秦壽拿出來的書,臉色頓時變得一陣煞白,這可是要命的書,裡面基本全是禮儀之類和婦德什麼的,有點坑的那種,當初程姍姍可是看得頭暈眼花。
秦壽點着頭說道:“沒錯,只要你看完這兩本《禮記》和《周禮》,這個就獎勵給你,怎麼樣喜歡不?程姍姍可是沒有的喔!哎哎,別搶,到時候壽哥兒我要抽查一下,要是你全背熟了,獎給你!”
秦壽卯出鑽石戒指一瞬間,小羔羊雙眼就冒起精光什麼的,炫目的外面和做工什麼的深深吸引着她,當初她與秦壽相識也是因爲這顆鑽石,當時還是石丕模樣,根本沒有現在如此炫目耀眼,小羔羊欲要搶過來的時候秦壽放到身後。
小羔羊憋起嘴,看着秦壽壞壞的笑臉,撒嬌似的雙手捶打着秦壽的胸口說道:“壽哥兒,你討厭啦哪有這樣誘惑人的,好吧,壽哥兒,這就是上次你跟玲兒搶的那石頭?原來叫鑽石啊!沒想到這麼漂亮!”
上鉤了,秦壽忍不住感嘆起來,不容易啊!盲羊補牢就全靠這兩本《禮記》和《周禮》,防止光頭控復發,防止紅杏出牆,杜絕一切可能,從三從四德開始做起,要不然這綠油油的綠帽可是很難嚥的。
秦壽一臉正經的表情說道:“沒錯,這就是鑽石,怎麼樣?考慮的怎麼樣?要是同意的話,暫時壽哥兒保管着,等你全都背熟完了,正式交給你,這可是…嗯哼,時間不早了,壽哥兒我要閃人了!”
小羔羊聞言整個人驚呼一聲,雙手抓住秦壽的手臂,一副驚訝的表情說道:“啊?壽哥兒,你怎麼那麼快就回去了?不許走,唔不要走了啦,陪陪玲兒嘛好不好,壽哥兒,別走嘛”
‘臥槽居然使用撒嬌大法了?’秦壽艱難地嚥着口水,小羔羊抱緊自己手臂的時候,胸前發育起來的兩個小饅頭,來回摩擦還真的是夠那個的了,這撒嬌的羔羊還真的是有點那個啥了,可想去李老大臉色,秦壽忍不住哆嗦起來。
秦壽一臉冷汗的表情說道:“那個,小羔羊,壽哥兒真的有要事,你快去洗把臉什麼的,等會你父皇就要來了,要是你父皇見到壽哥兒我,肯定要抽壽哥兒的,你也不想壽哥兒被抽吧?”
“嗯,那好吧哎,壽哥兒,玲兒還沒有說完!可惡!”小羔羊剛點頭算是默認的時候,秦壽一溜煙地馬上竄了出去,至於身後的小羔羊呼喊聲,秦壽根本置之不理,害怕與李老大撞板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