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實習般鬥地主之下,李麗質和小清河可謂是輸得眉灰灰地步,連一向沉穩的李麗質遇到變態秦壽,也失去了方寸牌品直線下降,幸好沒有下降到小羔羊發癲的態度,要不然她成熟穩重的性格就要毀於一旦!
至於小清河此時也是好不到哪裡去,在秦壽變態的小飛機又加上一瓢的連對,還有坑娃似的炸彈,手中的牌一張也沒有出,咬牙切齒地直喊過不要之類的話,她的盟友李麗質也是愁眉苦臉的,要不起啊!
厚顏無恥的秦壽奸笑着報單張牌,在李麗質和小清河欲要咬人的表情之下,拽拽地丟出一張方塊三,最小最垃圾的長孫陰人屌絲肖像,臉帶微笑表情變得是那麼可惡的,李麗質也第一次感到,這舅舅實在是太可恨了!
連贏好幾次的秦壽不打了,讓出位置給一邊蠢蠢欲動的小羔羊上陣,他還有事要忙活什麼的,這些紙牌還是打發她們的,秦壽交代一聲你們三個慢慢玩之後,馬上抽身閃人去看望袁神棍那邊的進展。
有了紙牌魅力誘惑之下,三位公主們也沒有去煩秦壽什麼,擼起衣袖東風吹戰鼓擂,繼續着鬥地主的其中樂趣,初次玩到這麼有意思的紙牌遊戲,三位公主們鬥得津津有味,風水輪流轉地各自當着地主。
秦壽沿着戳開的隔牆走到變成加工地的房屋,三千平方米的豪宅徹底變成鐵匠的天下,自從胡籟的磚瓦小加工地搬出去之後,有三分之二的地盤都是鐵匠工們的,剩下三分之一的就是袁神棍的玻璃小加工和石油提煉地方。
袁神棍跟自己提及地盤的事,秦壽一直琢磨着怎麼擴大,石油和玻璃廠都是秦壽的私人企業,不像鋼鐵廠是跟李老大合作的國企業,玻璃生產肯定要擴大的,只是現在還沒有到適當的時機,加上現在又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管理。
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去看看袁神棍他們研究的怎麼樣了。石油是秦壽工業基礎的奠基石,提煉不出柴油和潤滑脂之類化工產品,什麼都是假的,重工業離不開這些機型化的設備,還有道路的開發改建什麼的。都離不開重工業的發展。
一間百來方的木屋裡。傳來濃濃的刺鼻味道,這些味道不用看就知道是石油,袁神棍和三位道友們躲在屋裡研究着提煉的設備,很簡陋卻也很實用的石油蒸釀精煉技術。袁神棍一手扇着熱氣騰騰的熱氣,手裡拿着玻璃管器具搖晃着,十足化學專家似的。
秦壽皺着眉頭忍着難聞的氣味,一手扇着周圍撲鼻刺激的氣味,走到袁神棍身邊說道:“嗯哼。那個袁神棍,怎麼樣了?這石油提煉有什麼眉目沒有?哦,三位道兄們好,辛苦你們了!”
善清,善仁,善憐,聽到秦壽的問候聲之後,打着道家的口號屈身還禮,緊接着又開始忙碌的身影開工煉製。這石油不是那麼一兩個月時間可以研究出來的,中間涉及到許多蒸釀過程工序,還有溫度的控制什麼的。
袁神棍放下手中的玻璃器具,搖晃着腦袋說道:“原來是驢友兄啊!這個暫時還沒有眉目,驢友兄。貧道多嘴說一句,最好儘快爲貧道等人增加位置,最好讓那些該死的打鐵佬停歇一下,如此下去還要人活不?瞧瞧。嚴重睡眠不足!”
袁神棍一手指着自己冒出黑眼圈的雙眼,氣憤不已地投訴着。這人不休息好哪有精神幹活什麼不是?鐵匠工那邊一天二十四小時工作,嚴重缺睡眠的袁神棍此時冒出國寶眼,很坑的熊貓眼!
秦壽在袁神棍一臉怨氣的詢問之下,一臉尷尬地說道:“呃…這個,袁神棍,辛苦你們了,這個…嗯,好吧,秦某儘快把這事解決,秦某還有其他事,不打擾你們研究了,你們慢慢忙!”
秦壽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地閃人了,他來這裡只是想看看有什麼進展,沒有得到想要的好消息,秦壽自然也不會傻乎乎地等着聽神棍的牢騷,這聽多了,耳朵也累不是?還是趁機閃人要緊!
袁神棍一臉幽怨的目光看着秦壽閃人的身影,無奈地搖頭嘆息着,指望秦壽能解決他們的事,還真的是有點困難了,這一畝三分地就這麼大,其餘的都被打鐵的霸佔去了,還是憋屈地忍耐着吧!
秦壽走出石油提煉屋之後,一臉低頭沉思着,擴張地盤是事不宜遲的事,工部研究院那些學徒工們,技術長進時候也要回歸回來的,重工業發動機技術還是自己親自控制的好,雖然工部研究院治安很安全,可終究不是自己技術。
地盤的擴張事宜如今可謂是刻不容緩地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座裡坊所有房產權,全部都規劃到自己名下,想法是好的可有那麼容易嗎?據說這座裡坊周圍鄰居全是什麼破大家族的貴權子弟,有的甚至是嫡系旁系什麼的。
想到這頭疼的地盤問題,秦壽就忍不住納悶地撓頭,心神不寧地晃悠到段鐵匠那邊,一晃時間轉眼又到入夜時分,當秦壽回到別墅的時候,三位公主們早已離去了,甚至連他整出來的紙牌也提走了!
眨眼時間又一個星期時間過去,鋼鐵廠工地忙碌的秦壽,在李震腳踏車司機搭載之下,沿路團團轉地指揮着,新公司那邊的工地不用秦壽擔憂,蔡敨足矣勝任大任,何況秦壽也有心栽培他這個超級包工頭,不想去多手插足什麼。
李震搭載着秦壽在工地裡瞎逛着,經過童雪這邊的時候,馬上聽到童雪氣憤不已的罵人聲:“快點,你們三個怎麼慢吞吞,連小流氓一個也比不上,看什麼?在看姑奶奶我抽人了,快點!”
李震一臉憐惜的目光看着魚翅三兄弟,可憐的娃啊!今日程妖精忽然來了一招生病在家休養的請假條,很強悍的請假條啊!畫得歪歪扭扭的人物躺在病牀,經過三天青春版程妖精詳細解釋,秦壽終於知道原來老流氓偶感風寒!
秦壽對於程妖精偶感風寒一事屑之以鼻,這老流氓身子骨強朗無比,怎麼可能會偶感風寒什麼的?估計是偷奸耍滑成分居多,當然秦壽也不會去說破什麼的。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妖精偷懶可是苦了三位魚翅兄弟,當監工當上癮的童雪每天手拿着皮鞭揚武耀威,不服氣?可以!出來單挑或者羣挑,贏了馬上放他們回去,對於這挑撥的狠話。三頭魚翅兄弟沉默了。跟這暴力女魔頭單挑羣挑?找死!
“震兄,去高爐那邊!”秦壽搖頭嘆息地看了眼憋屈的三頭魚翅兄弟,道出想要去的地方,鋼鐵廠的高爐。如今高爐位置地基已經挖的差不多了,估計明天或者後天可以倒水泥,挖了這麼多天總算是有進展了。
“好嘞!秦兄弟,你坐穩了!”李震得到秦壽的指示之後,勤快地踩踏着腳踏車。在凹凸不平的平地裡直奔高爐位置,這車伕職業可是要得啊!不用幹苦力活什麼的,魚翅三兄弟可是最悲劇的。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扛着幾百斤重的鐵軌,瞧見李震搭載秦壽晃悠而過的身影,不屑一顧地呸了一聲說道:“呸~狗腿子,得意囂張什麼個勁頭?不就是仗着老爹聰明躲過一禍,大爺我鄙視你這狗腿震!”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一邊扛着鐵軌,一邊用手抹着鼻子說道:“大哥,你說得沒錯。這狗腿震還真是氣煞人了,他奶奶個渾球的,這傢伙咋就命那麼好呢?瞧瞧,獎盃兄弟敲石頭,魚翅三兄弟。嘖嘖~悲劇啊!魔女管教着!”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酸溜溜地嘆息一聲說道:“唉~兩位哥哥,別羨慕別樂呵了,咱們也好不到哪裡去啊!都怨爹爹沒用,得罪了魔女不說。還厚顏無恥拉咱們來當苦力,瞧瞧。我這肩膀都磨成血泡了!”
一名手臂帶着紅袖監工的老大嬸走了過來,手裡拿着一杆毛筆說道:“哎哎,你們三個幹啥呢?幹活,快乾活,你,對,就是你,瞪什麼瞪?剛纔亂吐痰,違反了工地衛生條列,扣分!午餐飯量減少!工號貳佰伍?記下了…”
這位帶着紅袖監工的老大嬸,是秦壽從楊悔哪兒佃戶家屬找來的,叫王大嬸,四十多歲的她爲人耿直,做事井井有條又盡心盡力,秦壽看中她這點馬上召喚她來充當監工,負責監視工地不講衛生什麼的工人。
當然她也有重要的任務,那就是負責工地周圍人的伙食分配,誰不注意安全或者不講衛生,以扣分形式處罰飯量問題,當然還有休息的節日,秦壽也注重工地裡的工人問題,特設每個月可以休息一天時間,當然是輪着休息什麼的。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扛着鐵軌,瞪大凶神惡煞的銅鈴大眼,惡狠狠地說道:“我擦你大爺的!老太婆,你找抽是不是?爺爺我吐了口痰又咋滴?扣扣扣個屁啊!擦了,趕緊擦了!別以爲你是老孃們手上戴着監工,大爺我不敢揍你!”
監工王大嬸也是脾氣暴躁之人,在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囂張語氣之下,當仁不讓地挺起胸說道:“喲呵!夠囂張的啊!別以爲自己長得醜就可以爲所欲爲,老孃我可不是嚇大的,怎麼?不服氣?想打啊?貳佰伍,來來,往這兒打,老孃我今兒揍個眉頭就是你孫女!”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手丟棄手中的鐵軌,臉色猙獰地說道:“呀呀呸!老太婆,別以爲自己老,大爺我就不敢揍你,你擦不擦了它?老孃們,你找打是不是?爺我今兒心情不爽,兩位弟弟,莫要拉着哥哥我…”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話還沒有說完,馬上卡殼起來了,童雪聽到這邊的動靜,整個人蹦跳着過來叫泱着說道:“幹啥呢?哎哎,你們這是幹啥呢?誰在這裡吵吵鬧鬧的?嗬嗬~原來是你們三頭敗類,到底怎麼回事?”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見到童雪,馬上打起冷顫首先發言地說道:“啊哈~那個,沒事,沒事,姑奶奶,誤會,純屬誤會,咱們兄弟三人鍛鍊肌肉,防止捱揍,兩位弟弟。你們說是不是?嗯?”
“嗯,嗯,對對!”兩位人渣兄弟點着頭應聲回答着,心裡同時埋怨着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沒事跟這老大嬸爭執什麼?瞧瞧。都把女魔頭童雪吸引過來了。估計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逃不過悲劇了。
監工王大嬸見到童雪到來之後,拿起自己的記錄本,不苟言笑地說道:“小姐,這貳佰伍隨地吐痰。王某登記他記錄,哪曉得這貳佰伍不僅不服氣,還揚言要動手動腳,事情就是這樣了!”
童雪一手叉腰氣憤不已地說道:“哼哼~好,很好。你老爹小流氓今兒偷奸耍滑,現在輪到你鬧事了?知錯犯錯罪加一等,明知故問罪加二等,這一加二等於三,也就是是罪加三等了,鍛鍊肌肉,防止捱揍?好!姑奶奶我成全你!”
“啊~~”工地裡傳來一聲聲淒涼的尖叫聲,魚翅三兄弟搬石頭的時候,差點砸到腳。獎盃兄弟敲石頭的時候,差點敲到腳,畫地線的工人畫線的時候,差點畫歪了,好淒涼的尖叫聲啊!
“……”秦壽聽到這淒涼的尖叫聲。頓時一陣無語起來,很顯然是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聲音,李震也是一臉驚駭漠然的表情,聽這聲音很不吉祥啊!似乎遭到什麼非人類的虐待。好淒涼啊!
秦壽看着高爐的地基也挖的差不多了,明天應該可以叫蔡敨親自過來。指導鋪鋼筋倒水泥等工作了,這些工作要有專業人士來從旁指導,蔡敨倒了幾次工程應該是得心應手了,馬虎不得啊!
“少,少爺,少爺…”秦壽籌謀着鋼筋倒水泥等工作事宜,秦管家的呼叫聲又傳來,氣籲喘喘的秦管家快馬加鞭地闖進工地,一邊策馬狂奔一邊嘴裡大叫着,直到跑到秦壽身邊才匆匆下馬。
秦壽皺起眉頭不悅地看着秦管家說道:“秦管家,你怎麼回事?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趕着投胎還是怎麼的?瞧瞧你剛纔的模樣,要是傷着人怎麼辦?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瞧你一身大汗的。”
秦管家在秦壽指責聲之下,連連點頭賠禮道歉着說道:“是是,少爺教訓的是,是這樣的,皇,皇上來府了,命我速速通傳少爺回府!”
“皇上?”秦壽聞言有些驚愕地看着秦管家,在秦管家確認的點頭示意下,秦壽感到有些納悶起來,這李老大沒事跑來自己家裡幹什麼呢?摸不着頭腦的秦壽一臉納悶地想着這個問題。
李老大有找秦壽當然不敢怠慢了,交代完這邊事宜之後,一手奪過李震推着的腳踏車,急色匆匆地踩踏着腳踏車趕回去,一路狂飆之下鬧得長安城行人雞飛狗跳的,引起路人百姓們謾罵聲,等看清楚秦壽身影之後,謾罵聲戛然而止。
哐當~趕回府門的秦壽連腳踏車也顧不着丟棄門口,整個人急色匆匆地跑進府門,李老大的龍攆三輪車停止門口,很顯然來了肯定不短時間,兩名看門的家僕對望一眼之後,無奈地聳聳肩去扶起秦壽丟棄的腳踏車。
秦壽氣籲喘喘地跑回別墅大廳時候,很意外地見到程妖精這個傢伙居然也在,不是說偶感風寒嗎?怎麼還健健康康抽着大竹煙筒?瞧見他無恥的咧牙笑容,秦壽就忍不住氣打一處來,忘記叫童雪強力保鏢回來教訓他了。
最驚訝的當屬是見到一臉淚痕的武媚娘,‘咋回事?莫不成給李老大給那個啥了?’瞧見她哭的傷心勁,秦壽忍不住皺起眉頭,心裡一陣心灰灰的,要是真被李老大那個啥了,還真有撿二灘的感覺,秦壽可不會去撿什麼破鞋。
李老大手裡拿着一副撲克牌,很顯然是小羔羊她們從自己這裡順手牽羊回去的,李老大見到秦壽身影之後,露出一絲難言的笑意,啥人呢?宣揚還是咋滴?秦壽心中有些牴觸,敢怒不敢言地走上前。
秦壽沒什麼心情地走上前說道:“微臣參見皇…”
李老大在秦壽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一手虛擡着示意說道:“呵呵~好好,不用如此多禮,賢侄,來來,坐坐,老流氓,停下你那煙囪一樣的玩意,整間屋子都讓你薰得喘不過氣了!”
秦壽聞言李老大的話,內心亂哄哄地坐到一邊,一邊偷偷用眼神打量着一邊的武媚娘,而武媚娘見到秦壽巡望過來的眼神時候,馬上羞紅着臉低垂着腦門,雙手無意識地攪動着手指,也不知道她這是幹啥呢?
程妖精收起自己的大竹煙筒,無恥地嘿嘿聲笑着說道:“嘿嘿~情不自禁的,這玩意還真是一刻不抽渾身沒勁的,賢侄,今兒老流氓我休假之事,切莫讓那小妖女知曉了,老流氓申時還要出去接人!”
秦壽對於程妖精的話直接過濾了,撇撇嘴不屑一顧地說道:“老流氓,得了吧,沒空去理你的破事,呃…那個,皇上,不知道你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秦壽現在最關心的還是李老大找上門的事,‘莫不成他發現自己挖他牆角了?找自己算賬?也不像啊!還是…’秦壽內心一陣亂糟糟地胡思亂想着,而李老大此時越是笑,秦壽越是感到有些不安一樣。
李老大一手捋着龍鬚,笑咪着眼說道:“呵呵~賢侄,何處此言?莫不成朕沒事就不能找你?好吧,朕找你是宣佈一件事的,嗯哼~當然,宣佈之前,陪朕玩玩你這整出來的紙牌遊戲,鬥地主!”
“鬥地主?”秦壽傻諤諤地看着李老大,而李老大確是含笑不語地點着頭,這讓秦壽實在是摸不着頭腦了,他所說的要宣佈一件事到底是什麼事?莫不成是有關武媚孃的事?還是什麼?
(求各種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