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了,秦壽呆在大殿沒幾分鐘馬上臉飆出冷汗,菸民大臣還真是名符其實,談起硫求事件整個大殿靜悄悄的,巴茲巴茲聲的煙霧瀰漫還真是夠燻人的,整個大殿幾乎火災似的火光點點,濃霧瀰漫揮之不去。
其他大臣的煙槍還好點,夠斯文的小口徑圖個爽,哪有程妖精的大口徑火箭筒牌煙囪厲害?這老貨拿出煙囪似的竹煙筒時候,刷刷聲,身後左右大臣們全都避讓三舍,連李老大也忍不住皺眉,禁菸無力的蛋疼時代。
你說不給他抽吧,好吧,老流氓說話氣死人,老流氓不抽可以,你們以後也別抽了,一句話把李老大堵得死死的,恨不能狠狠甩自己一巴掌,以後儘量少提倡君臣同樂的歪理,有老流氓在的地方沒有歡樂,只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悲催。
帥鍋鍋李靖後退了兩小步,湊到秦壽身邊小聲嘀咕着:“賢侄,你要想個辦法才行啊,在這麼下去,老流氓不死在自己煙囪之下才是怪事,瞧瞧他那吞雲獸的享受模樣,一日十幾次比吃飯還勤奮,天天帶着竹煙筒鬧心慌…”
秦壽抽搐着臉色看了眼程妖精,這傢伙抽起竹煙筒勁頭還真是十足,仙霧瀰漫也不爲過,要是跑去山中破廟來上一口,尼瑪的,肯定有當神棍的潛質,白日飛昇啊!也不知道他抽那麼多肺啊心啊黑了沒有,黑心黑肺怎麼來的?抽菸來滴!
秦壽沒有回答帥鍋鍋李靖的話,搖頭納悶地閉嘴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估計他在菸絲銷售點貼個吸菸有害身體健康照樣有人買。這精神上的依賴沒有意識堅決強迫的人,是十分難以戒掉的。
早朝在秦壽暈暈欲睡時候匆匆結束,隨着太監薛高一聲退朝,秦壽才從瞌睡蟲之中清醒過來。叩拜完之後準備離開薛高就跑過來,小聲嘀咕一聲皇上書房有請後,秦壽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跟着薛高走,同路的居然還有帥鍋鍋李靖。
甘露殿裡,秦壽和帥鍋鍋李靖見禮完後。十分榮幸地被李老大賜坐,幸好不是以往要命的胡凳,要不然這麼一跪坐下來,沒有長年累月習慣與麻木,估計連站都站起來,秦家傢俬強勢崛起胡凳成了歷史塵埃,全都集體進入竈頭當柴火燒掉。
李老大手裡拿着最新的硫求情報,基本是硫求先鋒船隊送回來。結合秦壽的參奏奏本一目瞭然,李老大有些惱火地說道:“兩位愛卿,硫求倭寇一事,你們兩位意下如何看待?朕被那些主事以德服人的老頑固氣糊塗了!”
倭寇這次大張旗鼓收攏海盜,又加派倭寇艦隊聲勢不能說不嚇人,加上倭寇是靠海吃飯的小國度,水軍兵力比陸地還要強悍,而大唐這邊陸地強兵猛將比比皆是。就是水軍這一方面有點尷尬了,要不然也不會海盜盛行地步。
以倭寇的水軍兵力欺負其它周邊小國還可以。要是跑過來欺負大唐那可是大錯特錯,誰讓他碰到的是李老大呢?李老大不是那種在邊境上放幾百艘破船,就能讓你如願打劫硫求的軟弱統治者。
要不是吐蕃現在虎視眈眈,西突厥那邊剛平亂沒多久,還處於苟且偷生伺機而發,李老大恐怕第一時間滅了這倭寇。掩耳盜鈴的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還真以爲大唐明君是瞎子不成?
帥鍋鍋李靖一手捋着山羊鬚。出言策謀着說道:“皇上,倭寇喬裝收攏海盜圍攻硫求一事。微臣認爲暫且緩一緩,只要賢侄的糧草安全運回大唐,眼下防備吐蕃事要緊,一個蚯蚓小國等囂張一時半刻,日後在慢慢收拾也不遲!”
秦壽見李老大點點頭後,毛遂自薦地說道:“皇上,靖伯父之話言之有理,如若皇上信得過微臣,微臣願效犬馬之勞,不出一年時間,拿下夜郎自大的狗屁天皇,攻陷他們皇都,大唐旗杆插在他們領土上!”
李老大聽到秦壽自告奮勇的話,眯起眼捋着龍鬚說道:“賢侄,你可是憂國呢?還是中飽自己的私囊?按照你現在商人身份來看,恐怕是無利不起早吧?利字頭上一把刀,什麼利益讓賢侄這麼主動了?說來聽聽!”
帥鍋鍋李靖也是一副差不多跟李老大不信任的表情,跟秦壽打交道多了,當然知道這個傢伙沒有利益是很少主動的,現在居然主動請纓,正所謂事出有因必有鬼,沒有好處他會那麼積極嗎?
秦壽在李老大不信任的目光之下,尷尬地解釋着說道:“好吧,皇上,還真被你猜着了,皇上,你想想看,現在硫求最缺的是什麼?苦力!呃…也就是勞作力,幹活不給錢只管飯沒有自由的奴隸意思。”
李老大和帥鍋鍋李靖兩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秦壽則繼續說道:“倭寇敢夜郎自大冒犯大唐,殺了他們又太便宜了他們,起不到殺雞儆猴的效果,還不如使用溫厚的手段,攻陷倭寇抓壯丁去種田什麼的,小孩婦女全接受大唐禮儀洗禮…”
半真半假的秦壽只說了一點,其實就是奴化倭寇,男壯丁全抓去種田開山,硫求現在高山地段多,不開發開發很難有發展的前途,加上島上的居民有限,倭寇是理想的奴隸對象,至於女人亞麻跌叫得太好聽了,全都運回大唐當妓女極大滿足妓院空虛的職位,小孩更別說了,圈養着有勞作力馬上趕去做奴隸。
李老大點點頭同時又搖搖頭說道:“嗯,賢侄,你這想法好是好,可是你有那個實力去攻打倭寇國?不是朕要滅你的志氣,倭寇臨海的國度,陸地兵不堪一擊,但是他們海上的船隊還是不容小覷的。”
李老大的疑慮也不是無道理的,要攻打一個倭寇國家,光憑硫求特許組建五萬以下的防禦兵力。根本是沒有辦法滅一個倭寇國家的,李老大隻是按照他現在冷兵器時代想法,卻沒有朝熱武器時代的火炮技術去想。
就算李老大往熱武器火炮技術去想,也是不可能的。火炮技術一直在長安塑建,加上唯一的鋼鐵廠又在長安城,壓根沒有想到秦壽已經派遣了鐵匠工去硫求發展,而且還是隱居中樞府甚遠的偏僻之地開發。
秦壽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拱手作揖打着啞謎說道:“皇上。這個不用憂心,微臣以前不是答應過貢糧貢錢年年準時上繳嗎?要是不出去打劫打劫,又如何對得住皇上的賞賜封地不是?”
李老大聽了秦壽的話,吹鬍瞪眼地說道:“好吧,這個暫且不提,賢侄,把你有關的吐蕃想法跟你靖伯父說說,兩人好好切商配合一下。定製出一條對付吐蕃的計策,吐蕃近些年來日漸擴大勢力,着實讓朕憂心!”
秦壽在李老大示意下跟一邊沉默不語的帥鍋鍋李靖暢聊起來,而李靖聽到秦壽的話之後,先是一愕緊接着頷首大點其頭,不得不說秦壽的辦法有些養虎爲患的嫌疑,可這也是拖延時機的好辦法。
火炮李靖是知道的,也見識過它的威力。特別是超級大口徑的龍威火炮,威力是不錯就是笨重了過頭。以現在大唐的官道是沒有辦法運送過去,要是趕上雨天什麼的更是要命,而秦壽的修路計劃又有些長遠了。
帥鍋鍋李靖搖搖頭說道:“嗯,皇上,賢侄的計謀是不錯,可是微臣總是覺得有些擔憂。南詔是野蠻部落羣組成的小國,民風彪悍而且藤甲兵的藤甲特別耐砍。普通兵器難以砍斷他們淬油蒸泡幾個月時間的藤甲,要是…”
李老大點點頭同時又搖搖頭。臉色遲疑一會反駁着說道:“愛卿言之有理,可別忘了朕還有鋼甲兵,而且朕只是支援他們一些破損的兵器,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崩潰斷裂,再說朕也沒有指望南詔國打敗吐蕃!”
鋼甲兵,這是李老大自己取的名字,秦壽弄出來的鋼鎧甲,連精鋼劍也難以破防,何況現在普通的刀劍?只是由於鋼鐵產量的問題,加上秦壽偷奸耍滑的命令,每年只生產出七八千套多點,按照一天二十多件換算慢慢生產。
李老大想急也急不來,工部研究所一直是秦壽掌控着,加上鋼鐵的配量問題,還有鎧甲反覆衝壓減輕甲片,就算李老大安排進去的工匠也忍不住搖搖頭,衝壓機器就那麼一部多也沒有,而秦壽則藉口忽悠衝壓機牀沒有材料等原因拒絕在生產。
對此李老大也沒有辦法,衝壓機牀看似簡單裡面齒輪設備一大堆,非製造者根本看不懂其中原理,不過李老大卻是十分滿意衝壓出來的鎧甲,比起第一代樣品還要輕,而且防禦力更是提升了不少。
鋼甲兵如今成了李老大手中的王牌兵,駐守皇城外面隨時保護皇城的安危,最近這兩年在秦壽銀行政策實施下,李老大國庫暴增了幾倍有餘,物資充裕了人的心就變野,李老大也難免逃脫。
一眨眼兩年時間就抽調精銳府兵十餘萬人組成鋼甲兵,分批訓練同時分批入籍鋼甲兵,鎧甲有限情況下才勉強組建了兩萬人左右的鋼甲兵,正式成爲鋼甲兵的王牌兵又轉移其他地方,至於轉移到哪裡沒有人知道。
秦壽只是跟帥鍋鍋李靖閒聊了片刻,商議出一條比較成熟的計策,一邊支援南詔國與吐蕃內鬥的同時,派遣一支守兵暗中鎮守鬆州,同時加快規劃出長安到鬆州的修路路線,要不然火炮根本沒有辦法運送過去。
至於倭寇那邊的事,李老大也沒有心情去理會這小國,竟然秦壽打包票了,李老大樂得把煩惱丟給秦壽,至於他怎麼搞定倭寇小國,李老大也沒有心情去知道,他現在主要把目光轉向苟且殘存的西突厥和吐蕃。
李老大要把目光轉向西突厥,這是秦壽聽到最好的消息,雖然李老大沒有明確什麼時候進攻萎縮逐漸沒落的西突厥,這消息也足夠秦壽竊喜好一陣了,現在不是跟他談石油論時候,免得挨批什麼的。老老實實先運些猛火油回來在打算。
李老大沉思片刻之後,擡起頭看了眼帥鍋鍋李靖和秦壽一眼說道:“兩位愛卿,你們都是朕最值得信賴的人,現在朕有件秘密要告知你們。希望你們看了之後,能幫朕保守這份秘密,如若有半點泄露,後果…”
李老大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可他陰森森的目光說明了一切。帥鍋鍋李靖和秦壽兩人愕然片刻,清醒過來後惟恐不及地拱手作揖,異口同聲地說道:“微臣不敢!”
李老大十分滿意他們兩個的表情,一手捋着龍鬚轉身朝甘露殿後面走去,帥鍋鍋李靖和秦壽兩人互視一眼,最後只能無奈地緊隨着李老大後面步伐,攤上李老大的秘密事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甘露殿後偏廳裡,除了擺放三個書架還有一個休息軟榻外。就別無他物,秦壽打量着第一次到來的甘露殿後偏廳,他曾聽說李麗質經常在這裡自學成才,深得李老大歡喜,可惜她是女兒身,要不然太子位還真有可能落到她頭上。
李老大走到正中間的書架前,在秦壽和帥鍋鍋李靖迷惑的目光之下,翻開裡面的書籍也沒見他怎麼動作。咕嚕~咕嚕…一陣磨合的機關聲響起,中間的書架和兩側書架同時翻轉過來。露出裡面黑黝黝的洞口。
‘密道?’秦壽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他沒有想到李老大書房裡居然還有密道,更沒有想到這密道居然直通地下,地下究竟有什麼?秦壽不知道也猜不到,估計裡面的秘密肯定是不少。
帥鍋鍋李靖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李老大有秘密他不覺得奇怪什麼。只是他沒有想到李老大居然隱藏有暗道,而看這暗道的規模程度。時候建的時間也不是很久,從李老大登基到現在。也是幾個年頭而已。
秦壽和帥鍋鍋李靖兩人跟着李老大的步伐走進通道,開始還有點暗轉個彎之後馬上有火光照路,身後的暗門機關在他們經過轉彎處的時候慢慢閉合,沿着下樓梯的通道很快到底目的地,一個地下龐大的軍營中心點。
看到裡面衣甲鮮明的鋼甲兵,秦壽和帥鍋鍋李靖終於明白了,李老大的王牌軍隊爲什麼會消息,原來是暗藏在大明宮地下,兩萬多人聚首在一起訓練着,全都是無聲無息地訓練,十門火炮放置在一邊,還有一大堆的兵器架放置一邊。
看到這裡秦壽忍不住感嘆同時又皺起眉頭,很顯然李老大經過玄武門事件後,給自己留了個心眼,暗中藏兵大明宮地下,以免自己踏上不歸路,連一邊的帥鍋鍋李靖也是一臉遲疑的臉色,想法幾乎和秦壽的相差無幾。
李老大驕傲之中帶着圖傷的感情說道:“這就是朕的鋼甲兵,也是朕最忠實的護衛,說實在的,朕不希望有一天能用上他們,可是有些事不是朕可以控制或預料的,朕相信他們可以以一敵十,破除…”
後面的話李老大沒有說下去,叛亂兩個字是他心中的痛,而秦壽則不是這樣想,鋼甲兵的威力他比誰更清楚,那超強的防禦力只要沒有找到他們致命弱點,就像是裝甲兵一樣,以一敵百也不爲過,鋒利的武器配上龜殼鎧甲戰無不勝,前提是這些鋼甲兵要有足夠的體力。
身爲製造者秦壽在這些鋼甲兵也留下致命的弱點,至於那致命的弱點秦壽是不會愚笨到說出來,將來說不定自己能用得上,未來的事誰也不能預料到,不給自己後路那才叫愚昧。
帥鍋鍋李靖看着眼前的鋼甲兵,久久沒有出聲發表任何意見,以他眼光來看,只要大唐有十萬這種鋼甲兵,橫掃周邊國度不成話下,但是他沒有開口說這些話,他理解李老大心情同時又感到一陣的無奈,眼下這些兩萬鋼甲兵是見不得光的,也就是暗棋的意思。
秦壽站在一邊默默地沒有開口,他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只是在一邊旁聽着李老大與帥鍋鍋李靖的談話,他也不想多發表自己任何意見,正所謂說得多錯的多,是時候啞巴就啞巴,沒有必要去瞎湊合什麼。
李老大隻是在地下秘點呆了會就上去,要是李老大消失時間久了,肯定惹人招疑什麼的,偌大皇宮裡李老大也不敢保證,宮裡太監和宮女有多少人是探子什麼的,這些探子大部分都是來自他兒子們的有意爲。
回到甘露殿的秦壽告退離去,盧仙智栽贓陷害一案自有大理寺審理,而李老大在秦壽離去的時候,那耐人尋味的目光,確實讓秦壽感到一陣不舒服,通過他眼神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只是沒有說破而已。
秦壽走出大明宮樓梯,一路低頭沉思想着一件事,‘怪事了,這李老大莫不成看出了什麼?嗯,很有可能,該死,居然忘記了臨摹高手武媚娘這樁事,李老大肯定知道的,可是,這李老大爲什麼這麼配合自己?’
想不明白的秦壽摸不着腦袋,他相信李老大肯定看出陷害裡的貓膩,要不然自己告退的時候,他目光也不會變得那麼難以琢磨,是他有意開刀大家族還是有意支撐自己?種種迷惑一直盤旋在秦壽腦海。
秦壽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眼前一花,一個火箭筒牌竹煙筒擋在眼前,程妖精的大嗓門傳進秦壽耳朵:“哎哎~賢胥,幹啥?幹啥呢?想什麼破事發呆?老流氓我這麼大個人蹲在這裡,你見不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