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包廂門忽然被暴力踹開,長孫夢蝶氣呼呼的身影出現包廂外面,她身後還有急忙跑過來的女侍從,在映雪的阻攔之下,女侍從急得一身大汗,這被客人強闖的事自己沒有攔到是很大問題的,失職啊!
秦老爺子也跟着後面跑了過來,說實在的長孫夢蝶闖進來的時候,確實把他嚇了一跳,看她滿臉怒氣匆匆的表情,就知道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一路小跑追着上來馬上被映雪擋在身後,映雪手中的寶劍開鞘的時候把秦老爺子嚇退了兩步。
映雪晃了晃手中的寶劍,鄙夷着秦老爺子和女侍從兩人,大言不慚俠氣十足地嬌叱一聲:“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家小姐辦事,閒雜人等一律後退,要不然傷及無辜後果自負!我說話算話!”
呃…秦壽無語了,看到長孫夢蝶殺氣騰騰啞言失語,在聽到映雪的話差點踉蹌撲倒桌面,這口號聲怎麼那麼熟悉?官差?敢問外面俠女什麼時候當官差了?怎麼說着地地道道的官府衙門捕快的話?
很鬱悶,秦壽此時真的很鬱悶,長孫夢蝶堵住門口的時候,秦壽想哭也沒有眼淚了,怎麼這麼倒黴?跑了個人妖大哥來了個小辣椒一樣的仇女?最可惡的還是他身邊沒有高手保護啊!失策,大大的失策啊!
秦壽輸人不輸氣勢,看了眼長孫夢蝶淡淡地說道:“長孫夢蝶?嗯哼,你想幹什麼?本少爺這裡不歡迎你。要是來消費歡迎光顧,要是來鬧事,先惦念惦念自己幾斤幾兩,別到時候出事哭鼻子跑回家!”
長孫夢蝶冷笑一聲看着虛張聲勢的秦壽,嬌哼一聲不屑地說道:“哼~是嗎?姓秦的,上次讓你曉幸脫身,這次看誰還能救你,你是自己過來乖乖本小姐揍一頓出氣,還是本小姐親自過去揪你過來出氣好呢?”
秦老爺子愕然地看到包廂門關上,嘴裡大聲泱泱着叫道:“哎哎。咋回事呢?怎麼好好的就關門了?哎呀呀,老糊塗了,壽兒,你忍着點,有啥事咬咬牙挺過去就是了,老爹這就去給搬救兵來!”
秦老爺子說出後面跑上樓看熱鬧的人,聽到爲之崩潰的話,什麼忍着點?有啥事咬咬牙挺過去?這算是什麼話?搞不清什麼情況的好事客人議論紛紛,其中有好幾位朝廷官員大冒八卦的目光。秦壽現在可謂是朝內朝外最風雲人物,有八卦他們怎麼可能錯過?
相信過不了多久。長安城就會流傳出流言蜚語,秦壽身爲大唐娛樂八卦報紙的幕後老闆,整個長安城的人都知道,現在秦壽有八卦的周邊新聞,而且還是現場版的,這些好事的客人不打聽纔是怪事。
‘好老爹啊!你還真是夠義氣!’秦壽此時內心問候着秦老爺子,能有如此老爹秦壽也不知道是悲還是喜,不過眼前是悲還是喜纔是重要事,要是大白天的被一女流之輩揍成豬頭。想想後果都感到可怕,丟臉啊!今後怎麼在長安混啊?
秦壽此時好恨自己當初爲什麼不學幾手莊稼式拳腳功夫,面對現在這樣的場面也好,起碼不會束手就擒什麼的,同時心裡問候着長孫充錢,尼瑪的,要不是他。現在本少爺至於被堵在這裡?心中百味人生的秦壽悔不當初不帶童雪出來。
長孫夢蝶用腳撩起門關緊後,鬆動着手骨冷笑着說道:“哼哼~~怎麼?怕了?正好,只要你跪下來求饒,本小姐便饒了你。當然前提之下,你要把本小姐丟失的衣物交還回來,拿來!”
秦壽看到長孫夢蝶伸手索要,整個人沒反應過來似的說道:“什,什麼衣物?本少爺不知道你說什麼?長孫夢蝶,我勸你別亂來,要是你爹知道今天的事,你猜猜看他會怎麼想?現在離去還來得及!”
長孫夢蝶不屑一顧地說道:“少跟本小姐打馬虎眼,姓秦的,就算今兒本小姐爹爹知曉了那又如何?本小姐索回自己貼身有何罪?姓秦的,少在本小姐面前裝傻,趕緊把本小姐的貼身衣物交還回來!”
衣物?秦壽第一時間想起蘇葉弄出來的烏龍,那褻褲貌似他自己也不知道丟哪裡去了?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現在居然找來翻舊賬?秦壽汗濂的同時後退着,長孫夢蝶此時已經邊揉着拳頭邊走過來。
秦壽忽然擺出像模像樣的姿勢,怪叫一聲大呼道:“我打!別過來,別以爲自己會花拳繡腿了不起,本少爺還會莊稼漢把式,雙龍出海見過沒有?不出手則以,一出手日月無光,山崩地裂海嘯併發,怎麼樣?怕了吧?”
秦壽擺出猥瑣無比的雙手出海,加上他手指動來動去,遠看過去好像要抓什麼似的,長孫夢蝶瞪大雙眼,小巧的嘴型形成O型難以合攏,在秦壽得意洋洋的時候,忽然拉下臉緊皺着柳眉嬌叱一聲。
“淫賊,你找死!”長孫夢蝶連招呼也懶得打了,一甩手中的長袖冒出長長白綾絲帶,看似輕飄飄卻充滿勁風,秦壽沒想到長孫夢蝶說打就打,連招呼聲也不打就襲擊而來,正準備收手閃人的時候,白綾絲帶好像有意識似的,咻一聲捆綁住秦壽來不及收縮的雙龍出海姿勢。
嘶~秦壽忍不住吃痛倒吸一口冷氣,白綾絲帶緊緊地捆綁着他的雙手手腕,無論他怎麼掙扎也掙不開,白綾絲帶纏上他手的時候,居然會下意識晃動幾圈緊緊勒住,而長孫夢蝶則得意地笑了笑。
長孫夢蝶譏笑着秦壽做無力掙扎的衰樣,恥笑着說道:“雙龍出海?也不過如此而已,日月無光?山崩地裂?海嘯併發?我呸,說大話也不閃舌頭,怎麼樣?現在沒有招了吧?看來本小姐不給點顏色你瞧瞧。還真不知悔改!收!”
長孫夢蝶壓根沒有想過今天鬧這事會怎麼樣,就是長孫陰人知道了,她也有解釋的理由,直接把責任推到秦壽頭上,說他偷了自己褻褲,相信長孫陰人知道一個女孩子家的名節有多重要,鬧到李老大哪裡她也有理由,至於褻褲是不是秦壽偷的她不管,反正秦壽嫌疑最大,他有自己褻衣的前科。
秦壽整個人漲紅着臉。雙手拼命地搓動着捆綁的白綾絲帶,在長孫夢蝶拉扯過去的時候,整個人站立不穩地朝前滑動罵罵咧咧着:“臭婆娘,別以爲自己了不起,哥我只是不欺負女人而已,哇~你還來真的,我怒…呃…”
秦壽罵道後面罵不出來了,長孫夢蝶聽到秦壽罵自己臭婆娘的時候,氣急敗壞地猛力一扯。踉蹌欲倒的秦壽受力不及整個人撲了過去,平舉捆綁着的手在拉扯力之下撞到終點站了。很猥瑣也很要命的終點站。
‘好軟,好大啊!有三十五尺寸了吧?’秦壽一直保持着雙龍出海的招式,雙手以意外得不能在意外抓上長孫夢蝶的雙峰,抹胸牡丹褻衣嚴重變形地擠壓成團,秦壽感嘆的同時手不自覺地捻了捻,秦壽發誓這是正常心理行爲。
長孫夢蝶整個人傻了眼,她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直保持完好連自己也很少觸碰的胸部居然讓人給抓了,而且還是被她一直憎恨的仇人抓了。最可惡的還是秦壽雙手動了動的時候,長孫夢蝶居然內心生出一股麻癢的快感。
“啊!!淫賊!去死!!”長孫夢蝶反應過來後,高分貝的尖叫聲,連包廂外面的好事之人,全都忍不住捂起耳朵,最苦的還是秦壽,高分貝的叫聲要命。她猛力一腳踹擊更要命,尼瑪的,居然是無師自通的斷子絕孫腳啊!!
反應過來的秦壽雙腳猛力一夾,險之又險地夾住長孫夢蝶盾擊的秀腿。只差幾毫米秦壽恐怕要進皇宮伺候三位公主了,太陰險了,直把秦壽嚇得汗流後背,而氣瘋的長孫夢蝶羞紅着臉,現在簡直是越糾纏越變味。
“放開,死淫賊,快放開,啊~”長孫夢蝶忽然驚呼一聲,大力掙扎收腿的時候,用力過度整個人往後倒,而秦壽在長孫夢蝶猛力拉扯之下,整個人跟着往長孫夢蝶身上壓過去,誰叫這暴力女力氣被秦壽還要大不是?
秦壽倒在長孫夢蝶身上的時候,嘴脣在她粉紅的蓮脣邊貼着滑過,雖然只是一瞬間,可長孫夢蝶整個人完全傻了眼,最要命的還是秦壽倒下來的時候,鬆是鬆開了她的腳,可他那中間玩意只頂着她,雖然沒有經過人事,可長孫夢蝶知道那是什麼玩意。
“啊!!死淫賊,本小姐跟你拼了!”被秦壽壓在身上佔盡便宜的長孫夢蝶發癲了,現在什麼油都被他揩完了,暴走的長孫夢蝶失去理智了,雙手緊握成拳捶打着秦壽的腦門,而秦壽雙手一直壓着她的胸部。
秦壽壓在長孫夢蝶身上,雙手被白綾絲帶捆綁着想解也解不開,在長孫夢蝶敲打腦袋之下,秦壽咧牙嘶嘴地痛呼着大喊道:“嘶~死瘋婆子,臭娘們,還打?在打我抓你了,還來?好,這是你逼我的,我抓!”
“啊~”在秦壽猛力一抓之下,長孫夢蝶整個人大驚失色地驚呼一聲,痛麻酥軟襲擊着她,長孫夢蝶雙手失去力氣似的,欲要推開秦壽,推開情況之下雙手緊抓着秦壽的頭髮,痛得秦壽咧牙嘶嘴兩人在鬥狠。
秦家酒樓外面,秦老爺子慌慌張張跑出酒樓準備搬救兵的時候,肥羊組合五缺一正朝酒樓走來,看到秦老爺子慌慌張張的模樣,李恪大感好奇,直到秦老爺子要撞上來的時候,李恪一隻手擋住了他的冒失。
李恪好奇心大起,一手扶住秦老爺子說道:“咦?秦叔叔,你這慌慌張張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羔羊也是一臉疑問的表情,看到秦老爺子慌慌張張的樣子,好像出了什麼大事似的?牆頭草李治心情泛泛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什麼活力,至於書呆子李慎則歪着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小清河今天沒有出來,被李老大抓女壯丁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秦老爺子着急地說道:“哎呀呀。原來是吳王啊!糟糕,差點忘正事了,壽兒在裡面被人劫持了,別擋道了,我要去搬救兵!”
秦老爺子說完之後,甩開李恪的手,正要往前跑的時候,後衣領馬上被人拉扯住,等秦老爺子回過頭的時候,只見小羔羊陰沉着臉色:“秦叔叔。此言當真?反了,小治,抄傢伙,我們進去救人!”
小羔羊確定了之後,一手鬆開秦老爺子,勒起宮衣長袖霸氣十足一揮手,牆頭草李治哆嗦着雙腿,小心翼翼地說道:“玲,玲姐。抄什麼傢伙?你,你沒有傢伙在小治身上啊?呃…真的沒有!”
“笨蛋。出門居然不帶傢伙,你幹什麼吃的?”小羔羊暴力地一手拍打着牆頭草李治的腦門,而牆頭草李治則憋屈地撓着頭,不明白小羔羊爲什麼要打自己,什麼傢伙他自己都稀裡糊塗的。
小羔羊打完牆頭草李治的腦門後,氣呼呼地朝酒樓跑進去,李恪伸手大喊一聲:“玲妹,等等,唉~真是衝動。你們兩個老實呆在這裡別進去,恪哥兒我進去瞧瞧!”
不知道里面發生什麼情況的李恪,只好叮囑着牆頭草李治和書呆子李慎兩人,沒等他們同不同意急急忙忙跑進去,小羔羊最近兩年勤奮學花拳繡腿有起色,這點李恪還是知曉的,整個皇宮人都知道。打遍皇宮無敵手,當然那是侍衛們承認的。
嘶啦一聲,包廂裡傳來衣服破裂聲,秦壽在長孫夢蝶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拉扯之下。身上的衣服撕開一節,沒有反應過來的秦壽在長孫夢蝶猛然翻身之下,遂不及防地整個人翻滾一邊,轉動兩圈之後又被拖着回去。
長孫夢蝶氣得整個人失去理智,凌亂着散發雙手拉扯着手中的白綾絲帶,拉扯拖着秦壽過來,一邊拖着一邊怒極反笑地說道:“跑啊,看你那裡跑,死淫賊,你死定了!”
秦壽驚恐地看着長孫夢蝶拉扯捆綁着自己雙手的白綾絲帶,驚慌失措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在拖我喊人了,喂喂,臭婆娘,你別過分了!”
長孫夢蝶不屑一個地猛力一拉,譏笑着說道:“喊啊,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救你,有本事你就喊,看看你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還有沒有臉活着!死淫賊,這次看本小姐怎麼收…”
嘭~長孫夢蝶的話還沒有說完,包廂房門被猛然踹開,長孫夢蝶吃驚地轉過頭,想要看看誰到來救人了,當她看到來人的時候,整個人愕住了,只見小羔羊黑着臉走進來,映雪站在門口俏生生地不敢擡起頭,小羔羊她那裡敢阻攔?
看到秦壽腫起一邊的熊貓眼,小羔羊又是氣又是怒,緊握着粉拳憤怒地看着長孫夢蝶,怒叱一聲:“放開他!”
長孫夢蝶不知道眼前小羔羊什麼身份,就算知道也不屑去害怕,一手緊握着手中的白綾絲帶,譏笑一聲說道:“憑什麼?”
長孫夢蝶此時也有火氣了,三番兩次想教訓秦壽沒有一次安寧,上次有紫萱高手她沒有辦法得逞,這次倒貼虧本了還沒有怎麼教訓到,又跑出個救火的人,着實讓長孫夢蝶感到又氣又怒。
“憑我的拳頭,不要臉的人!”小羔羊氣跋囂張慣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朝長孫夢蝶揮出粉拳,長孫夢蝶沒想到小羔羊說打就打,拿着白綾絲帶橫檔住小羔羊的粉拳攻擊,正想要纏綁住小羔羊手腕的時候,小羔羊刁鑽地反手抽身大甩裙角遮擋長孫夢蝶視線。
視線受阻的長孫夢蝶謹慎起來,忽然眼前的裙角凸了出來,一個拳頭直朝她臉側襲擊而來,嘭一聲,長孫夢蝶反應不及俏臉中了一拳,眼淚幾乎流了出來,只感覺被打的部位一陣火辣辣的。
小羔羊一擊得手之後,趁長孫夢蝶吃痛鬆開白綾絲帶一手搶了過來,丟到秦壽那邊讓他自己慢慢解開,小羔羊得意洋洋地揚起粉拳,露出她粉拳位置閃眼的鑽石戒指,而長孫夢蝶則一手摸摸自個被襲擊的位置,暴走似的嬌叱一聲朝小羔羊襲擊而來。
李恪闖進來的時候,看到小羔羊和長孫夢蝶兩人打得平分秋色,開口勸阻着說道:“哎哎,別打了,喂喂,你們兩個別打了,咦?嘢?壽哥兒,你這是遭劫色不成反遭(暴)力嗎?呃…好吧,恪弟嘴誤,瞧瞧,恪弟我這記性!壽哥兒,你受苦了!”
李恪勸慰無果之下,馬上發現一邊的秦壽目光,在秦壽腫起一邊的眼角怒視之下,馬上跑過去解開捆綁秦壽的絲帶,嘭一聲,剛跑沒幾步的李恪馬上被打回來的小羔羊撞了下,而小羔羊散亂着一邊髮髻道了謝後又衝上去開打。
李恪咧牙解開秦壽捆綁的絲帶時候,心有餘悸地說道:“壽哥兒,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惹上長孫陰人家的閨女了?完了,完了,等會府兵過來後,父皇肯定知曉這事的,鬧大了!”
秦壽在李恪解開自己捆綁的絲帶後,一手腫起的眼部說道:“嘶~我擦,與我何干?鬧大就鬧大了,嘶~誰吃飽飯沒事去惹這瘋婆娘?還不快去幫忙,瞧瞧玲妹變什麼了?快去,要不然等會皇上大鞋靶抽死你!”
李恪聞言秦壽的話轉過頭去看了眼,頓時啞口無言,還真如秦壽所言沒有絲毫不知道怎麼言語,想起李老大的大鞋靶,李恪一臉冷汗地點點頭說道:“呃…好!”
李恪正要跑過去幫忙的時候,包廂外面傳來遲來的官衙喝斥聲:“住手!何人膽敢在此鬧事?來人,把裡面的人全都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