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樞府審案大廳裡,滿是灰塵看起來落魄無比,明眼就可以看出這個審案大廳荒廢了很久,畢竟整個琉求都是民風樸素的,哪有什麼大事發生?就算是有誰也不會去鬧到官府位置,正所謂官府好進出就難了,有什麼事都是自己解決。
秦壽今天終於可以使用到這個審案大廳了,這次審訊的人不是誰,而是抓回來欲要逃跑的倭寇,整個審案大廳內只保留十幾名倭寇,太多人也裝不下而且也煩,李恪也湊熱鬧似的跑來,審訊倭寇這等好事,怎麼可以錯過呢不是嗎?
“貪污…”李恪一臉黑線地聽着懶懶散散的兩邊衙役,確切地說是老油條一樣的流氓兵,站姿懶懶散散地吼堂威,李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些吼堂威,那木棍額…確切地說是鐵棍,差不多有嬰兒手腕那麼粗,敲起地面來咚咚聲賊響的。
李震坐在一邊也是差不多一臉黑線的表情,不得不說秦壽這所謂的升堂審案,簡直有點另類了,特別是一羣流氓兵喊着貪污的口號,李治直接一頭倒在案几上,徹底被秦壽弄出來的玩意無語了,應該是被彪悍的吼堂威打敗了!
明鏡高懸四個字牌匾歪向一邊,上面還隱隱約約結了一大堆蜘蛛網,官衙外面一羣本地居民們圍着在外面,觀看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審案,貌似這個公堂從前隋時期建好就沒有用過,現在島主用來審理倭寇當然前來湊熱鬧了。
嗙…咳咳咳…咳咳咳…秦壽一手拍案聲,馬上濺起一大堆灰塵,倒黴的李震和李恪兩人一手扇着灰塵,秦壽見機得快早已溜開,等灰塵滾滾散去的時候。馬上露出滿臉烏漆漆的李震和李恪兩人,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哐當…哐當…充當府衙的流氓兵們手裡的鐵棍不知道何時掉落地面,等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全都一臉尷尬的表情,看到上面狼狽的人。他們想笑不敢笑,這也太那個什麼了吧?這些流氓兵們不知道用什麼言語表達了。
哈哈哈…外面看熱鬧的本地居民大笑了起來,忽然想到這裡是公堂才艱難地止住笑意,裡面的秦壽弄出這烏龍實在是太狼狽了,最狼狽的莫過於李震和李恪兩人了,這罪受得實在是太憋屈了。什麼意思啊?這是?
秦壽沒有想到這裡灰塵那麼多,一手拿着驚案剛想拍擊想起了什麼,乾咳掩飾着尷尬說道:“嗯哼,公堂上肅靜,肅靜!誰幹的好事?怎麼這裡衛生也不打掃一下?笑什麼笑?本島主最討厭看到你們這些噁心的倭寇笑臉,來啊!先來十大板!”
山本佐伊他們剛嘲笑完的時候。馬上惹來天降之禍,秦壽毫不客氣地拿起一個罰籤,也不管是什麼籤直接丟到地面,管他是什麼,先打了再說,看到這些倭寇嘴臉,秦壽第一時間就不爽。特別是那高高豎起天線架一樣頭髮。
“嗎呆妖修拖嗎呆…八嘎…”山本佐伊在流氓兵走過來的時候,嘴裡連呼着等一下,還沒有說完馬上被流氓兵粗魯地用鐵棍按倒地面,其餘的倭寇也差不多是這樣的遭遇,至於舒明慧子運氣好點,直接被丟到一邊看守着。
秦壽聽到山本佐伊不知悔改的罵人聲,馬上火大起來破口大罵:“八你妹啊八,來啊,給這個老是八你妹的傢伙,掌嘴!等等。去找兩位程家兄弟拿臭鹹魚襪子來掌嘴,嘴臭的人就應該拿臭襪子打!”
“是!”一名流氓兵醒目地聽到秦壽苟的話,馬上屁嗔屁嗔地跑了出去,李恪和李震兩個人面面相覷起來,程家兄弟可是繼承了程妖精的香港腳。那臭味傳千里也不爲過,還真沒有想到秦壽會想出如此陰損的法子。
不消片刻跑出去的流氓兵攆着鼻子,手裡纏着厚厚的布拿着一雙比臭雞蛋還臭的臭襪子,一路跑來的時候,外面看熱鬧的本地居民們都發出噁心的乾嘔聲,實在是太臭了,臭到普通人沒有辦法承受的地步,也不知道這臭襪子多少年沒洗過似的。
秦壽一手捂着鼻子,不得不說一句公道人心的話,這妖精出產的襪子還真是奇臭無比,秦壽一手捂着鼻子同時一手揮揮說道:“掌嘴,包着這個狠狠地掌嘴,有多狠打多狠,不用客氣,打不爽本島主叫人打你嘴巴!”
李恪一臉黑線地看着秦壽,沒好氣地憋着氣說道:“壽哥兒,不至於吧?這也太臭了吧?要不拉下去懲罰得了,這裡都被污染了,實在是受不了了,太臭了,這位淫兄,麻煩去拿些東西塞塞鼻子!”
李恪指着一名流氓兵開口說話的時候,李震馬上叫停準備跑出去的流氓兵,豎起手指頭說道:“兩份,要是少拿一份,本大人撕了你的衣服,呼呼…受不了了,這程家兄弟的襪子,比毒氣還毒,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受得了自己?”
“八…嗚嗚嗚…”山本佐伊在流氓兵拿着臭襪子來的時候,剛想喊習慣性的八嘎,馬上被流氓兵毫不客氣地塞了進來,那臭烘烘的臭襪子差點山本佐伊薰暈,特別是塞進嘴裡的臭襪子,那噁心的味道充斥着胃裡噁心十足。
噼噼啪啪…流氓兵毫不客氣地甩起臭襪子掌嘴,只把一邊臉色蒼白的舒明慧子看到更白,毫無血色的臉輕微顫抖着,實在是太可怕了!這樣的懲罰還真是夠折磨人了,要是用這種辦法對付自己的話,舒明慧子整個人不敢想下去了。
秦壽沒有去看兩位捂着鼻子難受的傢伙,在流氓兵打掃乾淨案几之後,猛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堂下畜生們,本島主有好生之德讓你們接受懲罰罪過,爾等不知悔改,殺我琉求將士三十有餘人,試圖劫持琉求造船工匠,逃避應有懲罰。爾等可否知罪?”
秦壽一開口就是滿嘴仁義道德,對於這些倭寇秦壽壓根沒有當人來看待,說實在的話,沒有殺他們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對於這些禽獸不如的倭寇人。秦壽心裡只有一個痛恨,要是他們不打自己琉求主意,或許秦壽還會法外開恩,讓他們做奴隸一輩子得了。
舒明慧子實在是受不了秦壽的話,就算此時被捆綁着也要冷笑一聲冷嘈熱諷:“笑話,什麼好生之德?滿嘴仁義道德也不怕閃舌頭。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在這裡裝好人似的爲自己臉上貼金!”
秦壽豎起拇指頭誇獎着舒明慧子,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哈…好,這句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本島主喜歡聽,你們承認失敗者就好。知道你們爲什麼會失敗嗎?倭寇倭寇敗者爲寇不是這個意思嗎?怎麼?氣不過啊?來咬本島主啊!”
秦壽沒有去看舒明慧子咬牙切齒模樣,說着舒明慧子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喲西,聽說你們倭寇女人做女奴十分適合,特別是那雅蠛蝶叫得人骨子都舒了,嗯,不錯,本島主正好缺個女奴。看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勉勉強強及格了,晚上好好調教一番,倭寇公主女奴,不錯不錯,哈哈…”
李恪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雙目放光,雙手互搓着嘿嘿聲淫笑着說道:“壽哥兒,你瞧瞧,恪弟我匆匆趕來,連個像樣婢女什麼的都沒帶。這日子久了肯定憋着慌,這要是憋着慌肯定出問題,壽哥兒,你看這個是不是?”
李震出言打斷李恪的話,怪叫連連地說道:“哎哎哎。吳王殿下,有道是他人妾不可欺,哪怕是女奴也不可亂來,吳王殿下,你要是下面話兒癢的話,正好,馬祿今兒他們回來了,倭寇滴女人大大滴有!這位公主殿下,你滴說是不是?”
“無恥!”舒明慧子看到秦壽和李恪還有李震三人無恥的表情,整個人氣得臉色變白起來,不得不說秦壽的話確實讓舒明慧子感到一陣害怕,女奴是什麼她心裡實在是太清楚了,在倭寇皇宮裡舒明天皇女奴成羣,全都沒有人格和地位。
女奴的地位很悲劇的,運氣好的玩膩了直接賞給功臣,反正倭寇的臣子以穿天皇破鞋爲榮,甚至有些變態的把妻女變成女奴送給天皇,玩膩了之後收回來慢慢玩,還厚顏無恥地感謝聖恩,什麼與天皇共榮,淫亂到讓人發紫的地步。
運氣不好的女奴就被送去軍營裡當萬人騎慰安婦,運氣好混個萬人騎先鋒好猛女將,一天也不知道要接多少個獸慾大方的倭寇武士,在倭寇軍妓也有不錯的地位,特別是千人騎的好猛慰安婦女將,直接可以左右前鋒大將以下的小將軍。
秦壽並沒有因爲舒明慧子的話感到什麼,反而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無恥?本島主在怎麼無恥,也不夠你們倭寇的天皇老鬼無恥,話說他玩那麼多的女人,就不怕梅毒花柳病?得,知道你們倭寇百毒不侵,等哪天攻破了你們倭寇國,本島主還要拉兩頭一公一母的野豬,給你什麼倭寇父皇玩玩三飛幾日遊!”
“壽哥兒,什麼是三飛幾日遊?”李恪直接問出氣暈腦一樣的舒明慧子心裡話,什麼是三飛幾日遊她不知道,不過看到秦壽肆意無忌的笑聲,舒明慧子知道肯定是沒有好事,特別是看到山本佐伊他們被打得咿咿呀呀大叫,舒明慧子感到一陣愧疚無比。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嘿嘿聲笑着說道:“嘿嘿…這個你以後就知道了,來人,把這位倭寇公主送回本島主房間,喚人把她洗乾乾淨淨的,你們要是敢毛手毛腳的話,小心你們的爪子不保,帶下去!本島主好久沒有親自調教了。”
“是!”兩名流氓兵一臉汗濂地點頭應着,而秦壽壓根沒有去想過什麼,就算想過又能怎麼樣?這裡是自己的地盤,而且這些倭寇是島上居民最痛恨的,沒看見外面本地居民還拍手叫好嗎?至於他們叫好什麼秦壽不知道,也沒有心情去知道。
“放開…你們放…”舒明慧子在兩名流氓兵應聲帶下去的時候,嬌聲喝斥掙扎着,奈何兩名流氓兵耳聾似的,絲毫沒有聽到舒明慧子的叫喊聲,山本佐伊他們直接被打得進氣多出氣少。而山本佐伊眼睜睜地看着舒明慧子被帶下去,他自己卻無能爲力施救。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聲音忽然在公堂外叫泱起來:“姐夫老大,姐夫老大…讓開,讓開…弄壞了你們賠得起嗎?走開走開,姐夫老大。你瞧瞧,這是我們兩兄弟爲贖罪,特意準備的多功能酷刑木馬!”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接過二哥的話,大點其頭地說道:“對對,姐夫老大,有了這多功能酷刑木馬。打人方便多了,而且也是折磨人的法寶,瞧瞧這個,我們兩兄弟想了整整一個多月纔想出來的法子,根據姐夫老大你的脫水機功能想出來的…”
“……”李恪和李震兩人啞口無言地看着兩位人渣搬上來的醜陋木馬,馬頭雕得牛頭不對馬嘴的。醜陋的馬身差不多有三尺長,只是遠遠看過去跟屁股蹲着的狗沒有什麼區別,馬身上多出一塊凸起的一尺長木板,是啥意思呢?
李恪第一時間就發現木馬邊緣有個搖把,確切地說是跟脫水機的沒有什麼區別,只見人渣版少子程處弼一邊解說,一邊用實際行動搖晃着搖把。只見凸起的木板在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搖晃之中,上下運動地一伸一縮看起來還真有那麼回事。
粗糙,秦壽啞言無語地只能用粗糙來形容,不得不說眼前的醜陋木馬粗糙之餘又醜陋不堪,想法很好就是不知道耐不耐用什麼的,兩位人渣兄弟送上這玩意,讓秦壽感到一絲迷惑起來,這兩個傢伙就想要用這破玩意忽悠自己赦免罪過?
要懲罰三位人渣兄弟的事,秦壽是沒有變過心,這三位人渣兄弟實在是太悠閒了。悠閒到秦壽想要不懲罰他們都對不起自己了,手下將士們對於他們三兄弟的行爲,都已經開始抗議了,要是不狠點整治一下的話,還真有點對不起將士們的期盼了。
“好巧妙的設計!”李恪整個人連連拍手讚許着說道。不得不說這兩位人渣兄弟的想法,還真是與衆不同的,特別是他們說道房事調教什麼都可以用後,李恪整個人雙眼冒出精光,很閃亮的精光,這可是狼友必備的調教聖品啊!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不懷好意地看着兩位人渣兄弟,點點頭說道:“嗯,想法不錯,把山本佐伊丟上去實驗一下,要是實用的話,重重有賞,當然要是失敗了,本島主也重重有罰,你們三個上去試試看!看看最快速度有多快!”
“呀達…呀達…”山本佐伊在兩名流氓兵暴力的抓拿之下,整個人嚇得臉色全無,無力地呻呤叫喊着不要,悲催的山本佐伊並沒有得到赦免,在兩位暴力的流氓兵按倒之下,拿着麻繩綁着他在木板上面,連綁手的位置都準備好了,還真是想法奇特啊!
李震搖搖頭嘆息一聲,這哪裡是審案啊?刑場還差不多,兩位人渣兄弟這麼一進來攪合,連審案都省回了,直接酷刑伺候了,李震感到有些頭疼地揉着額頭,說實在的他還真是服了現在的刑罰,變味了!
秦壽拿起驚堂木,猛然拍擊案几大聲呵斥着說道:“山本佐伊,在行刑之前,本島主寬厚大量給你一次機會,回答得好可以赦免仗罰,要是回答不好,別怪本島主不客氣了,在問你一遍,你可否知罪?”
李恪和李震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壽,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當然李恪和李震兩人還不知道,秦壽壓根沒有放過山本佐伊的意思,之所以會這麼說,完全是耍他的,不管他怎麼回答秦壽都會找藉口打他一頓,三十條琉求守衛的命註定他們要以死償還。
“知…知…啊~”山本佐伊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邊收到秦壽暗示的三名流氓兵馬上開打,一名流氓兵負責搖着搖把,兩位兩名流氓兵負責打板子,這次他們兩個用的是秦壽丟下來的竹籤,一尺長打起來賊響,要是用鐵棍的話,說不準打死了。
山本佐伊此時整個人有苦說不出口,太憋屈了,都承認了怎麼還打?而且還打的那麼狠,那噼噼啪啪的大板子聲只把一邊的倭寇武士看得心驚膽顫的,李恪也看不下去了,跟李震兩人交頭接耳交談片刻之後,馬上溜人出去。
哐噹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搖搖把的流氓兵故意還是怎麼回事,整個木馬的動力搖把斷裂開來,兩位人渣兄弟目瞪口呆地傻了眼,咋回事呢?沒有摸清楚情況的兩位人渣兄弟傻了眼同時,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秦壽冷笑地看着兩位目瞪口呆的人渣兄弟,搖搖頭說道:“實踐證明一件事,你們兩個的發明也不靠譜,大罪可免小罪難逃,明日起跟你們大哥一起去修河堤吧!把這些倭寇拉下去,全帶上腳鏈手鍊,明日修河堤去,晚上丟進野豬圈伺候野豬去,每天吃潲水,要是野豬死了一頭或者餓死,殺兩個頂罪!”
“是!”流氓兵得到秦壽的吩咐之後,馬上把奄奄一息的山本佐伊和其他倭寇武士拖下去,直接拽起頭髮拖了,連扶他們手都嫌髒,還是他們的天線架頭髮實在點,拖着方便管他們叫泱什麼。
“島主,島岸邊有長安來的船隊!”秦壽準備離去的時候,外面跑來一名琉求侍衛彙報着情況,秦壽聽到又有船隊到來,整個人愕然失神起來,怎麼回事?難道是程妖精殺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