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秦壽被外面的敲門聲吵醒,半夢半醒的秦壽摟着窩在自己胸口的樸秀珍,睜開眼的秦壽第一時間發現樸秀珍,秀眸緊閉,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在雪白有肩頭和粉紅的枕頭上,俏臉象一朵桃花,櫻脣微張,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修長曼妙的身段,纖幼的蠻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覺嫵媚多姿,明豔照人,這是由少女轉變成女人的經歷,少了一份青澀多了一份妖媚的女人氣息,滿臉紅暈的俏臉露出幸福的笑意,也不知道她夢裡遇到了什麼,以至於如此開心。
樸秀珍此時夢裡確實遇到了最幸福的事,她忽然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奇怪的地方,身上穿着潔白怪異的裙子,雙手挽着佔有自己的男人秦壽,走進怪異的禮堂,舉行着秦壽說出她見未曾見過的所謂教堂,舉行着最幸福的婚事。
而且在夢裡,她見到久違已逝的爹孃,在兩位爹孃的祝福之下,與秦壽完成了人生之中最浪漫的婚事,沒有其他人,只有她和秦壽兩個人,樸秀珍感到夢裡是那麼的甜蜜,那麼的快樂自由自在,直到身子傳來癢癢把她驚醒。
秦壽越看樸秀珍的轉變越是喜歡,十指大動地揩着油,對於樸秀珍的少女轉變成女人脫變,更具備中原少有的女人氣質,嬌中有柔,美中帶着媚氣,這股媚氣是散發與內心,而不是刻意做作表現出來的,內媚外柔還真是少見的女子啊!
咚咚…急促的敲門聲越來越頻繁,秦壽直接把外面的人當透明瞭,把嘴埋進樸秀珍秀挺的部位,肆意無忌地揩着油,被秦壽弄醒的樸秀珍先是驚異,破瓜之痛讓她忍不住皺起柳眉,等看清楚秦壽臉之後。樸秀珍才鬆了口氣,雙手緊摟着秦壽的脖子。
清晨陽氣十足的秦壽憋着難受,正要有什麼動作的時候,嘭~急促敲門聲變成暴力踹門聲,應聲而斷的兩扇大門倒塌地面,嚇得秦壽驚慌失措地蓋上棉被,把樸秀珍壓在自己下面。好險啊!差點讓紫萱發現什麼的。
紫萱此時被身後的李震勸阻着什麼,直到秦壽的房門被踹倒之後,得,白勸了,都已經踹倒房門了,紫萱一臉急色地跑向秦壽的牙牀。只見秦壽裝着翻身趴睡,其實內心又是害怕又是爽歪歪,太驚險刺激了。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屬豬的還是給師祖伯給傳染了?起來,啊!”紫萱見到秦壽睡懶覺的不雅姿態,差點氣得有些抓狂起來。伸手搖晃着秦壽的後背的棉被,搖晃之中滑落一邊棉被,露出秦壽赤裸裸的後背,紫萱整個人羞紅臉驚呼一聲。
李震緊跟着後面走上前,看到秦壽光着肩膀的模樣撇撇嘴,這並沒有什麼好奇啊?紫萱如此大驚小怪,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李震無語地看着一邊的俏臉紅撲撲的紫萱,頗感無語地搖搖頭嘆息一聲。真是的!
秦壽在紫萱驚呼一聲的時候,馬上裝出一副睡眼朦朧的表情,打着哈欠咕喃着說道:“幹啥?幹啥?大清早的擾人清夢,你們就不能給我好好安心睡一覺?嗯?咋回事?我房間遭打劫了?咦?紫萱,你怎麼了?”
“你,你,你沒穿衣服?”紫萱一手指着秦壽。難以置信地說着秦壽爲之愕然的話,這沒穿衣服有什麼出奇嗎?誰有辦事的時候還穿着衣服來的?李震也是一臉黑線地看着秦壽,這傢伙有裸睡的習慣嗎?只是房子裡瀰漫的一股氣味,確實有點那個啥了。
秦壽趴在牀上斜過頭看着紫萱。嘮嘮叨叨沒完沒了地說道:“嗯?是嗎?這有什麼稀奇的?我習慣了裸睡,喂喂,我說紫萱,你大清早跑來,就是想看我裸睡?就算你想看我也會給你看,不至於如此着急吧?你想看我又不是不給你看…”
秦壽似乎玩心大足,眯起眼看着一臉黑線的紫萱,繼續說道:“嗯?紫萱,你到底想不想要啊?你想要說清楚就行了嘛,你想要的話我會給你看的,你想要看我當然不會不給你看的,不可能你說要看我不給你看,你說不要我卻偏要給你看不是,大家講道理嘛,我數三下,你要說清楚你要不要看?”
紫萱此時已是滿肚子火氣了,聽到秦壽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的廢話,忍不住一肚子火氣,從牙縫裡擠出第一次罵粗口的話:“滾蛋!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我問你,你見到樸秀珍沒有?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樸秀珍徹夜未歸讓紫萱忍不住擔心起來,大清早紫萱起來的時候,沒有發現以往的樸秀珍按時出現打洗漱的水,就感到奇怪了,走去她房間的時候,居然沒有人影,揭開棉被又發現冷冰冰的,很顯然樸秀珍是徹夜未歸。
這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有些擔憂的紫萱以爲是自己昨夜的話說錯了什麼,導致樸秀珍想不開不知道跑哪去了,找了很多地方沒有找到樸秀珍的身影,紫萱馬上去找李震幫忙,誰知道李震忙於秦壽成人禮和婚事,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人手去尋找什麼的。
這讓紫萱很是生氣,氣不過的紫萱直接找上秦壽,哪知道秦壽的房門反鎖着,任由她自己敲了老半天,始終不見秦壽開門什麼的,這讓紫萱氣上腦門,一腳猛踹房門闖了進來,纔有如今紫萱怒氣衝衝找上門的緣由。
秦壽裝糊塗地伸着懶腰,一副我喜歡賴牀的表情說道:“嗯?秀珍嗎?咦?她不是在自己房裡嗎?哎哎哎,紫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我故意收藏了秀珍似的,說話要有真憑實據,我那知道秀珍去了哪裡?你找人去外面找就是了,跑我這裡幹什麼?”
秦壽睜眼說着瞎話,眼皮也不眨一下,連秦壽也佩服自己的說謊功力進步了,哪裡需要找什麼?樸秀珍整夜承受自己胯下之歡,現在還不是一樣在壓着?而且還是驚險十足的偷歡,緊張的氣氛讓秦壽有些喜歡上這樣的刺激,難以言喻的爽快。
“是嗎?嗯哼,好吧。那你幫忙派些人在島上找找看,怎麼樣?”紫萱也不知道樸秀珍被秦壽壓着,更不知道她揹着自己跟秦壽好上了,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紫萱心裡怎麼想?無奈之下紫萱只好求助秦壽幫忙了。
樸秀珍徹夜未歸確實讓紫萱感到擔憂,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樣了?又躲到哪裡去了?是不是生自己氣什麼的,現在也只有求助秦壽幫忙。才能找到樸秀珍人的下落,說實在的紫萱也怕樸秀珍想不開去做傻事什麼的,這纔是她最擔憂的事。
秦壽賊兮兮地看了眼凹凸有致的紫萱,道浩貌然地乾咳一聲,說着無理取鬧的條件:“嗯哼~幫忙沒有問題,可是我這嘴早上有點乾裂。這一干裂嘛就需要滋潤,沒有滋潤嘛,這喉嚨就發癢,這一發癢嘛…嗯~”
紫萱並沒有等秦壽廢話完,咬咬牙之後直接捧起秦壽的腦門,湊嘴直接貼上秦壽的嘴脣,反正都已經差不多是秦壽的人。自己的便宜沒少給秦壽佔,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也不在乎這麼一次了,紫萱如此心裡想着安慰自己。
李震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壽好豔福,清醒過來之後馬上轉過身走出去,尼瑪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秦壽這個傢伙是故意的還是怎麼回事?欺負自己是光棍故意爲之?李震一臉納悶的表情,耳聽着身後傳來嘖嘖聲曖昧聲。整個人心意懸馬起來。
秦壽也不介意身邊多個人什麼的,何況李震也醒目走出去了,秦壽想起紫萱當初那身迷人的胴體柔若無骨,豐若有餘,肥瘦適中,美豔至極,雪白的肌膚。修長的雙腿,高聳的胸脯,豐滿的肥臀,渾身每個地方無不讓秦壽迷戀。
“唔唔唔…”紫萱忽然唔唔聲輕呼出來。得寸進尺的秦壽居然把她自己拉倒牀頭部位,整個人倒勾似的半身躺在牀頭上,厚顏無恥的秦壽雙手齊動,大肆揩油讓紫萱哭笑不得,對於秦壽這無恥的揩油手段,紫萱除了開始稍微掙扎下後默默地接受了。
秦壽有些得意自己得寸進尺的手段,而且還是在如此環境之下,正爽歪歪的秦壽忽然聽到門外的李震叫喊聲:“哎哎,兩位兄弟,幹啥呢幹啥呢?裡面不方便,有啥事,直接跟震兄我說,嗯?到了嗎?嗯哼~嗯哼~”
李震也是一臉鬱悶的表情,這算是什麼跟什麼?好端端的自己成了拉皮條一樣的放哨人,貌似紫萱也是差不多自己帶來的,聽到獎盃兄弟告知柳家的商船來了之後,李震連連乾咳地提醒着裡面的人,別太過分了,有正事要做了。
紫萱在李震乾咳連連提醒聲之下,馬上清醒過來,一手推開無恥的秦壽,羞紅着臉爬了起來,幸好她過於害羞沒有注意到秦壽胸口下的長髮,要是注意到了,肯定可以抓姦在牀,好好教訓無恥的秦壽一頓,這傢伙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嗯嗯,好的,震兄,麻煩你點一千將士幫忙尋找一下,嗯哼,那個紫萱,沒事就先出去吧!”秦壽大致算了下時辰,要是不打發紫萱離去,秦老夫人殺來的時候,就有的麻煩了,何況他還要出去迎接一下未來老丈人不是?禮儀上要做足的。
“哦,好的,紫萱小姐,請!”李震得到秦壽的命令之後,馬上出現門外鬱悶地點着頭應着,同時伸手示意紫萱跟自己來,現在李震也忙,不可能親自帶兵去找人什麼的,找人之事交給紫萱自己慢慢忙活去了,
紫萱目光有些複雜地看了眼秦壽,在秦壽調戲般的舔舔舌頭壞笑之下,連連跺腳好幾下轉身離去,轉身一刻起紫萱複雜的內心消失不見,換成是一副羞澀的少女內心,急步匆匆地跑了出去,實在是太丟人了!
紫萱離去之後,樸秀珍馬上伸出頭來,一手推開秦壽,整個人皺着柳眉尋找着自己的衣物,厚顏無恥的秦壽躺在一邊看着樸秀珍驚慌失措穿戴衣物,秦壽也不急着穿,反正有位倭寇公主女僕伺候自己,不忙!
樸秀珍走了,帶着她自己唯一證物手帕離去,秦壽看到樸秀珍一翹一翹離去的身影,有些心疼之餘又有些愧疚。都怪自己太貪了,唉~這要是大被同眠多好啊!起碼自己也得到應有的滿足感,秦壽胡思亂想的時候,舒明慧子拿着嶄新的衣物走了進來。
“慧子,過來,服侍本少爺穿戴!”秦壽大老爺似的躺在牀上,翹起二郎腿朝舒明慧子鉤鉤手指頭。對於這位倭寇公主女僕,秦壽只碰了她兩三次就沒有意思了,跟木頭一樣不喊不叫的,就算是爽過頭也是咬破嘴脣,讓秦壽索然無趣。
“嗨~”舒明慧子在秦壽招手之下,恭敬地點頭應着。秦壽除了開始調教破了她的身子之外,也沒有強迫她什麼,慢慢失去調教意向的秦壽,直接把她冷落一邊,舒明慧子除了鬆了口氣之外,內心又隱隱有些失望之意。
沒有嘗試過男女之歡或許不會怎麼樣,可嘗試過後就會慢慢上癮什麼的。主要還是舒明慧子也是女人,一個渴望得到強者征服的高傲女子,秦壽無恥的佔有開始讓她不服,日子久了她的內心也開始慢慢發生了變化。
秦壽除了開始有些霸道,到後面慢慢變得有些溫柔的動作,讓舒明慧子重新判斷起秦壽,雖然秦壽現在依舊攻打自己的國家,可也不能阻止舒明慧子對秦壽的深刻了解。越是深入瞭解,舒明慧子發現秦壽自身就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秦壽並沒有去猜測舒明慧子的內心想法,而且自己也不是袁神棍那個看面相混吃的老神棍,此時的秦壽看着舒明慧子專注的清理,加上她慢慢改觀的態度,秦壽內心開始自責起自己來,以前自己所做一切是對還是錯?
秦壽開始變得有些迷茫了。不管怎麼說作爲侵略者,雙手必定是沾滿血腥的,一將功成萬骨枯,沒有屍體怎麼襯托豐功偉績?秦壽茫然的同時看着舒明慧子。這位倭寇公主女奴還真是倭寇少有的稀有品種,起碼她內心不放蕩,懂得女人該有的沉吟。
“慧子,本島主問你一句話,你現在對本島主持有什麼態度心情,老實回答我!”秦壽忽然用手指勾起舒明慧子潔白的下巴,目光如注地緊盯着舒明慧子的秀目,在她瞳孔裡,秦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還有複雜的目光。
舒明慧子在秦壽勾起下巴的時候,雙眼與秦壽直接對視起來,目光之中包含着憤怒,怨恨,羞恥,無奈,認命的情緒,很複雜也很認命的表情,兩滴清淚從眼角滑落下來,是感嘆命運的不公?還是被糟蹋過後的淚花?舒明慧子自己也不清楚。
舒明慧子噘着淚水,苦澀之中帶着鹹味,就好比她現在的心情一樣,有道不盡的苦澀和酸楚,從秦壽奪走自己處子之身一刻起,舒明慧子內心就開始有了小變化,只是不明顯而已,從小接受華夏洗禮的她滿腦子都是從一而終的想法。
秦壽在舒明慧子愕然表情之中,伸手抹着她眼角淚花,溫和地說道:“大膽地說出來,你放心,我不會拿你們的族人開刀,也不會拿他們出氣,相反的,只要你能回答的好,我可以答應你,讓你們族人的小孩全都有機會接受教育,擺脫你們現在倭寇原始人一樣的生活狀態!”
“恨不能一刀殺了你!”舒明慧子在秦壽溫和聲鼓動之下,咬牙切齒地說出心裡話,剛說完舒明慧子馬上有些後悔了,這很顯然有點老虎頭上找茬,要是秦壽變卦了,那麼她將近十萬的族人就有麻煩了。
秦壽仰頭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很好,哈哈哈…很好,我喜歡你的真心話,你放心,本島主說過的話算話,不會拿你們族人開刀,相反的只要他們老老實實接受本島主的勞動教育,改過自新,本島主心情好的時候,或許會給他們待遇好!”
對於秦壽後面的話,舒明慧子直接過濾了,她只在意前面秦壽的話,舒明慧子並沒有多說些什麼,開始默默地服侍着秦壽穿戴衣物,那細心的程度猶如溫柔的小嬌妻似的,穿戴好衣物之後,還用手輕拍起皺的地方,這是秦壽最滿意的地方,陶月當初服侍自己那麼久,還沒有細心到這個地步。
秦壽在舒明慧子整理完準備躬身行禮的時候,秦壽再一次勾起她的下巴說道:“慧子,本島主只想告訴你一句話,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你們失敗是因爲你們太落後了,失敗者永遠都是成功者的附屬者,你要記住這一點,人不一定要擁有絕世高強的武藝,好好想想吧!”
舒明慧子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壽,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秦壽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跟自己說那麼多話?而秦壽在舒明慧子愕然的時候,俯下頭在她不點自紅的櫻脣上輕吻一下,那輕柔的動作讓舒明慧子整個人爲之一顫。
“本島主希望下次你自己能主動點,做本島主乖乖的小女奴,本島主會讓你享受到,什麼是幸福的小女人,雅蠛蝶是本島主最喜歡聽的,哈哈哈…”秦壽說完之後得意地哈哈大笑離去,留下一臉變來變去臉色的舒明慧子,秦壽的話深深地觸發着她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