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一臉肉疼地送走大窮鬼李恪,兩護衛擔着沉甸甸的木箱走人,箱子裡面可是有1000貫錢啊!其餘的八名護衛搬走了大窮鬼定在的新式傢俬溜人,這一整套傢俬搬運就用去半個時辰,可見大窮鬼李恪吳王府定的傢俬有何其之多。
反正也是物有所值的交易,三間大鋪位只有未來超市提成,加一套傢俬坑來值了,三間鋪位地契現在可是歸自己名下了,只是現在一時之間抽不出空去改建,當然秦壽也沒有那麼流動資金去燒錢。
自己別墅的建造還未開建就用去500貫錢,這還算是用來打地基的鐵筋價格,其餘水泥磚瓦人工之類還未算,就一間500多平方別墅燒錢如此厲害,何況三間3000多平方的鋪位改建成超市,那要多少資金?
秦壽現在只能把改建超市計劃暫時放棄一邊,只有等流動資金充足了在想吧!城管府那邊貪污的資金至今還沒有到賬,秦壽也不知道吳庸怎麼把錢中轉洗乾淨,黑錢變白錢地偷偷送來給自己。
火中取栗冒着生命危險貪污可不是件好玩的事,一不小心萬丈深淵萬劫不復啊,不貪污的話秦壽又對不住自己良心,華夏數千年曆史之中當官的又有幾個不貪的?正所謂無官不貪,苦逼之人才會兩袖清風,本少爺可是要兩袖財風啊!
誰叫你李老大敢僱傭童工當官?僱傭就僱傭吧,最可恨的就是一毛不拔,月俸還要剝削不給,叔可忍嬸不可忍啊,一個九品芝麻官浪費本少爺青春,還不如做做生意坑坑錢過醉生夢死的愜意生活。
至於給大窮鬼李恪傢俬,秦壽也不怕李老大知道了會怎麼樣,你家的娃有什麼好較勁的?秦壽糾結的是給李老大準備什麼樣的傢俬,也不知道他要什麼樣的款式,腐敗點的還是文雅點的?至今連個屁也放好點,沒頭沒腦的誰知道他心裡想要啥樣的?
秦壽納悶着想到李老大的事,越想心裡越不舒服起來,這位大唐天子可不是那麼好伺候的主子,自己壓根沒有想過要跟他接觸點什麼,正所謂伴君如伴虎,珍愛生命遠離李老大啊!
小蘿莉陶月鎖好秦壽金庫後,手裡拿着賬本畫消着秦壽的總資產,原本這是程姍姍做的事,可現在程姍姍回孃家去住幾日,這工作暫時迴歸小蘿莉陶月身上,生怕自己算漏數目的陶月謹慎地重新算多一次。
秦壽一手揉着額前脹痛的太陽穴,想起李老大那破事就感到心煩意燥,用腦過度的秦壽都怕自己有一天會沈腰潘鬢,秦壽一手示意着陶月說道:“小月,行了,行了,別算了,去幫少爺我沏一壺茶來,唉…頭疼,煩死本少爺了!”
“二百五…啊?沏茶?少爺你口渴嗎?是,小月這就去!”正在算數的小蘿莉陶月忽然其來被秦壽打斷,口裡算到二百五貫錢變成罵人的二百五,瞧見秦壽有發火的徵兆小蘿莉陶月趕緊合上賬本溜人。
秦壽臉冒黑線地怒視着小蘿莉陶月溜出廂房,抓狂地大吼道:“二百五?小月你是罵人還是咋滴?萬惡的舊社會,連商店什麼也沒有,最可恨的是連解煩惱的煙也沒有!愁死本少爺我啦~~萬惡的老天,求求你降下懲罰使者來收了本少爺吧!”
“壽哥兒,壽哥兒…”老天似乎聽到了秦壽的祈禱,廂房外面響起兩把熟悉的聲音,一把是小羔羊的,還有一把當然是乖乖甜心的小清河公主,多日沒見甜心的小清河公主,秦壽頗爲想念這位柔弱的小公主。
兩位翩翩倩影的小公主竄進秦壽廂房,兩位小公主身穿着華麗宮衣,見到秦壽後日忍不住內心歡喜,俏臉帶着欣喜驀然的情意撲身而來,兩股不同的香味撲鼻而來薰得秦壽渾身酥麻的。
左擁右抱美女的生活纔是秦壽想要的,雖然兩位小公主還是蘿莉狀態,感情就要從娃娃時代開始抓起不是嗎?蘿莉成長計劃邪惡地從秦壽腦海升起,要是李老大知道了秦壽邪惡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拉出去閹了?
小羔羊的跟班荷葉和蓮心兩位宮女手挽着籃子,小清河的兩位宮女手裡也是挽着籃子,比起雙手空空剛走的大窮鬼李恪,兩位小公主還是有點愛心滴,就是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反正從皇宮裡拿出來的基本都是好傢伙。
李氏皇朝又不是收破爛的,進貢的玩意基本都是百裡挑一或千里挑一的,這時代的人誰敢拿殘次品忽悠李老大?當然除了秦壽這無良人士,這傢伙只要有錢賺什麼人都敢坑,管你上至七老八十下至老人,還是流着鼻涕會打醬油的娃娃,照坑不誤!
秦壽一邊一個地摟着兩位小公主,怪蜀蜀思想併發症發作地說道:“哎呀呀,小羔羊,你又重了,是不是胖了?咦?小敬啊,你也是,來來,壽哥兒幫你們檢查檢查身子,幹啥呢?扭扭捏捏的?”
小羔羊扭扭捏捏地搖晃着身子,臊紅着臉不敢去看秦壽的壞笑的表情,一頭趴在秦壽小胸膀不依地說道:“壽哥兒,不要了啦~~玲兒哪有長胖?哼~壽哥兒,你好壞,老是說人家胖,感情是你想揩油吧?”
嬌柔的清河小公主半信半疑地仰起頭,秦壽的話讓她感到有些迷惑,美眸緊盯着秦壽忐忑不安地說道:“壽哥兒,真的嗎?小敬真的長胖了嗎?可是,可是怎麼小敬感覺不出來的?壽哥兒,你不喜歡小敬胖點嗎?”
秦壽一副我是審美磚家的表情,厚顏無恥地說道:“哎哎,你們這是啥意思呢?壽哥兒能騙你們嗎?胖乎乎的壽哥兒可不喜歡,爲了你們健康的身心發育,來來,壽哥兒好好檢查一下,哎哎,你們害什麼臊嗎?這裡又沒有外…”
牆頭草李治手提着一串香蕉走了進來,幼氣十足的臉孔巴結討好地說道:“壽哥兒,你沒事吧?聽說你被賊子劫持,幸好,幸好,小治還怕壽哥兒你缺胳斷腿什麼的,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壽哥兒,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怒了,這牆頭草李治居然關鍵時刻蹦躂出來壞事,尼瑪的,你丫的未來皇帝小兒能在小氣點不?一串香蕉好意思出手?市面價才五六文錢一斤,李慎還好點,起碼提了一籃進口來的西域葡萄。
秦壽咧起兩排陰森森的大門牙,鬆開兩位紅着臉的小公主,怪聲怪調地瞧着李治說道:“很好,小治,你有心了,這一串香蕉還是免了吧!誰知道你丫的在街邊那檔隨手買來的?一點誠意也沒有,你應該學學慎弟,瞧瞧,這才叫誠意!啊?娘!你怎麼來了?”
秦夫人一身盛裝出現廂房門口,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簡單的挽了一下,其餘垂在頸邊,盤起的秀髮插滿眼花繚亂的珠釵,肥羊四組合瞧見秦夫人出現後,杉杉有禮地齊聲喊道:“秦嬸子好!”
秦夫人被肥羊四組合大禮嚇了一跳,飽受封建社會壓迫的秦夫人趕緊屈身還禮,唯恐不安地說道:“四位王爺公主殿下們,莫要折煞老身了,老身擔當不起王爺公主殿下們的大禮!”
小羔羊賣乖地雙手扶起秦夫人,百般討好地恭維着說道:“秦嬸子,你這是哪裡的話?咱們身爲後輩,見到長輩理應如此,哇~秦嬸子,你今兒好漂亮啊!莫非是有什麼隆重喜事?”
清河小公主有些懊悔地低着頭,反醒着自己怎麼這麼不醒目,如此好的機會理應上去討好,秦壽瞧見清河小公主氣磊的模樣忍不住一陣心疼,跨前一步一手拉起她的玉手,無言地給予她精神安慰,清河小公主俏臉頓時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牆頭草李治和書呆子李慎兩人安靜地坐到一邊,秦壽虎威猶在沒什麼事還是儘量少打擾,自從跟秦壽和好之後他們兩人在南隅書院可謂是混得魚龍得水,以往時不時有同父異母的哥哥們欺負,現在這種跡象基本消失。
能有如此安寧愜意的生活,全賴秦壽的惡名遠播啊,現在還整出皇城商販們人見人怕的城管一哥,瞧瞧每天凶神惡煞巡邏的城管兵,逮着不聽話的商人搶了商品還是小事,打人還是不犯法的那種,惡名猶存震懾人心。
秦夫人一手揉着小羔羊玉手,一手替小羔羊整理有些凌亂的衣領,笑開眉地說道:“哪有什麼喜事?還不是因爲壽兒的事,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不,嬸子今兒去廟裡還神的時候,遇到了一位活神仙,特意請他回來般壽兒驅驅邪!”
秦壽聽到秦夫人的話馬上鬆開安慰着清河小公主的玉手,一臉憤怒帶着驚愕的表情說道:“啊?請神棍?娘,你不是吧?街頭裝神弄鬼的神棍你也相信?莫不是你被人坑了吧?那號活神棍那麼囂張?”
秦壽憤怒的話剛落,廂房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一把秦壽十分熟悉無比的聲音響起:“無良天尊,算天算命,一言定生死,一語道天機,一測福禍兮,一咬百病醫,在世活神仙袁天師來也!秦老爺,是這兒嗎?”
秦老爺子一臉陪着笑容,健步如飛地帶路着路,袁神棍詢問他的時候,滿臉憨厚可掬地點着應着:“是的,是的,道長,哦,不,應該是仙長,小兒有勞仙長你了,還請仙長略施法力驅除小兒晦氣!”
袁神棍一襲嶄新的道袍出現廂房門口,下巴梳着整齊的山羊白鬚,肩膀掛着黃色的前後兩用裝包,下蹬烏皮七星靴,腳步剛擡起準備跨進廂房門欄的時候定住了,整個人猶如被武林高手點了穴道般,瞪大眼睛瞧着裡面最不想看到的人!
袁神棍瞧見裡面的秦壽頓時傻了眼,清醒過來後瞧見秦壽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飆出一聲冷汗,袁神棍哆嗦着身子轉過身看着一邊秦老爺子說道:“呃…走錯地方了,哎呀,秦老爺,不好意思,人老了,這請神驅鬼勞力活幹不動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秦壽瞧見袁神棍頓時心裡大樂,沒有理會一邊秦夫人愕然的表情,百變天王似的大笑着說道:“袁神棍?!呵呵…嘿嘿…哈哈…嘎嘎…哪裡跑?外面的長工們,速速逮這神棍回來,本少爺重重有賞!”
外面五位無所事事的長工們正聊着天,忽然聽到秦壽的大聲呼喝,又瞧見袁神棍落荒而逃的模樣,頓時抄起周圍可用的傢伙攔住袁神棍,示威性地大喊着:“呔!大膽神棍!哪裡跑?聽到少爺話沒有?進去!在不進去打斷你狗腿子!”
袁神棍瞧見五位長工們手中的傢伙嚇了一跳,好傢伙!扁擔、花盤、鐵錘、連傳說之中的板磚也出現了,袁神棍哭喪着臉大聲求饒着說道:“諸位英雄,大哥,好漢們!饒了貧道吧!貧道以後不敢了!你們放貧道一條生路吧!”
胡籟難得有表現撈賞金時候,現在家裡正鬧着窮得不可揭鍋地步,有錢不賺白不賺,一手揚着手中的扁擔惡狠狠地說道:“少廢話,少爺有令,不許你離開,你進不進去?別逼我出手,在不進去信不信我一扁擔打斷你狗腿子!”
秦老爺子整個人頓時傻了眼,瞧着五位長工們凶神惡煞地驅趕着袁神棍回廂房,一切來得太快了,快到秦老爺子還沒有弄清楚咋回事,秦老爺子錯身讓開一邊,免得遭殃魚池什麼的,雙目好奇地看着五長工怒趕神棍戲碼。
袁神棍顫顫赫赫地被五長工驅趕進廂房內,秦夫人瞧着狼狽不堪的袁神棍被驅趕進來,瞪大眼睛不知道何從說起,小羔羊好奇地打量着袁神棍,清河小公主無語了,遇到老熟人了,牆頭草李治和書呆子李慎一副看戲的表情。
秦壽大馬金刀地坐在廂房中間,瞧着畏畏縮縮的袁神棍感嘆連連地說道:“哎呀呀,道兄,你這急急忙忙的要打哪裡去啊?瞧瞧,現在穿着人模狗樣的,騙了不少生意吧?嘖嘖,一言定生死,一語道天機,一測福禍兮,一咬百病醫,好牛叉的蒙錢口號!”
袁神棍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可憐兮兮地看着秦壽說道:“哪兒呢?驢友兄,好久不見,好久不見,貧道這不是急着敢回家嗎?瞧瞧,咋大清早的,臉沒洗牙沒刷的,有損形象,有損形象…”
秦壽樂呵了,現在袁神棍是插翅難飛,秦壽豎起一根手指頭搖晃着說道:“不急,不忙,死道友,本少爺還真的是要多虧你的靈丹妙藥啊!託你的福,靈丹妙藥讓本少爺記憶猶新,爲表謝意,本少爺怎麼也要好好招呼一番!”
袁神棍聽到秦壽的話心裡咯噔起來,秦壽所謂的好好招呼肯定是沒好事,袁神棍滿臉大汗地說道:“呃…那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不成敬意,貧道又怎敢承蒙驢友兄的厚愛?貧道還是哪裡來哪裡去,驢友兄,你大人有大量,還是…”
秦夫人被秦壽和袁神棍兩人稀裡糊塗的話聽懵了,滿臉怪異地東瞧瞧袁神棍,西瞧瞧秦壽一眼說道:“壽兒,你們這是…認識的?娘都被弄糊塗了,你們這是搞什麼?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
秦壽冷笑兩聲後,轉過頭看了眼秦夫人說道:“嘿嘿…娘,孩兒跟這位道長何止是認識?還是很熟悉的那種,娘,老爹,你們先回去吧,孩兒有事跟這位道長好好聊聊,放心,沒事兒,你們二老先回去吧!”
秦夫人聽到秦壽的話愕了會,秦壽跟袁神棍之間肯定有什麼難解的恩怨,良久秦夫人才幽幽嘆息一聲,提醒着秦壽說道:“呃…這個,好吧,壽兒,莫要亂來知道嗎?這個在怎麼說…好吧,好吧,娘不說了,唉…真是的!”
秦夫人在袁神棍幽怨表情中搖頭嘆息着轉身離去,堵門的五長工在秦夫人出門期間讓開一條路,等秦夫人出門後迅速地站回原位,防止袁神棍落跑什麼的,不能讓神棍從自己眼皮下溜走啊!
秦壽瞧見秦夫人和秦老爺子離開後,馬上暴露出暴虐的表情說道:“嘿嘿…很好,非常之好,道兄啊,你這算是自投羅網還是蒙錢蒙上癮了?本少爺沒有找你算賬就自動送上門來?那本少爺也不客氣了!王鐵匠,胡籟關門準備放狗!”
“是!少爺!關門,快快,關門!”王鐵匠和胡籟兩人聽到秦壽的話馬上讓開位置,一邊呼喝着身邊三位戰友讓開關門,至於少爺所謂的狗,他們也不知道啥意思,反正照辦就是了。
王鐵匠和胡籟兩人準備關門的時候,忽然一隻小腳竄進來擋住了關廂門,小蘿莉陶月手裡捧着一個木託,裝着一壺剛沏好的茶大聲喊道:“哎哎,你們這是幹什麼?等等…我還沒進去呢!”
王鐵匠和胡籟兩人及時收手關門的力道,要是夾傷了這位財神爺,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王鐵匠和胡籟兩人心有餘辜地說道:“哎呦,小月,姑奶奶,你悠着點,小心別傷着腳了!”
小蘿莉陶月走進廂房裡面馬上瞧見裡面忽然多出的客人,瞧見兩位大唐公主和兩位王爺在此後,小蘿莉陶月低着頭不敢直視他們,手裡捧着木託小心地走過袁神棍身邊,把沏好的茶放到書桌面。
王鐵匠和胡籟兩人關緊廂房大門後,揚起手中的傢伙走到袁神棍的身後,一副少爺你開口小人們準備暴揍這位神棍一頓,特別是王鐵匠和他的啞巴娃,對秦壽的命令猶如奉承聖旨般,這位老闆可是他們兩父子的衣食父母啊!
小羔羊瞧見五長工的氣勢,結合秦壽的話恍然大悟起來,感情秦壽所謂的關門放狗是這五位忠實的狗啊!小羔羊氣勢高揚地說道:“壽哥兒,是不是這神棍得罪了你?要不要玲兒幫你出氣?”
牆頭草李治瞧見小羔羊氣勢,馬上站起來迎合着說道:“對對,壽哥兒,要小治幫忙不?揍人這活小治也想試試,壽哥兒,你這是什麼眼神?莫要瞧不起人,別看小治身板小,最近跟恪哥兒學了一套拳正好試試!”
書呆子李慎一副我提倡文明遠離暴力的表情,乖孩子似的翹首坐立一邊,就差沒有卯出隨身攜帶的書掩飾了,清河小公主小手拉着秦壽的衣角,在秦壽看的她的時候搖晃着小腦瓜,一副你不要用暴力的表情。
秦壽站起身子雙手嘞着衣袖,氣焰十足地雙手叉腰,道浩貌然地說道:“哎哎,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本少爺是如此不講理,提倡亂用暴力之人嗎?本少爺恩怨是非分得很清楚!小月,拿本厚的書過來!”
小蘿莉陶月聽到秦壽的話愕然失神說道:“啊?厚的書?哦哦,好的!少爺,你稍等!”
大唐四位肥羊組合滿臉怪異地看着秦壽,不知道秦壽這是又要整那出?袁神棍忽然感到一股不祥的感覺,顫抖着身子骨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撞上後面五位手拿各異武器的長工們,五位長工們馬上動手製止住袁神棍的活動。
(票票不給力啊!同志們,機友們,童鞋們,賞點票票安慰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