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裡,秦壽現在可謂是半步不敢出家門口,爲啥?怕程妖精堵上整出個半身不遂的殘廢人,憤怒的妖精很可怕,爲啥?理由很簡單,帥鍋鍋李靖居然放出話了,而且還是替他家婆娘放出的話,秦壽這邊的大夫人位置,紅拂女師侄要爭了!
此話一出馬上激怒暴走的程妖精,大清早的跑來鬧事,結果被千年老妖般的童雪一腳踹飛,很霸道的一腳直接把程妖精踹倒間民房,爲此秦老爺子一臉冷汗賠了秦府對面鄰居一大筆錢。
囂張的千年老妖童雪,好吧,秦壽現在對她可謂是無語了,歲數據她自己交代也不記得了,反正可以叫她祖奶奶就是了,她修煉的那門什麼破功夫,據說可以青春永駐什麼的,瞧她現在的模樣就已知曉錯不了。
秦壽好不容易哄出這位有孩子性格的祖奶奶級變態高手秘笈時候,滿臉都是震精加無語和冷汗了,純爺們欲練此功,首先忍痛揮刀自宮,很強悍也很變態的葵花寶典祖宗了,瞧見這自殘似的功法,秦壽很無語地扔了回去。
兩日來,程妖精還真的是有大鬧天宮的精神,兩日來隔三差五時辰大嗓門叫泱着,他的夫人此時也是殺上李府談判去了,全家出動兵分兩路還真的是夠積極的,秦老爺子算是最倒黴最無辜的人了。
這不第二日,倒黴的秦老爺子很無辜地變成了重傷人士,程妖精一副找不到兒子算賬找你老爹算賬。一頓慘無人道的流氓式毆打之後,秦老爺子光榮地在家裡歇菜了,一臉心酸的秦老爺子可謂是有苦說不出來,尼瑪的與本老爺何干?
魔女歸來還真的是把自己的家鬧得天翻地覆。最可惡的還是製造者紫萱,啥人呢?瞧見自己心煩意亂就開心,要不是有祖奶奶級高手護駕,秦壽還真的想叫程姍姍教訓她,想起程姍姍秦壽也是感到一陣羞愧。
程姍姍這幾日來還真的是每天淚以洗臉,瞧得秦壽又是心疼又是無賴,想去哄一下程姍姍,那位祖奶奶級變態高手警告的目光。好吧,秦壽只能乾脆眼不見心不煩,免得吃飽撐着沒事找抽,還是去看看可憐老爹能走路沒有。
東廂房裡。秦老爺子整個人癱瘓了一般,手腳包着厚厚的白布,當然白布裡全是接骨啥的藥粉,廂房裡瀰漫着一股濃濃的草藥味道,秦夫人手裡拿着藥碗一口一口地喂着秦老爺子。秦壽瞧見鼻腫臉青手腳不能動彈的秦老爺子,無語加慶幸了!
‘尼瑪的!幸好本少爺沒有出門,要不然自己肯定是老爹這樣的下場,暴走的程妖精還真是夠恐怕的!出手狠毒辣啊!’秦壽忍不住一手拍着胸脯。暗中慶幸着自己的高明,要是自己出去被逮到了。說不準比無辜的秦老爺子還悲劇。
秦老爺子憋眼瞧見秦壽,忍不住冒起無名怒火喝斥道:“逆子!你現在開心了。瞧瞧,老爹這算是平白無故遭受罪了!兒子惹是非,憑什麼要老爹受罪?什麼邏輯什麼道理?冤,嘶夫人小力點!”
秦夫人白了秦老爺子一眼,一副你自找的表情說道:“有你這樣說兒子的嗎?知道痛還亂跑出去幹什麼?沒見到程妖精大吵大鬧嗎?你這是存心沒事找抽,壽兒,程妖精那事你怎麼處理?他要是這樣鬧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秦夫人對程妖精三番幾次找茬似的大吵大鬧也感到頭痛,事情緣由還有誰對誰錯什麼的,秦夫人也是沒有辦法分辨清楚,製造事端者貌似還逗留秦府內,她強悍的武力秦夫人也是有目共睹,一招秒飛大唐禍害程妖精很強悍啊!
好吧,高人淫威之下秦夫人乾脆閉嘴什麼也不說,也不發表評論,省得沒事找麻煩,現在秦府還真的是麻煩一簍筐,惹事精秦壽則聰明地龜縮起來保護自己,不發表自己任何意見,讓他們各自鬥個夠,很精明的明哲自保。
秦壽尷尬地一手撓着腦袋,聳聳肩滿臉無奈的表情說道:“呃那個,娘,他們要鬧,讓他們鬧個夠就是了,此事孩兒也是受害者啊!過段時間應該會平息下來的,對了,老爹,你現在怎麼樣了?”
秦老爺子聞言翻着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借你吉言,死不了,你要是能儘快解決這麻煩,老爹我也就心安了,咳咳…壽兒啊!酒樓不可一日無人看管,嗯哼,壽兒,爹爹的話,你可清楚?”
秦老爺子很暗晦地叮囑着秦壽,很明顯他如此積極是想出去嫖妓,自從秦壽受了秦老爺子的掩口費賄賂贊助之後,秦壽也按照規矩沒有爆出秦老爺子去嫖妓的事實,男人不嫖不賭還真有點那個啥了,只是有點愧對自己老孃了!
‘老爹啊!你還真的是精蟲上腦啊!拼着半身不遂的身子骨也想着去風流,孩兒還真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秦壽對秦老爺子的話還真的是無言以對,看來他還真被娘限制了房事啥的。
此時的秦壽還真想真誠問秦老爺子一句,你如此半身不遂的重傷,那玩意還能用不?精蟲上腦也不是這樣糟蹋自己吧?程妖精可是派了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盯着呢!至於秦壽怎麼知道的?蘇葉那個傢伙幹啥的?
秦壽滿眼鄙夷着精蟲上腦的秦老爺子,語氣隱晦地說道:“老爹,你還是省省吧!錢是賺不完的,身子骨重要,沒聽說身體就是革命的本錢嗎?你老還是好生安歇一段時間吧!別顧着賣力蹦躂忘了自己歲數,沒事孩兒閃人了!”
秦壽說完拱手作揖告辭離去,跟這位精蟲上腦的老爹說話,還真的是叫秦壽汗濂了,尼瑪的一把年紀的人還真玩上癮那傷身又財的運動。至於嗎?古人就是古人一點不愛惜自己,不曉得公用廁所不安全嗎?
秦夫人摸不着頭腦地暗自嘀咕着說道:“搞不懂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勁?莫名其妙,老爺,你還是聽聽壽兒的奉勸。在家好好歇着吧,酒樓不是有專人管理嗎?最近沒事別亂跑了,省得又讓程妖精逮着傷上加傷!”
秦老爺子一臉憨笑地點頭應着,雙眼眯成線般打着商量的口氣說道:“是,是,夫人,爲夫什麼都依你,夫人。你看,咱們都好久沒有那個啥了,是不是該獎勵一…噝夫人,用不着如此狠吧?”
秦夫人在秦老爺子不言而喻的表情之中。羞紅着面輕扭着秦老爺子腰贅肉,呸了一聲說道:“呸瞧你衰樣,爲老不尊,都一把年紀之人,還滿腦子淨想着亂七八糟之事。要玩自個一個人玩去,本夫人去瞧瞧青兒了!”
秦老爺子鬱悶無比地看着秦夫人跑開的身影,納悶地說道:“夫人,爲夫一個人怎麼玩啊?唉真是的。跑那麼快乾啥呢?本老爺現在想玩也有心無力了,嗯?該死的。這死老流氓到底累不累啊?天天來吼!”
秦府外面,程妖精活像印度阿三的模樣。腦袋包纏着厚厚一層的白布,有點像牛糞的形狀,右手還吊着修正骨折的灰布,不用問肯定是昨天祖奶奶級童雪打到的,也只有這位暴力級童雪纔有這本事。
祖奶奶級別的童雪早已練功練得智商跟八九歲孩童一樣,長年累月身居深山鮮有現身外面世界,對於什麼等級森嚴屑之以鼻,她的意識世界裡只信仰武力值上,管你皇帝還是王公大臣,惹到她脾氣來的時候照打不誤。
這也是紅拂女最頭疼的事,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師伯,還真的是她最頭疼的人,當初她跟自己出山紅拂女就知道,自己帶了麻煩出世了,但願她別整得長安城風風雨雨,以她性格還真有這個可能。
現在又搭上秦壽這惹禍精,紅拂女還真的不敢想下去了,這對惹事精組合在一起,將來整出什麼不可預料之事,對於童雪師伯的脾氣紅拂女也是沒有辦法,她認定的事還真很難改,就好像她現在一眼就瞧順眼的秦壽一樣,藉口留下來照看小小師侄女,實則是貪玩!
秦府門口,家僕們見到程妖精如此大陣仗,早已一窩蜂跑進府內通報如今當家的秦壽去了,他們能不去通報嗎?程妖精都帶兵殺上門了,瞧見那上百衣甲鮮明的府兵,差點沒有把他們嚇癱瘓,想幹啥呢?抄家嗎?
上百衣甲鮮明的府兵峭立一邊,殺氣騰騰的臉宛如撲克臉面無表情,手中清一色的陌刀賊是嚇人,陌刀長89尺,前端尖銳寒光霍霍鋒利度可以不用測試,接近敵人用力刺殺絕對是白的進紅的出,必要時也可以砍、劈、削。
秦府所居住的裡坊街道聚滿看熱鬧之人,這兩人程妖精大鬧事件早已傳遍整個長安城,不少好事八卦者蹲點什麼的打探消息,現在程妖精搬兵來大鬧更是看頭十足,這不街道擠滿好熱鬧人不說,連街坊街鄰房屋頂都蹦躂出不少人看熱鬧。
看來程妖精還真的是狠了心要找回面子了,兩次被一個小姑娘一招秒飛,這恥辱簡直是他人生一大敗筆,好,一個人單挑不過你,老流氓我搬人馬來滅了你,混賬十足的程妖精也顧不了什麼以多欺少的閒語了,面子纔是重要!
程妖精叫泱完後轉過頭看着三頭青春版的自己,準備戰前的宣言鼓舞着說道:“兒郎們,現在是解救你們大姐的時候,發揮咱們程家不怕死不怕困難的精神,殺進秦府抓拿那花心大蘿蔔好好拷問,如此無視咱們程家,實在是太欺人太甚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臉憨笑的表情,打着商量的語氣說道:“爹爹,那個,咱們不用進去了吧?老爹你一出手,基本手到擒來,咱們在這裡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還不如在後面爲爹爹你吶喊助威!”
程妖精聽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話,頓時臉角露出怒不可恕的憤怒之意,手中緊握的七尺宣花板斧緊了又緊,銅鈴大眼露出陣陣暴怒的目光。大有當場活劈了這位反骨的人渣長子,有這麼沒有骨氣的娃嗎?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不知死活地接着話,頭頭是道地說道:“爹爹,大哥說的沒有錯。瞧瞧,有這些精兵和爹爹你出馬,有什麼可以阻攔爹爹你的步伐不是?咱們上了也是多此一舉,說不定還礙手礙腳什麼的,何必呢?”
怒了,怒了,程妖精此時已是怒火暴到頂點的地步,手中的七尺宣花板斧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好吧!程妖精也不介意活劈了這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太傷人了,臨陣脫逃算是什麼一回事?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露出真實的意圖說道:“嗯嗯,是啊。爹爹,兩位哥哥言之有理,要是咱們兄弟三人上去了,要是弄傷了身體哪些零件,過些日子的蹴鞠大賽怎麼打敗姓孫家的娃不是?要是有那個什麼…”
程妖精幾乎暴走般瞪大猩紅的銅鈴大眼。揮起手中的宣花板斧在三天人渣兄弟面前一揮,直把三位人渣兄弟嚇得情不自禁後退一步,氣喘如牛的程妖精還真被這三頭青春版的自己氣得吐血。
程妖精露出陰森森的笑意,左手晃了晃宣花斧恐嚇着說道:“逆子們。今兒你們要是敢臨陣脫逃,或者出工不出的話。哼休要怪爹爹手中的板斧無情!兒郎們,抄傢伙。跟老流氓我衝啊!”
“衝啊”上百名衣甲鮮明的府兵們拔出腰間9尺陌刀,他們只是士兵理應聽令將軍的話,只要將軍叫他們殺人他們就殺人,至於擅闖民宅什麼罪的也不關他們事,反正出了什麼事有將軍擔待就是了,他們只是聽令行事。
府兵們剛衝出沒有幾步,秦府大門口頂忽然出現童雪的身影,不屑一顧地盯着程妖精說道:“嘖嘖小屁孩!怎麼又是你?天天來找虐,你到底煩不煩?怎麼?打不贏?就搬人來尋仇了?”
府兵們情不自禁地停住了步伐,因爲他們的將軍程妖精已經停下腳步了,府兵們擡起頭仰望着衣裙飄飄宛如仙子般的童雪,此時童雪一襲白衣飄飄,手握着程姍姍手裡奪來的百鍊精鋼劍,一雙杏子眼露出寒意森然的寒星,頗有萬夫莫敵之威風。
家僕們跑進來彙報秦壽消息的時候,童雪整個人神出鬼沒般出現,二話沒說抄起昨日從程姍姍手裡奪來的百鍊精鋼劍,整個人飛身而出獨自出去迎敵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童雪,程妖精橫她比程妖精還要橫野!
程妖精囂張氣焰十足地仰望着童雪,不屑一顧地呸了聲說道:“呸!妖女,莫要以爲你會什麼破妖法,本流氓就怕你了,本流氓一個人打不過你,哼哼咱一幫人來收拾你!逆子們!擺陣!”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聞言全部閃到老年版程妖精身後,從程妖精身後擺出千手觀音姿勢,六把劈柴短斧舞着眼花繚亂的斧花,老年版程妖精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單手直立手中宣花板斧,雙目爆出點點嗜血星芒。
童雪不屑一顧地鄙夷着程妖精,撇了撇嘴不耐其煩地說道:“小屁孩,你又玩什麼把戲?要打就快點打,姑奶奶我還要回去陪小小師侄,沒有功夫看你野獸尊容笑臉,還笑?小屁孩,信不信姑奶奶打你屁屁!”
‘噝這小妞好囂張啊!’上百名府兵整齊地倒吸一口冷氣,童雪的話還真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麼就牛人,居然當着大唐流氓頭頭大放狂詞,腦殘片吃多了還是怎麼滴?打大唐流氓頭頭的屁股?活膩了?
程妖精一副挑戰生命極限的表情,銅鈴大眼露出熊熊火焰,大嗓門暴喝一聲大吼道:“好好!老流氓我倒要好好瞧瞧,你一個小女娃有什麼能耐!逆子們!兒郎們!給老流氓我殺啊!”
程妖精大吼完之後,一手撐起七尺宣花斧整個人臨空跳起,忽然表演了一招漂亮的後空翻,露出三頭早已擺好姿勢的青春版程妖精,單腳落地的程妖精單手抄起宣花斧,打高爾夫似暴喝一聲:“霹靂流星人肉彈!”
童雪瞪大美眸整個人傻了眼,程妖精居然側着斧身拍飛早已準備好的青春版程妖精,三頭青春版程妖精飛向童雪的時候,揮舞着手中的短斧依依呀呀怪叫着,妖精三招式玩得爐火純青地合攻着童雪。
目瞪口呆的童雪在三頭青春版程妖精逼近的時候,頓時清醒過來,美眸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鄙夷着說道:“嘖嘖姑奶奶還以爲有什麼厲害,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滾回去!”
童雪一招連環踢把人肉炮彈全部一一踢回去,還沒有近身的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慘叫一聲,全被暴力的童雪踢飛十幾遠的地方,有的撞進秦府對面鄰居家裡,有的直接掉進水井裡,最無語的是還有一個掉進茅房裡!
踹飛三頭煩人的青春版妖精後,童雪整個人飛身跳下秦府門頂,她打算要狠狠地給程妖精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永生難忘的深刻教訓,要不是紅拂女千叮萬囑,恐怕她現在早已把程妖精咔嚓了。
上百名府兵在童雪跳下來的時候,上百9尺陌刀舞舞生風地砍向童雪玲瓏嬌軀,要真的是被鋒利陌刀砍中的話,恐怕童雪早已成血肉模糊之人,可童雪有那麼容易對付的嗎?何況她手中可是百鍊的精鋼劍,鋒利程度不是一般武器可以比翼的。
“飛葉穿花劍!”童雪忽然嬌叱一聲,寒光霍霍的劍光宛如萬千飛葉,叮叮噹噹聲,上百名府兵手中的陌刀全部應聲而斷,整齊平整的缺口讓府兵們目瞪口呆,全都情不自禁想到,什麼兵器?
老年版程妖精在童雪砍斷所有府兵的兵器後,整個人衝到她身後,宣花斧舞得舞舞生風地怪叫地着說道:“呀呀呸,小妖女,莫要囂張,看妖精要你命三板斧!切西瓜,毀你容、斬狗頭、打完,在毀你容、斬狗頭、切西瓜…”
童雪左閃右避地躲閃着程妖精的流氓三板斧,嬌叱一聲一手抓緊程妖精毀你容的招式板斧,俏臉很生氣地罵道:“無恥,流氓,卑鄙,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打法?小屁孩,你死定了!姑奶奶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討打!”
程妖精有些驚訝於童雪的力道,她一手抓住自己的宣花斧,居然讓自己難以動彈,特別是那快速結冰的斧柄,讓程妖精忍不住大吃一驚道:“咦?什麼妖法?哇好冷!好冷,死妖女,你用了什麼妖法?哇嗤”
程妖精被童雪冰封住手中的板斧之後,童雪整個人欺身上前,看似柔弱無力的粉拳呼嘯而來,程妖精瞪大眼睛整個人被一拳轟飛,猶如坐過山車的程妖精整個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從嘴裡噴發而出。
還沒有等他落地童雪已經隨後快速趕到,在程妖精狗熊般身體落地的時候,童雪小巧的流雲鞋一腳踩上程妖精的後背,任由程妖精如何掙扎也掙不開,後面的府兵衝過來的時候,忽然全都來了一個集體急剎車姿勢。
童雪一劍搭上程妖精的脖子,程妖精臉露出頹廢的表情說道:“唉想不到我老流氓一世英名,居然會敗給一個小女娃,老流氓我輸了,要殺便殺,老流氓我若是眨下眼皺個眉就是孬種!”
童雪不屑一顧地看着滿臉頹廢的程妖精,俏臉露出冷笑的表情說道:“小屁孩,姑奶奶剛纔已經跟你說過了,要好好教訓你的,你這麼不聽話,確實是討打,殺你?太便宜你了!準備好了,姑奶奶我要打你屁股了!”
程妖精聞言整個人臉色鉅變,暴躁的臉孔露出扭曲的面孔,憤怒地大吼道:“要殺便殺,莫要如此侮辱老流氓,爾敢!啊!啊啊”
“小屁孩,不聽話,討打,姑奶奶我打,我打”童雪側過百鍊精鋼劍身,噼噼啪啪地拍打着程妖精翹起的屁話,一羣府兵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難以置信的畫面,直到身後傳來一聲憤怒的住手聲!(未完待續。。)